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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项凡,不管你认不认识他,他和南方人都是一伙的。”
“那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处决他好了。”
“莫急,年轻人。”酋长说,“他身上还有一些答案值得我们去知道。”
项凡却吐了一口吐沫:“呸,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小样跟老子浮躁?看我不把你肠子挖出来!”
项凡突然看到达克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便说:“难道你们不知道,除我以外,还有一个陌生人也在这艘船上吗?”
“什么?”突然达克的脸上的神情开始急剧变得沉重,因为项凡的这句话使他感觉到有一股早已出现的熟悉气息,只是刚才一直没发现而已,而且这股气息就在这附近。不仅仅是达克,酋长也感觉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弥漫在这艘船上。“这感觉……难道是……”这种感觉对于达克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日成看到这两人的神色不太对,也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不好的事情,顿时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达克和酋长同时向一个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甲板上的一个角落,他周围的空气都沉重得凝重,如同时间暂停了一般。这个人坐在木桶上,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气场让周围的人感到战栗,对于达克和酋长来说,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然而日成看到此人,居然心里也多了一块石头变得沉重。
“咱们恐怕有两年没有见面了,达克先生。”这位神秘的人终于开口了,他抬起头,在闪电的照耀下,他脸上带着的面具显得格外恐怖。大雨倾盆地落在船的甲板上,又添加了一份黑暗的气息。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上次出现的圣器收割者天佑,而这次,他们居然又出现了,而且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土著们一个人突如其来地出现,纷纷拔出武器将其围住。但是酋长却挥手示意让这些土著们退下,因为他还有一些事情要跟这个人谈一谈:“呵,两年?你又到什么时间点去了?”
“呵哼,对我而言,是过去了两年。不过对你们而言,恐怕只有几天。”
“这话是什么意思!”达克有些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他一拳。
“放松,为什么这么着急呐。你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的。”
酋长也开口了:“那么,你现在到这里,又想干什么。”
“哪我就长话短说好了,在以我为视角的两年里,我们已经收集全了在这片宇宙中所有的神器,但是在正式展开仪式之前,我们发现上次在你们这里借的那把神器,已经没有能量了,而我们探测到,对应这个神器的圣盒也在这个年代。所以,我们就又回到这里了。”天佑说完了这番话后,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在手里转来转去的,最终将刀锋指向达克的方向:“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把它的位置说出来吧,否则……”但是他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冲动的达克早已率先冲了上去,拿起武器架上的一把大剑,用尽全身所以气力,向天佑猛地劈去:“吗的,来了正好,看我宰掉你!”
天佑早就料到达克会第一个攻过来,提前有了防备,但是在他的眼里,即使不提前防备,也完全能反应过来。“当”的一声,当达克快到砍到天佑时,天佑才摆起防御姿势,招架住了他的第一次攻击,金属在一瞬间之内的碰撞迸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碎裂的铃铛一般。“差一点啊,达克。真是太可惜了。”他这句话完全是在激怒达克,达克即使看不到他藏在面具下的脸,也已经猜到他正在嘲笑自己了。
“给我……闭嘴!”
“砰……砰……砰……”达克又继续进行了数十次的斩击,每一刀都砍得相当的狠,几乎是要把船体撕裂开。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两把手里拿着的武器都是最为普通不过的金属铸成的,但是居然斩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裂痕,甚至达克一不小心失手劈断了桅杆,那把刀也没有要断裂的意思。可是,就在此时,天佑在招架了达克这么多次攻击后,终于要开始反击了!而且仅仅只是一击,就打得他落花流水。天佑手起刀落,那把刀周围的空气都化为风刃吸附在刀尖上,成为了它的力量。只听见脆裂的声音,达克突然发现,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大剑一击被轻松地砍成两截!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刀砍断他手里的那把大剑后,还形成了一股冲击波,将达克的身躯震得飞了出去,直接飞进了船舱里,简直是一败涂地。
土著们看到达克被揍飞后,也奈何不住了,纷纷冲上去,可是天佑见到这么多人冲过来,居然一动不动的。当无数把武器即将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那些土著们全部在同一时间内被震得飞上了天空,接着又一个接一个地落进了海里。而他可是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啊。
