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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肖还在那接着道:“云蘅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往安静了呢?莫不成你是被什么事给刺激了,想从此以后做个贤妻良母不成?”
。。。。。。云蘅好想揍他。
贤妻良母怎么了?拜托贤妻良母是个褒义词啊啊,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个贬义词?
她开始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拜托你吃完了你赶紧给我闪人。”
叶肖嘻嘻一笑,非但是没有走,反而是趴到了桌上,就这么看着云蘅。
云蘅也不去理睬他,只是垂头专心的看着手中的书。
片刻之后,只听得叶肖在道:“云蘅,我已经写信告知了我阿姐,我要娶你为我的正妃了。”
握着书的手顿了一顿。
而后云蘅方才慢慢的抬起了头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慢慢的问着:“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叶肖不以为意的回答着:“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所以那时候就没有来得及通知你。”
确实,那晚跟李翊的第一次正面对峙之后,他回去的那会就即刻写了一封信,而后派人加急送到了京城。
若是不出意外,他估摸着他阿姐应该都在拆阅他的信了吧。
而云蘅望着他,这一刻是不知道该是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的。
只是,孩子,你这件事之中的女主貌似应该就是区区不才本姑娘我吧?可是,身为女主竟然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你有了婚姻之约,这事搁哪去说,都可以用荒诞两个字来形容的吧?
只是她与叶肖的关系毕竟还算得上可以,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喂养了几年的人,所以她一时也狠不下心来直接开骂。
于是她就斟酌着措辞,慢慢的说着:“这事,你怎么着也该知会我一声的吧?你就这样擅自的做了决定,不大好吧?”
哪知叶肖那货却还是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这些都不是关键。只要我阿姐同意了这件事,那不管怎么样,你嫁我就只能嫁定了。”
我靠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云蘅便有些怒了:“叶肖,这是大事。我觉得你没有权利不知会我就擅自做了这个决定。而且我现在也就可以很严肃的告知你,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所以你还是尽早的跟你阿姐说明白吧。”
叶肖闻言,却是一笑,淡淡的说着:“你现在不同意,不代表你以后就不会同意。云蘅,我现在也可以很明确的告知你,在知道你其实是个女子之后,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娶定你了。”
这一刻的叶肖,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和耍萌撒痴,有的,只是眉宇间的势在必得,和踌躇满志。
云蘅其实是被这样的叶肖给震住了的。
她一直都忽视掉了,叶肖他原本就不可能只是一头无害的,只知道吃的小绵羊,他的本质其实就应该是一头有着锐利爪子和坚固獠牙的豹子。
好吧,自己往日都是被他的那副纯善的外像给蒙蔽了而已。
云蘅下了逐客令:“你走。”
面对这样强势的叶肖,她知道,就算她这会是磨破了嘴皮子来给他讲他不能这样强迫她嫁给他的道理,只怕那到最后也会跟没讲一样。
那还不如索性省点口水算了。
叶肖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忽然又弯腰倾身过来了。
不费任何力气的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下来,他半眯了双眼,笑的甚是从容自在。
“云蘅,其实我知道你心中喜欢的是李翊。而我也知道,其实李翊也喜欢你。可是这有什么关系?你云蘅这辈子,注定了只会是我叶肖的王妃。所以这段时日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等我解决了这次的瘟疫事件,我就会立即带你回京成亲。”
说罢,不待她的拒绝,又直接凑了过来,倾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那日想做最后却没有做成的事,今日终于是做成了。
如想象中一般娇软的双唇,含了上去时,美好的他都差点心跳力竭而亡。
不顾她的挣扎,他忽然就半膝跪倒了下去,一手揽紧了云蘅的纤腰,将她的身子更紧的与自己的身子相贴,一手却牢牢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禁锢着她,不让她逃离。
由一开始的流连唇角,他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的舌带着粗暴,直接的探了进去,一路攻城略地,追逐着她的舌,重重的又吸又吮。
完全不管云蘅口中抗议的呜呜声,无视背后被她捶打的麻木感,他只一直亲吻到了云蘅都差点因为窒息的时候才停止了这个吻。
而云蘅此时只能大力的喘着气,本来是抬了手想来扇他一耳光的,结果却是手上颤的很,一点力气都没有,反倒是最后被他很轻易的捉住了她的手。
将她抬起来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叶肖笑的餍足。
“云蘅,乖乖的待在这里,等着我来带了你回京成亲。”
而后他放下了她的手,起身转身笑着离去了。
心里是满足和喜悦的。
终于,真真切切的亲吻到她了。这种感觉,美好的让人想窒息。
而在他的身后,云蘅只能是气愤的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门口处,而后也只能是坐在那里干瞪眼了半天。
最后李翊只好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拈针拿布做着传说中的月事布。
唔;不得不说;这个场景吧,透着那么几分诡异。
生平第一次做月事布;针脚什么的,也就勉强能看得过去吧。
放下了针线,他又一本正经的将月事布替了过来,与往日无异的淡淡的语气,“好了。”
他这般坦然自若;云蘅觉得自己要是表现得太害羞了;那反而是显得小家子气了。所以她也就面无表情的将那块月事布接了过来;用淡淡的语气说着;“哦。”
只是;将月事布拿在手中左右摆弄了一番之后,她又淡定着一张脸抬起头来继续淡定的问着:“可是师父,这个月事布,该怎么用呢?”
