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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学校招人,学校还是把他推荐来了。人家在新闻频道受宠着呢,本来都是内定的了,但是那天晚上聚餐的时候,他主动跟我说来我们频道,说就喜欢关注三农问题。当时刘光明那脸可真精彩,五颜六色的,跟开了染坊似的,气坏了。哈哈哈哈,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刘光明吃瘪。”
一个比较八卦的女同事问:“顶替他来的就是以前跟着我干了一阵的那个秦愿?”
汪主任点点头:“就是他。”
那个女同事撇了撇嘴:“我说呢,那家伙做事偷工减料的。我寻思他是走后门进来的吧,也就忍了,没想到还是个冒牌货。”
又一个同事说:“小莉你可说错了,人家不是偷工减料,而是爬墙去了楼上部门,在楼上跑得可勤快,想要攀高枝儿呢。当初我都听说他要去综合频道了,最后怎么都没要他了?”
汪主任笑:“这等心术不正的人,放在你身边,你放心啊?”
“那倒是。”
“就是。”
大家一致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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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第一百一十四章 老爸驾到 。。。
人生中最快乐无忧的年代应该是大学吧;没有繁重的作业;没有升学的压力;更没有生活的重担;没有工作的繁复和琐碎,可以肆无忌惮地谈恋爱、打游戏、睡懒觉、翘课、做梦。
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够上一辈子大学。这是大部分年轻人的心声,也是谈天的心声;因为他可以和陈赞你侬我侬,不必担心父母提女朋友和结婚的事,这样就不必想到出柜的压力了。
谈天的大学是相当圆满的;学业、事业、爱情各方面都丰收,那日子简直就是蜜里调油,滋润得没边了。所以临近毕业,他的毕业综合症犯了,坐在沙发上,抱着陈赞的胳膊,枕着他的肩腻歪,拉长了声调撒娇:“小赞,我不想毕业。”
陈赞拿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那你就去考研,或者考托福。”
“咱们一起考托福!”谈天对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研究了很久,说实话,只要陈赞愿意,还是可以出国的。
陈赞说:“我很爱国,我不想出去。”这个问题不是逃避就不存在的。
谈天叹了口气:“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出去干什么。反正还算好,我今年才22,可以再拖几年。等实在拖不下去了再跟家里摊牌吧。”
“嗯。”陈赞没准备那么早摊牌,等二十四五岁的时候父母大概会问到交女朋友的问题,到二十七八岁就开始催结婚了,再拖一拖,大概可以到三十岁左右再出柜。不过到时候父母年纪大了,心脏还承受得了不?
谈天问:“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去?”
对,这是个问题,照陈赞原本的计划,在外面工作个三五年,攒够了启动资金,就该回去了,要不然就错过机会了。陈赞也想过把这事交给别人去做,但是交给谁呢,父母年纪大了,缺少一点闯劲和把握大局的宏观性,非年轻人不可,但是除了他们自己,还有谁会愿意回去呢。
陈赞蹭蹭谈天的脑袋:“坛子,对不起啊,到时候我们还是得回去啊。顶多还有三五年就得回去了。”
谈天撒娇似的嗯了一声:“那到时候就得摊牌了?”若是不摊牌,就得偷偷摸摸的,两个人在家里,那么多双眼睛,除非完全不亲热,否则迟早是会被发现的。
陈赞歉疚地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地下情太危险了。对不起啊,坛子,要拉着你一起回去。”
谈天搂住陈赞的腰:“说什么对不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理应我们一起承担的。我就是担心你家里,我妈那边应该问题不大,她现在心思都在我妹妹身上呢。而且我家有三个儿子,我结不结婚倒是关系不大,只是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你爸妈肯定很难接受。”
陈赞的手一顿,游戏响起了结束的声音,他将手机一扔,往沙发上一靠,看着天花板,重重叹了口气:“是啊,真烦啊。”
谈天抱着他,开始亲吻他:“宝贝不要烦,咱们来爱爱,要懂得及时行乐!”
