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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感慨的心里叹道:啧啧啧,不得了啊,如果拉到歌舞团出场,一定惊艳四方啊!
在大叔再三“热情”的挽留下,翩翩只得在山寨里住了三四天。
每天不是钓鱼打猎,就是爬树摸鸟,有次运气不好,居然摸到一条蛇,尖叫着就从几米高的树上掉下来。若非寒天反应快,接住了她,屁股就要被摔成八瓣了。虽说山寨的生活极有自然韵味,但却把她仅有的耐性一点点磨光了。
第五天,她大叫着要求下山。
到底是寒天心疼她的嗓子,骑马带上她,一路奔离山寨。
几天后,寒天送她到了京城。
此时正值早上,看着城门进进出出的人流,寒天说:“翩翩,我送你进城,顺便看看你住在哪里。”
他知道,她既然当初偷跑,现在回来一定不会光明正大的回静王府和骆府。
“也好。”她没拒绝。
进了城,沿路打听,问是否知道最近城中新来了一家魅力歌舞团。很快消息便打听出来了,经人指引,找到了一所僻静的小院。
开门的人正是云姐。
当看到门外的人,云姐惊喜的一把抓住她:“老板!天啊,你还能活着回来啊?我们都以为你已经在山里做压寨夫人了呢。”
正说着看到她后面跟着的人,眼睛眨了眨,猜出来了。促狭的拽着她的袖子就八卦:“老板,他是少寨主?你该不会是回来交代后事,然后继续去做压寨夫人?哎呀呀,你放心啦,把歌舞团交给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真是越来越八婆了!”虽然云姐比她大五岁,但基本没有代沟。
“老板快请进,看看我们暂时的小窝。”云姐将两人迎进来,关了门。
翩翩回头看了眼寒天,发觉即使在她精挑细选的歌舞团内,他往里面一站也是十分扎眼。他只是穿着寻常的蓝布衣,身形挺拔健朗,笑的时候很阳光。从他一出现,歌舞团内的大大小小的姑娘们全都盯着他看。
寒天显然也注意到了,有点不自在,笑容也变的几分腼腆。
“寒天,我发觉你真的好可爱啊!”她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
这下不得了,寒天小麦色的脸居然微微泛红。
“好啦,不逗你。”努力止住笑,对着那些欣赏美色的人一一瞪眼,将她们全都赶走,然后说:“送我到京城路那么远,你好不容易来了,就歇两天再走。我去跟云姐说一声,给你腾个地方住,只是要委屈你一点。”
“没关系。”他表示不在乎。
先让寒天去休息,她找到云姐询问一些生意上的事。
最后确定那位邀请她们的富商在三天后摆席,曲目及流程都已经商讨定了,节目都是熟的,只要彩排两次就没问题了。云姐跟了她很久,对一切都很熟了,她也放心交给她做。
晚上,她悄悄出了门。
“翩翩,你去哪儿?”哪知前脚刚出门,后脚寒天的声音就追了出来。
她竟有种心虚的感觉:“我、我想回骆府看看。”
“哦,我陪你,晚上你一个人也不安全。”寒天并不深究她的话。
“好。”于是两人一起慢慢的踱步,从热闹的大街慢慢的晃悠。
虽然离开了很多年,但眼前的热闹与繁华,似乎一点儿都没改变。听着街市上的喧嚣,她哼着轻快的曲调,慢慢的,终于走到了熟悉的那条街。
仿佛是潜意识里的,她竟然走到了静王府所在的街,远远的望去,那个最显眼的所在就是静王府的大门。几年的记忆突如潮水般的涌来,让她生出感慨,怀念,以及害怕。
一辆马车从身侧极快的驶过,停在静王府门前。
丫鬟打开车门,从里面搀扶下来一个人,穿着华美的服饰。
她认出来了,那是沈宁儿,几年的时间让沈宁儿褪去了青涩,更漂亮了,身形也如当初的柳思仪一般娉婷袅娜。但是,她的眼睛却定在沈宁儿的头发上,那把绿宝金翅插梳刺痛了她的眼。
记忆中一个不起眼的片段,竟然在此刻清晰的跳出来。
那一天柳思仪去寺中上香,同车坐的人,正是戴着这么一件头饰。原来是沈宁儿!其实不该大惊小怪,她们本就认识,当初沈宁儿就去王府探望过柳思仪。但是,她仍旧觉得蹊跷,总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蓦地自嘲一笑。
事到如今她还追究那些做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静王府已经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对!没关系!
