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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真道人抱头痛哭,却黑衣魔女在魔女堂里,疯狂的狂笑了一会子之后,忽然又不由嘎然笑声而止,似想起了什么猛然道:“红真军师呢?我要让红真军师来,看看这个道人现在会是什么感受?从他的感受中,我要看看这一切里面有没有假象?难道这个道人会突然就这样彻底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转变了吗?会真的和那些武林败类从此迫于形势划清界限了吗?哼,在本帅主面前,休想用诡计欺骗住本帅主,本帅主眼里决不揉沙子,此事就是真的,我也要疑上三分,何况这一切的真相里面未必就没有假象,我岂能轻易的全信了这个道人吗?那是决不可能的。就是要完全相信这个道人,我也要给这个道人在心里敲响警钟,让他感到我还没有完全相信他,这样才会让他感到本帅主决不是个好欺骗好玩弄的傻瓜,哼。”于是,黑衣魔女又忽然道:“来人。”
魔兵应声进来,“帅主有何吩咐?”
黑衣魔女道:“快去传军师马上来见我。”
“遵命。”魔兵答应着,立刻领命而去。黑衣魔女猛然再坐回魔女座上,道:“嗡,我几乎忘了这个道人不是一般的道人了。哼,我看看,此时他是怎么来见我?假的装出来的样子总会有破绽,哼。”黑衣魔女心里不住的在思考,见面之后应该怎样来检验这个道人的真假面具。
不一会儿,魔兵把红真道人传来。红真道人一进来,黑衣魔女用一副奇异锐利的目光看着红真道人,那目光里既有威猛,又有盛气凌人,还有对红真道人的惊奇。
红真道人看到黑衣魔女的这幅眼神,仍然还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进来象一个木人一样站着。
黑衣魔女见红真军师进来连话都不说,就仍然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却红真道人的泪都止不住流下来了,仍然呆若木鸡的看上去很难过。于是,黑衣魔女首先道:“军师,何故如此样子?难道你不想知道本帅主如何让你来吗?”
六百三十一回:最后真情的较量
红真道人道:“贫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军师,坐下说话。”
红真道人道:“谢过帅主。”就坐在一边。
黑衣魔女道:“你不问问本帅主何故传你吗?”
红真道人道:“我还有什么心思问为什么?”
“你不问也好。”黑衣魔女道,“看军师的样子好象心里有什么心事?莫非要等着本帅主给你说出来吗?要知道,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任何小动作,都没有本帅主看不出来的,也没有能瞒过本帅主的。本帅主为什么让你来,军师心里不会不清楚吧?军师是要自己说,还是要让我说?”
红真道人并没有理会黑衣魔女说话的用意,因为他已经知道黑衣魔女以往惯于敲山震虎的伎俩了。因此红真道人仍然只落泪,而不语。
黑衣魔女看了一会,见红真军师不说话,只流泪,就又不得不自己再次打破僵局道:“军师不大高兴?何故不大高兴?”
红真道人这才道:“我师傅呢?还有我师伯,他们是不都已经遭了不测了?”
黑衣魔女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真军师,嘴里轻轻道:“那还用说?我们这次去血洗云山目的是什么?你不会让本帅主去监控,又为本帅主把他们除掉了吧?”
红真军师忍不住落泪哭道:“师傅,师伯,徒儿对不住你们。”又忍不住不由掩面而涕。
黑衣魔女道:“军师难过,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军师此时的心情,这也是我正想看到的,这就说明军师还是个有情义的人。军师虽然让我去监控,但那是大势所趋,而其实军师的心里还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的,但是又知道不可改变,不得不舍小义而从大义,这就是军师的超人过人之处,因此本帅主欣赏军师的所作所为。军师,你今天就把真心话全说出来吧,本帅主心里和明镜一样。”
红真道人擦干泪,继而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道:“今曰,对帅主来说,无疑是双喜临门,而对贫道来说,却要从此落下骂名。”
黑衣魔女道:“军师何出此言?何为骂名?往后军师乃魔道第一军师,魔道上下,往后谁不颂扬?待魔道统一武林,军师乃武林第一军师,这更在武林之中,看看那个敢不颂扬?那个敢不颂扬,就是活到头了。”
红真道人道:“这样的颂扬,就是当面颂扬背后骂,贫道这个还不明白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钻进这里面出不来,自古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者就是再好也没有人说他好。而胜者,就是再不好,但是所有的人还得说他好。胜者愿意让人怎么歌颂自己就怎么歌颂自己,这个真理,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难道军师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红真道人道:“唉,眼前也只好如此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别难过。”
黑衣魔女心里思忖这会大概可以完全信一下这个道人了,心里只要一放松自己的提醒,就不自然的被红真道人的真情流露给绕进去了,似乎忘了自己的目的,被红真军师的难过有所感染,为了转移红真军师的难过情绪,就又道:“军师,军师说我今曰双喜临门,相比是军师相劝说红秀女已经大功告成了吧?”说着,又一下子回过味来,反应过来,道:“对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军师已经大功告成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在去监控离开背离山之前也有那样的安排。军师,你对本帅主那样的安排,你不会感到意外吧?你感到还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我没想到帅主会那样对待红姑娘,帅主怎么会那样对待红姑娘?要是贫道再不去见红姑娘,不知红姑娘将会再遭到什么样的虐待。”
黑衣魔女道:“当时我并不知道有柳元帅看中红秀女做儿媳妇这档子事,我只认为红姑娘就是柳元帅的死对头,朝夕就是送到柳元帅面前,也是难逃一死,又有人来想着救她,你说,如果我再让她身强力壮,好有办法被人救走吗?所以我不得不那样了,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立刻吩咐了卫青费祎要善待红姑娘,难道军师不知道还不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准备怎样善待红姑娘?”
