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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天忙问:“谁?什么回事?你又是谁?”少年:“你们之中,有一个是叫冷傲风的吧!”袁月二人立马收起长剑,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少年:“别问了,事情危急,我带你们去。。。。。救他。。。。!”话未说完,年敏,年欣突然发难,挥掌劈起那少年,少年侧身避过,用擒拿手法,左手一抓,右手一捏,就把年敏,年欣制住。手法干脆利落之至,连李碧天也拍手称好:“少侠,手法利落,想必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年家妹子就不必在人家大哥哥面前献丑”少年推开年敏,年欣,向李碧天拱手施礼道:“李大侠,不愧是老江湖,在下正是华山派掌门久华子的二弟子乡礼亮。“李碧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华山派久华子的高徒呀。“乡礼亮虽身负重伤,但口中说出的每字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李碧天看乡礼亮虽然伤势不轻,但吐纳呼吸均匀有致,确是有名家内功根底,于是也不怕开门见山的说:“即然阁下是名门弟子,在下也不怕跟你说明白话,今天是我朋友的大喜之日,我等本就准备在此好好替我这位好友通宵庆祝一番。阁下却说我朋友有危险,恐怕难以令人信服。”乡礼亮听了,脸色大变,愤然道:“哼,原来义薄云天李碧天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李碧天的高风亮节,在下是领教了,告辞!”少年转身要走,李碧天叫了声“且慢”,“我朋友今天跟他的爱人今日大婚,何凶险之有?难道他的妻子还会加害于他?”乡礼亮答得字字有力:“正是!”袁月二人齐声呼道:“不可能!”乡礼亮:“有何不可能?世上阴险女子多不胜数,年宁就是其中一个。”年氏二女:“你别含血喷人。”乡礼亮:“我是不是含血喷人,自有公理论辨。”月追魂:“乡少侠,我不知你为何对宁儿姑娘有如此偏风,但我看得出宁儿姑娘待人欣厚,心地纯良,绝对是个好女子。而且她对风痴心一片,情根深种,又怎会对自已的夫君横加坑害。”袁仲岚也摇摇头道:“我们跟年家三位妹子相处日久,也知道这三位小姑娘都是重情重义的好女子。断不是少侠说的那样无情。”乡礼亮:“事实胜于雄辨,大家跟我到大厅一看,就能分辨是非对错。”年氏二女听着乡礼亮说得振振有辞,也怕事情败露,连忙横加阻挠:“你蓄意污损我姐妹清誉,到底有何企图?”乡礼亮:“你们也不用装好人,你们跟你的姐妹都是同一个肠子出。你们心肠的恶毒真是世所少有。”两女面子更是搁不下,但论武功又绝不是乡礼亮的对手,只好向李碧天造谣道:“李大哥,我认得此人,此人正是作奸犯科的乱海的徒弟。”哪知乡礼亮抬头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我江湖中只一个手机小辈,姑娘年纪轻轻竟然也识得在下,真往我脸上贴金。哦,我明白了,姑娘不必认得小子,只认识在下师尊便是了。”这一句或明或暗地道破年家与乱海的关系,更是让年敏,年欣气得面红耳赤,这下顾不得武功上的差距,各从腰间衣服稳处抽出一把一直贴身深藏的护身小刀,直向乡礼亮扑来。
乡礼亮侧身一让,一个神妙的步法就避开了两女进攻,还在顷刻间点中了两女的睡穴。身法手法之妙,真的非名门大派高徒所不能及。李碧天叫了声:“好”缓步走到乡礼亮身边,却突然咬起耳朵来了。乡礼亮一听,大喜。乡李二人向袁仲岚,月追魂拱手作礼道:“我们有点事走开了,两位还在这里尽情的饮酒赏月吧。”袁,月见两人神色有异,心里只怕风真的有事,哪肯独留:“要是风有事,我们也不独活了,哪还有心情赏月。”乡李二人又是一笑,一个眼色间,李袁月乡四人同时运起轻功,飞出年家围墙外。
另一边的冷傲风形势十分严峻,可谓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
、再战狂徒
但他面上流露出坦然的微笑,却是年北麟母子所未见过的。年老太阅人无数,虽见过无数在生死关头,依然面不改色的英雄豪杰,但却从未见过冷傲风那样的从容自在,仿佛他还有无穷后着可避得此劫,年老太:“小兄弟,你还有什么办法么?我两已。。。。”冷傲风嘴里虽然答了句:“没有”,但那轻松的神情不减。
冷傲风在这样的绝境中一哭一笑的反复表情,的确令人费解,这乱海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他叫了声身后的断狼:“师弟,你看看你的好徒弟有什么异动。”这乱海也是聪明机警的人,眼看着冷傲风忽明忽暗,忽阳忽阴的神情变化,就顿觉事情诡异。但乱海也深知冷傲风擅攻心之术,也有可能是他故弄玄虚,施缓兵之计,当下向一众杀手打个眼色,示意动手。众打手心意合一;合力齐攻冷傲风。但见冷傲风马步扎稳;双掌平放胸前;喝一声”波”;一股强大气劲射出;当场引起一阵急风。众杀手虽都功力深厚;但这突如其来的急变;使众人都来不及运气与风力相抗;都被风力推后丈余。
