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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哥们,想喝酒吗?”故意挑衅南宫桥的极限耐心。
南宫桥仰起头来,愤恨的叫出他的名字:“白子涵?”
“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白子涵笑眯眯的笑,他的笑很具有感染性,像三月的阳光一样温暖。难怪在黑社会,别人都称他为笑面虎。
“孽缘。”南宫桥瞪着他,手向腰包探去,那里有一把半自动的手枪,是他的防身武器。
白子涵将南宫桥的动作悉数看在眼里,不改笑容道:“怎么,南宫长官今日有心事?”将威士忌扬了扬,挑衅道:“要不,我陪你饮几杯?”
不待南宫桥拒绝,便很不要脸的坐下来,开启酒瓶盖子。
南宫桥摸枪的手缩回来,或许是他多疑了,今个儿,对方并不是存心来找茬的。
“今天准备在哪里犯案?”南宫桥问。
白子涵一边掺酒一边喜气洋洋道:“托你们这些猪头警官的洪福,我们的日子才那么红火。来,敬我的衣食父母一杯。”不等南宫桥反驳,便先干儿快。
南宫桥真是纳闷之极,每次和这个黑道的军师交手,他必输。无论是诉诸武力,还是口才。他样样不及白子涵。真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该不会,白军师从今日起从良了,改邪归正了?”南宫桥戏谑道。
白子涵一点不生气,放浪形骸的大笑:“南宫长官真幽默。”
两个人端起酒杯,碰一下,一饮而尽。
酒中谈朋友,酒尽情了。二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摸出手枪,指向对方的头颅。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举国欢腾。”南宫桥有意讽刺道。
白子涵也不甘示弱,回讽道:“如果你从地球上消失,全球人民默哀三分钟。”
“子涵…”剑弩拔张的时刻,白子涵的黑道兄弟焉能见死不救。白子涵很义气的摆摆手,“我和南宫长官的事情,我亲自解决。”
南宫桥露出激赏的表情,“看不出来,你还是败类中的君子。”极尽讽刺之能,挖苦道。
白子涵笑道,“一分后,看你的嘴巴还有这么硬不?”
两个人相持不下,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南宫桥略占下风,试想,就算他赢了白子涵,他的那票兄弟能够让他活着走出去吗?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南宫桥丢了枪支,“我认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白子涵很可惜的摇头,“怎么,你们警察也实行缴械投降?”
南宫桥冷笑,“普天之下,就我一个。”
白子涵将枪支插回裤袋,笑着对后面的人吩咐道:“请南宫长官去我们那里作客。”回头,对南宫桥不怀好意的说:“知道吗,我们老大,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警察。”
“夜魔昂孤行对警察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憎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这一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对吧?”南宫桥无奈的问。
白子涵温柔的提醒道:“死得太明白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哦。”
第4卷 第9章 相思成灾 3
当白子涵带着南宫桥的身影刚踩入黑道的据点寰宇大厦的时候,守在监视器旁的汪玉罗慧黠一笑。将话筒拿近嘴畔,得意的禀告道:“大哥,子涵带回来一个条子。”
昂孤行斜躺在豹皮沙发上,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平静如水的吩咐道:“带去洗脑室。”
“子涵,原计划进行。”汪玉罗通过无线传播,将这一命令传达给白子涵。
白子涵的嘴角,勾出一抹奸佞的笑意。南宫桥死盯着他,“怎么,在打我的主意?”
白子涵丢给他一个笑死人不偿命的迷人微笑,儒雅翩翩道:“堂堂反黑组高级督察,在我们大哥眼里也不过是毫无利用价值的臭皮囊一张。真是可惜了,英雄无用武之地,你就好好的享受老大为你安排的特殊优待吧!”
看他绵里藏针的笑,听他别有含义的话,南宫桥已经预兆到一丝丝不祥。“你们老大的优待,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
白子涵别有深意的摇头:“不,老大不会轻易索取一个警察的性命,因为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南宫桥背脊一阵发凉,“禽兽。”轻声骂了一句。
白子涵佯装没有听见,好脾气的笑,好脾气的问候道:“南宫长官,一会以后,我们这群禽兽会把你变成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走了一段路,七弯八拐,总算来到了一个玻璃室门前。两个黑衣黑镜的男人突然绕到他们前方,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
南宫桥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去,一片漆黑。
“南宫长官,不敢进去吗?”白子涵坏心眼的激将道。
南宫桥愤恨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等感觉走进了室内的中央,才发现身边沉寂得异常。也难怪,白子涵这只狡猾的狐狸根本没有跟上去,等南宫桥走进玻璃室后,他在门外按了开关,霎时,玻璃室内的旖旎灯缤纷的亮起来。
南宫桥回首发现玻璃门已经反锁,白子涵和才将那群跟在他身后的人站在门外幸灾乐祸的打量着他,放佛欣赏动物一样稀奇,不禁纳闷道:“他们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有何目的?”
