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武杨道:“怎么样,我说我不杀生,应了吧!好,不管它了,咱们再拿几条笨鱼。”说罢田武杨已取完钩上的江鱼,重又换好了鱼钩上鱼饵,正待往怒水里扔了绳索,陈柔忽地阻止道:“九师兄,等一等。”说罢往怒水上下瞧了一瞧,之后带了田武杨往一条小河流入怒水交汇之处,对田武杨道:“九师兄,往这里抛了鱼钩试试。”田武杨便将绳索抛入那江河交汇之处,将绳索手中绳头缚在一株江心树树桩上,之后二人又坐到了岸边江石上等候。
陈柔对田武杨道:“九师兄,日后你做怎样打算?”田武杨道:“跟着师父。”陈柔道:“高黎派又不是和尚庙,你能跟着我爹爹一辈子?”田武杨道:“哦!小师妹,你说的是娶媳妇的日后,那时我仍要跟着师父,老婆安顿在家里就行。我么,去做师父属下的马锅头,亲自替师父看管了马帮。”陈柔笑了一笑道:“九师兄,你这人不错,我爹爹没有白白教你。”
田武杨道:“那还用说,师父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学了武功本事便甩手一去,那可太也不是条汉子了!唉,到是八师兄,怎地一声不响就去了?”陈柔道:“八师哥有事要了,对头只怕太硬,他怕拖累了咱们,是以悄悄去了。”田武杨道:“原来是这般,不然师父可白白对他好了。”
田武杨忽地对陈柔道:“小师妹,我觉着你挺怪怪的。”陈柔奇怪地盯着田武杨道:“我怎地怪怪的?”田武杨道:“今日我才发觉,我叫大师兄和我几人,都是叫了师兄,怎地八师兄你却叫他八师哥,这岂不是怪怪的?”陈柔一愣,自己果然如田武杨说的一般,不由也觉着奇怪。田武杨不待陈柔说话,又对陈柔道:“小师妹,先前你还说咱们师兄弟都一样,这会儿漏底了吧!哈哈。”陈柔道:“我漏什么底了,这事我还真没有细细想过。”田武杨道:“那才更不得了,更骗不了我。”陈柔不由脸红了一红道:“我……我……我……我骗你干什么?”田武杨道:“你怕我知道你喜欢了八师兄。”陈柔道:“我……我……”陈柔忽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了什么,忙对田武杨岔言道:“九师兄,该拉鱼了,你少操心旁人的事。”田武杨道:“好好。”说罢解了江心树树桩上绳索,用手收了绳索。
田武杨收着绳索,脸上现了激动之色,对陈柔道:“小师妹,鱼!鱼!这一次钩到的鱼一定很多。”陈柔笑着道:“这一次对了,快拉快拉,瞧瞧这一次能拉到多少条江鱼来!”田武杨急忙收了绳索,一尾尾江鱼露出了水面。有几条两尺长大鱼,噼噼啪啪摆了尾巴,搅起几团水花。田武杨欢喜得大呼小叫起来,用力将绳索拖到岸上。这一次钩到十七八条江鱼不说,绳尾钩到的那一条大鱼,足足有小腿粗细。
田武杨欢喜地忙去取了鱼钩上钩着的江鱼,一边对陈柔道:“小师妹,你可真是聪明,这一次聪明人钩到了聪明鱼。”陈柔笑了一笑道:“我聪明什么,还不是八师哥教我的,我不过是忘了。方才钩的鱼不多,我方才想了起来,八师哥说不同的时节,得到不同的地方钩鱼。”田武杨道:“八师哥真是厉害。”忽地醒悟道:“我怎地也叫起八师哥来了?完了完了,我只怕也是喜欢了八师哥。”陈柔脸红了一红道:“我是叫顺了嘴。”田武杨道:“我却是你让我叫顺了嘴。”陈柔的脸不由又红了一红。一个女孩子居然叫一个师兄师哥是叫顺了嘴,该不该脸红?陈柔心里想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陈一展、海明大师二人在一间小厅中下了围棋,下的是一副永昌烧制的上好永子。其时永子闻名天下,那棋子质地温润透亮,属世间数一数二的棋子,是宫廷里指名进贡之物。
陈一展对海明大师道:“海明大师,这一盘棋你只怕要输。”海明大师道:“只怕未必。”陈一展忽地哈哈笑道:“海明大师,你这一片棋子,我可是笑纳了。”海明大师道:“不错,贫僧这一片棋子虽是死了,那一片棋子却是活了,陈施主岂不闻东方不亮西方亮。”陈一展道:“海明大师说得好,这一刻我到还真不好办!这人世间,何尝不是如了一盘棋来,有时得一步步走,一子子下,有时得失去数子,有时得着着紧逼,其间多少反复无常,令人沉迷不已。”
海明大师道:“陈施主说的更妙,无一不合佛门之理,贫僧喜欢下了这一盘棋来,便是其间藏有世间玄机,细细悟了,妙不可言。”陈一展道:“大师今日不说,我还道大师怎地身入空门,何以恋这尘世之戏,却原来内藏玄机。”海明大师道:“世间万物皆藏有佛理玄机,只是常人瞧不到其间至理。昔时达摩祖师菩提树下苦思顿悟,得佛至理,便行来中土弘扬禅宗佛法,贫僧不过是步了前人后尘,但望能得玄悟而已。”陈一展道:“海明大师于尘世一戏中仍不忘探寻佛理玄机,实是有心之人,令人佩服,它日定能光大佛法。”海明大师道:“陈施主此言,正是贫僧不懈之寻了。”说罢二人哈哈一笑,之后又埋头下了棋来。
