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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虽不知赵香莲和孙娟儿两婢子与俞氏与冯氏有关,但就算这两婢子与俞氏和冯氏有关,亦不能代表,今天的这些事情,便是俞氏和冯氏做的。再者,冯氏怀有微臣的骨肉,何必对自己用红花呢?”
听到赵香莲和孙娟儿那不知绕了几个弯子,与俞卿巧和冯蝶香扯上了关系。
不过公孙进也明白,定是这两个女人为了方便自己在府上做事,所以故意弄进侯爷府的耳目。
也唯有这种表面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放在侯爷府里,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这个当主人的,都不清楚自己府上丫鬟的来历,倒是姜砚函查得比谁都清楚。
所以说,他想要的东西,找姜砚函就对了!
“是吗,那再听听,又有谁买过红花。”皇帝也没着急,不是还有线索吗?
他天天忙于国家大事,偶尔插手一下家庭小事,尤其是还能坐在一边,看着别人针锋相对,因为他的一两句而优胜淘汰,这种感觉也挺新鲜的。
“侯爷夫人,这里记载着近三个月里有二十几人在药铺子里买过红花。其中,两个月前一个叫作王二婆子的人买过,这个王二婆子与侯爷府上的姨娘倒真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与冯姨娘身边的老婆子有些远亲关系。”
姜砚函的资料全,当真不是一般的全!
今天这件事情,要是姜砚函不出现,就这种七弯八拐的关系,水婉俏怕自己想得吐血了,都不定能查到。
打从姜砚函翻查出赵香莲和孙娟儿的本家开始,俞卿巧的脸色就不太好。
孙娟的确是她的人,至于红花,也是她给孙娟儿的,不过孙娟儿不是笨丫头,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孙娟儿是分得清楚的,除非孙娟儿想让她的那些个弟弟妹妹都去死。
俞卿巧看向水婉俏的目光,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
原来姜砚函当真那么厉害,之前侯爷一直说不能开罪姜砚函,她还有些不信。可现在她完全相信了。
只是像姜砚函那么厉害的男人,为什么要帮水婉俏那个贱女人呢?
俞卿巧觉得身为人妻的水婉俏身上,无半点可取之处!
在水婉俏嫁进公孙家之前,她可是把水婉俏的老底儿摸得一清二楚。
家里有个处处算计她的姨娘,那姨娘还争气,生了一双儿女,把水婉俏她的爹抓得牢牢的,水婉俏等于是一个没娘又没爹疼爱的野孩子。
俞卿巧敢肯定,在出嫁之前,水婉俏绝对与姜砚函和孟溪风是不认识的。
可为什么,反倒是水婉俏嫁进了公孙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无人问津了,反而认识了像姜砚函和孟溪风这般厉害的男人。
一旁的俞卿巧看得可清楚了,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没怎么看她的侯爷,反而总是时不时打量着孟溪风和姜砚函,又因两个男人的原因,多看了水婉俏几眼。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水婉俏那个贱样,有什么值得皇上多看几眼?!
只有她俞卿巧,如她这般的美人儿,才该得到男人的倾慕,及男人的目光!
俞卿巧都快忘了公孙进的存在,只因为有水婉俏在,水婉俏便抢走了所有本该属于她的风采!
俞卿巧拼命压制住自己,才能不让自己冲上前去,抓破水婉俏的脸皮,质问水婉俏:就你这个贱样,凭什么所有男人都帮着你!
不过俞卿巧告诉自己,她一定要毁了水婉俏,不论是为了什么原因,她都不能让水婉俏活在世上!
以前,人人都知道,侯爷最宠爱的是俞卿巧,而俞卿巧是一个人见人夸的大美人儿,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饶是水婉俏,有皇姨的身份又如何。
但凡抢了属于她的东西的人,她通通都不会放过,她一定会让水婉俏身败名裂,被毁容,让水婉俏尝尽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再把水婉俏再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让水婉俏日日被那最底层最肮脏的男人践踏!
想到那时的水婉俏,俞卿巧之前狂烧中的怒火,一下子平熄了不小。
在她的眼前,已然浮现时,那时的水婉俏会有多惨。
现在这些优秀的男人,绝不会再多看那样肮脏的水婉俏一眼。而她,亦如以前那般美好,即使她嫁给了公孙进,这些个优秀男人该护的人也该是她!