“白子涵,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有本事将我放出去,咱们单打独斗。”此时的南宫桥,难免乱了分寸,扯着喉咙,一边还撞击着玻璃门喊道。
白子涵冲南宫桥龇牙咧嘴的诡笑,然后举起手来,在空中击掌数次,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带着白帽,挂着白口罩的人从玻璃门的反方向鱼贯而入,原来那里还有一道不易察觉的暗门。
看这些满身白色打扮的人端的端盘子,盘子里是各种手术器具,南宫桥学过人体解剖学,自然对那些手术器皿耳熟能详。还有些人则推着手术床,有些则端着一盆水。一看这架势,南宫桥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他们要拿他开刀。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南宫桥的脸上浮上惧色,惊惶的问。声音有些发颤,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对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一向要求完美苛刻,假若带着残缺的身体度过余生,那么他宁愿选择夭亡。
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我们要为你换脑。”中间那个白大褂,什么东西也没有拿的人,一看便是手术的操作者,对他说道。
“换脑?”南宫桥恍如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颤巍巍的放大瞳孔。
“你不听话,我们就要为你换一个听话的脑袋。”那人又说。
“什么意思?”南宫桥努力的让自己尽快掌握这些专业术语。
白大褂的目光瞟了一眼右边的托盘,伸手掀起盖在托盘上的轻纱,一团红色的冒泡的肉体便赫然映入眼帘。
南宫桥后怕的退后一步,他们所谓的换脑,原来竟然是真的。
“这是什么动物的脑子?”南宫桥发现这托盘中的脑与人之大脑相差甚远,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是猪脑。”
南宫桥闻言踉跄着跌坐在地上。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用动物的脑子取代他的脑子,他能活吗?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反抗他们就束手就擒,使得自己一点生还的余地也没有。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被他们这群刽子手随意的摆弄?
白大褂向左右的人示意了一眼,他们放下手中的推盘,纷纷走上来,将南宫桥按在手术床上。
南宫桥原本以为自己身手不错,这最后关头挣扎着搏斗一番也可以为自己赢取一丝时间。但是当他出手相搏时,发现这些看似斯文的人竟然个个力大无穷,他被他们反束着手,他丝毫不能动弹。
惊为天人!
南宫桥心里顿生一阵疑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身份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就这样,他毫无招架之力,被他们按到了手术床上。
所谓的手术床,还是一个简单的推车,在上面横加一块木板,便美其名曰手术床。分明就是屠宰动物用的简易平台而已。
“放开我。”南宫桥大喊大叫着。眼看白大褂将手术器皿一一的归位,他的心拨凉拨凉的,无奈的等待着‘死亡’。
扣扣扣…。。与此同时,白子涵叩响了夜魔昂孤行的门。
“进来。”
获得应允,白子涵笑嘻嘻的走进去,手里提着一档案袋,昂孤行瞄了一眼笑得春风得意的白子涵,从沙发上坐正起来。
“大哥,这是他的资料。”白子涵将档案袋丢给昂孤行,昂孤行敏锐非凡的从半空中栽下来,漫不经心的扯开档案袋。
“大哥,等这次手术成功之后,黑鹰就可以正式成立了。我期盼着早日看到这世纪性的开元盛世。”
昂孤行的手停下来,放佛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良久,兴趣荡然无存的叹口气,将档案袋扔在沙发的另一端。而档案袋里的资料,不听话的滑落出来。
“大哥,你怎么了?”凭白子涵敏感的直觉,他知道,大哥一定有一段非常惨痛的经历,一段不能让他忘怀的岁月。因为,他最近频频陷入沉默的思念中就是最好的证明。
昂孤行举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剔透的酒水珠顺着倔强倨傲的嘴角,滑落到下巴,钻进颈里。有那么一滴,不听话的渗透到档案袋上,滴滚到南宫桥的头像上。
白子涵开始不自在了,大哥的情绪很忧伤,会感染。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一本正经起来。
“大哥…”接上昂孤行坚毅的眸子,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昂孤行顺着那一滴遗落的酒水,目光驻留在档案袋上,顿时,浑身僵凝。
“桥”他惊诧的叫出来。如被万只蜜蜂蛰了一般,从沙发上弹起来。风似地向外面跑去。
“大哥。”白子涵惊呆的望着这一幕。缓缓的将档案袋捡起来,惊疑的凝视着南宫桥的照片。脑海里,排山倒海的翻滚着:为什么,一向铁手腕的大哥在遇见那个疯妇,和这个南宫桥后,会有这么反常的反应?
他迅速的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潦草的手绘几笔,一男一女,一少一老,鲜活的头像跃然纸上。
“来人。”他冲外面喊道。
获得命令的人走进来,毕恭毕敬的问:“白军师,有何吩咐?”
“去,给我查查这两个人的资料。”
那人接过白子涵递给他的画像,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慢着…”
“还有什么事?”
“重点是,查一下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白子涵强调道。
第4卷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