不管怎么想留住时光,它还是面无表情地去了。陈赞穿着学士服在校园里拍照,班上好多女生都涌上来要跟他合影。
这些年他虽然独来独往,跟同班同学接触很少,但是他的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还是被人看在眼里,女生们都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帅哥,因为他的年纪比班里的女生差不多要小两岁,所以虽然有人有那老草吃嫩牛的心思,但是也没谁真正去下手。因为他不住校,低年级的师妹常常是无从追求起,这几年的桃花倒真是不算多。
起码比谈天要少多了。同样是帅哥,有的人天生就招桃花一些,比如谈天。谈天还是身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华大,但是桃花却没见少,每年都能碰上几个主动递情诗的师妹,不过都被他亮出手里的戒指一一打发了,不知道弄碎了多少少女的心。
答辩完毕,照完学士照,吃完谢师宴,大学这一持续了四年的盛宴终于要散席了。校园里到处都是离别的愁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无数出人意料的举动,毕业生们用自己的行为来祭奠这即将逝去的青春盛宴。
谁也舍不得,什么都舍不得,但是却不能不舍,没有什么是能够永远拥有的,即便我们守在时光的隧道里不愿意挪步,但是时光它自己溜走了,带走了你曾拥有的一切,把你留下,独自留下,这就是青春,这就是人生。
陈赞和谈天搬出出租屋,回到幸福苑那个他们共同经营的小家,这一次,他们再也不用想着搬家了。
安顿好一切,两人相携去买菜。在小区门口,遇上了正开车进来的钮茗海,钮茗海的旁边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生,那男生皮肤很白皙,头发很柔软,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赞伸手同钮茗海打招呼,钮茗海将车停在路边,探出头来跟他们打招呼,车里那个男生还是坐着不动。谈天嘻嘻哈哈:“童尧,见了我们别装不认识啊,以后就是邻居了。”
车里的人一脸尴尬,摘了墨镜:“谈天你怎么那么烦人啊,你看见我戴了墨镜怎么还叫我,你不能装作不认识我?”
陈赞赶紧扭过头去偷笑。
谈天哈哈大笑:“小样儿,你摘了墨镜我还照样认识你。”
钮茗海跟他们摆摆手:“我先去把尧尧的东西放好,晚上一起打球啊。”
童尧把脸转向钮茗海,怒目相向:“我说了多少遍,别叫我尧尧,那是我奶叫的!”
钮茗海无辜地看着他:“那我该叫你尧子(窑子)还是童子?”
童尧简直要抓狂了:“童尧,叫童尧!”
“那太严肃了,不行!”钮茗海一边说,一边把车开出去了。
谈天和陈赞笑得都直不起腰来。
陈赞从还没毕业就开始在电视台上班了。谈天系里倒是有不少来签人的单位和公司,无奈化工产业多半都是在比较偏远的地方,谈天本来有心想去学点技术,好为家里的事业打基础,无奈在京里找不到对口的工作,索性不去了,回自家公司上班。先赚大钱,还怕以后请不到技术人员?
他们的外贸公司一年的纯利润从最初的几十万已经上升到上千万,用一句调侃的话,跟外国人做生意,那是典型的“人傻钱多”,只要你的东西质量过硬,价钱不要太离谱,那签单就跟流水一样,外汇哗啦啦的往国内流,国家还会给你退出口税,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想不发财都难!
陈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进出口的东西不违法,到08年金融危机来临之前,外贸绝对是暴利行业,等金融危机来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在家里搞起了农家乐了,纯粹内产内销,完全不受危机影响。
如果没有意外,他俩天高皇帝远的神仙日子过得那个逍遥自在,肯定会跟他们预期的一样,拖到四五年后再跟家里摊牌。到时候谈天已经是个大财神爷了,膀大腰圆,财大气粗,说句话大人们起码都要三分思量,棒打鸳鸯这事儿估计也不会做得那么干脆。
他们毕业这一年,谈伟参加高考,因为惦记着当年的箭扣长城还没爬,高考志愿填的一水儿京城的大学。
这几年他们家境好了,妈妈再婚生了小妹妹,对谈伟也没以前那么上心了,所以虽然有谈天和陈赞时不时地敲边鼓,他的成绩也只算可以,拔尖算不上,成绩出来,只过了一本线不多,考上了林业大学。不过好歹也算是北京的大学了。
谈伟本来是考完试就想往京城跑的,但是被谈天勒令在家等通知,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你现在已经高中毕业了,以后就要去外地上大学,接着就是参加工作,能呆在家里的时间有多少?你看我,上了大学之后,有多少时间回家?所以你趁着现在有空,多陪陪妈妈,以后想要找时间也不容易了。”
谈伟一想也算了,在家就在家吧,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在外面。正好跟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妹妹还算投缘,这个假期就在家做起了奶哥,妈妈和叔叔都忙,他就天天挟着个小人儿,晃悠来晃悠去,虽然心里诸多不满,但是被奶娃娃那一声声娇软的“哥哥”叫得心都酥了,是以居然也忍了下来。
到了九月份,要开学了,谈伟提着妈妈替他收拾的行囊,准备只身一人上京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到了地头还有人来接呢。
于碧莲想去送他,但是带着个小人走不开身,柯师傅想去送他,谈伟死活不愿意。最后陈昌隆说:“我要去趟北京,和小伟同路,我送他吧。”
陈昌隆虽然和老虞做了多年的生意,但是还没有去过北京呢,这次老虞的分店开张,跟他们家下了一个大订单,顺便还力邀陈昌隆去北京游玩,吃喝玩一条龙全包。
现下事情也不算太忙,陈昌隆想着就过去看看吧,看他家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