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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见她这么反应,目瞪口呆,好半讪才道:“那么司马小姐,我要为你解开禁制了?”
司马芳不满地瞪了沈浪一眼,毫不顾忌地露出怨恨之色,只是轻轻点头,便自顾自把玩蟠龙剑。
沈浪无奈地叹一声,伸手在她背上一按,将自己施加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化去。
司马芳一恢复自由,也不理沈浪,反而是当场逼出精血,祭炼蟠龙剑了。
沈浪见司马芳的施法,隐隐有水性阴柔之气,但却不是黑水真法,而是道家法诀玄冰诀,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听刚才他们所言,司马飞鸿日后肯定要传授司马芳黑水真法,沈浪又有些担心。
修炼黑水真法,无论是否提高实力,但于修道界,于六大仙门,于诸多散修同道来说,终究不是正途。沈浪敢说,他们司马家若敢用黑水真法到处嚣张招摇,不出数年,便会被仙门铲除干净。
不过,既然司马家的长都修炼黑水真法,那么司马家的靠山,应该与魔族的黑水魔王扯上关联。沈浪对这些关联并不感兴趣,更不关心,因为黑水魔王再怎么蛮横,这修道界中有六大仙门在,他就不敢乱来。
初步祭炼完,司马芳娇斥一声,向沈浪冷冷道:“徐公子还打算回楚京城么?”
沈浪皱紧眉头,应道:“这个自然。”
司马芳又道:“我还要接应我那几个不成气的族人,不如徐公子送我们一程。”
第174章 铩羽而归
司马飞鸿听罢,呻吟道:“芳侄女,怎么好意思麻烦徐公子呢,斌儿他们,等不到我们回去,自然会离开的,不必接他们了。 ”
司马飞鸿被废掉修为法力,彻底成为废人,此时他只想尽快赶回洛州,说不定回到司马家后,得到同辈兄弟的帮助,可以恢复几成修为。他本是自私之人,至于司马斌他们的安危,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司马芳却是另有想法,她瞥了司马飞鸿一眼,驳道:“飞鸿长老,话可不能这么说,还是进京城接表哥他们,再上路回家吧。”
司马芳语气坚定,容不得他人反对,司马飞鸿见状,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只得点头应是。
沈浪见她如此要求,确实古怪,不免有些担心道:“司马小姐,不如你们在城外等候,我去通知你表哥他们?”
司马芳冷笑一声,道:“徐公子,我只想跟你回一次唐府,你到底在怕什么?”
沈浪无奈道:“我没有在怕,我只是为你们方便!”
司马芳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又道:“既然没有怕我,那便将我司马家的长老收进你的法宝中,好方便行路啊。”
沈浪沉吟一声,点头一下,便御使乙木幡,重新将司马飞鸿收进幡器空间里面。
尔后,司马芳便驾起自己的一件剑器法宝,凌空飞往楚京城。
沈浪驾起破风梭,跟在她旁边,与她并望同行。
飞过不到数里路,司马芳突然面色一红,转头向沈浪道:“刚才听说徐公子,一心在于修炼,立志终生不娶,是这个意思么?”
沈浪茫然地点点头,司马芳顿时露出失望神色,喃喃道:“刚刚飞鸿长老,要把我许配给徐公子,徐公子就,就没有动心么?”
司马芳这么追问,沈浪忽而感到有些不妥,这次他郑重答道:“司马小姐是天姿国色,人间难得一见,只是我一心追求的是修炼,其他俗世欲念,皆可放在一边。”
说到这,沈浪仍觉得说服力不足,又打量了司马芳一眼,赞道:“司马小姐不但是天姿国色,修炼的资质也是中上之等,若是静心寡欲苦修个数十年,必然有所成就,说不定到那时,成就还不在徐某之下!”
司马芳斜了沈浪一眼,苦笑道:“你以为我这么问,是在逼你娶我么!”
“哼,我司马芳再下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问徐公子,只是好奇罢了,并不是胡思乱想,徐公子最好也不要有什么胡思乱想,以免想入非非,于修炼不利!”
司马芳侃侃而谈,脸上羞色倾刻散去,沈浪听罢,只觉得惭愧大窘,不禁暗道:“我真是想多了么,看来我真是自大了,司马小姐如此女子,从小长在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中,眼光肯定高绝,相信也见过不少修为强于我的俊秀,唉,真是多一句不如少一句!”
沈浪窘迫之时,却没看见司马芳,正朝前望去,美目之中,那一片失落的柔色……
两人同行一刻多钟,渐渐来到楚京城的城门下。
突然,楚京城中,疾速飞出一道黑影,黑影速度极快,一出城便朝沈浪袭来。
沈浪鼻子一抽,闻到一股妖魔气息,顿时紧张道:“司马小姐小心,不知来者是何人?”
司马芳闻言警醒,忙捏出一道玄冰诀,与他一同戒备起来。
待那黑影来到近处,却是一袭披风裹紧身躯和面孔,只留下一双精光闪闪的亮目,其余部分,均看不仔细。
黑影一见沈浪,忽而发出阵阵如银铃般的笑声,温婉道:“徐公子,怎么连你也认不得哀家了?”
