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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结婚的。”欧阳溪风说。
“我现在男朋友都没有怎么结婚,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结婚,等到我结婚只怕婚纱变成古董了。”
“古董才值钱啊。”方雪柔也跟着发表意见了,“我可是知道学校不少男同学喜欢你想追你,要是他们看到今晚t台上光芒四射的你一定立刻发起进攻。”
“我又不是敌人不是碉堡,进什么攻。”云听雨手指指了欧阳溪风跟方雪柔一下,“你们俩不许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知道,是任何人,不然,给我惹了麻烦我找你们负责。”
转眼到了十一黄金周倒数第二天,巴黎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被他们走遍,照片礼物买了不少,而今天的一站便是法国最出名的香榭丽舍大道。
香榭丽舍大道又凯旋大道,是一条极高雅、繁华、浪漫与流行于一身的世界上最具光彩与盛名的道路。街道不太长却布满了法国和世界各地的大公司、大银行、航空公司,电影院,奢侈品商店和高档饭店。
走在香榭丽色大道上,看着大道中央车水马龙的繁华和大道两旁被浓密的法国梧桐树遮盖下的悠闲,体会着巴黎人的生活和浪漫。而那些名店、时装、电影院穿插其中,华丽、优雅、险情,人流中有的衣着光鲜,有的整洁朴素,也有青春热烈,简单随意,却没有丝毫的矫情与做作,置身其中会让你感到轻松和写意。
“法国人真的很懂得享受生活呢。”云听雨忍不住感叹道,“看得我都不想回去了。”
“崇洋媚外。”欧阳溪风把手穿过方雪柔,点了点云听雨的头。
“崇洋媚外怎么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崇洋媚外,没错了,我很喜欢法国很想留下来,很想走遍法国每个地方,走遍每个城堡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住着王子和公主。”
“幼稚”
“我幼稚,你成熟行了吧。”云听雨白了欧阳溪风一眼,“我幼稚,我能设计出那么大卖的衣服,你行吗?”语气中尽是挑衅。
欧阳溪风气结。
去了lv专卖店,汪南靖和方雪柔各挑了一个lv包包,本来叫云听雨也挑一个的,听雨对名牌实在不怎么感冒,摆摆手拒绝了。趁他们挑选别的东西时听雨走到店门口看着外面人潮拥挤的街头。
她喜欢法国,喜欢巴黎,明明是第一次站在这里看这里的一切,以一个游人的身份走在陌生的地方,却让她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熟悉。不是因为在网上不止一次浏览关于法国关于巴黎关于这里的一切,是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来,从她走下飞机开始那种熟悉的感就一直跟着她,像是某种吸引力。
“听雨,过来帮干妈看看这个包包怎么样?”汪南靖把一只黑色的lv包包和另一只白色的lv包包做比较,忽然喊道。
“哦,来了。”
云听雨应了一声转身往店里去,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从外面疾驰而过,她下意识停住脚转过去看着开走车,只看到一张俊逸的侧脸,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是谁呢?
云洲对,是云洲。
“云洲……云洲……云洲……”云听雨大叫一声立即朝车子那里追着,边追边大声喊。
是,他是云洲,他就是她想念了很久一直没找到的弟弟。那次在北京两人擦肩而过时她不是已经把弟弟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不是画了很多吗,为什么还是记不住?
云洲怎么会在巴黎?他是来这里旅游还是一直就住在这里?一直的熟悉感是因为自己感受到弟弟才有的吗?云听雨拼命地朝前跑,大声喊着弟弟的名字,超过一辆辆马车,行人,惹来行人的异样眼神,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她和弟弟已经分开那么多时间,这一次她怎么样也要找到弟弟才行。
然而,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个轮子的车,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弟弟的红色跑车在前面转弯消失不见,云听雨跑到车子转弯的地方,可是哪里还看得见那辆红色的跑车。
眼泪滑过她失望的脸颊,这一次又要跟弟弟失之交臂吗?云听雨手撑着膝盖看着前面大口大口喘气,云洲,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停下来?难道你没听到姐姐在叫你吗?
“听雨,你怎么了?”随后追来的欧阳溪风和方雪柔看到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地上,担心的问。
云听雨不回答,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看着前面空空荡荡的街道,忽然站起来把手放在嘴边,大声喊“云洲……”
疾驰的跑车忽然“吱嘎”一声停下来,男孩四处看了一下,问旁边的女孩,“安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女孩茫然地摇摇头,用流利的中文问左顾右盼的男孩,“云洲你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吗?”
