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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情,需要去京城一趟。”
说罢,他从包袱中掏出一只精美的白瓷瓶,递给叶紫衣,郑重其事的说道。
“这是我专程为你炼制的回功药丸,到时候配合阴阳泉,让东方公子为你打通经脉,便可事半功倍。本来,我是该陪你走一趟边关的。可我如今有事,不能不进京。所以,一切只能拜托东方公子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南宫先生不必客气。”
东方月珩说得淡然,叶紫衣却感慨良多。
自她认识东方月珩以来,就一直欠他许多。
他总是默默为她付出,从不求回报。而她,却什么也没有为他做。
这种不对等的关系,让叶紫衣心生歉意之外,也对东方月珩生出一种崇敬之心。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不计回报的默默付出的,不是吗?!
“对了紫衣,此次边关路途遥远,我建议你不要把雨儿带上。”
“是啊,东方公子说得不错。紫衣,若是你信得过我,就将雨儿交给我吧。”
闻言,南宫逸也出声附议道。
叶紫衣略微沉思了片刻,也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叫过雨儿问了她的意愿,雨儿虽然舍不得娘亲,可一想起能和自己的逸哥哥在一起。也就点头同意了。
一行人又在客栈耽搁了一晚,第二日出城门时,大家便分道扬镳。
可在城门口的告示栏里,叶紫衣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很多人围着一张皇榜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揭榜。
仔细看过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皇上广告天下,为皇后烟芙招揽天下名医。
皇榜上说当今皇后不小心动了胎气,如今胎儿即将不保,皇上高官厚禄聘请天下名医,为皇后安胎。
但没有金刚钻,怎敢揽那瓷器活。是以众人都不敢妄动。
南宫牧揭了皇榜(一)
没有人敢揭皇榜,急得东方聂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的。
丽妃张玉百口莫辩,早已被打入冷宫。
皇后烟芙则仍躺在病床上,腹中小皇子生死未必。
太医院院首王太医并无把握能够留得住烟芙腹中的孩子,无奈之下,只得建议东方聂发皇榜,广招天下贤士名医。
可是事关生死存亡,虽然面对极大的诱惑,可谁又敢轻易揽下这个烂摊子呢?!
正当烟芙的状况一天若于一天,东方聂一筹莫展之时。
却有人突然揭下了皇榜。
据说,那人是隐藏在“圣月教”的一位名医,医术超群。
听到这个消息时,东方聂欣喜若狂,竟亲自迎了出去。
“草民南宫牧,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东方聂定眼望去,南宫牧身着一袭青衫,面容清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且眉宇间,一派自信笃定之态。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样。
心中对他的好感,便加了几分。东方聂连忙虚扶一把,客气的说道。
“南宫神医不必客气。咱们先看皇后的病情要紧。”
说罢,将南宫牧引去了凤霄宫。南宫牧在一番诊治之后,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见状,东方聂心中一沉。心中的希冀,不由得灭了几分。
“如何?皇后腹中的小皇子,可能保得住?”
“皇后目前的状况,十分棘手。”
眉头紧锁成一团,南宫牧一边凝眉深思,一边斟酌着字句说道。
“所以,就算草民此刻冒险将小皇子保下来。可小皇子,也未必就能顺利的降生于人间。所以,草民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请勿怪罪!皇后腹中的孩子,还是。。。。。。不留的好。”
“这。。。。。。”
一席话,将东方聂心中唯一的希望也灭绝了。
此刻的他,一脸颓然和绝望。
从来没有一刻,他有如此渴望一个孩子的降生。
这是他与烟芙爱情的见证与结晶,他又怎么轻易能够舍弃?!
南宫牧揭了皇榜(二)
从来没有一刻,东方聂有如此渴望一个孩子的降生。
这是他与烟芙爱情的见证与结晶,他又怎么轻易能够舍弃?!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良久,东方聂才绝望的吐出一句话。看向南宫牧的目光中,便多了几分哀求。
“南宫先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几乎就在同时,烟芙也出声哀求道。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任是任何一个人看了,都硬不起心肠拒绝。“草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南宫牧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过,草民先将丑话说在前头。此法极为冒险。最后成功与否,我并无绝对把握。如果不成功。。。。。。”
“先生放心,如果不成功,那便是天意。本宫绝不怪你!”
