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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想了想,诚实的回答:“脸和身体。”
听到这个回答,米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种好感还真是……表面化啊。
“不过花玉的确是个优秀的女族长,不止美丽而且很勇敢,把部族领导的很好,我很尊敬她。”熊魁补充道。
米崇听了一颗心不知不觉的往下沉,那样美丽又有领导能力的女人在原始社会应该是不可多得极有魅力的才对,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不拒绝呢?”下意识的,米崇问出口。
“拒绝什么?”熊魁没听懂。
“拒绝和她□啊。”难道对一个人感觉不错就一定要□吗?
“为什么要拒绝?”熊魁不理解的看着他。
是啊,为什么要拒绝呢米崇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这里是原始社会,熊魁是一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花玉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女人,两个人互有好感,又不需要什么责任,展开一段关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更何况还只是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
不要说在史前社会,就是在现代的文明社会,许多男男女女在互相看对眼的情况下发生关系而不需要稳定的责任不也是很平常的事吗?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觉得现在不想看见熊魁的脸
如果他和大熊的关系只是两人互惠互利的交易,他会觉得自己迄今为止主动引诱大熊,主动迎合他对自己的索求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自己竟然嫉妒了,难过了。
明明知道这有多么的不应该,明明知道熊魁只是把自己看做一个有趣的可以有去亲密的同伴,却还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自己好不值钱,是他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米崇很难过,禁不住红了眼眶,转过身躯,不想被大熊发现:“大熊,你出去,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起码今晚不要,让他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熊魁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仿佛和他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就是不要!”米崇还是控制不住的发了脾气,都是你这只熊害我这么难过!
“哈哈,小虫子,你发脾气也很可爱。”熊魁好笑的看着背过去的米崇,虽然不太清楚他到底在气什么,但是在他眼里就跟几岁的小宝宝发脾气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攻击性,自己果然没捡错,这小虫子连生气的都很有趣。
米崇觉得自己更悲惨了,连生气难过都被人当成了笑料,干脆装睡着,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熊魁,你的小伙伴怎么样了?”是花玉的声音。
“好多了,不过可能还不太舒服,正在闹脾气呢。”熊魁回答。
才不是这样!我才没这么肤浅!米崇在心里喊道,就是不愿意转身看见他们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我已经教训过花美了,今天晚上让她待在屋子里不许吃饭。”
哼!闭门思过也弥补不了他尊严上的损失,米崇愤愤的想。
“她虽然长大了,不过这样做很不懂事。”熊魁不客气的批评。
“的确是,不过她一直很想见到你。”花玉笑着说。
“想见我?”熊魁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直接否决,“她是个小孩子。”
“在你眼里是,可是她却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
熊魁没有说话,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花玉好像也明白了熊魁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们是贵客,我给你们准备了两间最好的屋子,你的在旁边那一间,要去吗?”
为什么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一种邀请?米崇继续装睡,屏住呼吸等待熊魁的反应。
“走吧。”熊魁看了眼躺在一旁的米崇,伸手给他盖了盖兽皮,便和花玉一起出去了。
他走了,他和花玉一起走了,一起去旁边那间屋子了,米崇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刚刚发热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伸手一摸,原来是眼泪。
眼泪……原来他哭了,是真的哭了,有多少年他没有真正的哭过一回了?就算遇到再难的情况他都没有流过泪,以为那是对生活的绝望,可是现在却因为熊魁而哭泣。
米崇把身子缩成了一小团,静静的流泪,那是他哭泣的方式,好像穿越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一般,这一晚米崇是真的哭了。
第二天一走早,米崇头痛欲裂的醒来,昨晚也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候,满脑子都是熊魁和花玉在一起的画面,堵得他心里又闷又痛,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现在脑袋疼的厉害,说不清是因为觉没睡好还是因为昨天被砸的后遗症。
走出那间屋子,随便走到一个走过来的女人身边问她有没有看到熊魁。
那女子看到米崇似乎非常害羞,红着脸回答:“熊魁和我们族长一早就去这附近的树林里打猎去了。”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米崇。
和花玉一起?米崇觉得自己疼痛不已的脑袋马上就要爆炸了。
昨天一晚上还不够,今天早上还要一起去打猎,真是如胶似漆啊!