“翩翩?”见她一直盯着王府发呆,寒天便说:“你若是想,我带你进去看看。”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骆府。”她摇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在她身后,一辆马车从王府大门前驶过来,飘起的窗帘透出一双眼睛,望着她依稀的背影微微皱眉。
龙皓麟心头涌出古怪的感觉,竟觉得那背影似曾相识。
正文 126 惊险连连 翩翩来到骆府门外,看着熟悉的大门,脚步游移。。
“你要找的东西在骆府吗?”寒天问。
“是啊,就是那条七彩水晶嘛。”摸着脑袋,她很无奈也不解的说:“当初我把七彩水晶留下,就是希望大哥找个借口说我死了,免得骆府被皇上怪罪。哪知道最后定为失踪。我师父那怪老头,非说七彩水晶对我很重要,死催着我来取,没办法,我只好回来了嘛。”
她一副被逼无奈的委屈样子。
均“那,你不想见你爹爹和大哥吗?”见她始终徘徊着不肯走进去,寒天很自然的猜测。
“哎呀,被大哥看见了肯定拉着我问长问短,万一被其他人知道就不好了。可是,一直不捎信不露面,好像太没良心了。”她很苦恼。
“先去找七彩水晶。”寒天说着,蓦地抱起她跃上墙头,轻松的就进入骆府。
烤落地后,翩翩夸奖的对他竖起大拇指,低声说:“好,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去大哥的书房,看看东西在不在那里。”
两人鬼鬼祟祟的摸到骆亦秋的书房,却看见骆亦秋正坐在书房里看书,正巧有丫鬟往内端茶。两人相视一眼,只好躲在暗影里等。等了好一阵子,终于骆亦秋出了书房。
没人了,两人悄悄潜入书房。
“寒天,你注意外面的动静,我来找东西。”她悄悄的说着,开始在书桌的抽屉内翻找。
“翩翩,来人了!”寒天喊了一声。
“啊?”始料未及,在书房中慌乱的转了转,她拽起他就躲到书架子后面的暗影里。
书房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房中没有灯,但翩翩知道是大哥骆亦秋。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他也没点灯,直接就走到书桌前。
或许是太过紧张,她一个没注意头就磕在书架子上,“哎哟”一痛。
“谁?”骆亦秋一声质问,立刻就点灯。
“不好!快跑!”翩翩拽起寒天撒腿就往门外冲。
“翩翩?!”还没到门口就被骆亦秋一声惊讶的嗓音喊住,随之人就迈步跑上来,将来不及跑出门的人一把扯拽回来。“翩翩?”
“你认错人了!”甩开对方的手,翩翩火烧屁股的跑出门,抱住寒天就快速以轻功逃跑了。
骆亦秋怔怔的望着消失于夜空的那抹身影,半晌才收回目光。
错不了!尽管没看清她的脸,但那种行事,那种举动,以及她的声音,他可以肯定就是翩翩。五年多了,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总算能够放心。出于对她秉性的了解,他很自然的就开始猜测:她再次回来绝非单纯的探亲,而她的出现,是不是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出了骆府,一口气跑了很远,确定没人追来后,她拍着胸脯大喘气:“好险!好险!”
寒天却是认真的望着她,问:“翩翩,他是你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他?难道一辈子都不见吗?”
“我没说一辈子不见啊,只是、还没准备好。”她小声的嘀咕着,联想到的都是那个人。
气恼的咬咬牙,觉得自己真没出息。别人都娶老婆逍遥快活了,她还瞎想个什么劲!她也要重新飞翔,寻找另一个春天!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小朋友的眼睛里……”
看着她突然欢快,哼着小曲一蹦一跳,仿佛就跟小时候一样。寒天也不再追究其他疑问,跟在她身后,听她唱歌。
三天后,演出要开始了。
这位富商的确是个很有钱又很有分量的人,不仅不惜千里将她们从遥远的地方请来,还专门在城中最大的空地架起舞台,请全城的人一起欣赏。说到底,是这位大富商人到不惑之年,终于喜得贵子,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分享他的喜悦。
夜色降落,舞台已全部准备就绪,早已闻讯而来的人们将舞台层层围住,盛况空前。
在舞台正对的前方,端坐着富商,身侧是新夫人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公子。前排最好的位置,全都是富商的家人族人,以及生意场上的权贵朋友,那些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只能往外排了。
“老板,节目单子。”后台,云姐将早已敲定的单子拿给她。
“嗯,就这样,让人把单子拿给黄老爷。”翩翩说着看向一旁的寒天:“你也没有看过我们的表演?我给你找个位置,你坐下好好欣赏。”
“翩翩……”寒天有点**言又止。
“怎么了?你要说什么?”翩翩一边看着候场的人,一边问。
“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演出,就算再怎样隐名埋姓,他们还是会猜到是你。”寒天说。
“这个啊……”她摸摸脑袋,嘿嘿一笑:“如果把所有一切都藏起来,那活的太压抑了,不如死了算了。再说,我早就在做这样的事了,早晚他们也会有所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