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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突然间湿润了,琥桢温柔的注视着床上的琥珀。
“做什么美梦呢,还不醒过来,爸爸妈妈都在等你。”
“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哦,你不起来我就吃光光。。。。。。”
“。。。。。。”
低低的啜泣声在房内响起,一阵风透过未关紧的窗户飞进来,在这深深的夏夜里带来丝丝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来看我的文~o(∩_∩)o
☆、魂飞殷商 公主初临朝歌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是每天 20点左右吧~~
保持日更不食言。。。。。。。。。。。。。。。嘿嘿
【修文,八月十三日。。。又删了一句话 9。8】
公元前1036年。
殷商都城朝歌。
薄暮晨曦,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朝歌城内。
市上已有商贾牵着牛车退避一旁,酒肆里几个酒娘躲在柱子后窃窃议论着。
“马车内是什么人?”
另一妇人道:“我家的在宫里当差,据说这位是大王遗落在绾城的公主呢!”
“公主殿下怎么不在咱们朝歌而跑去那偏远的绾城了?”
“嘘——”那妇人左右看了看,方小心道:“你莫是忘记当年的绾娽娘娘了。。。。。。”
绾娽娘娘。
众人心中一禀,齐齐看向那辆华丽的马车,车内坐着的竟是绾娽娘娘的遗腹子?她还活着?
【我回来你身边,在这千年前的今天】
车轮发出“辘辘”的声响,一圈一圈碾过朝歌的土地。
突然一声又急又促的嘶鸣划破这静谧的清晨,伴随着马匹的横冲直撞,公主的马车斜斜栽倒。
“公主——”
“这匹该死的马!”
马车周围的侍婢慌张着跑到歪倒的马车前,颤颤巍巍跪在一旁。刚才的一幕来的太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那马儿不知怎么魔症了般直直冲向公主所在的马车。。。。。。要是公主出了什么事,她们自己也就罢了,只怕祸及全族。
“线儿,扶我一把。”清澈的声线自车厢内传出,不见丝毫惊慌。
线儿忙爬起来,恭敬地伸出手候着。
一旁围观的百姓也好奇的张头探脑,然而始终不敢太过明显,只跪伏在地上,偶尔偷偷窥视。负责护送公主的军官也是吓了一跳,心内惶然不止。
车帘微微挑开,一只纤细莹白的手从帘内伸出,轻轻搭在线儿的手背上。
琥珀稳了稳心神,用力撑在线儿手上抬脚从车厢里出来,她的脸上覆着一层珠帘,姣好的容颜遮挡在里面——这张别人的脸孔。
抬头望了望这片天空,洁净如洗。真是不可思议,她竟然穿越了千年,来到这公元前的商朝。
琥珀望着天空的时候,有一双眼睛探究地落在她身上,目光从她覆着珠帘的脸移到她搭在侍婢手背的手上。
那是一双保养得当的纤纤素手,指尖泛着浅浅的光泽,骨节纤长,如凝脂的手背上一颗鲜艳夺目的红色小痣。妖冶而美丽。
他目光微微深幽,片刻便转开了眸子,望向肇事的弟弟。
后者正痴凝着站在马车前的女子,他咳了声,姬鲜才回过神。
“二哥,马。。。。。。”姬鲜皱眉,他也不知道马怎的突然发了狂。
姬发遂领了姬鲜来到公主近前,伸手作礼道:“我是西伯侯姬昌之子姬发,这位是我三弟姬鲜,方才是我们的马匹冲撞了公主,还望公主海涵。”
琥珀心里一惊,姬发?他他他是姬发?
她再次打量身前这个男子,二十上下的年纪,面如冠玉,身材欣长,彬彬有礼。。。。。。
他竟是未来的周朝开国君主武王姬发?可他看上去竟像个小白脸。要么真是如此,要么,就是他把自己藏的太深。
姬发感觉到面前的女子正透过珠帘细细打量着他,也不说话,仍是静静等待她的答复。
琥珀见姬发不卑不吭的样子,他周身散发的平淡从容,隐隐约约间,似乎见到他多年后成为周朝君主君临天下的模样。
琥珀不敢得罪未来的至尊至贵之人,于是小心地学着鞠了一躬,以示接受他们的歉意。
护军把马车扶正,奴隶跪伏下来,琥珀看着,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她并不愿意踩在别人的身上爬上马车。
这千年前的殷商,还是最原始的奴隶制社会,人命如草芥,不幸身为奴隶,可以被任意买卖,如同物件,主人死了还要陪葬。。。。。。他们已经够可怜了。
琥珀走过去,微一迟疑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手脚并用潇洒地跨进了车厢,留□后一众吃惊的嘴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护军和侍婢们。
众人虽觉公主此举不妥,却也不敢多说,面上很快如常。
琥珀坐在马车里,心虚地呼出一口气,耳朵竖起留意着外面的声音,幸而外面的人没说什么。她松了口气,她实在做不到踩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
马车缓缓起行,仿佛刚刚的插曲不曾存在,一切又陷入静谧之中。
姬发牵着马,淡淡的视线顺着马车远去的方向。
“二哥,这公主真是奇怪。”姬鲜若有所思道。
翻身上马,姬发勒紧缰绳,道:“走了。”
“啊?等等我——”姬鲜忙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追上去。
马匹扬起尘土飞扬,二人的身影转眼出了朝歌城,向着西岐城的方向绝尘而去。
朝歌宫廷。
琥珀双手在长袍中紧紧绞扭着,线儿和奶娘在旁边忧虑的看着她,一时也无言。
四周卫兵把手,充斥着一种严肃的氛围。
琥珀突然就觉得自己好想叹气,大大的叹一口气,把心里的郁闷统统叹光。
地震震得穿越了时空,原来穿越这种事真的可以。。。。。。!
