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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琴先疼得了不得,不住地倒抽冷气,此时两腿挣扎着,见傅惊鸿不动,就问他:“怎么了?”
傅惊鸿咬牙道:“太紧,进不去。”
商琴一愣,挣扎着坐起来,果然见傅惊鸿并未全进去,咬牙道:“你进来。”
傅惊鸿原以为她会顺水推舟,将这洞房花烛夜敷衍过去,不想她说这话,便道:“怕会伤了你。”
商琴又咬牙道:“先苦后甜。”
傅惊鸿一狠心,猛地挺身,依旧不能进去,颓然地倒在商琴身上,“……你这是,名器,要么进不来,要么出不去……欣赏的人少,调、教好了,就是……”
商琴疼得要命,无心跟他玩笑,因他一动就钻心地疼,两只原本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忍不住狠狠地用力抓下去。
☆、64春宵难捱
今晚上绝对不算个美好的日子。
商琴疼得心里着急;傅惊鸿也是进退维谷;连抽出来也不能;半响等身下彻底软了;慢慢退出来;便长出一口气地瘫在床上;心中又不舍;在商琴腮上亲了一下;又凑过去,拿了喜帕去擦;将血水擦去,忍不住又伸出手指向内钻探;见手指微微探进去,就仿佛被吸住一般;又大喜过望地在她大腿上亲了亲。
“……果真名器?”商琴嘲讽地问,不用问也知道这洞房洞得不舒坦,虽依旧觉得疼,但见傅惊鸿兴致不减,还在摆弄她那里,便由着他去。
傅惊鸿摆了摆手,微微捅了捅手指,见她又倒抽一口气,忙不敢再动,爬过来跟她并肩躺着,在她耳边道:“我原以为是你扭手扭脚,里头干涩才不好进。如今看来,果真是名器。”
商琴原是戏谑地问,此时听他当真说了,便用手去掐他臂膀。
傅惊鸿覆在商琴身上,向她唇上亲去,亲了两下,见她又紧张地闭上眼睛握拳去抓褥子,手指向下钻去,果然见下面越发紧了,探头在她额头上一亲,“睡吧。”翻身平躺着,将揉在她胸口的手也拿开。
商琴深吸了一口气,虽觉这样也好,但又想今晚上洞房花烛夜,开的头不好,日后可怎么得了?于是侧着头问他:“那……方才,为什么也进不去?”
傅惊鸿道:“你□幽深,里面褶皱层层,就如直通云霄的蜀道,难于上青天。初次、二次乃至九次、十次都十分艰难,非要等走熟了道路,且次次耐心湿润才能顺畅地进去,那时进去,就如进了天堂,令人神魂颠倒。因不好调、教,识货的人又寥寥,你才被埋没了。”
商琴先被傅惊鸿说得晕头转向,随后猛然醒悟到他这话不对劲的对方,张嘴向他胸口要去,执拗地挣扎着起身,先去擦了自己身子,后又拿了帕子将傅惊鸿身上擦了一擦,对着那铁杵上下套、弄,等它又烫又硬了,才起身试探着坐下去。
“你要做什么?”傅惊鸿看她那姿势忙问,伸手拦在她腰肢上。
商琴抿嘴不说话,双手掰着傅惊鸿的手,固执地坐了上去,果然只没入一半,还剩下一截便难以进去了,狠心用力地往下一坐,自己还没喊疼,便听傅惊鸿惊叫道:“哎哟,姑奶奶!你要我的命了!这事不能强来,得等你有了兴致才行!”
商琴也疼得说不出来,咬着牙仰着身子向后倒去。
傅惊鸿忙搂着她一同躺下,方才好不容易退出来,此时更加动弹不得,“千万别断在里头了!”
“……你、你们男人不是觉得紧的好吗?”商琴低声咬牙问。
傅惊鸿倒抽着冷气,方才存了侥幸的心思,便由着她,不想她……此时抽动不得,又不能用手,那东西偏不老实地不肯自己软下去,心里急得不行,手下一摸,依稀又摸到商琴流出来的血,便也咬牙切齿道:“过犹不及……”
商琴略动了动,见果然她就如被钉在那里的一样,只能压在傅惊鸿身上,一张脸因下、面火辣辣的疼,还有傅惊鸿的话胀红,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犹自不解恨,便啃骨头一样向他锁骨上啃去,忽地噗嗤一声笑了。
“想什么呢?”傅惊鸿看她皱着眉头怪异地笑,便开口问她。
“想胖子呢。”商琴低声着急道:“……这可怎么办?”