主罢,黑影将披风扯开,亮出一身金碧辉煌,凤绣霞披,明艳动人的金装。
这一身金装,赫然便是当朝皇后,雅皇后的正式宫服。
沈浪见状松了口气,忙向司马芳道:“是熟人,不用怕。”向司马芳说不用怕,沈浪有些心虚,毕竟司马家要除掉雅皇后的事情,雅皇后已经知晓,双方之间,已经形同水火,结下仇隙了。
司马芳则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妖魔气息的丽人,觉得很是突然,又有些惊愕。
雅皇后露出金装,娇笑连连,配上那美绝天人的脸蛋,顿时盖过了司马芳的姿色。
司马芳与雅皇后一比,就好像是一个黄毛丫头,和一个千金小姐的别,又如同是不懂人事的少女,与风情万种的少女之差!
就连司马芳本人见状,也是神色黯然,生出无数妒意。
雅皇后没有看司马芳,而是表情专注,略带深意地盯着沈浪,半晌才道:“徐公子,没想到,你真的带司马家的小姐出来快活,这让哀家情何以堪。”
“哼哼,你宁愿和一个黄毛丫头在一起,却也不怜惜哀家对你的欣赏之情,你可记得,那夜你与哀家把酒夜谈,欢度风月,何其惬意!”
“没想到徐公子有了新人,便将哀家这个孤寡之人,彻底忘了么……”
雅皇后惯使娇劲,这一番酥软缠绵的幽怨情话,说得沈浪脸色青一块,红一块。
而一旁的司马芳,顿时面色不快,暗中恨道:“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我司马芳真是瞎了狗眼!”恨罢,司马芳郁闷心结,胸中也不知是妒火还是愤火,交相争燃。
沈浪收住脸色,叹道:“雅皇后莫要说笑了,徐某惭愧之至!”他有些发窘,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口又道:“对了,不知雅皇后为何出城?”
雅皇后此时,才重重看了司马芳一眼,果见司马芳气得半死,只差没有发作,顿时畅快地娇笑起来。
笑罢,她才道:“你是怕被人家误会了,但哀家与你,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要误会,哀家也是没有办法。”
雅皇后如此挖苦,司马芳立刻咬咬牙,默忍下来,又恨道:“夜中把酒谈风月,还清清白白,无耻!”
挖苦完,见沈浪面色黑拉下来,雅皇后有所顾忌,这才收敛一些,但她仍幽幽道:“哀家见徐公子半个多月没回楚京城,害怕徐公子被歹人害了,这才慌忙赶来寻找徐公子,你也知道哀家的,楚皇缠哀家缠得要命,能够脱身也不容易。”
沈浪点点头,应道:“多谢雅皇后关心,的确有歹人要害我,但已经给我收服了。现在我带着司马芳小姐,要回唐府找司马家的另外几个族人,顺便送他们离开楚京,回洛州去。”
“哦,原来如此。”雅皇后忽而欢喜道:“正好,哀家将司马家的那几个族人带来了。”说着她转向司马芳,笑道:“姑娘你想要,那哀家就还给你们!”
说罢,雅皇后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状的法宝,将葫芦口朝外,施法倒出里面物事。
眨眼间,一团轻烟闪过,葫芦倒出三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来。
这三个人一倒出,立刻滚落在地,只见他们不仅被绑住,身上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势,沈浪打量一眼,发现其中一个,赫然便是司马斌无疑。
“表妹,快救我!”司马斌第一眼便看到沈浪身旁的司马芳,立时出声呼救。
司马芳怒哼一声,向雅皇后道:“你将我表哥他们怎么了?”
雅皇后若无其事地摸了摸玉手上,那修得整整齐齐,闪着晶莹白光的玉质指甲,随口应道:“哀家不过是废了他们的修为,免得他们害人而已。”
“况且,你们司马家的人,一直想害徐公子,哀家可饶你们不得啊!”
雅皇后语气冰冷之余,又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其实只要沈浪不在场,只怕她会立刻出手,也废掉司马芳的修为。
不过沈浪与司马芳同在,说明他们达成了某种和议,雅皇后只得忍下来,但她却有些不满,直直地瞪了沈浪一眼。
沈浪不想生事,忙劝道:“司马小姐,赶快给你表哥松绑,我这便放司马前辈出来,你们即刻离开楚京吧!”
司马芳没有应声,面无表情地走向司马斌处,将他和另外两个族人松绑,又将随身的丹药掏出几颗,让他们吞服疗伤。
这时,沈浪迅速将司马飞鸿从幡器中送出,让他与族人相聚。
雅皇后见状,嘲道:“徐公子,你该不会真看上了人家,如此敌手,竟能饶了他们去?”
沈浪摇摇头,“雅皇后勿要说笑,我是承了司马小姐的恩,与司马前辈达成了和解的条件。”
雅皇后面露诘色,追问道:“咦,是恩,还是恩情,徐公子不要说错了!”
“休得胡说!这既不是恩,也不是恩情,我与徐公子,没有半点干系,以后我们司马家,与你们算是结下仇隙了,你们等着吧!”
司马芳愤恨道,她感到自己受到严重的嘲弄,而始作俑者,正是沈浪。
司马飞鸿却害怕沈浪和雅皇后改变心意,忙提醒道:“芳儿,不可多言,我们赶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