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绾公侯送上了马车,绾公侯再三嘱咐她到了朝歌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提她娘——绾娽娘娘。天知道当时的琥珀有多无措,眼泪都快夺眶而出,绾公侯看在眼里,还心疼的劝慰她来着。
劝什么呀,他能让她回到二十一世纪吗。
最神奇的是,琥珀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懂这个时代人们的语言,而她开口竟能吐出一口流利的殷商话,可她说的明明是普通话,不知这身体怎么还自动翻译了。但无疑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经过几天的了解,琥珀方知她的身份是一个一出生就被亲爹抛弃母亲故去时的唯一骨血,没错,她的爹竟然是那个百度一下你就知道的子辛,也就是后世口中的纣王。
绾娽娘娘似乎和纣王之间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宫闱秘事,总之刚诞下女儿子珀的绾娽就悬梁自尽了,托孤于自己的父亲——绾公侯。而就是在这样相安无事的15年后,纣王竟然想起了自己远在绾城还有一个女儿。
琥珀真的叹出一口气,怎么办,纣王是大暴君啊大暴君,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这个千年之后的人来面对这不可预知的一切?
。。。。。。
线儿看着小姐不住打着冷颤,心里也经不住越来越乱,她看奶娘还一脸镇定的站着,不觉好奇。又想到奶娘当年是贴身服侍绾娽娘娘的,便想:莫非奶娘知道那年发生的事?
正此时,朝乾殿殿外的侍官朗声唱道:“宣——子珀公主觐见——”
琥珀一抖,脸色全无,线儿暗中扶了她一把,琥珀侧头对上线儿担忧的眼。
“公主放心去,您毕竟是大王的骨血。大王不会对您怎么样的。”线儿说着,自己心里其实并不确定。
琥珀定了定神,像是从线儿话中汲取了力量,一步一步踏进殿中。
她的镇定半真半假,只是她偶然想到那句“虎毒不食子”,又或者,她在赌绾娽娘娘在纣王心中的分量。
帝辛负手而立,背对着殿门。
空旷的殿中寂寂无声,他的脸色隐在暗影里,像诡秘古墓里久不见日的绢画。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炯亮的黑眸锁定在来人身上。
琥珀战战噤噤立着,一瞬间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哗”一下跪倒在地,头低低垂着,口中道:“拜见大(dai)王。”
她的嗓音很稚嫩,意外的参着些许颤音。
而帝辛向前几步,眯眸看着跪伏在地的,他从未谋面的女儿。
他没有让她起来,一室静寂。
琥珀心跳如雷,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这逼人的压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她只得低着头再低着头。
一双精致的翘尖鞋出现在她眼前,这是纣王的鞋子,他就站在她面前!
她连指尖都开始颤抖,纣王,面前这个男人是残暴血腥的一代暴虐狂殷纣王——救命。。。。。。
帝辛微微弯下腰,伸手,袖袍倾下,绣着繁复的花纹。
略带粗糙的指尖触上琥珀的下巴,她微微一颤,像湖面上受惊的水纹,一圈一圈泛着涟漪。
他挑起她下巴,让她的脸庞一寸一寸涨满他眼帘。
帝辛的眸中是难掩的惊异,以及,丝丝缕缕如蚕茧般逐渐将他缚住的窒息。
他以为他看到了那张在他梦中缠绵徘徊十五年的容颜。
。。。。。。娽儿,是你回来了。
☆、纣王所慕 波光潋滟妲己
“娽儿。。。。。。”帝辛不禁脱口唤道。
琥珀原垂着眼,闻言不禁被纣王悲戚的嗓音动容,她抬眼,长长的睫毛掀起,恰对上他恍若破碎的眸光。
纣王的眼睛看着她,却又仿若不在看她;他的眼睛似乎透过她的脸,正在看着另一个人。
这样的深情,这般的刻骨。
他唤她“娽儿”。娽儿?琥珀一下子便联想到了绾娽娘娘。
可是,如果纣王这么爱绾娽娘娘,那为什么绾娽还要悬梁呢。。。。。。
帝辛被子珀与绾娽相似的脸庞吸引,但须臾,他的目光竟莫名阴鸷起来,仿佛突来的暴风雨凶猛笼罩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