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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夜的军营,是驻扎在要塞地。
军队很神秘,分部挣扎。
连粮饷都藏的隐匿,普通士兵,是无法得知去向……
他谨慎小心,谁都提防,生怕有的闪失,早做好了和我决一死战的准备……
不过战场上那些撕杀,我倒厌恶了,偶尔放放小火,玩玩天谴,向上一次他遭雷劈一般,还真很上瘾……
我这假脸皮,是他身边的贴身宫女,故尔进入军营很方便,几乎无人怀疑。到了营帐前,我开始烦闷,论理该有酒帐,可我却找不到……
眼前晨曦过早,快起东风。东风几阵后,便错失时机,我焦急地徘徊……
眼前有侍卫从一个帐篷中捧出酒,我眼一精,倏在锁住目标……
我蹑手蹑脚走向酒帐,刚欲掀开,身后有谁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小,你来这干什么?还不去服侍皇上沐浴?”
“啊……”
“皇上快发火了,你想被砍头?”
“我……”被拎进一个帐篷中,嗅到一阵熟悉的体香。玄冰夜正在大浴桶中坐着,脊背纤瘦纤瘦,仿佛极品小受。白玉一般的肌肤,吹弹可破,从背后形成一副特别的画卷,令人眷恋其中,产生幻觉……
瀑布般的青绿发丝,被水打透后,愈是一番新的风采。不自觉将视线调向他腰部以下,身材倒也不错,算的上“鸭”类级别。倘若在极品鸭店,我或许会抛“二钱”银子,包下这变态一夜……
嘴角上扬,心中盘算,待他刑满释放,走投无路时,去做“鸭”倒是会职。不禁憧憬,那时门前站,抖着手帕,摇着扇子,裸个上半身,穿个裤衩,仿佛风潇潇兮的模样……
“玄冰夜,你天生就该做鸭!”我心中暗暗嘲弄……
“看够了吗?”玄冰夜扭转过身,瞥向一脸茫然的我,温润却又残暴,和那梦中杀人,小肚鸡肠的枭雄曹操一般,总笑里藏刀……
“请皇上恕罪,奴婢不敢……”
“看够了就进来服侍朕沐浴,来,给朕洗洗背……”玄冰夜开口命令,甚是威严。我敛步靠近,蹲下身将素手抚上他脊背,陌生地不懂如何伺候这位“难缠的主子”……
若不为个你火上浇酒,我定用手指,狠刺入你脊背,让你尝尝什么叫“血浴”……我的手一点点移走,他闭眸养神,仿佛很习惯这般的待遇……
“小小,今早没人给你饭吃吗?”
“奴婢知错,奴婢这便用力些。”我咬了咬贝齿,使劲给他搓了搓,他却眸子一凛冽,倏地逮住我手腕,斥道:“你想刺杀朕我?”
“奴婢没有……”
“你平日如何服侍朕的,难道你忘了?”
“奴婢不敢忘,只是今儿个,有点头晕。”我揉着太阳穴,极力地找借口拖延,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是吗?头晕到服侍朕,都不会了?”玄冰夜的嘴角衔起讥诮,从手腕处,向我袖中摩挲,一副很暧昧的德行……
半响,他精眸迸出寒光,却笑的愈沙哑,“还是,你根本不是小小?”
“皇上!”
“朕只是在开玩笑,你慌什么?”
“皇上开的起玩笑,可奴婢开不起……”我低眉,抖着双肩,硬挤出几滴血,学的惟妙惟肖。果真是多疑之人,对谁都有戒心,若不快刀立地行,我怕会多生祸端……
“头真的很晕?”
他转过身,和我对视,除了讥诮,还有一丝虚假的温柔。他摸了摸我额头,状似关怀万分地问:“病了?”
“回皇上,奴婢只是有些不适,休息片刻便好,不硬!”你快我行,此乃关键!我心里头急着,东风快起了……
“哪有不适?是这里?还是这里?”他的手,从我胸脯,抚向我腿间,我猛地被吓了一跳。你这下流坯子,还想打我主意?
我忙倒退一步,低眉故作羞赧,“皇上,你好坏……”嗲的,我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以前做卧底,只知情字两难。如今才知,可真牺牲……就像“色戒”的女主角,为了革命事业,牺牲身子。而我,真不想那般伟大……
恶心,你这恶心的变态!
我咬住牙,看他的身子,将我一步步紧逼。双臂一撑,倏地将我抱住,“扑通”抛入了桶中,飞溅满身的水花……
我刚欲惊呼,忙压低嗓子模仿,“皇上,你坏死了。奴婢出去帮您找……”
不待我话落,他倏地将我压在壁端,禁锢住我。
衣裙被浸湿,玲珑的曲线,全映入眼帘,我便以待价而估的商品,等待他开价,包下我,再蹂躏我……
“皇上……”我似是而非,更似非而是地挣扎着,腿几经抬起,想踢断他命根,却又忍了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信你能吃个、僵尸女?