。。。。。。
原谅她。这玩意她真的还是平生第一次见的好么。而且这上面这么的带子神马的,是固定在哪里用的?
至于李翊,他完全的就不是个人啊。
最起码他就不应该是个普通的人。
继续淡然的将月事布拿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平稳的语调在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说着这玩意该怎么用。
哦,这操蛋的人生!
这是云蘅心中此时最大的感想。
末了李翊终于上完了这个月事布应该怎么用,以及应该多长时间换一次,换完了应该怎么洗的整个一系列课程之后,丫的寡淡着一张脸又说了一句:“换完之后的衣服,拿来我洗罢。”
说完,他转身慢慢的就走了出去。
等到他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云蘅立即双手掩面,俯首低头无奈的呻…吟了一声。
这脸丢的,都应该到火星了吧?
双颊有如火烧,只让她觉得下一刻她都该自燃了吧?
自燃了也好过现在这尴尬的境地啊啊。
赤红着一张脸,她站了起来,脱下了衣服,然后用李翊端来的水和布巾洗洗的擦洗了一番,再是将月事布按照方才李翊所教的那样戴了起来,最后她又慢慢的将衣服穿好了。
只是在戴着月事布的时候,脑中闪现了李翊刚刚严肃着一张脸,用平淡之极的语气跟她说着这玩意应该怎么戴的样子。
他说的太仔细,导致她刚刚在戴那玩意的时候,恍惚之中竟然是有了李翊在手把手的帮她戴着这玩意的错觉。
哦,这操蛋的人生!
她忍不住的又在心里发表了一下她此时最大的感想。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李翊呢?
她盘膝坐在桌旁,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心中在琢磨着,看李翊刚刚那个淡定的样子,很明显的他应该很早就知道她其实是个女人的事实嘛。所以以往他有时候所说的那些模棱两可暧…昧的话其实是不是就是建立在他知道她是个女人的份上呢?而且有的时候喜怒无常的原因,不会是吃醋了吧?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隐隐的喜悦感?
只是,纵使是这样,她也没脸面对李翊了好吧。
不知道趴在那坐了多久,反正等到她站起来的时候,腿脚是麻了的,缓和了好一阵子她才敢走动。
慢吞吞的将自己替换下来的衣服团起抱到了怀里,她打算带回自己的帐篷里去洗。
只是推开帐篷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李翊竟然正负手背对着她站在外面。
“师父?”云蘅诧异了。一时之间诧异之感压过了先前的害羞之情,反倒是让她有勇气问了出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李翊闻声转身回头,面上依然是惯常的冷清。
他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掠过她怀中抱着的那团衣服。
慢慢的走了过来,他匀称干净的双手伸了过来,径直的就来取她怀中的衣服。
云蘅双颊上刚刚消停下来的滚烫之感瞬间又升了起来了。
她紧紧的抱着怀中的衣服,侧身避让着,不让李翊触碰到那些衣服,声音更是呐呐如蚊哼:“还是我自己来洗吧师父。”
但李翊却是坚持的将那些衣服抱了过来,而后微沉带哑的慢慢的说了一句:“天冷,而你,你又来了月事,不能触碰冷水。”
妈呀,随便给劳资来个什么吧。砸死我算了。
以上是云蘅此刻的心理活动。
师父你能不要用这么淡定的样子淡定的语气一遍遍的提醒着我我大姨妈来了么?我都已经想好了要将今天彻底的从我的脑海中忘掉了好么。
但最后,她拗不过李翊,还是通红着一张脸跟在李翊的身后进了帐篷。
只是,坐在旁边看着李翊白皙修长的手在水盆中慢慢的搓洗着她带血的内裤和裤子什么的,这个场景未免就有点,太那啥了吧?
云蘅立即落荒而逃,匆匆的说了一句,师父我先走了你慢慢洗洗完跟我说一声,然后人就已经冲出了帐篷。
至于李翊,抬头看着被她匆忙甩落的布帘子发了一会怔,而后复又低下头来搓洗着云蘅的衣服。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