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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也不知道真是觉得李煦没什么还是怎么的,不在意的说道:“这是朕作的主,不碍胤礽什么事。不过是俩丫头,你看着合适就放在屋子 里,不合适就当个使唤人。”
话已至此,再说下去反倒是不好了。只是,别说是放在屋里,就是个使唤人,芳仪也不会让她们跟儿子近身的,等过个一两年,就放她们出 宫。李氏的教训,还血淋淋的就在眼前不久呢。这个李煦,还真以为只要讨好了康熙,就可以把手伸得长长的?
要说这些日子,也不尽是这些让芳仪生气地事情。不几日,康熙命索额图赴尼布楚,总领会洽,与鄂罗斯定边界。芳仪估计这回,就是那什 么《尼布楚条约》。如此之事交于索额图,也看得出这人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了。
不过,这段时日,外蒙漠西更是混乱,这外喀尔喀竟然败给了噶尔丹。偏偏屋漏还逢夜雨,这喀尔喀外蒙古内附告饥。康熙不能置之不理, 命内大臣伯费扬古前往赈灾安抚。太子请求同往,康熙左思右想,还是给否了。虽然储君安抚更彰显大清恩威,但这外喀尔喀不稳,万一这噶尔 丹动些手脚,真是防不甚防。康熙还没忘记那年的事情,这事情可还没过去多久呢。
康熙等人忙他们的,皇后芳仪也不得闲。宫里事务纷杂不说,现在还要给儿子安排人。其实这人,芳仪是一直留心着的。这一回,不用像太 子承祜那样安排那么些个女官。所以,芳仪只拣了一个宫女。
或许是婆婆挑儿媳妇,总想找个柔顺的,免得儿子受苦。这虽然还算不得上,但芳仪还是挑了个低眉顺眼的,一边挑,一边暗嘲自己就像个 人贩子似的。
这挑好了人,还得挑个黄道吉日才行。只是,等过了那一晚,这胤礽的奶嬷嬷一早儿就过来给皇后娘娘回事,那宫女也被带了过来了。这来 的,比那些请安的人还早。
芳仪一开始还以为是过来磕头的。只是没想到奶嬷嬷胡嬷嬷竟然凑到了皇后耳根子边上说话,昨儿晚上,竟然没有落红!
芳仪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在现代是算不得什么,别拿第一夜说事,现代人的运动量够大,骑个车劈个叉搞得不巧就损坏了,芳仪作为各 妇产科医生,哪有不知道的。可在这个时代,却不太可能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了,宫女小选,可都是验过身的。
芳仪看着这叫做双喜的宫女,眼神就有些不善了。双喜身为这样的宫女,自然知道皇后娘娘这眼神中的意味,本来就跪着的人,更是伏地了 ,磕了个头,也顾不得羞耻,忙道:“皇后娘娘请恕罪,昨儿个,三阿哥就且安置了。并没有,嗯,奴婢没有服侍好三阿哥,还请娘娘责罚。”
芳仪一听就明白了,感情,儿子没有碰她。“可是你做了什么让三阿哥厌恶的事情?”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替三阿哥更衣。三阿哥就安置了。”双喜斟酌着用词,又是害怕自己没有尽责,这要是被罚或者是被弃了,这以后的 日子,这人想都不敢想。刚刚被挑上来时,她还曾雀跃,自己可算是个有福的。可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不好。
芳仪示意了一下,自然有嬷嬷带人下去盘问细节。芳仪掉头对胡嬷嬷说道:“你也是经年的老人了,怎么就这么蝎蝎虎虎的,没个稳重。倒 把我唬了一跳。这倒还罢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又有的好碎嘴了。”
胡嬷嬷听得没有办实事,已经放下了心,这是跪下磕头赔罪,“这可是三阿哥头等的大事,老奴今儿早上一看,脑袋都晕了。着实乱了分寸 。倒差点儿闯了祸让别人看了笑话。还请娘娘责罚。”
芳仪可不想一大早就开始罚人,虽然这个胡嬷嬷有点没有成算,但平时倒真是一心一眼的为了儿子的,“今儿个就恕了你,记住了,可没下 回。”
“至于胤礽这儿,还等她们问仔细再说,许是那宫女犯了胤礽的什么忌讳。若这么着,问问胤礽的意思,是留着还是另选一个。若不是这些 ,也有可能是胤礽皮薄,抹不开面子。这也好办,先让这人伺候胤礽起居,等两人慢慢熟了,也就好了。实在是不喜欢,就另挑一个好了。”
367 另有图谋
别看芳仪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但其实心里有点儿不踏实。这个不踏实,不仅仅是因为大清早胡嬷嬷就弄出这样的乌龙来——要知,有关坤 宁宫以及皇后嫡子的动静都是很让人关注的。而是芳仪觉得自己疏忽了。
对于给儿子挑什么样的人以及那些嬷嬷们不知道的一些必要引导知识,这是需要跟儿子沟通的。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向来一向是十分粘额娘 的胤礽,这回就不怎么愿意额娘说这个话题。芳仪以为这是儿子在这方面腼腆。毕竟是儿子,别说是在这个守旧的年代,就是开放的现代,母子 之间再亲昵,这话说起来也有点儿尴尬的。不过,幸好还有大儿子,芳仪也就把这事情拜托给了大儿子,心中还想着,幸好大儿子还大方些,前 些年自己又教得仔细。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傲性的二小子,还有这样的一面。种/马的宝贝儿子,还是女人趋之若鹜的皇阿哥,竟然在男女情 事上是这样的。
大儿子跟自己回话说,但听额娘安排,只要是个柔顺的心眼子不太多的就好。
芳仪愿意为都妥当了,只没想到就这样子了。希望只是自己敏感,其实这事情就是自己跟胡嬷嬷说的那样就好了。
虽说芳仪跟自己这样说,可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让承祜去问问胤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芳仪还是先把这事在心里压了压,抖擞着精 神,应付接下来的班会课。
其实,这会儿,胤礽还就跟承祜在一处儿。这两个现在虽然已经参政,不在书房里念书了,可照样起得比公鸡早。不光是他们,就是当今圣 上也如此。其实,康熙把这个皇帝的工作做得相当的好,基本年中无休,天天早起玩命的干。曾有臣工等请奏,让康熙三四日才听政议奏一回, 要不隔天也行,可让这个勤劳的皇帝否了,还是天天忙碌。皇上都如此,这太子及皇阿哥怎么可能懈怠?
