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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佟贵妃放下身段,下懿旨送礼还不够,亲自到储秀宫道贺也不够。今天,又带了大批的礼物到了钟粹宫,来慰问郭络罗氏。
敏芝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绕,佟贵妃示好,她虽然疑惑,却也没往心里去,她觉得自己三十六岁高龄还能怀上孩子,一定让大家当成稀罕物了。谁让她早年难产之后,一直传出会因此不孕的消息,日积月累,如今再怀上,难免被人围观,连佟贵妃也不例外。
当然,既然佟贵妃来了,有些场面上的客气话还是要问的。比如:“怎么不见四哥家的弘历啊?想是母妃把他藏得甚好。”佟妃笑笑:“他呀,一早就让德妃妹妹给领了去,说是许久未见着了,怪想念的。”敏芝:“哦”了一下:“一直听说四哥家的这个孩子生来就聪明乖巧,皇阿玛仅仅见了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也比不得你家这对双胞胎啊皇上见不着几天就会叨念,即便是让你挪了回去,每每过节或是出巡,他还是会再挪回来。可见得是真喜欢呢如今你又怀上了,一直都在说,咱们大清国再找不出福气比你好的皇子福晋。这回,可坐实了。”佟贵妃话里的赞美和没带弘历来的事实,让敏芝相信她真的是来关心她的。这一下,顿觉自己的社会地位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康熙五十八年除夕晚宴,最出风头的,不是亲王贝勒,而是公主和福晋。当十八公主出现在原先胤礽所在的康熙右手边第一席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了,知道她受宠,却没想到老爷子宠她已经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先前说过,今天所有人都是穿着常服来的,连康熙自己也是一套赭石色的常服。
唯独儆恪公主一身五爪金龙亲王吉服端坐在那儿,表情气势全部到位,加上那张八分像康熙的脸,往那儿一坐。众皇子只能低头吃饭,都不敢多往她那儿瞄一眼。偏偏老爷子还时不时地让宫人把自己桌上的菜端到公主桌上,并且还眼神示意,那模样就像是在说:“这菜爹我尝过了,还行,闺女你尝尝?”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皇子皇孙们全部向天翻白眼,这是差别待遇啊,十八妹妹若是男儿,咱们都成摆设了。
其中最看不惯的人这场景的人就是胤禛,这一幕在他眼里就好像一锅粥里混进了老鼠屎,极其恶心,愤愤然转头想看看胤禩此时是如何的小人得志,妹妹得皇阿玛宠,老婆得众嫔妃宠,连佟贵妃都倒戈了,这个女人老八这会儿该尾巴翘上天了,以为自己是根葱了吧?
谁知道,胤禩侧着身子,正在和胤禟耳语,不知说什么。两人聊天竟是聊入戏了,好半天不见回转身来。胤禛看不到想象中的表情,转头在心里哼了一声,靠女人博圣宠,小人伎俩。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盯着胤禩的背看的时候,胤禩就已经察觉了,等他回头看菜的时候,胤禩才侧身,给了他的侧影一个冰冷刺骨的瞪视。
座上的康熙眯着眼似睡非睡,忽然重重的咳了一声,胤禩的目光这才放柔,恢复刚才的样子。此时,康熙起身退席。公主依然端坐着,吃自己的菜喝自己的饮料,直到胤禛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退席,十三和十五跟上,十五临走前还担忧地看了胤禄一眼。
胤禄此时却看也不看他的哥哥,他正忙着和十七侃大山呢,两人时不时还面露微笑,看起来心情非常愉快的样子。胤禑只能安然离场。
酒足饭饱,估摸着老婆也吃得差不多了,胤禩才悠然吞下一口酒,接过宫人的帕子擦擦嘴,起身:“小弟就先告辞了。”恒亲王,醇亲王,诚郡王也同时起身:“时候差不多了,是该散了。”这个时候,胤禩笑着转头:“儆恪公主?”十八公主嘴角一勾:“哥哥只管去接嫂子,叫我做什么?”