云洲扭着头望着车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好象是姐姐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安妮说。
真的是姐姐在叫我吗?怎么可能?姐姐怎么会来法国?云洲失落地收回眼神,将车子重新启动,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姐姐太想见到姐姐才会产生幻听。
正文 一百六十六难不成你不喜欢女人?
一百六十六难不成你不喜欢女人?
如预期的那般云听雨刚从法国回来,那晚服装发布会就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报纸上,服装杂志上也是那晚服装秀的报道和照片,她当然逃不了上报纸杂志的命运,而且全是头版。
不少同学拿着杂志过来问上面穿婚纱走秀的是不是她,宛馨、李晓亦也跑过来问,其他人更是打电话问她。对于这些回答除了父亲,她始终只有一个回答其他人“不是”。
转眼从法国回来已经一个星期,熟悉了解云听雨都能看出她整天都闷闷不乐心事重重,明明彼此就在自己咫尺的地方,她用尽了所有力气希望追上弟弟,却仍旧逃不过再一次和弟弟擦身而过。
“云洲,难道我们姐弟俩只能在一次次相遇中错过,再没有重逢的机会了吗?”每个无人的夜云听雨都会站在窗户前望着头上的夜空,对着她不知道身在哪里的弟弟问。
周末云听雨推掉所有人的邀约一个人待在家里,想做什么总是静不下下心来,总是一遍遍想起自己追着车子后面跑的画面。
“云洲,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又把你弄丢了,你会怪姐姐吗?”看着自己亲手画下的男孩,手指抚着男孩的两旁,云听雨轻声说道,一滴灼热的泪顺着脸庞无声的淌下。
一个人待着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她现在又不想有别人在身边唧唧呱呱,挣扎了很久云听雨决定出去走走。
云听雨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走得累了才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来休息,下意识把手放到脖子里,那里已经空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快不记得那里曾经有过她最心爱的项链。
面前出现一物挡在云听雨前面,她看到倒映在地上的影子,被阳光拉的很长很长。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云听雨脑子短暂失灵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许久才明白过来,她应该抬起头,看看是谁站在自己面前跟她说话。
云听雨刚抬起头还没看清面前站着的是谁,就听到那人突然弯着腰按着她的肩膀,着急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等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谁,看到他眼睛里的焦急,云听雨胡乱用手擦了下眼睛,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现在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批阅公文签字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看来这家伙真的很闲。
“是我先问你的。”莫离抓着云听雨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皱着眉,“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见惯了她对自己爱答不理,冷冷冰冰,看惯她想方设法比自己离她远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猛地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疼,像是被谁在自己心脏挖了一个洞。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想哭就哭呗,还需要什么原因?”
云听雨恢复本来的自己,看着莫离,“该你回答我了,你这时候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和朋友正准备去打高尔夫,”莫离指了下身后不远的三辆车子,车里伸出几只手挥了挥。“你跟我一起去吧。”
云听雨这才发现一身休闲装打扮的莫离,“你们打球我去做什么?我又不会高尔夫也不认识你的朋友,难不成你想让我当你们的球童?”
“想什么呢就算你想给我们当球童我们还得掂掂钱包看看里面的现金信用卡带够没。”莫离笑着,“你等我一下,我过去跟他们说一下马上过来。”
“你不用过去了,你的朋友已经过来了。”云听雨指指莫离身后,车门打开,几个帅气的男人从车里下来。边往这边来边挥手和她打招呼,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我先走了,我对后边那些人没兴趣。”云听雨转身就走,又停下来看着莫离,“我没事的,只是想我弟弟忍不住哭了。”
可是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那边几个男人已经勾肩搭背地过来了,看到云听雨齐刷刷地“嗨”了声。听雨没打算回应,对于不认识没有好感的她一向选择无视。
“莫少,是不是给兄弟们介绍一下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穿黄色短袖的男人把自己一只胳膊放到莫离肩膀上。
而莫离只是淡淡地扭头看了下肩膀上那只手臂,他立刻自动把自己的手拿下来,期待地看着莫离,他却什么都不说。
“她,她不是前几天杂志上那个,那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惊奇地指着云听雨开了口,却半天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那个什么?”穿白衬衫的男人没好气地拍了黑色衬衫男人后脑一下,不耐烦地问道。
“对了,我记得的,她就是前几天《ED》服装杂志上那个穿婚纱的模特。”另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如梦初醒道。
其他人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