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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天籁点头,神气的道:“我是行动派。”
行动派?小家伙的意思是,她经常这样对别人?那怎么行?某丞相大人沉吟片刻,极其认真的道:“天籁,女孩子家,不能随便亲男人。”
楼天籁歪着脑袋望着他,“也不能亲郦师白么?”
郦师白:“……”
楼天籁:“嗯?”
郦师白:“……”
见他不吭声,楼天籁便没再继续,掏出早先准备好的布袋,一颗颗采摘心灯果,耳边回荡着郦师白那有一丝丝别扭的话,不由停下手来,强调道:“还有哦,我没随便啊。”
某丞相:“……”见面三次,便亲了他三次,且一次比一次深入,这还不叫随便?
楼天籁知道他的意思,便稍作解释,道:“反正都亲了你两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区别?而且,你长得那么好看,还靠我这么近……矮油,人家忍不住嘛。”
顺便替自己某点福利嘛,有问题吗,有问题吗?有问题吗?
某丞相:“……”
楼天籁当然不知道,她的随心所欲,已在不经意间,搅乱了别人的心湖。
某丞相依旧蹲在原地,自个儿在那儿无声纠结。小家伙的意思是,她没这样对别人?至于他,只不过是因为前天已经舔了他一下,所以才……
楼天籁哪里会想到,堂堂东盛国的丞相,此刻心里竟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她忙着摘心灯果,忽然想到了一茬,便问道:“郦师白,你采心灯果是作什么用呀?”
丞相大人:“酿酒。”
楼天籁看着手中的果子,奇道:“可以酿酒啊?”
丞相大人点头:“可以。”
“可惜我从不喝酒,辣。”顿了顿,楼天籁笑道,“不然,我就可以找你蹭酒喝啦?”
郦师白微微一笑,“并不是所有酒都是辣的。”
楼天籁:“诶?”
郦师白道:“有酸的,也有甜的。”
“哈,真的啊,那岂不是跟果汁一样?”楼天籁有了兴致,忙问:“郦师白,你们家里很多酒么?有酸的有甜的么?”
郦师白点头:“都有。”
楼天籁高兴地道:“那我改日找你蹭酒喝?”
丞相大人道:“好。”想天着你。
没多久,楼天籁就将几株小树上的果子采得精光,一颗不剩,她也不客气,将装得满满的布袋塞到郦师白手里,“時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
从黑邙山下来,路遇一群人,模样甚是狼狈,其中还有几个妇女抱头痛哭,一边哭,一边骂。
“天杀的土匪?年年抢月月抢,什么都抢?这让人怎么活啊……”
“没法活啦……当官的都是吃屎的吗,怎么就没有一个站出来管管……整天缴税缴税,究竟凭什么?老百姓受欺负的時候,当官的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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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天籁退了两步,与走在后头的郦师白并排而立,抬起肘子推了推他,幸灾乐祸道:“嘿嘿,听到没,在骂你们当官的呢,当官的,都是吃屎的吗?”
望着前方满地狼藉,郦师白微微皱眉,答道:“有部分官员,的确是吃屎的。”
听他们口口声声在骂什么土匪什么抢劫的,楼天籁和郦师白很快都想到,他们方才定是遭黑邙山的匪贼拦劫了。
“说起来,郦师白,这事儿你要负很大责任的哦。”楼天籁侧头望着他,古怪笑道:“前几天,若不是你抱着我不肯撒手,我早就将那伙土匪剿灭干净啦?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郦师白嘴角抽抽,“抱着你不撒手?”事情是这样子的吗?
楼天籁踮起脚尖,欲与他对视,奈何两人身高差距悬殊,便揪住他的衣襟,往下拉了拉,“你还敢不承认?”
那模样,好似被郦师白始乱终弃了似的。
郦师白:“……”
楼天籁瞪着他,哼了一声,逼问道:“你没抱么?”
郦师白:“我……抱了。”
楼天籁这才满意松手,自言自语似的咕哝道:“对那些杀人越货的匪贼,根本不能手下留情,否则,只会后患无穷。”
郦师白深深地看着她,声音极轻,犹如溪涧掠过的风,“那群土匪的死活存留,我毫无兴趣。”
“哦?”莫名的,楼天籁心头一跳,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她杀人的样子,令他觉得难过,郦师白温和的道:“天籁,以后若想杀人,不必自己动手,吩咐一声即可。”
楼天籁不明所以,“啊哈?”
郦师白道:“知道了吗?”
楼天籁茫然的摇了摇头,“郦师白,你言下之意,是要当我手中的刀吗?”
“救命恩人若有需要。”郦师白神情极是认真,顿了顿,微微笑着承诺道:“我便做天籁手中之刀,又何妨?”