胤禩装模作样:“固伦公主不动,我不敢动啊”十八公主被他逗乐了:“罢了,谁让你是我哥呢?看在嫂嫂的面子上,放过你了,走吧,我们一起去接她。”胤禩又是一笑:“公主要不要先请啊?”儆恪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嗯哼我们走吧”说着璀然一笑,快点走啊”
胤禩和胤禟以及剩下的皇子跟在后面,齐齐露出苦笑。刚才老四又把小姑奶奶气到了,他们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老四总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呢?按理说,眼下皇上的心情最重要。皇上喜欢什么,大家就往这个方向上凑就是了。怎么老四这会儿反而逆势而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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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网游之菜鸟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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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半NPC玩家的奋斗
第三百四十四章 还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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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还有顾虑
今天是康熙五十八年十二月三十一号,除夕,深夜时分,西藏日喀则,清军的大本营就驻扎在这里,这里距离拉萨三百多公里,班禅的办公场所,扎什伦布寺也在这里,经过两年的战斗,清军终于从刚开始的颓势中走了出来,将防线拉到了这里,守住这里,背靠红山,两大宗教圣地稳住了,这仗也就好打了。
今天是除夕夜,外面寒风凛冽,中军帐里却是温暖如春,敦郡王胤俄正捧着酒坛子猛灌呢,两年不见,胤俄不但没有瘦下来,反而胖了一大圈,为了抗寒抗缺氧,他和战士们一样,天天高蛋白高脂肪地吃着,偶尔行军的时候才嚼一两顿糌粑,吃惯了精致美食的胤俄来说,刚进藏的时候非常不适应。
加上初期战事对清军很不利,损兵折将步履维艰,就算是胤俄那三百亲兵,在真正面临大军压境的时候,一样软了手脚,死伤惨重。那个时候的胤俄每天都在经历着生存和死亡的交替轮换。天生傲气的他不愿意真的只做个监军被保护起来。
他渴望战斗,而真实的战斗非常残酷,不断冲刷着他的信念,不断捶打着他的神经。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压力大,让他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信郡王怕他出状况,将他锁在自己的营帐里严加看管。这个时候,大家都过得很艰难。
胤俄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里模拟这场战争是怎样的摧枯拉朽,怎样的势如破竹,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敌人屯兵于红山脚下,只差一步,就要上山抓人了,藏王战死。侵略者自立为王。到处烧杀抢掠,威逼利诱各地土司,镇压反抗的地方武装,达赖和班禅被一起困在布达拉宫里,性命危在旦夕。
清军的到来让饱受战争之苦的平民看到了希望,又迅速破灭了希望,清军在最初的对抗中无一胜绩,敌人狡诈,残忍,疯狂。没有俘虏,没有宗教庇护,所有反抗的人,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亡。
面对这样的敌人,清军速手无策。信郡王一夜间头发白了一半,他们手里握着的,几乎是大清国四分之三的家当,兵力,财力和天气,可以说天时地利都不允许他们打持久战,唯一沾点有优势的人和。也就快被他们磨干净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黄袍的僧人,带着达赖的法旨,到了中军帐,表示奉命协助他们,信郡王和胤俄都表示怀疑,虽然他们这次出兵的确就是应了两位活佛的请托,可是当达赖真的派一名青年僧人来投军,他们立刻就怀疑对方的动机了。
可是当对方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胤俄,胤俄在看过之后,顿时变了脸,热泪盈眶地说:“原来是你啊,你真的做了和尚了?我这次来除了奉皇命监军,还有就是受八哥和八嫂之托,找到你并且把你带回去的”
没错,这名青年僧人就是变装后的牧仁。此时她已经皈依了黄教,做了达赖喇嘛的贴身侍者。此次清军入藏,他请命下山投军,为的就是了却自己最后的一点俗愿,为主人,为了她所在的大清,尽一点力,他已经皈依佛门,不能再回去做她的跟班了,只能找其他的办法,替她再做点事情。
胤俄看到牧仁掏出的金豆子,一眼就看出这是八哥的信物,都是也确认眼前这个破了相的哑巴僧人就是八嫂心心念念惦记的牧仁。而牧仁看到王爷拿出主人最喜爱的蒙古刀的时候,也是神情激动,十多年了,一晃眼,离开主人已经十多年了,再一次看到熟悉的蒙古刀,仿佛再次看到主人一样。
接过刀,牧仁单膝点地,利落地打了一个千儿,张了张嘴想说给十爷请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十多年前,他因为服用哑药的关系失声,后来哑药失效了,可是一个人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的沉默,渐渐的就失去了语言能力,而作为一个侍者,更多的时候只要能听就行,不需要表达任何意见。因此,牧仁就真的哑了。
可是,虽然不能说话,他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儿都没有退步,担负着守卫活佛的使命,心存着对主人的思念。牧仁从来都没有放松过片刻,他的箭法还是那样准,他的刀法还是那么犀利,动作还是那么灵活,经历过无数次暗杀和兵变的洗礼,他可不是一味纯善的比丘。而是六世达赖身边的怒目金刚。
他的到来给了胤俄莫大的信心,有他的加入三百亲兵剩下的一百多人重新整合,更严酷嗜血的环境,加上更有针对性的训练和实战的不断打磨。他们成为一把锋锐的剔骨刀,牧仁带着他们专门负责刺杀任务。而他们的人数也从一百多人锐减到三十人,并且稳定下来。
随着天平的倾斜,大军驻扎到了日喀则。信郡王和胤俄一致决定,就地整顿,休养,吸收一些新鲜血液,并且探测敌军主力的确切位置,伺机进行最后的围剿。他知道朝廷等这一道捷报,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除夕夜,士兵们享受了难得的大餐之后早已酣然入睡,信郡王也早已去了自己的营帐,只有胤俄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肉食和大坛的马奶酒吐糟:“哎,我到底有多久没喝到香满楼的极品状元红了?还有汇贤居的千日醉……”
实际上,次世的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