不过,今日这两个倒不是在商议国事。趁着去乾清门前,太子问起了阿弟的这个私事。
那时,承祜跟芳仪回话时,并没有据实以告。阿弟其实是挺烦这样的规矩的,并不想要弄个宫女来通人事。承祜也知道,并不是阿弟有什么 古怪的性子,只是在宫里长大的孩子,看多了那些阴暗的手段,阿弟目下无尘,实在是太烦这些了。而且,作为哥哥的自己,内院算是严谨了, 但这些事情还是有的。只是因为额娘发的话以及自己毕竟才是太子,所以这些人也算是懂事的。只是这些,外头人不知道,作为跟自己最亲的弟 弟,还是知道些的。而现在,那两个有身子的故事,也让阿弟想起一些别的。隔母兄弟,真的能叫做兄弟?在这高墙之内,叫做仇人也不算太夸 张了吧?以前,这阿弟就嘟囔过,不想要这样的日子,还说,作为哥哥的自己因为身份,所以没有办法,可他因该可以不同的。
对于这些,承祜劝过阿弟,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说到底,其实承祜也怨透了这些,他又不是什么贪美好色之徒,现在的心思又都在在了 正事上头,再说了,那些阴暗博命之事,他可是当年亲身经历过的。只是,他没办法说不。做为爱新觉罗氏,特别是皇阿哥,开枝散叶,也是他 们的本分。有些事情,只能忍着。而且,这还不仅仅是开枝散叶的事情呢,看看阿玛,再想想其当初为什么立额娘为皇后,还有这每次外朝的风 云与这内廷的变故,这岂是个简单的事情?
阿弟听了没有作声,承祜知道阿弟是个明白人,这些道理他都想得明白,以为那样就算是没奈何的认了。是以,承祜才跟额娘说,只说要个 柔顺懂事的就好。这样的女子,想来,以后生的心思会少些吧?
承祜不想额娘跟着操心,就没把这些告诉额娘。额娘已经是够辛苦的了,自己这两兄弟这么大了,不说为额娘分忧解难,还时时要额娘庇护 ,实在是太不孝了。
只是承祜没想到,阿弟在这事情上还是没有迈过这个坎儿,而额娘那边的人昨日就赏下来,倒让阿弟有些个措手不及。看着阿弟垂着头,全 不似往日的飞扬神气,承祜按捺下思绪,道:“都是哥哥我不好,没把这事情办妥当,忘了事先跟你说一声了。”其实宫里历来是这样的,晚上 屋里多个女子而已,哪用那么费神?
承祜看了阿弟一眼,这孩子,都快赶上自己高了,冷不丁就伸出手,捏上了阿弟的脸,“多大的事情,就这个样子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就 不要。总有哥哥我呢。你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哥哥就替你努力。”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不是说要照顾好额娘,照顾好弟弟妹妹们吗?那既然 阿弟厌烦那样的日子,也劝不回来,阿弟实在是想不通,那就不用逼他,那些什么责任的,自己来就好。虽然这事很不容易,可以说实在是太难 了,现在自己也没什么好法子,但为了弟弟舒心,自己总要努力试上一试。
难得的,胤礽没有因为被捏了脸儿哇哇大叫,“哥哥说的什么啊,这事怎么派得上你的不是?都是我自己个儿矫情,一下子就觉得突然罢了 。也不说过什么样的日子,这些东西,哥哥能扛着,我自然也行的。哥哥现在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还有那些个人都盯着呢,我的这些许事情 还要压在你身上?只是,我现在想着,在阿玛赐婚之前,能再多天真矫情些日子罢了。”
兄弟俩都默契的不再这话题上多说了,只是,一个打定了主意要为弟弟扛起这一切,一个有想着只再矫情这一歇歇。
而后,芳仪也没从这两孩子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只是胤礽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