亏得水婉俏并不知晓俞卿巧现在的心理,要知道的话,水婉俏非得吐死不可。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俞卿巧那么自恋的。
感觉到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俞卿巧连忙收敛心神。
在没有完全破坏水婉俏在那些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之前,她不可冒然行事,沉不住气的结果,只是会为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总之,水婉俏这个贱人,她会慢慢收拾的。
面对姜砚函能查出,冯姨娘那拐了几道弯子买的红花,俞卿巧自然是怕了怕,因为只有她自己明白,谁才是买红花买的最多的那个人。
不过,她可比冯姨娘那个蠢女人聪明多了,像买红花这种事情,不是非得找自己人去买的,找不相熟的人买才好。
只要交易一结束,以后谁也不认识谁,自然不会添加麻烦。
想到此,俞卿巧得意地笑了,她每次让身边的婆子买红花,都会嘱咐好,让婆子把银子交给路过的路人,让路人去帮忙买,只说是拉不下面子。
任姜砚函本事再大,把帮她买过红花的那些人一一找了出来,他们也早已不记得,当初找他们帮忙买红花的老婆子长什么样子。
更别提,她也怕事情穿帮,除非必要,不然的话,她可是一直把那个老婆子养在俞家的。
因此,俞卿巧根本就不怕姜砚函真有那通天的本事,能把这件事情查到她的头上。
“还有呢?”姜砚函看着那丫鬟,既然俞卿巧的人也有红化,那买卖记录上也应该记有才是。
“还有…”丫鬟迟疑了一下。
“说。”姜砚函命令道!
“回公子的话,奴婢刚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南街的洪记药铺,自两年前开始,便有不同的人来买红花,比较奇怪的是,奴婢发现,买红花的时间,与侯爷府里其他姨娘有孩子的时候十分相近!”
这句话当真有平地一声雷的效果!
如果说,今天的事情,可以赖在水婉俏的头上,那两年前怎么说。
水婉俏才进侯爷府一年多,未满两年,可跟在公孙进身边的女人,早些年便有过身子。
只是不知何故,都留不住。
今天这么说来,也是有人暗下了红花,如今天一般,孩子都是被同一个人打掉的!
听了那丫鬟的话之后,公孙进冷汗冒个不停,有人在打他子嗣的主意,并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姜砚函竟然对侯爷府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莫说其他人了,便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他的那些女人们,什么时候曾经有过孩子,什么时候掉了,但这些,姜砚函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面对如此厉害的姜砚函,姜砚函能乖乖听他的话,与他合作,帮他找出那样东西吗?
万一,姜砚函知道了那东西的价值,占为己有了怎么办?
“公孙卿家,难怪你一直没有子嗣,今天丢了个儿子都快疯了似的,原来情况是如此的。”皇帝不咸不淡地说着。
一个臣子,如果连安家都做不到,谈何定国?
看来,他把水婉俏赐婚给了公孙进,不是委屈了公孙进,而是让公孙进占了大便宜。
今天的这种事情,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早就被冤死了。
也唯有像水婉俏这样的女子,才能帮上公孙进的一点忙。
要是公孙进再打压水婉俏,除非下手的那个女人先把孩子生出来,否则的话,公孙进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皇上,臣惶恐。”公孙进知道自己现在在皇帝心中的形象已经糟糕透顶了。
所以,自从上次拉着水婉俏在皇帝面前吃过亏之后,这次公孙进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让皇帝插上一手。
哪晓得,水婉俏的野男人把皇上拉了过来。
水婉俏哪如太夫人所言,是他的福星,分明就是他的灾星!克星!
“公孙卿家,你倒是说说看,依你之见,今天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跟朕的皇姨有没有关系啊?”皇帝倒是问起了公孙进的意见来了。
公孙进深吸一口气,的确,就姜砚函丫鬟所看到的那样,非要把今天这件事情按在水婉俏的身上,已经说不通了。
其实,水婉俏立马把侯爷府上下所有奴仆们控制起来,又由姜砚函的丫鬟去搜府,搜出了那些个东西,公孙进便知道,陶姨娘之死,周姨娘和冯姨娘的落胎,都与水婉俏没有关系。
公孙进看着那些被姜砚函丫鬟吼住的奴才们,觉得自己的脸,被这帮子没气节的奴才都给丢净了!
同样是奴才,他堂堂侯爷的奴才气势竟然比不过姜砚函的。都说狗仗人势,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一个侯爷,还比不上一个姜砚函!
在看到姜砚函对水婉俏的偏帮之后,公孙进本就看那姜砚函不顺眼了。
如今还知道自己可能不如姜砚函,公孙进的心里头更加难受。
难不成,水婉俏一直想和离,为的就是想跟姜砚函在一起?不要脸的女人!
公孙进都忘记,若不是他把姜砚函领进门,水婉俏还不会认识姜砚函这个男人呢。
“本侯问你们,这两样东西可是属于赵香莲和孙娟儿两个贱婢的?”
那些个奴才,有与赵香莲和孙娟儿同房的,纷纷指证,那盒子的确是属于赵香莲的,她们有亲眼见过赵香莲戴过盒子里的绒花。
也有奴才指出,她们不少人都见过孙娟儿穿过那件衣服,所以说,这两样东西绝对是赵香莲和孙娟儿的。
被剪了舌头的赵香莲和娟孙儿在姜砚函那些丫鬟的几个扎弄下,已经醒来了。
才醒来,便听到,所有的奴才都指证东西是她们的。
两个丫鬟只能哭,只能摇头,又说不出来话来,连忙给公孙进和水婉俏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