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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在卧房内早已听见了吴小六和罗晋人的说话身,慌的她急忙假装心口疼,双手捂着心口哎吆连天的叫嚷起来。待罗晋人进了屋内,她便叫的越发欢了起来。
吴小六心里偷笑张氏戏演的有几分逼真,便对着罗晋人说道:“那炕上躺着的正是我家表妹,罗大夫快去瞧瞧吧!”
罗晋人点了点头,径直走到炕沿边上,也不好抬头细看张氏的脸,只是随手拿了自己的帕子出来,坐在炕沿上半低头说道:“还请姑娘伸出手腕来,我先把把脉。”
一听罗晋人说了“姑娘”二字,吴小六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张氏更是心里美的红了脸儿。那吴小六笑道:“罗大夫可真会说话,我表妹已是嫁了人的,可不是姑娘了。”
罗晋人自知言差,也是有些尴尬起来,急忙改口说道:“那就请夫人伸出手腕来,我先看看脉象。”
张氏一听罗晋人要看脉象,便越发佯装心口疼的厉害,蹙了眉头,娇嗲了声音说道:“我这心口疼的厉害,大夫是不是该摸摸心口再看脉啊!”
罗晋人听张氏如此一说,便看了一眼斜躺着的张氏,见那张氏穿的轻纱透亮,亵衣更是清晰可见,尤其是两团山峰更是沟壑深深。见此景罗晋人急忙低了头,心跳的飞快,口内说道。
“这倒不必,我只把脉看看如何病症。”
吴小六给张氏使了个眼色,便拿过一个软枕来,放在了炕沿上,又拉了张氏的袖口,露出了一截子白嫩嫩的玉腕来。一时笑道:“您先看脉吧!”
罗晋人这才将帕子遮在了张氏的腕上搭了手上去,那吴小六趁着罗晋人把脉的空当,急忙溜出门去到了厨房。厨房的桌上放着一个食盒,盒子里正是张氏买好的酒菜。吴小六打量了一下四周,便从自己的袖口处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纸包内是一些白色的粉末,这粉末正是男女欢好之药。
打开了纸包,吴小六方小心翼翼的在其中的一盘猪头肉上散了一些粉末上去,又拿筷子搅和了几下,这才满意的扔了筷子。看着这盘加了料的猪头肉,吴小六眼里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冷笑,口内说道。
“哼!姓罗的,这次可是便宜你了。”
做完这一切,吴小六又悄悄到了张氏的卧房,那罗晋人依旧在皱着眉头看脉。此时罗晋人心中疑惑,这张氏的脉象十分平稳,根本就看不出有何病症来,正在犯难之时,便听到张氏娇声问道。
“大夫!您瞧我这病还有得治吗?是不是治不好了?”
张氏一边询问,一边便假装流下泪来,手却不自觉的在罗晋人的身上一通乱摸,急的罗晋人急忙躲开,回身对吴小六说道:“兄台,您家表妹的脉象很是平稳,我怕是没有那个本事能瞧好令妹的病了,还请另请高明才是。”
罗晋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就要起身拿了药箱离去。急的张氏就要去拉扯,那吴小六急忙使了眼色给张氏,自己却迎了上来,对着罗晋人作了一揖,笑道。
“罗大夫说的什么话,您的医术我可是听说过的,您若是瞧不出我表妹的病症来倒也无妨,只给开几贴补心的药便是。”
罗晋人见走也走不开,只得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若是开了方子不见效果,还请另请高明才是,别耽误了令妹的病情。”
罗晋人一面说话一面写了个方子出来,随手递给了吴小六,那吴小六接了方子塞在袖口内,笑道。
“罗大夫果然高明的很,等会子我就去抓药回来,我已备了些酒菜给罗大夫做谢礼,还请罗大夫赏脸。”
罗晋人一听备好了酒菜,急忙推辞道:“这怎么好,我这就回家去了。”
那张氏一听罗晋人要回家去,也顾不得假装心口疼了,急忙坐起身来,胸前的两坨白嫩嫩的肉儿更是跟着颤了起来,一面说道:“这可不行,来了又岂能不吃了酒菜就走。”
吴小六见张氏坐了起来,急的他忙向张氏使眼色,张氏也慌了神,急忙又假装心口疼,一时揉捏着心口呻吟起来:“哎吆喂!疼死我了,你若是不留下吃酒,我这心就越发疼的紧了。”
吴小六也随声附和道:“你听听,若是罗大夫不赏脸,怕是我这妹子也不答应。”
罗晋人本就是秉性忠厚之人,况且脸面又薄,此时左右为难,便陪笑道:“这是怕劳顿二位,又叫你们破费了。”
吴小六不由分说的将罗晋人按坐在了一旁的梨木半旧雕花圆桌旁,挤这眉眼说道:“什么叫破费啊!吃顿饭能花几个钱,以后还能多认识一个人呢,这才是正经道理。”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淫计(上)(月初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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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六将罗晋人按坐在了桌子边上,又顺手倒了一碗茶水过来,笑道:“罗大夫先吃口茶,忙了这半天了连茶都没吃上一口。”
罗晋人还欲挣扎着要走,怎奈吴小六已是倒了茶过来,一时也不好推辞,只得双手接了一面又点头道了谢,才算罢了。
吴小六见罗晋人接了茶碗,正好随了他的心,便冲着张氏使了个眼色。那张氏早与吴小六串谋,自是知道吴小六的意思,方支起半个身子,一脸娇弱的冲着罗晋人说道。
“罗大夫你是不知道,我这病说来也奇了,发作之时也就那么一阵子,每每发作总是疼的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不过这疼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比如现在,这疼又轻了许多,身子也觉得爽利了许多。我这就给你们准备饭菜去。”
罗晋人哪里敢让张氏去张罗饭菜,急忙起身推辞道:“夫人千万别忙,罗某喝口茶便走,你是病里的人,又怎敢劳烦你!”