乱海此时更是大感惊异;他明明勾结了年家;设计令冷傲风散去自已功力;但据刚才的情形看;冷傲风似乎还拥有强劲的内力。这时软倒在地的年老太;看到眼前这个小伙子突然又变得异样起来;也不由得要问句:”你不是练了我儿传的假心法;武功全失了么?”冷傲风笑笑:”对不起;年老太;我到最后还是没有乖乖地练你家的神功。”这话暗带讽刺;年老太”嗨”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到一边;低下头去。但乱海识得刚才劲风没有带着冷傲风惯用的洞炎火劲;马上想出个所以然来:”哼;臭小子;别硬撑了;你刚才发的劲风没半点炎劲;我看你的炎功也剩不了多少。”冷傲风心里叫苦:这老头果然心细如尘。
乱海摆摆手;又招呼着众杀手围上:”冷傲风;受死吧”受死的是你”李大哥”兄弟;看来你猜得没错。”冷傲风无奈地叹了一句:”我最不想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李碧天的到来;更是乱海等手足无措;颤颤抖抖地竖起一根指头;指着年北麟:”你;你;你使诈;你想害我”嘿嘿你不害我;我不害你。”
这一切一切看似是不可思议;但其实这都是冷傲风跟李碧天一早预料到的事情。原来冷傲风打从发觉假心法令自已武功日退后;就开始怀疑起眼前事来。他把自已所练的心法口诀背了一遍给李碧天听;让李碧天鉴别这心法的真伪。李碧天也是个内功名家;一听这口诀颠三倒四;乱七八糟的;就知这口诀九成是假的;于是就一早拟定好应对策略。但当时唯一不明白的是,年北麟既不想让家传内功外泄,大可坦诚告之,以李碧天本人的性格和年李交情,他绝不会因此事为难年家。
乱海见势式不对,怀疑年北麟是内鬼,呼喝道:“年北麟,你这臭小子,老子早知你不可靠!”但背后突然窜出一个青衣小童走到乱海背后,跟乱海咬了几句耳朵。乱海立马胡须倒竖:“师弟,原来是你的好徒儿干的好事!”剑狼听了却不以此为恼,反而偷偷地“嘿嘿”了几声,但这几声窃笑是何意思却只有他自已知。
年老太这才隐约明白到冷傲风如此镇定的原因,但还是不忘问了句:“你原来什么都一早知道了?”冷傲风摇摇头:“我又不是神仙,哪会知道得这么多。”年老太:“那你刚才显露出的内劲是源何而来。”冷傲风:“这是蜀山派的内功,是李大哥教我的。”年老太:“果然!你都想到了”冷傲风:“我与李大哥在昨日早有约定,说是如果我这场姻缘有诈,出事必在今晚,故约定在今晚月半中夜之时,请李大哥去后山崖顶策应。”年老太奇道:“那你如何料定今晚中夜之时,你一定会在崖顶遇险?”冷傲风:“这还不简单,如果此婚事有诈,年家又怎肯将宁儿姑娘屈身于我,因此事发时间必为夫妻洞房之时。年家挖尽心思献诈于我,图谋必大,我非家财万贯,也非达官贵人,如果年家要谋害我,也必定是要谋我性命,既要谋我性命,行事之地必为荒山野岭,因此崖顶之约正合今日之事。”年老太满脸噩然,口里吐了句:“聪明!”冷傲风聪明之处,还不止在于善于谋划,还在于不受女色引诱,始终保持镇定冷静的头脑。如此说来,有一事也颇让年北麟为难:“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冷兄弟,你能在这种关头还能保持冷静,真算是难得,敢问你是何时识穿我等计谋,刚才写休书的举动是否也是你的缓兵之计。”年北麟这句说话明显就是为女儿问的,如果刚才冷傲风挥泪写休书之举并非出自真心,那么冷傲风就有可能对其女儿大兴问罪之师。冷傲风只对年北麟报以清朗的一笑:“年伯伯不必忧心,那是全出自真心,既然宁儿姑娘也非出自本心嫁我,我这个新郎官当得也没有多少意思。而且我知道宁儿姑娘真正的心上人是谁。”年北麟也是一惊:“你还真是神了,这事连我这当爹的都不知道,你怎会知道的。”冷傲风:“哈,如果今晚之后还有命儿留下,我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果然,李碧天已从袁仲岚,月追魂等口中得知二子与三女的风流韵事,并把此事也告之于风。年北麟听了也放下心头大石,终于领略到李碧天口中时常称道的那位冷少侠的英雄气概。
冷傲风是英雄,这不错,但英雄也未必就事事顺利,像冷傲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倒霉鬼。虽然冷傲风知道年家心法可能有诈,但对这假心法也修习了一段时间,这假心法也化去了冷傲风大半的功力。虽有李碧天这绝顶高手助阵,但面对乱海,剑狼,灭命六煞这些绝顶高手,也未就能逆转形势,化危为安。乱海虽突然之间失去了除去眼中钉冷傲风的绝佳良机,但却也钻了个空子,乘冷傲风重伤之际,利用年家大大削弱了冷傲风的功力。乱海对剑狼,灭命八煞喝了句:“布阵”。灭命八煞的杀阵讲究八人通力协作,动若一体,但云杜煞和鸟惊煞二人已被冷傲风所戮,为补杀阵,灭命六煞把阵法要领告诉了乱海和剑狼,本来一个成熟的阵法,无论天资如何高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