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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快速的冲进来,原来是赌坊里几个打杂的趁机去了京畿衙门告状,甄无双拧住被鞭子裹成粽子的程潇桐交给官兵
“官爷这位姑娘大闹赌场,扰乱我这儿的生意,我把她交给你了”
那官兵吆喝一声把人带走了
齐若和慕容宝珠出了一口恶气,对甄无双无限个感谢,甄无双笑了笑“姑娘不必谢我,这是我该做的”
“甄老板这话倒让我糊涂了?”齐若不解
“以后姑娘自然就会知道”
“哦”
齐若心里酝酿了满腔的疑虑和慕容宝珠离开鸿业赌坊,心里却反复在想,这个甄无双也太喜欢故弄玄虚了吧。
☆、二十八章:裙下之臣
在军营内把将士当靶子练的大秦太子,听到消息拳打脚踢的解决身边几个人,飞上马背,凶悍的驰骋回去了。
那时,齐若正好吃了晚膳,和如画在小园内坐了片刻,慕容叙匆匆的扔下马缰绳,朝西厢那边的小园飞奔过去,找到月下的她,一把从身后抱住,狂乱的心终于一刻平静。
耳边是他的气息,齐若也不躲避,木然的靠着他的身子,两人在秋千架上相拥着,月光下的投影合为一体,似乎沉默而缠绵。
小春知趣的退下去了。
良久,慕容叙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若儿,还在生气么?我不该让你伤心难过,就算我被伤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让你有半点的难过…”
爱情本就是伤敌八百自伤一千,兵不血刃,慕容叙缴械投降,他哪里舍得,舍不得…
齐若的手抓住秋千架的手掐着藤蔓,躲过他烙在脖颈上的热吻,喘气道
“慕容叙,你别动手动脚,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不过是个被驱逐的公主,难为太子殿下金口一开救了我一条性命,我对太子殿下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生你的气!”
清声打在他的心坎上,心口绕着挥之不去的缱绻爱意,细雨湿芭蕉般淡淡忧愁,在月光下看着她清晰的侧脸,只感觉心都融化成月光般的柔水,他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凑过去轻吻“今日你在赌坊那样做,是为了我吗?”
齐若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她身体略微的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转身偏头斜了他一眼
“太子殿下自恋的本事当真天下第一,什么东西都往自个儿身上扯,你的小师妹自命清高,本姑娘就想教训她,我可没那个心思去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抢男人,现在小师妹入狱,你心疼了?”
慕容叙的手早已无耻的摸到她的裙下,叹息道
“我早已是你的裙下之臣,哪里还敢去想其他女人,若儿,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你还不明白么?”
齐若不悦的推拒“没有第二个,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你以后是大秦的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红粉对你翘首以盼,你现在贪图的不过是我的身体,等我以后人老珠黄,你自然去找其他的女人,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慕容叙侧首咬住她晶莹白嫩的耳垂“那我现在就好好的贪图你一番,等以后我们一起老过去的时候,你嫌弃我是个糟老头子”
慕容叙强硬的将她抱回房内,不由她怨声怒骂,两三下的剥光压在床上怜爱,暖黄的灯光之下,他瞧着那个水光泽泽的粉色小口,疯狂的想要把自己推进去与她融为一体,然而齐若的一句话却让他的欲望止步
“不要强迫我,不要让我恨你…”
他年少久历江湖,十五岁征战沙场,什么可怕的敌人没有见过,越是凶险他便越喜欢征服,最后他的对手要么就是俯首认输,要么就变成死人,然而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让他心生敬畏,他也怕,最怕是她的心里忽然就放弃他。
他宁愿花一辈子的时间让她爱上她,不愿一辈子活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
当夜,慕容叙搂着她睡到五更,天还未亮,悄悄的爬起床去上朝。
此后太子府安宁了几天,李玥从大牢中将程潇桐救出来,程潇桐揪着几个鸿业赌坊的仆从就是一顿揍,扬言这笔账一定要从齐若和慕容宝珠身上讨回去
一道十万火急的折子从同州送来,天威震怒!