远远的米崇看到打猎回来的熊魁和花玉,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手里拎着猎物,脸上是满足而神采奕奕的表情,不时的交谈着,那画面很美好,米崇突然突然间有些自惭形秽,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当真是一无是处呢。
☆、我没喝醉哦
“小虫。”熊魁看见米崇很高兴,大步向他走来,向他展示手里的猎物。
“还难受吗?我打了一头鹿,一会儿把最嫩的鹿腿肉留给你。”
“嗯。”米崇无精打采的回答。
“米崇,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花玉走过来问候他。
“还好。”米崇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我还是有些不舒服,先进去了。”
看着米崇走进帐子里,熊魁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花玉,“熊魁,你不和我一起去把鹿肉烤熟吗?”花玉问道。
“你自己去吧,他有些不舒服,我进去看看。”
熊魁走进来看见背对着他躺着的米崇,走过去,想要伸手摸摸他的头,“你怎么样了,头还很痛”
米崇挥开了熊魁的手,看见他明显错愕的表情,知道自己在发脾气,却无法控制。“我没事,你去忙吧。”
“你到底怎么了?”熊魁有些不高兴,没想到小虫子会这样拒绝他。
“我没怎么,就是想一个人睡一会儿,你快去找你的花玉去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米崇赌气的闭上眼睛。
听出米崇话里的讽刺,熊魁的耐心也快用光了,“小虫子,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我不喜欢这样。”
“反正我什么样你也不喜欢!”米崇生气的转过来,冲着大熊吼道,明明知道自己没资格这样发脾气,也知道惹火了大熊万一被他扔掉的下场会很惨,可是宁愿这样,米崇也做不出来笑脸相迎的样子。
听了这句话,熊魁看着米崇,脸色有些古怪,最后还是压下了的脾气:“我不喜欢吵架,你先休息一下吧,吃饭了我来叫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捶了捶脑袋,米崇重新躺了下去,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见熊魁在叫自己,睁开眼,看到他正低头看着自己,伸出手摸了摸他昨天头部被砸伤的地方,神情很正常,没因为刚刚他发的脾气很不高兴,米崇突然觉得很安心。
“清醒一下,一会去吃饭。”熊魁把还没清醒的米崇拉了起来。
“有鹿肉?”米崇揉揉眼睛,站起来。
“嗯,我让他们把最嫩的那条腿留给你。”看着米崇迷迷糊糊的样子,熊魁揉揉他的头发,拉着的手走出去。
一来到吃饭的地方,才发现大家都在位置上做好了,就在等他们两人。今天他们两人的位置一样还是分开坐在对面,而熊魁的位置和那个女族长却很接近。
就在大家吃的开心的时候,米崇站了起来,无视身边正为他服务的女人,端起自己的那份鹿腿肉,向对面走了过去。
昨晚他哭过了,也彻底告别了从前那个无欲无求,胆小自闭的自己,现在的他要学会争取自己想要的,先不考虑情感,最起码为了生存,他也不能让自己在熊魁眼里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走到熊魁的桌前,开口说道:“我要坐在你旁边。”
女人们很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原来的位置有美女服侍,却要跑到一个男人身边坐下。
熊魁看着他,笑了笑,挪来一个石凳子,看着米崇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把肉撕的更小块,然后往上面撒了些米崇喜欢的盐末:“这些鹿肉我烤的很熟,你慢慢吃。”
“嗯。”口水流了出来,米崇低头享受的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便发现周围安静的很,抬起头发现许多人都没有吃肉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在疑惑两个都是男人,他为什么吃饭还需要熊魁的照顾,而且吃得那么小块,那么精细,男人不都是应该像熊魁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吗?
米崇无奈的叹口气,都要怪大熊,这个部族的女人相信大部分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男人,偏偏见到的这一个还是熊魁这样格外强壮的,说不定他们都认为男人都是像熊魁一样勇猛的,自己倒成了奇怪的个体了。
不行!不能让人看扁了他,尤其是在这里,米崇看见周围的女子吃的大部分都是烤的只有半熟的鹿肉,伸手拿过熊魁盘子里一大块肉,恶心的看了眼上面的红色的血丝,对他这样不吃生食的人来说真是极大的挑战,闭了闭眼就往嘴里送。
熊魁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不吃生肉?”熊魁自己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这段时间看出来米崇不吃这种肉,他都会把打到的猎物烤到熟透才会递给他。
“我……我想试一下。”一大块肉塞进嗓子眼还带着隐隐的血腥味,米崇屏住呼吸胡乱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差点噎到内伤。
也不知道吃了几块,米崇觉得自己的牙床已经使不上力了。
熊魁看着行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