“小小,朕的禁脔中,属你最得我心……”
“禁脔?”我翻越白眼,心中暗暗反问,扮谁不好,扮他的禁脔。早知如此,我宁可扮成挑粪夫……
“朕的辰儿不在身边,也只有你才能深得朕心。”他的红唇在我耳边撩拨,细细棉棉地洒了一串话语…………“朕、要、你……”
“皇上,奴婢头疼,怕服侍不好皇上,触犯龙威。”不等我找完借口他的嘴唇忽然覆了下来,封上了我的。即使笑脸依旧,柔情百转,可我从他眼底看到的,却是虚情假意,没半丝真诚……
不能拒绝他的吻,也不能拒绝他的手探向我胸口,对我进行残酷的肉体剥削。甚至连他的手,在我胸口处,划一睛道红痕,令我惊呼时,吞入我全部的舌,我都仅能瞪大眼眸,攥紧拳头,等待牺牲……
玄冰夜,你死期快到了,还风流快活着!
感觉他在发泄,而且愈挣扎愈剧烈,我干脆聪明地选择,不闻不问不听不说也不求饶……
像个僵尸一般,四肢推开,眼眸呆滞,任由他大手来回穿梭。一开始他还吻的很在行,对我撩拨有加,“小小,来取悦朕……”
我左手搭上他背,右手,再搭上他背……
然后,像死人一样,趴在他脖子中,任人宰割……
“你不想要?”玄冰夜将我推出怀中,双手捧住我的脸,不敢置信地重复着,“你不想要朕?”
“奴婢,头疼……”
“出去………”玄冰夜一把推开我,似乎很不满地走火。再笑面虎,也驾不住这般对他的侮辱。简直如强暴尸体一般的乐趣,令他恼火到极点,“废物!”
“奴婢告退……”
“你连辰儿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奴婢知错……”
“给朕滚出去!”
“奴婢,滚……”
“该死的,不要想朕再宠幸你一次!”玄冰夜彻底被我惹火了,本以为他有多魅力,女人都有多迷恋他。谁料,被我又一次挫败了……
我快步走出帐篷,浑身湿漉漉的,被风一吹,猛地打冷战。哂了半响,衣衫才半干不干的,感觉胸口一阵火辣的疼,八成是被他划的……
小破孩,才知道,原本你爱玩sm?
越sm你越爱玩,是不是?
好,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你被sm一次,而且是终极sm……
我咬了咬牙,忍着屈辱,快速走向酒帐。可惜那把守甚严,我恍称是皇上要酒喝,都需要有手谕……
很快,东风便越来了,我撑着下颌走在湖边那片树林边,心中焦急如焚。半响,我忽听到耳畔传来“皇上”俩字……
玄冰夜穿好了衣衫,手握着胸襟前的别针,在距树林很近的湖边停了下来。双臂伸展开,闭上眼眸,仿佛修身养性,“帮朕拿来件披风……”
“是,皇上……”
“艾青青,朕要你做我的下一个禁脔!”玄冰夜嘴角弯笔在,和煦如风,却残暴嗜血。仿佛对着湖发誓一般,想猎我做“禁脔”……
听罢,我浑身的骨骼都在呼喊要战斗……
想我做禁脔?我红唇妩媚上扬,若玫瑰一朵,“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东风起,正是时,我心中顿起,酒帐不好进,时机不好抓,可我何不一石二鸟?
驻扎的军营,正好地势好……
我向林中走走,便能找到一片竹林,有大片残竹被风化雨淋的软韧度适中。我挑起几根,撕破衣裙绑了起来,然后绑成几条软竹条,搬到了林子边……
“小破孩,好好享受……”
我细语一声,旋即双手一松,脚下用力一踩,将绑好的竹条拉成弯度,正好弹了出去……一股恐怖的力量,“啪”将玄冰夜弹进湖中……
“哈,真远!”我眼见玄冰夜被弹飞出去,“扑通”掉入湖心,远的令我扎舌。顿时,湖边传来,“皇上,快救皇上”的叫声……
军营的侍卫全出去,轻松将看酒帐人的调遣走,我趁机钻进去,捧出好几大坛子酒,手脚利落地洒满军营……
待大功告成,东风发恰是阵阵时,我悄悄来,悄悄地回,笑意如春风般不减……
“又是天谴?”有侍卫嘀咕着,眼见玄冰夜从湖心中被捞出来……
“别胡说,会被砍头的……”
众人开始议论越来,玄冰夜却面色铁青,瞥向那几根竹子,解开绑着的那几片碎布。眉猛一凛,顿时猜出“你竟真不是小小……”
正在思忖之时,东风愈劲,火苗从西边吹来,点燃了一个帐篷。起了连锁反映“轰”地一声比炸弹的效果愈好……
均匀,恰当,我准燃烧点,连成一大片,烧的军营变成火海。所有的粮饷,酒坛,还有珠宝,战略图,全毁于一旦……
“失火了,失火了,皇上失火了……”
玄冰夜“啪”一耳朵挥过去,冷颜斥道:“朕知道失火了!”眼见着军营被烧光,很多侍卫烧死其中,他再也沉不住气……
“艾青青,你在逼我吗?”
正在思忖时,感觉浓烟滚滚过,那般呛鼻。冷不防从头枯下不明物体,“砰”精准地将他砸倒……
纤瘦的背上,压下来从天而降的一块牌匾,匾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天谴!”
“天谴?”
“天谴?”
“又是天谴?”
“难道真的有天谴……”
抬头一看,大鸟不见,已是晴空万里。可那片牌匾,却确确实实从天而降,砸中了玄氏帝君,而赫然写道:“天谴!”
这是上天的惩罚,要谴责玄氏帝君的残暴,即使忠心耿耿的将领,也不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