没想到,他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楼天籁心中巨震,嬉笑之色僵在嘴角。
不愿被发现神色有异,楼天籁垂下头去,良久不语,好半晌,方恢复一贯的没心没肺,嘟囔道:“死在我手里的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郦师白道:“从前是从前,今后是今后,天籁别再杀人啦。”
楼天籁不解问道:“为何?”
郦师白不知道怎么说,嘴唇抿得紧紧的。
楼天籁追问道:“为何不让我杀人?”
郦师白道:“那样不好,天籁还小。”
楼天籁扑哧笑了,天真的问道:“郦师白你是在挽救祖国的小花骨朵咩?”
郦师白忍俊不禁。
想想楼天远楼尚书,再瞅瞅郦师白郦丞相,楼家小萝莉表示很迷惘,东盛国的官员选派标准,究竟是啥子哟?为何她所认识的,全都是知法犯法的主儿?
楼天籁走到人群中间,问道:“各位老乡,你们也遇上黑邙山匪贼了?”
一个老婆子边哭边道:“是啊,那群杀千刀的狗东西?无论是粮食还是钱财,甚至连人都抢,总之啊,什么都抢,这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
老汉一手扶腰,指天大骂:“天子脚下,还有王法吗?”
“我可怜的闺女啊,才十三岁,被那些畜生抢上山,呜呜呜呜,怕是活不成了……”那妇人蓬头垢面,满脸血泪,衣衫被划得到处都是口子,血迹斑斑。
楼天籁抚着下巴,状似考虑,“郦师白,你说这事儿,咱们要管么?”
郦师白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反问道:“天籁以为呢?”
“喂,你好歹是个当大官的,竟然眼睁睁看着百姓受害也不理睬?”楼天籁一脸不可思议的瞅着他,“就不怕御史参你一本坏了名声,到時乌纱不保?”
郦师白淡定的道:“没关系,我后台硬。”
楼天籁囧。
略作考虑,楼天籁很快有了决定,拔高了声音,对众乡亲道:“区区几个毛贼何足挂齿,你们之中,可有人知道毛贼巢血所在?”
老汉上下打量了楼天籁一番,疑惑道:“这位小少爷,莫不是想替我们出头?”
楼天籁道:“小爷既然遇上,当然得管一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玩玩儿呗。
众人都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楼天籁和郦师白。
老汉语重心长劝慰道:“年轻人呐,有见义勇为打抱不平之心甚好,可总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能耐不是?莫要头脑一热,最后引得父母亲人伤心呐?”
郦师白以拳抵唇,肩膀轻抖。
楼天籁下颌一扬,“我父母亲人都是当官儿的。”
听说她是官二代,老汉面色即刻变了,立马指了个方向,“匪贼的巢血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黑邙山上有个山寨,名为黑风寨,就在半山腰,从那边过去,然后……”
生平最恨官二代?小东西不知天高地厚,最好被抓,在寨子里受些折磨?没准儿如此一来,惊动官府,他们被抓的亲人还有生还的指望。
楼天籁弄清楚之后,来到那嚎啕大哭的妇人身边,问道:“大婶儿,你女儿叫什么名字?长的好看么?”
那妇人道:“我女儿名叫翠屏,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怎么了?”
楼天籁笑嘻嘻道:“有美人儿,我就浑身有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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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抵达黑风寨時,太阳已偏落西方。
寨子占地面积很大,各处都有人把守,两人偷偷潜入,寻找关押从山下抢来的女子们的地方。
从一排房屋后面经过時,楼天籁仿佛听到了女子的嘤咛之声,忙又退了回去,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果然有女子的声音?
楼天籁压低嗓音对郦师白道:“大概就是这里了。”说着,跃上屋顶,郦师白亦跟了上来。
找准大概位置,矮身伏在屋顶上,楼天籁轻轻了揭了一片瓦,往里一瞧,顿時就激动了,然后干脆翘着屁股趴在那里。
郦师白纳闷,她这是在干什么?就算是发现了那些女子,也不用这样?
“哇咔咔咔咔……”楼天籁趴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还時不時发出几声歼笑。
郦师白着实好奇,拍了拍她的肩头,“天籁,看见什么了?”
楼天籁回过头来,满脸激动,“好东西啊好东西……”说罢,又凑回去看。
这時,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断断续续飘了出来:“嗯啊……嗯嗯嗯,轻点轻点……你好坏啊……嗯啊……”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郦师白皱了皱眉,拍拍她的肩,“天籁,天籁……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别吵。”楼天籁将他的手推开。
郦师白的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天籁,天籁……”
楼天籁哼哼唧唧,表示不满,“矮油,别吵啦,让我再看一会,郦师白,乖哈,你自个儿玩去,哈。”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啊……”
声音不断飘入耳中,郦师白只觉得口干舌燥,血液直往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