张氏已经抬腿下了炕来,那玲珑的曲线隔着薄纱若隐若现,再加上张氏天生就有股子妖媚的劲儿,越发显得她粉面含春,媚态横生。
吴小六不觉也看的呆了,这几年虽说他没少碰张氏的身子,可张氏这样显山露水的打扮还是第一次看到。若是平日里这样的打扮早就勾上他的火来,此刻只怕已是翻云覆雨起来,但是今日的主角不是他而是罗晋人。吴小六心里虽有些恼火,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对着罗晋人说道。
“你别管她。我这表妹就是这样,病好了一刻也是闲不住的。再说你方才已是给她开了方子来,她也本该答谢才是,由着她去吧!”
罗晋人看到张氏这身打扮,早已红了脸颊,哪里还敢多看一眼,只得对着吴小六说道:“不敢当,只是让你们破费了。”
那张氏也不说话,含羞瞅了两眼罗晋人便扭着水蛇腰往厨房去了,到了厨房知道吴小六已是在饭菜中做好了手脚。心中便开始一阵骚动起来。待了不多时,她才端着食盒往卧房走去。
吴小六正与罗晋人随口说着闲话,只见那张氏打了帘子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漆红雕花半旧食盒,娇笑着放到了桌上。这罗晋人见张氏拿了食盒进来,急忙又低了头不敢去看。倒是张氏十分的高兴,一面打开了食盒一面说道。
“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招待罗大夫,这粗茶淡饭的可别嫌弃。也不知道罗大夫喝不喝酒。我家里正好有一壶女儿红,自打我家那口子去了也没人喝,今日你们两个便喝了吧!”
罗晋人听闻此言才知道这张氏没了丈夫,原来却是个寡妇,怪不得她家里如此冷清,就连病了也是托了表哥去请大夫。罗晋人最是个心软好善之人。知道张氏是个寡妇,心中自是多了几分同情,也不似先前那般拘谨。一时抬了头对着张氏说道。
“夫人费心了,只是这酒却不敢喝,夫人还是留着当个念想吧!”
张氏一听罗晋人似有亲近之意,遂假装伤感,红了眼圈说道:“要是我家那死鬼到现在还在。我这心疼病犯了也不至于身边没个人服侍着。今儿若不是表哥来家中探望,只怕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张氏一面说一面便扯了衣袖掩在了脸上。假意哭了起来,边哭边扭动着腰肢,故意将臀部往罗晋人的身上蹭过去。
吴小六见张氏的浪样,心里又是吃醋又是好笑,没想到这张氏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又见那罗晋人被张氏蹭的红了面颊,方笑道。
“行了行了,没男人照样活,咱们还是快些吃东西吧!”
张氏假装拭了眼泪,又急忙将几样小菜、四碟果子摆上了桌,又从盒内取出了碗箸、酒壶和酒杯,一时准备停当,便笑着对罗晋人说道。
“不怕罗大夫多心,自打我家那死鬼去了以后,我家里还是头一次有男人上门吃饭呢!罗大夫先尝尝这小菜合不合口味,我家里也没啥讲究的,这饭菜也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快尝尝吧!”
罗晋人也不敢动碗箸,见张氏一直站着,心里越发不好意思起来,遂站起身来给张氏让坐。那张氏一见罗晋人竟要给她让坐,更是喜的眉开眼笑,一时酥了骨头,急忙按住了罗晋人媚笑道。
“你快坐,这里还有凳子,我坐下就是了。”
张氏随手拿了一个圆凳过来,坐在了罗晋人的边上,又对着罗晋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三人才各自动了碗箸。
吴小六和张氏都知道猪头肉中下了春药,这二人便都不动那肉,只看着罗晋人吃。谁知道罗晋人平日里竟最不喜吃猪头肉,说是有股子异味,故也不去夹,只找些青菜和鸡肉吃了几口。
这二人见罗晋人并不夹猪头肉吃,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便互相使起了眼色,一时挤眉弄眼的一阵子。那吴小六便指了指张氏,又递了一个酒杯上去,说道。
“表妹,你还不快敬罗大夫一杯,这大热天的罗大夫不辞辛苦的来了一趟,你这也忒不懂个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