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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截杀他们的这些人这才不得不放箭,企图忽然姓的从背后把他们射下马来。
可是这五人又是五个什么人,这五人都是黑衣魔女相信信任会完成使命的人,黑衣魔女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黑衣魔女会没有把握的选五个坏了她大计的人来坏她的大计吗?自然不会。况且魔道的堂主个个都身怀绝技,这五人又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又是深受黑衣魔女信赖的本领排在前端的人,因此背后的弓箭,虽然在狂风残卷树木的响声中飞鸣,但仍逃不过这五人的耳朵的听力和感受。于是,五人迅速回头挥舞着兵器拨打雕翎。却在此时,忽然前面一阵飞影有树而下,猛向他们扑来。
七百回:勇猛五人出树林
尽管五个人都在奋力的拨打雕翎,可是他们坐下的马并没有停顿向前飞奔。五个黑影有树而下,马向前飞奔,飞影扑向马上的人,飞影手里挥舞的刀在月光下发着雪亮夺人的寒光,与月光下的黑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看着雪亮的刀跟着黑影迅速的向五人分别砍削下来。
黑影忽然有树而下,这让正从陷马坑内蹦出来拼命向前飞奔的马受惊不小。瞬间,就见五人之马,在五个黑影的惊吓下,发疯一样的跳了起来,怒吼着几乎要把五个人掀下马来。可是,这五个人不光是功夫在魔道众多的堂主中名列前茅,而是骑马的功夫,在魔道的众多的堂主中,出了后来勉强提起来填补阵亡堂主空缺的那几个堂主之外,再魔道的个个堂主都是骑马的能手,正所谓是有句话形容当时的魔道这群堂主,上马可以冲锋陷阵,于万马军中夺上将之命如同探囊取物,下马可以横扫武林骄横江湖无敌手。而这五个人又是骑马的功夫名列前茅。就是如此的五个人,其坐下之马,虽然忽然间有如此变化,尽管这一切都在他们正是拨打雕翎之时,似乎又是忽然在背后发生一般,可是他们的余光在拨打雕翎之时已经感觉到了黑影和雪亮的刀光对他们的迫压,紧接着坐下马的忽然蹦起,更让五人在千钧一刻之时知道必须奋力一搏了。
于是,但听风声,风卷树叶声,弓箭声,马啸声,猛然炸雷般的兵器锐撞发出的猛烈炸鸣声。但见,火星,火星撕裂开黑夜撕裂出一丝光明,光明瞬间而逝再不断的出现,断断续续的火星照亮着各自的面目。双方的面目,没有戴着面具的就用黑布蒙着脸。双方都分不出对方是谁,又都看不出对方是谁。但又都只闻马叫,只闻兵器声,而又都听不到人的喊杀声。这是一场出了马的啸叫声,和兵器锐撞声,风声,弓箭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哑战。五个人猛挥兵器的忽然一搏,尽管阻碍住了黑影和挥飞雪亮的刀,却是五个人共同感觉到了对方挥刀砍来的力量。
要不是马向前冲击力又快又猛,从树上飞落下来的人影的冲击力和人影本身的力量,五个人要在突然间应对这样的力量,还真说不上是人影把人撞下砍下马来,还是马上的人把人影打落到地上。
瞬间一阵急促猛烈的兵器碰撞声过后,随着马的向前的冲击力,再看看眼前的五个人,随着奔腾的烈马,已经冲进了树林的深处。再看看那五个黑影,他们的身子在地上都不同的滚落出了一段距离,又都立刻站起来,五个人互相瞅瞅,就又都只好向后走,这时弓箭手又都一齐上来,一下子都跪在五个人的面前,惊恐万状的颤声道:“不是我们射的迟了,是他们的马太快了。”
其中一个蒙着脸的黑影这才开始说话,声音尖溜溜道:“这是什么样的五个人?竟然有如此的本领和功力,马进了陷马坑,在他们的功力作用下还能迅速跃出陷马坑,其本领不在我们魔道堂主之下。如此五个人,帅主为什么不亲自来拿住他们?还要让我们连夜挖好陷马坑。”
又一个黑影接着也声音尖溜溜道:“不要这样说,这样说还不是显示我们无能吗?再让帅主如何能看起我们?”
另一个黑影也声音尖溜溜道:“也是,我们干脆就当五个人没有从这里经过了。”
却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由天而降,落在五个黑影面前,这个黑影也带着面具,五个黑影一看到这个面具和这个身形,都不由惊的两腿发软,打颤,连弓箭手都一下子呼啦啦跪下了道:“帅主。”
就听黑衣魔女愤怒道:“废物,一群废物,提前布置好了的局,你们竟然让他们五个人安全无恙的冲过去了,还说就当没从这里经过,哼,你们都在干什么?”
