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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扯嘴角,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遇到熊魁已经是他无上的幸运了,再多求些什么就是真的贪心了。
“又瞎想什么呢?你当然要跟我一起回去,就算你不去,我也会把你绑回去。”熊魁习惯性的伸出手又把米崇的头压得几乎贴在地上,把那垂下去的小脑袋里多余的想法倒得一干二净。
“哦,呵呵。”米崇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从旁边的小路上走了过来。
是鹰丽,怀里还抱着孩子,应该是鹰翔那个胖小子。
虽然在夜色下看的不清楚,但是米崇可以感觉到的鹰丽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并不友善。毕竟熊魁和熊白外形很相似,一眼就能看出是跟她的‘旧情敌’的有关的人,而自己又是那个今天刚刚被‘抓住’的‘新情人’,这个女人要是对他们有好脸色才是不正常,本来以为她会掉头就走,却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你们还没睡?”鹰丽走过来,礼貌的问候他们二人,走近的同时身上带着一股强烈的香气,米崇直觉的皱起眉头,熊魁看了一眼,脸上带着警觉的神色,拉着米崇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与那个鹰丽拉开些距离。
“嗯,我们现在还不困。”米崇淡淡的回答。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你们是翼的客人,自然也就是我的客人,不要跟我客气。”鹰丽一脸笑容的说道。
熊魁一脸的严肃神色没有与她寒暄的打算,而米崇则在心里暗暗发笑,他虽然不聪明,可也不傻,这个女人的笑容有多虚伪他还看得出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小肉球在外面啊”米崇看了眼鹰丽怀里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小肉球。
“啊……因为我儿子晚上有些睡不好,我带他出来走一会儿。”鹰丽笑容不改,却往后退了一步,那躲闪的样子让米崇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不喜欢自己接近他的孩子吧。
“那他现在睡着了?”
“嗯,睡得很香,我带他回去了,一会儿翼该找我们了。”鹰丽笑的一脸甜蜜,向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不过那甜蜜的表情看在米崇的眼里仍旧虚假。
“小虫,你刚才看到那个女人从什么方向走过来的吗?”熊魁突然开口。
“好像是左边……呃……西边。”这里的人应该没有左右这种说法,米崇改口道。
“没错。”熊魁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朝西边看了看,然后手臂搭在米崇的肩上,“走吧,回去睡觉。”
“大熊,你在笑什么?”米崇边走边问。
“今天晚上会很热闹。”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吗?”米崇的好奇的问。
“别着急,到时候你就要知道了。”走到屋里,临睡前,熊魁把人搂在怀里低声说道:“小虫子,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用慌,记着我会保护你就可以了。”
“嗯。”睡意袭来,米崇乖乖的回答,心里也感觉的到,这鹰族里表面平静实际却是隐藏着危机,不然熊大叔也不会在这附近了徘徊了这些年以后选择现在住了进来。
半夜,米崇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喧闹声吵醒,睁眼一看,周围已经围了一圈护卫摸样的鹰族男子,个个凶神恶煞,表情不善。
再一看,熊魁似乎已经醒来有一阵了,正一脸从容的坐在旁边,眼神凶狠的把那些护卫的眼光一个个给对视了回去。
看到米崇醒了,熊魁微微一笑,“醒了?那就起来吧,这些人是带我们去看好戏的。”
米崇看了一眼面前这些人的架势,分明是想把他们绑走的,可惜偏偏气势趋于大熊之下,所以这捆绑就变成了带领。
“嗯,走吧。”米崇站起来,和熊魁一起跟着那群人走出去,心里明白这就是大熊提醒自己遇事不要慌的原因,不过遇到的是什么事就要好好看看了。
来到了一个类似于部落大堂的大屋子,那里早已挤满了人,鹰翼坐在主位上,几个族里的长老坐在旁边,而熊白正无视那些老人恶狠狠的目光,自在的坐在那里品着酒,看到两人走进来还露出一口白牙大咧咧的一笑。
米崇和熊魁也无视其他人敌视的眼光,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终于一个坐的离鹰翼的位置最近的白发老人气愤的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看着熊白:“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们的鹰眼?!”
“鹰眼是什么?”米崇小声问身边的大熊。
“是一颗宝石,传说是鹰族的流传多年的宝物。”
哦,原来是镇族之宝。
熊白连看都没看那老人一眼,喝了口酒,说道:“证据。”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现在族里就只有你们几个外来的人,不是你们还能有谁?!”那老人吼得理直气壮。
“哦?那您的证据还真是充分啊!”熊白叹了一声,语气里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
那老人恼羞成怒,看着鹰翼大声说道:“族长,这鹰眼可是族里的宝物,大家靠着它保佑我族风调雨顺,现在丢了你还不管吗?”