黑衣魔女道:“我今曰准备首先给红姑娘压惊洗尘,要比对待那两个草包官差还隆重,我要亲自和红姑娘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军师?”
红真道人道:“红姑娘身子现在被折腾的这样虚弱,不易喝那么多酒,况且红姑娘也没有那么大的酒量。”
黑衣魔女道:“军师,这些我知道,你无须说,本帅主是何人?你还用在没喝之前就为红姑娘担心吗?”
红真道人道:“其实红姑娘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还有好好的把身体补养过来。”
黑衣魔女道:“我知道,这个我知道,难道本帅主连这个还不知道吗?我马上下令,马上给红姑娘压惊洗尘,把最好的肉鱼,还有所有的好吃的补养品,都让红姑娘随便吃。酒,爱喝就喝,不爱喝就别喝,一切都随红姑娘的便。军师,你看这样怎样?”
红真道人道:“我佩服帅主的英明,帅主这样既可以与红姑娘从此重释前嫌,又可以通过柳元帅达到自己的目的。”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难道柳元帅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的目的吗?难道军师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救主的目的吗?我们这是互相各得所需,彼此彼此而已,难道不是这样吗?军师,你敢说你这不是为了救红姑娘不得不如此吗?”
红真道人道:“世道摧残人,贫道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黑衣魔女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才这样做,因此,这些我们就都不必说了。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应该都说好听的才是。军师,你敢说红姑娘回心转意同意了你不高兴?”
红真道人道:“当然,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黑衣魔女道:“知道这样就好,本帅主佩服你军师,这叫句什么话道是来着?对了,说出来也不好听,但是就是这个理,军师这就叫既要当还要要牌房,不过你的应变能力,和在关键的时候,注重劝人的方法,还是让本帅主信任欣赏佩服你的。好,现在本帅主立即给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洗尘压惊。”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吩咐去请红秀女白金娥到魔女堂。
六百三十二回:一反常态的恶魔
红秀女白金娥被请进魔女堂,黑衣魔女一见到红秀女白金娥与卫青费祎五堂主跟着魔兵进来了,就立刻从帅主座上下来,一下子上来拉着红秀女的手道:“妹妹,看,都是我的不对,不知道我们前世注定应该是一家人,却现在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都是我的不对,让妹妹受如此委屈。现在我的心里这难受。现在,我就正式向妹妹道歉,希望妹妹不要见怪。妹妹,快坐,随我来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亲姐妹,妹妹若不嫌弃,我就权当做姐姐了。”
说着,就又一手拉着白金娥的手,道:“白家妹妹,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以前我师傅黑衣达尼在世时,我们黑白两道就如同一家人一样,你的父亲白雄峻那可是和我的师傅活着时最要好的了。”
看到黑衣魔女此时忽然如此的样子,真象一个很丑又黑的黑魔鬼高兴的拉着两个美女合不拢嘴,一副媚态的样子。
白金娥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黑衣魔女道:“要是不知道,你们兄妹给我打死了飞天大圣,还有黑一天,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居住了这么多年,你认为我会找不到你们吗?我只是点到为止,不想着深究而已。走,妹妹,二位妹妹今曰都坐到我身边,我今曰要专门为二位妹妹压惊洗尘赔不是。”
红秀女道:“帅主不要如此说,不管怎么说,你还是统领魔道的帅主。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还是要尊重你是帅主才是,这方面我们是不会糊涂的。”
黑衣魔女道:“看来妹妹就是统领全军的人,确实考虑事不得不让我佩服。既然如此,自然都随妹妹的便才好,妹妹不管怎么样叫我,我都高兴。妹妹,走,快请坐。”
红秀女白金娥分两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