第六章 儿女情难理 十、 交结 幽会
十、交结幽会
陈柔与田武杨二人骑着马回来,各人马上各驮着一袋鱼,正遇了陈一展送了海明大师出房,忙跃下马来对二人行了一礼。那一股鱼惺味,却早已窜入海明大师鼻中。海明大师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陈一展道:“尘世俗人,免不了犯杀生之戒。”海明大师道:“佛言天道伦回、因果循环,一切均在定数之间,尘世之人破戒杀生,它日无妄之灾,冥冥中已有定数,只是贫僧劝世人还是勿杀生的好。”说罢又“阿弥陀佛”一声,之后径自去了。
石成事、杨存武、童正蒙三人在永昌城英雄酒楼三楼上一间雅厅中品茶。杨存武眉飞色舞对童正蒙道:“童兄不愧是赛药王,你那一味药灵验之极,那小女子我悄悄在她饮水中下了一点点,那小女子便骚得娇滴滴诱人魂魄。”童正蒙笑笑不语,石成事却对杨存武道:“杨兄弟,童兄弟的手段须得用在刀刃之上,是用了成大事的,你却怎地用在了这下三滥上,莫非你自甘做个下三滥之人?”杨存武一凛道:“石兄说的是,小弟也明白此理,不过是找个机会试一试童兄的手段。”
童正蒙哈哈一笑道:“杨兄试了怎样?”杨存武道:“杀鸡用了牛刀。”石成事、童正蒙二人听了哈哈大笑,石成事笑着道:“杨兄弟,童兄弟这一把牛刀,你今后可不许乱用,漏了底总不是好事。”杨存武道:“石兄教训得是,小弟今后不再乱用了,不然岂不是太也瞧不起童兄弟。”童正蒙笑了一笑道:“杨兄抬举在下了,在下不敢当。”石成事道:“童兄弟不必过谦,咱们三人不分彼此,它日要成就了大事。”童正蒙道:“石兄说的是,小弟正是要跟了你干一番大事,以慰平生。”杨存武道:“童兄弟,咱们二人跟着石兄,何愁没有大事可干。来!咱们以茶代酒干上一杯。”童正蒙道:“在下正有此意。”石成事举起茶杯道:“咱们三人效访三国刘关张桃园结义之事,来个永昌城英雄酒楼英雄聚,干上这一杯。”杨存武哈哈笑道:“还是石兄才高学厚,这话说得大妙。来,干。”说罢三人三只茶杯一碰,干了一杯茶。
石成事放了茶杯在桌上,杨存武对石成事道:“石兄,今日要不要到小弟别院一乐?”石成事道:“好,这几日真是闷得慌了,正想消遣消遣。”杨存武道:“石兄要的是新?还是旧?”石成事略一沉吟道:“还是旧的吧。”杨存武道:“好!我与童兄却去桃花楼乐一乐。”说罢当先带了童正蒙与石成事分手而去。
石成事悄悄到了杨存武别院小巷,乘了小巷两头无人之时,窜进了杨存武别院,径直到了后院小楼。小楼上漆黑一片,石成事一愣,心想杨存武莫非还未到,伸手推门而入,忽地一人从后伸手搂来。石成事大吃一惊,心想有人偷袭。急忙一错身,身后之人便搂了个空,石成事伸指一点,便点中了那人腰上穴道,那人中指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却已呼道:“官人,是我。”
石成事一伸手点中身后来搂了自己之人穴道,已觉手法一分不会武功,且触手如棉,已知是那柔若无骨的女子。心下觉着好笑,自己也太过小心了。却又心想,为人还是小心一分的好。石成事伸手抱起委顿地上的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抱了那女子到了床塌上坐了,对那女子道:“吓着你了?”那女子道:“你……你可真是厉害,你手指怎地在我身上一戳,我便不能动了。”石成事调笑道:“你不能动最好,只要我能动便行了。”那女子噗哧一声笑道:“我动都不会动一动,岂不与死人一般?”石成事道:“我今日正想尝尝死人的味道。”那女子嘻嘻一阵笑。
那女子嘻嘻一阵笑过之后,对石成事道:“官人,你怎地这许多时日过了也不来要我,莫不是你老婆知道了,用根绳子拴住了你?”石成事道:“不是,女人怎么能拴得住男人,便是把锁也锁不住,何况是拴,我不过是出了趟远门。”那女子道:“原来官人是个商人。”石成事道:“不错。”那女子道:“官人你不忘了我,今日又来要我,说明你还有一分良心,还想着我。”石成事道:“不错,我虽是出了趟远门,却没有要过别的女人。”那女子道:“我怎地知得你没有去沾花惹草?”石成事道:“呆会你便知道。”说罢伸手一件件除去那女子身上衣裳,除得一丝不挂之时,石成事将那女子拥入了怀中,不住香了那女子脸颊。
那女子对石成事轻声道:“官人,你怎地不摸了我的脸儿?”石成事道:“我已摸过,已知得你是什么样儿,已不用再摸。”那女子道:“你怎地仍不瞧瞧我身子是白是黑?”石成事道:“黑暗中办了这种事,你身子是黑是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中用便行。”那女子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