闻言,烟芙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南宫牧却并不答应,只转眸看向东方聂。
“皇上。。。。。。”
见证,烟芙出声哀求道。
“既然皇后这样说了,朕也保证。如果小皇子有事,不怪罪先生便是。”
“君无戏言,既如此,还请皇上给草民一个凭证才是。”
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流光,南宫逸淡淡的说道。
“这块玉是我父皇所赐,有了它,便等于有了一道免死金牌。如今朕就送给先生吧。”
从腰间解下一块随身佩戴的玉佩,东方聂一字一顿的说道。
“朕的皇后与皇儿的性命,就交给先生了。如果能够顺利保住我的小皇儿,先生无论是想要荣华富贵,还是高官厚禄。东方聂都绝不食言!”
“皇上放心,草民自当竭心尽力。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将玉佩牢牢地捏在掌心之中,南宫牧的目光,飞快地与烟芙对视一眼之后,又迅速地撇开。
“不过,从此以后,娘娘务必静心养胎。不能为任何外界事物,抑或者不关紧要的事情所烦恼,气恼。最好,一切能顺了娘娘的心意。才能让她安安心心的养胎。。。。。。”
公子,不要急功近利(一)
早朝,金銮殿上,大臣们吵作了一团。
以俞贡延为首的一派,不赞同东方聂想要杀掉丽妃张玉,收回骠骑大将军张炬兵权的做法。
而另一派,则力挺张炬兄妹居心叵测,不宜担当如此重任。
殿下,大臣们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争吵不休。
金銮宝座上,东方聂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从理智上说,丽妃此刻是绝对不能杀的。
哪怕她犯了天大的错误,至少,也不能在此刻杀掉她。
而兵权的变动,也不能太过仓促。否则,不仅容易引起军心不稳,更容易官逼民反,让张炬心生异心。
可从情感上说,东方聂又恨不得将这兄妹俩碎尸万段才能解恨。
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小皇子身上,这样的人,他岂能留下?!
尤其是想到烟芙那种隐忍而委屈的目光时,他心中的杀意,就更加浓烈了几分。
烟芙虽然嘴里说为了大局,让他不能杀掉丽妃。
可在她心里,岂能会不恨丽妃呢?!
她只是为他着想,才愿意委屈自己而已。
身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委屈,本已不该。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如果烟芙因此而郁郁寡欢,影响到了她腹中的孩子。那他不是间接成了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一边是江山社稷的大局,一边是自己的女人与孩子。
一时间,东方聂犹豫极了。
殿下大臣的吵闹,就如同魔音灌耳,让他烦不甚烦。
挥手,喝止了众臣子。东方聂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今天就到此为止,众爱卿退朝吧。俞丞相,你跟朕来一下。”
见状,慕容瑾心中一动,脸色顿时阴郁了几分。
出了宫门,慕容瑾径直来到了“闻风阁”。
见状,卫泊扬和凌蝶迎了上来。
“公子可是在朝中,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见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熟知他的两人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凌蝶终于开口问道。
公子,不要急功近利(二)
“皇上只怕是要改主意了。。。。。。”
慢步走到花梨木雕花木椅上坐下,慕容瑾一手扶额,眼底有些许的阴郁。
“我估计,丽妃是杀不了了。想要东方聂从张炬手上收回兵权,就更是不可能了。”
“公子何需着急,就算杀不了丽妃,但打入冷宫是铁定的了。”
见状,凌蝶莞尔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如此一来,张炬必定心生不满。这君臣之间,一旦有了嫌隙,只要咱们再想办法吹吹风,助长一下这火势。公子还怕这火烧不起来吗?!”
“对啊,公子。凌蝶说得没错。咱们原先不也没打算让东方聂一定要杀了丽妃吗?”
看着几日间,就瘦了一圈的慕容瑾。卫泊扬眼底闪过一道了然的光芒。
公子如此急功近利,只怕是心有所扰之故吧?!
“只要这离间的火苗一旦点着,便迟早会燃烧的。公子不妨等等再说。”
迟早会烧起来?
慕容瑾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又何尝不知道,迟早会燃起来。
可是,他等不急了!
如此一来,时间必定拖延得更久。
他又怎么能够分得出精力,去找回他的紫衣?
这几日夜夜睡到半夜,他便从梦中惊醒。
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梦见他心心念念的那一对母女,可每一次,那个冷艳无双的女子,总是决绝的离他而去。
慕容瑾心知,这一次,她是绝不会如此轻易就原谅自己了。
隐隐中,他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他总觉得,他要将她弄丢了一般。
紫衣。。。。。。他的紫衣,还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阖上蝶翼般的长睫,掩住黑眸中的疲惫,慕容瑾伸手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说道。
“凌蝶,去,帮我再去联系欧阳将军。说我有急事见他。”
“是,公子。”
凌蝶领命而去,见状,卫泊扬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抿唇说道。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