“要是明儿一早还弄不出来,定要找大夫了。”
“呸!我情愿你一直留在里头,也不找大夫。”
傅惊鸿闭着眼睛,越是着急,他二弟越是强硬,有些话不变跟商琴说,那便是就因她有这名器,大抵是跟雪艳洞房的时候就将雪艳吓住了,雪艳才不肯多跟她亲近;至于到了秦淮河上,那些寻花问柳的人,哪一个肯在敦伦前先耐心地服侍商琴,叫她先湿润了□再去享受,一次不爽快便散了;还有生孩子的时候,大抵会多吃一些苦……
原本该是风花雪月的时候,因这变故,二人便尴尬了,又睡不着,便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熬过了四更,二人模模糊糊睡去,忽地听到一声鸡叫,商琴、傅惊鸿二人醒来,傅惊鸿一翻身,终于退了出来,偏人有个犯贱的本性,才庆幸能退出来,又因退出来的滋味动了歪念,于是又伸手去撩拨商琴。
商琴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叠腿坐着,用披了衣裳盖着身子,低声道:“……我大约要用些药。”
傅惊鸿看了她一眼,忙道:“这里有药。”说完,见有人敲门送水,便放下帘子,先叫人将水送到西间屋子里,待人出去了,便扶着商琴去洗,然后叫她蹲坐在西间榻上,自己拿了药用手指沾匀了药,替她慢慢向内涂抹。
商琴先有些不自在,后又看他一边抹药,又一边不住地逗弄他,又不禁讪笑地啐道:“叫你进你又敢,这会子又动手动脚。”
傅惊鸿笑道:“谁不敢?日后大好日子多的是,傻子才急在一时。”
商琴皱了皱鼻子,又赶紧去换了衣裳,今日虽不用见公婆,但好歹要将傅振鹏公婆见一见,便又去换衣裳,将一身束腰大红襦裙穿上,又梳了个朝云髻,越发显得身姿窈窕。
傅惊鸿见她对镜理妆,便主动过来邀功:“你看着梳妆台上的纹路可熟悉?”
商琴将手上靶镜翻转,又对比了一番梳妆台上的各色花纹,吃惊道:“这也是你做的?”
傅惊鸿点了点头,商琴又惊喜又感动道:“难为你这样,我不该……”
“你不该什么?”傅惊鸿逗她。
商琴不说,只是在镜子里看着傅惊鸿笑。
傅惊鸿看她唇上新染了胭脂,便张嘴要擒住她的红唇,商琴见碧阑、朱轩进来,忙起身拦着她们两个道:“被褥我等会收拾,你们两个才过来,想来也没睡好。”
碧阑、朱轩两个因进了人家的新房,便也双双红了脸,巴不得不去收拾床。
碧阑、朱轩不收拾,昨晚上商老太太叫过来的媳妇却进来了,这媳妇先对商琴、傅惊鸿道了恭喜,又忙道:“姑娘、姑爷忙着,小的收拾收拾,就去跟老太太、姑太太报喜去。”再三拱手后,便去床上收拾,碧阑、朱轩背过脸,也不去看那媳妇收拾的什么。
商琴脸上也是一红,心知虽没有婆婆,到底要见了红,行过周公之礼,将礼数都尽了,这亲事才算彻底尘埃落定,便由着那媳妇去收拾。
果然那媳妇收拾了床褥,见外头傅振鹏夫妇二人来了,便悄声跟冯茝兰说了落红等事,再去通知商家这喜讯。
商琴收拾妥当,站起身来,又觉火辣辣疼得很,强忍着做出羞涩欢喜模样,又看傅惊鸿穿着一身朱红袍子,衬得一张脸硬朗、黑黝,脸上一红,竟是比不穿衣裳的时候还害臊,磨蹭着跟着傅惊鸿出去。
那边厢,冯茝兰一心要讨好傅振鹏,为傅惊鸿的喜事很是上心,此时满脸堆笑地陪着傅振鹏等着,心里颇有些心事重重,因满腔心事拿捏不定要如何巴结傅惊鸿。
听人说傅惊鸿小两口进来了,冯茝兰忙回神,起身相迎道:“好妹妹,终于盼到你进门了。”拉着商琴的手到正座左边坐下,“昨日众人送的礼我都替你收着了,回头你再自己瞧瞧。只是毓秀郡主跟温郡马忒地古怪,竟是送了两份礼物来。”
商琴笑道:“我跟毓秀郡主要好,惊鸿哥哥跟温哥哥要好,所以他们就送了两份礼。”
冯茝兰笑道:“原来如此。”
商琴等碧阑、朱轩送了茶来,便又起身给傅振鹏、冯茝兰奉茶,冯茝兰也不敢拿长嫂的架子,又拉着商琴坐了坐,说了几句话,看着傅振鹏的眼色,便赶紧告辞。
傅振鹏也不久留,说道:“衙门里还有事,你们又是新婚燕尔,便不耽搁你们了。”说完,领着冯茝兰告辞。
商琴总觉得冯茝兰方才的神色似乎是有些话待要说,又畏惧傅振鹏不曾说出口,“惊鸿哥哥,这些天劳累大嫂子了,可要送些东西谢她?”
傅惊鸿道:“你看着办吧,虽是嫂子,但对她还是客套一些得好。”
碧阑道:“昨天嫂夫人玩笑着问凌王府过来的执事娘子姑爷是不是要升官了,那执事娘子说不知道这事,嫂夫人笑着说就瞒她一个。”
傅惊鸿听了,便道:“难怪嫂子这般小心,莫管这事,我眼下是不会做官。”说完,便叫他院子里的下人来见商琴。
商琴叫人将准备好的见面礼拿出来,见傅惊鸿这边只有四个媳妇,四个家丁,两个小厮,再加上碧阑、朱轩、紫阁、粉楼四个丫鬟,人数也不多,将人都打赏了一遍。
傅惊鸿知道商琴此时还在强忍着痛楚,便道:“都见了人,我这也没什么账册要看,不如回房说说话。”
商琴笑道:“我不回去,早先我就住在你隔壁,却不曾来看过,如今要看看你这院子里都有什么。”说完,站了起来,因又觉得疼,不免扭捏地走路。
傅惊鸿看她两条腿微微夹住,越发显得孺裙下的粉臀浑圆,暗道好个呆子,只怕她此时还觉自己行动优雅,不知道自己这么着越发好玩好笑,笑了笑,便领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