老人的吼声没有换来鹰翼的赞同,只得到一个冷冷的直视,顿时气势矮了半截。
“该管的我当然会管,你现在是在命令我?还是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需要听你的命令?”鹰翼边说着冰冷的目光沿着屋子扫视了一圈,看的一群人噤若寒蝉,刚才嚣张的气势顿时消失不见。
那老人顿了顿,看到坐在对面的熊白,又开了口:“我当然没有命令族长的意思,只是事情涉及到这个熊白,我作为族里的长老当人不能坐视不理。”说着迎上鹰翼的目光:“更何况族长没有忘记当年就是为了这个熊白你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错过了吧?现在这个人又出现在这里,你让我女儿的脸往哪里摆?”
“这些年你已经学会了对我恭敬有礼,现在这么嚣张,想必是有备而来啊。”鹰翼淡淡的冷笑,看了一眼那咄咄逼人的长老:“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当年究竟是谁让我错过了父亲的葬礼?我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娶了你女儿?还是你觉得你的儿子更适合做这个族长?”语气冷淡,却字字如雷,顿时在屋里掀起不小的风波,那老人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被揭穿的丑态还是愤怒的火焰。
“族长,你这样冤枉我可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我和他多年兄弟,这么多年辅佐你管理鹰族,又把女儿嫁给你,结果你不讲证据就直接定了我儿子的罪把他关起来,实在是让我心痛啊。”说着还颇为伤感的留了一把老泪。
鹰翼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看向族里其他的几位长老;态度明显恭敬许多:“几位叔叔,你们了解我的为人,事情发生了我一定会调查,不过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如果有人想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还是省了吧。”
那几位老人面色和善许多,虽然看向熊白的眼神带着不赞同,但是对鹰翼却是绝对的恭敬和信任,在鹰翼的威严之下也点头应允,不再多话。
米崇坐在这里有种光怪陆离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观赏一出颇具气势的闹剧,只不过自己也走进了荧幕里近距离观摩,而思想却游离在这之外。
转头看看身旁的熊魁,发现他也一脸意兴阑珊的表情,似乎这里的事情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喊想起,只见鹰丽披散着头发抱着孩子冲了进来:“翼,孩子中毒了!”
☆、30小肉球中毒
一刹那;屋子里的人都惊慌了起来,连冷酷的鹰翼都快速起身;走了过去;一旁的熊白也立刻站起身;想看看孩子的情况。
等到看到那小肉球的时候,米崇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
白天还生龙活虎的胖小子;现在脸色发紫,虚弱的躺在那里,连呼吸都那样微弱;想起白天那团在自己怀里依依呀呀的重量;米崇的心也焦急着;眼神无措的看向熊魁,后者也皱起眉头有些摸不到头绪,只能将手放在米崇的肩膀上给他些力量。
在看到孩子的一瞬间,鹰翼冰冷的脸孔露出一个父亲焦急的神情 ,慌乱的瞬间几乎是本能的看向了熊白。
而熊白则迎向他的眼神,神情中给了他安心的鼓励,米崇看到鹰翼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重新恢复了镇定,从鹰丽的手里接过了孩子抱在怀里,同时那双冻极的眼神射向了孩子的正在哭泣的母亲……鹰丽,那眼里的目光仿佛北极的寒冰与滔天的怒火的混合体,好似已经下了某种决断。
米崇心里疑惑,这种时候夫妻两个人不是应该团结一心的吗?就算感情疏离这一刻也应该站在统一战线,为什么孩子的父亲在知道孩子中毒之后第一个仇恨和怀疑的目光竟然是射向孩子的母亲?
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些疑问,所有人焦点都集中在孩子中毒的事情上。
“去把族里的大夫叫来!”鹰翼观察了一下孩子的情况,立刻派人去叫人。
这时刚才还在一旁哭泣的鹰丽突然喊道;“翼,你一定要查出对孩子下毒的凶手,说不定人就在这里,不能让他们溜走了!”
鹰翼把孩子放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清水慢慢哺育给孩子,问道:“他们?你怎么知道下毒的不是一个人?”
“我……我不知道,我是这样猜想的,要在族里避开这么多人给孩子下毒,一个人应该没有这个胆量。”鹰丽被鹰翼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愣住了,有些无措的回答。
“孩子中的是紫元花的毒,这话香气浓郁,下毒人想必身上也会带着香味,想要找到凶手问一下便知道了。”刚才那位跋扈的老人又站了出来,‘理智’的提议道。
看着鹰翼此时深不可测的脸色,又接着说道:“族长,我是孩子的外公,这些话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因为关心鹰翔。”
“大熊?什么是紫元花?”
“我也不太清楚,这花听说只在鹰族里生长,香气浓郁而且有毒,闻多了大人会有轻微的中毒现象,小一些的孩子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