同州一连三个月的大雨,同江水冲出堤坝,淹没大片的农田和屋舍,百姓房屋被毁,颗粒无收,官府不仅没有开仓放粮解决老百姓的饥饱问题,对无家可归的百姓不闻不问,反而提高各种苛捐杂税,把老百姓逼入绝路,商贾们哄抬物价,一时饿殍满郊,哀鸿遍野。
眼看饥民就要暴动,同州府的一些清官名士终于忍无可忍,联合老百姓上万名书连夜送往太傅府,太子太傅兼右丞相的景松柏马上夜入皇宫上呈皇上。
此时,百官跪伏在地,鸦雀无声
原来同州府水患早在两个月前就有地方官上报,朝廷里派人查探确认属实之后,慕容叙专门命令工部勘察水利的官员亲自去监督修复大坝,另外朝廷令户部这两个月从国库拿出三十万两银子送到同州府赈济灾民,三十万两银子各路大小官员层层苛扣,到老百姓手中已所剩无几
地方官一面对朝廷虚与委蛇,一面镇压灾民,欺上瞒下,可恶至极。
一干众臣无颜面对天子,老皇帝最近身子偶感风寒,多有不适,一国重担全部落在慕容叙身上,慕容叙当即下令最近新提拔寒门出身的左谏义大夫张云明封钦差大臣带尚方宝剑亲自前往同州府调查此事,另外他派李玥秘密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前往同州府临近的汉州府借粮借兵,安抚百姓,保住一方安宁。
而朝廷这边,慕容叙命景怡然掌管的监察院各路人马全部调动起来彻查户部账目和户部以下大小官员,务必让吞下去的二十万两银子吐出来,皇帝抱薪微恙,京城暗流涌动。
慕容叙这几天没空照顾齐若,又怕她烦闷到处惹事,他其实担心她一个不慎受到伤害。
当天回去的时候她正是吃了一蛊燕窝,他走过去就打横将她抱入怀中,俯身攫住嘴尝她唇上沾的燕窝,吸允了好几下才探进去,勾着她的粉舌到嘴里温柔品尝,很久以后,慕容叙喘息着放开她的唇
“若儿,我的母后脾性最好,容易相处,她是我最敬爱的长辈,若儿,你去见见她好不好?”
齐若沉默了一下,问道“慕容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叙轻抚她的发丝,眉眼温柔
“的确发生了一点小事情,不过不要紧,我是大秦太子,要为父皇分忧解难,为天下百姓谋求福祉,你在宫里多待几天,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好,就进宫接你好不好?”
齐若的难得郑重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慕容叙,我相信,你现在是一个好太子,将来一定是一个好皇帝”
慕容叙差点就后悔刚才的决定,然而看齐若十分认真,又将心里的念头压下去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为国操劳把身体累垮了”
慕容叙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恨不得就此将她嵌入身体内“等事情办妥之后,我会让你检查我的身体到底好不好的!”
第二天,慕容叙送齐若入宫去了。
宫内倒是太平,齐若和慕容宝珠两人没遇到什么麻烦事情,皇帝圣体违和,武皇后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照顾他,齐若真心想去给这位贤名更甚楚秋妩的皇后请安也找不着什么机会。
转眼五天过去了,齐若和慕容宝珠第六次来到凤栖宫,正是凑巧,皇帝喝药小睡,太后探望自个的儿子,武皇后才回宫略做休息。
齐若走近宫里的时候一排的宫女给两人见礼,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宫女迎上来,目光在齐若身上看了看,微笑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将二人接引进去。
齐若的目光随着缓缓揭开的重帷往内眼神,矮榻之上端坐着同样三十来岁云鬓鸦青的美貌妇人,她单髻高挽,珠钗斜坠,白锦暗纹牡丹绣边的宫装,衬得雍容高贵
这是与楚秋妩截然不同的一种美丽,她的眉目自然是精雕细琢的好看,目色透着几分悠远淡泊,慈悲温柔,好似莲台观音
齐若见妇人打量她,垂下头去,弯身行了一礼,武皇后却笑了笑
“你娘曾与皇上结义金兰,论起辈分来,你还得叫本宫一声伯母,本宫的叙儿又一心一意的想要和你在一起,都是一家人,你不必拘这些俗礼”
她本来还稍有些戒备,毕竟从大魏到大秦她的不祥之名让人非议,慕容叙又是皇家唯一的继承人,她想天家必定多番阻拦,没想到皇后的一番话让她心里的疑虑顿少,她又抬头直视武皇后,见她眉目平和淡定,那是真正的坦荡宽厚长者之风,如此开明的母后,难怪慕容叙赞不绝口,她松了一口气,由心底赞道
“多谢皇后娘娘,大秦有您这样的贤后,真是一国之福”
武皇后出生公侯世家,一生不屑名利,年少时广布善缘,连路上的乞丐都敬重她,战乱时期,她看上武侯王麾下的慕容泓,两情相愿的嫁给他,而慕容泓也对她守住了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武意澜起身走到两人身边,慕容宝珠赶紧过去揽住自己母后的手臂撒娇
“母后,这几日若儿在宫内作了几幅画,儿臣想母后平日里最喜欢吟诗作画,所以想请母后看看若儿画是不是很好呢”
齐若住在慕容叙从前皇宫的寝殿之中,有时候慕容宝珠没来之时便会提笔在宣纸上寥寥作上几笔,然后随手又用镇纸压住,三两天都没去管。
慕容宝珠这种三大五粗的怎么会注意这些,况且她会画画也没几个人知道,难道是…齐若心里顿然醒悟了!
她那里纯粹消遣,哪里算得上作画!、
慕容叙你想投人所好,不必把我那些东西拿到你母后这种巨擘面前丢人现眼吧!
我讨好不了你娘有什么关系呢
齐若一肚子惨兮兮的哀叫,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宝珠将事先藏在袖口还未来得及装裱的画拿出来,几个宫女走过来,一张张的展开在皇后娘娘面前
其实每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