“那都是什么?刚才都发生了什么……”躲在一旁的日成害怕地窃窃私语。酋长表面上很镇定,但他内心里也是紧张万分:“这个人……深不可测……”
天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拥有作战能力的都已经躺的躺,死的死了,于是他将视线面向剩下的三人:“现在只剩下你们几个了吗?一老一小。还有,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囚人’……”在他黑暗的声音里,伴随着阵阵笑声。
百一九 雨雪
在这片海域里,夹杂着天空的黑暗,海洋的洪啸,以及狂风就像吹一片树叶一样即将掀翻在这片海洋中的两艘船只。一艘,是南方大陆那边的,还有一艘,就是我们这边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两艘船上,依然还有活人存在,这些人原本的目标都是要前往南方的那座冰雪大陆的,却被这风吹乱了他们的道路。
“那艘船已经很接近了,一会就登上那艘船,把他们全部杀光。”戴斯坦拿着单筒望远镜对准对面的那艘船,他回头,命令船上残余的士兵们。船上的所有士兵们都集中在甲板上,但这群士兵们大部分都是项凡部下的,所以他们对于换了一个新的领导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一个士兵脱口而出:“我们只听项凡将军的命令。”
这要是在平时,戴斯坦肯定会立即枪决不听他命令的士兵,但是他考虑到人数有限,就收了收枪袋:“时间有限,我可没有什么时间跟你废话。你们所向往的项凡将军就在那艘船上,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死,就赶紧给我打起精神来。等到我们回到南方大陆,我会给你们相应的军饷的。”
这番话说完,这群士兵的士气似乎又打起来了,个个都把武器举得高高的。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这艘船上。戴斯坦肯定是已经发觉了,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那种感觉就像无眠的深夜独自一人走进黑暗的小巷里一样。这种气息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圣器收割者……”戴斯坦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戴斯坦的话音刚落,忽然一个黑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一边鼓掌,一边像他们走过来:“居然能够感知到我的存在,看来你还是一个不平凡的普通人。”随着这个黑衣人的出现,士兵们立即围在戴斯坦的周围,想要保护他不受袭击,但是戴斯坦却主动走了出来。
这个黑衣人的脸上也带着面具,但他给人的感觉和之前的黑衣人有所不同,他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他是一个大块头,他的身高高出正常人一大截,手臂的肌肉也明显的凸起,特别的强壮。
“你好像我上次见到的那两个人有所不同,难道你并不是那天出现的人吗?(详见一百章)”
“啊,你是说天佑和天凌?那件事情都过去了两年时间了!”
“两年时间?为什么?”
“我懒得和你们慢慢解释……”说着,他的那双带着拳套的大手已经握得特别紧了,“我到此只是问你们一个小小的问题,圣盒在什么地方?”“什么圣盒,我可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隐瞒我……我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的。”说着,他身上的肌肉迅速开始膨胀,戴斯坦瞬间感觉不妙,向士兵们喊道:“防御!”
士兵们立即将盾牌一个个地架在戴斯坦的面前,但是这脆弱的盾牌,在圣器收割者的面前,又有什么用呢?只见得他如同蛮牛似的冲撞过来,大手一挥,就掀翻了一排的人。再双手一抬,几乎一半的人都被扔到了天上。而且他的身体特别的坚硬,即使有士兵用利剑砍在他身上,他也毫发无伤。而且还将他激怒了,一拳砸进甲板里,整个船身就突然“轰”的一声从中间被撕裂成两半。
“唔啊啊啊……没地方站了!”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纷纷落进海里,而一旦落进海中,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在酋长他们的那艘船上,天佑也感知到了南方人的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即使两艘船之间隔着厚厚的迷雾。天佑说:“看来那家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耐心。为什么呢?”
“原来还不只你一人吗?”酋长说。
“是的,”天佑说,“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如果你不想让恐惧变为死亡,就乖乖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可以,”酋长回答道,“你们所说的圣盒,就在南方大陆那儿。我们本来也是为了这个而去南方大陆的。”
“具体的位置在哪儿呢?”
“呵,这我可说不清楚,你可以让我们的船安全航行到南方大陆,我指路给你啊?”
坐在一旁的项凡吐了一口唾沫:“我去你吗个B,你他吗知道要是他得到了那玩意儿会有什么后果吗?”而众人压根就没有理项凡,日成早就退后的远远的,他那里敢上前靠近?天佑身上的气场足以压迫一个人的灵魂。
天佑听了酋长的那番话后,陷入了沉默,他可能是在犹豫,或者是怎样找借口拒绝。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天佑终于开口了:“可以,不过我看就没有必要让你们慢慢地航行了,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吧。”
“什……什么?!”
“呃啊……”这时,刚才被天佑一脚踢进船舱里的达克终于艰难地爬了出来,“刚才只是我脚没站稳而已,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了。”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