刚才说这句话的那个黑影立刻颤声尖溜溜道:“帅——主,我错了,请帅主责罚。”
黑衣魔女道:“算了,当今世道,正是用人之际,本帅主就暂且不加追究。不过你们都要戴罪立功,往后决不可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今天本帅主对弓箭手也不追究,可是你们以后决不可以再犯这样的过错。”
弓箭手都立刻一齐道:“謝帅主不杀之恩。”
黑衣魔女道:“好了,你们赶快都起来吧,按照你们以前的任务,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吧。”
说完,黑衣魔女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过了良久,几个黑影都确信帅主已经离去了,一个个才从地上起来,都互相瞅瞅,再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其中一个黑影挥挥手,就都与弓箭手一起走了,向东离开了树林。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五个人,飞马瞬间冲进了树林深处,马继续向西飞奔。卫青听听背后再没有弓箭声传来,再看看背后黑影并没有追来,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平静了些。但五个人仍然并没有停留,继续随着马向前飞奔。五人都不敢说话,此时好象马的情绪也有些稳定,已经再听不到马啸声,只闻风声,树声,草木声了。
眼看着,马驮着五人穿越树林,再冲出树林,沿着一马平川的旷野向西飞奔。
看到穿过了树林,五人的心情,已经感到随着浓密树林的离去,和旷野的出现,再不是那种飞驰在树林中风卷残树声的那种紧张和感觉了。就见此时夜晚的旷野,在月光下,一望一切都似乎隐隐约约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月光洒在原野上,再不见那种树遮月光的黑暗,只见月光下的旷野,一目了然,好象此时如果会突然发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发生之前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只见旷野上出了一目了然的杂草,再就是零零散散在月光下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在马上飞奔着看这些东西,隐隐约约的好象感到那是些躺在地上的人。只见三三两两的,也不知道是活着的人,还是原本就是已经死了的人。
五个人共同的感觉都是想必须看明白,同时一种紧张的心情,又不由的把五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五个人共同的感觉是,为什么原野上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么多死人呢?眼下虽然是个乱世,拼杀,杀人的场面并没有固定地方,但是总不会这么巧合的在他们面前出现这种场面吧?就是这个场面最终弄明白了就是这里曾经出现过拼杀,黑乎乎象人躺在地上的东西都是已经被杀死的人,但在弄明白之前,在五人的心里此时也不会那么平静。在这样的一种心态驱使下,和在一种分外紧张,感到眼前是个谜的心态驱使下,五个人同时心里冒出一种共同的想法,这也是在同一环境下,出现在一种共同的情况下,英雄相见略同的缘故吧?五个人都共同的感觉,躺在地上的这些人,会不会是埋伏在这里的人呢?特别刚才通过树林时的突然当出现的陷马坑,和弓箭手,以及从树上忽然飞身而下的五个人,那一幕不提醒他们不可大意胡乱以死人而论。
由此,他们心里又都明白,现在他们的路线其实已经都在帅主的掌握中了,难道前面这些躺在地上象死人的人,就不是帅主已经安排埋伏好了的人的埋伏吗?
七百〇一回:绊马索下的惨剧
五个人一想到这些,不由把心又提的让自己不敢随便大意。可是,他们知道,他们必须还要继续随着马的飞奔向前继续向西飞奔。他们明白他们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也不能随便停下来,尽管想着弄明白这到底是些死人还是活人,但是他们知道不敢停下马来看,更不能停下马下去马去看。他们知道他们要是停下来,如果这些人都是活人的话,危险就会随之来的更快和更危险。
于是,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尽管心里不断的猜测,可是却还要快马加鞭,此时那马看上去也飞奔的更快了,看他们的样子好象就要立刻飞奔出这一片旷野一样。
马向前飞奔,马踏着月影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也不知是人还是已经死了的尸体,总之,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尸体,看上去都没有半点反应。由此五个人共同的得出结论断定,这些躺在地上已经不动了的影子,就是些已经死了的人的尸体。否则,如果是活着的人,任凭这个人有多大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马飞奔的这样快落下来踏到身上的力量,那种马蹄子踏肉体的味道,只要是活着的人就会承受不住,如果活着会都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吗?会都忍耐住了不惨叫吗?没有丝毫反应和喊叫声那就只能说明是尸体了,只有尸体才会没有反应有这样的承受力。
看到这些躺着的人都是尸体,这五个人的心渐渐的开始放下来了,但是仍然不敢放松心中时刻会遇到不测的警惕。一面在马上随马向西飞奔,一面警觉着前方和左右以及后面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有没有人跟踪着追来。特别是前方,卫青感到在这样一个平坦的地方,更是一个设陷马坑更好的去处,这里躺着的尽管都是尸体,但是谁能保证这些躺着的尸体当中,又会在某一地方没有潜伏着其中还活着的人呢?又有谁能保证前面就不会有陷马坑呢?
却果然不出卫青所料,五人向前飞奔了一会,就在要冲出这个平坦的旷野,要进入一条狭窄的小路的时候,眼看着马再向前一箭之地,就可以奔上月光下象蜿蜒小蛇一样的小路了,五个人的心情,虽然马还没有奔上蜿蜒小路,可是五个人的心似乎已经奔上了小路。马飞奔的速度也似乎由此而加快。五人因为要踏上小路,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