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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邪魑端着粥进来坐在我的床边。他轻轻地舀出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再伸到我的嘴边:“吃吧!是不是饿坏了?”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声音也是那样的温柔,这个世上什么最重?情债!情债最重也是最难还!恐怕对于这份情我今生也还不起。于是我说:“我自己来吧!”他说:“你现在是病人,不能乱动,还是让我来吧!”
“不,我不习惯让人这么侍候着,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娇弱”
“你就让我侍候你吧,我愿意”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饿死了,我自己来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叫你!”
“好吧”
邪魑很无奈地把那碗粥递过来。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我一下子吃了两碗,精神终于好了很多。邪魑说:“你现在身子很虚弱要多睡觉!乖乖闭上眼睛!”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还真的觉得困,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人也跟着犯困。算了,先调养身体,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来日方长。
在潘府,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不得安宁。潘少帆的脾气变得非常暴燥,下人们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及地雷而死!已经好几天了,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搜查,甚至附近几个城镇都不放过,可是都无功而返!一天天过去了,潘少帆变得越来越烦躁不安,常常在书房里走过来走过去,有时候一整天教在里面转着。“她现在在哪?到底在哪里!是死还是活!到底是谁把她掳走的,有何居心!如果真的要对她耍什么手段的话,干脆捉我去,为什么要对付一个弱女子!”潘少帆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又想到那时自己对她说那些冷漠无情的话!她跌倒在地无助而痛苦的神情又浮现在他脑海,在牢里她哭得死去活来说自己没拿!慢慢地她不再哭了,以为她终于哭累了,但是接下来她却一动不动如雕像一般,那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呆呆的,像是对世间的绝望。他又想起她最后唱的歌,是那么用心地唱,似乎要唱出灵魂的哀伤,一边流泪一边唱,以致于都哽咽得唱不出来。“要做你幸福的爱人!幸福吗?不幸福!是我害了她!我是混蛋!潘少帆的面容异常的憔悴。他此刻正慢慢地踱到她的闺房去,嗅着她遗留下来的气息,抚摸着她用过的东西,他心里阵阵绞痛,他的手碰到了桌子上她还不曾完成的刺绣,拿起来看了一眼,终于连续几天忍住的泪水如决堤般滚落下来,滴在丝帕上的几个字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不是他曾经说过的话吗?她还记得并且绣在丝帕上,多么地用心良苦!“我错了!雅儿!你回来吧!”潘少帆终于忍不住大喊!痛哭了一会,突然间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地叫:“来人!”。这时在门外随时等候的几个人马上进来听令。“派出所有的人手去寻找夫人,不用担心费用!即使倾家荡产也要找到她”“是,主人”手下领命而去。
在几天的调养中,我都好了七七八八了,何况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就想下床走走,刚穿好鞋子走下床。一个丫环恰好又端什么补品进来,一看到我下床了,马上叫起来“哎呀!小姐你怎么下床了!你要什么,告诉奴婢,奴婢给你拿来就是!”看她把东西放好又急急忙忙地过来扶我。我笑着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那丫环说:“那不行,要是让主人知道了,奴婢的命就没了,求小姐行行好,快快上床吧!”看她急得都快掉泪了,我只好坐回床上,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回小姐,奴婢叫月儿,月亮的月”“嗯,月儿,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家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问。“这……”月儿面露困难之色。也对,下人怎么可以随便评论自己的主子呢!我又问:“嗯,这个不回答也没有关系,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怕他?”“嗯”月儿点点头。看来邪魑在属下的心中是一个威严而可怕的人哦。我接着对她说:“月儿,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心的姑娘,你也知道我躺在床上很久了,都腰酸背痛了,我只是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保证不出事可以吗?”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耐心地接着说:“月儿你想想,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照顾我的?”她疑惑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又说:“照顾我是不是想让我快快好起来?”她又点点头。我又接着说:“那你知不知道长时间睡在床上也会睡出病来的?”她摇摇头。我看到这样好想吐血哦!好想晕死过去算了!想大声吼她嘛,又怕吓到她。算了,讲道理不行就来个磨的吧!我拉过她的手哭丧着脸对她说:“好月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快发霉了,我都睡得脚酸,腰酸背酸全身都酸了。最多你主人发现了,我来承担,一切都不关你的事,行不行呀!”我容易吧我,色声泪俱下才博得她点一下头!
外面的空气真是好呀!鸟语花香,我伸伸懒腰,很久没这么舒坦过了。“小姐你走慢点”月儿在后面叫,我回头对她笑笑说:“没事的月儿,我不是什么娇小姐,即使摔倒了也不怕”“小姐,你不要说这些话吓月儿,让你出来,我都把心吊在嗓子了。”月儿满脸的担心。我转移话题说:“唉,月儿,你主人这的风景真特别,建筑物也很特别!总的来说像什么呢?像地上城堡?对!就像地下城堡!”“是吗?我怎么没这种感觉?”月儿傻愣愣地回答。“你们家主人现在在哪呀?”我问。“在前面大堂”月儿顺口溜了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往前溜去了。“唉!小姐,你不能去。”月儿在后面大喊。靠近大堂就听到邪魑很生气地呵斥属下。“你们几个一点点事都办不成,我还要你们何用!来人呀,拉出去斩了!”妈呀!即使是皇上也不会这样动不动就要人命的吧!我还要不要推门进去,他现在正气在头上,万一下一个轮到我怎么办。但如果我不进去,那个几不是真的变死人了!可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也是救不了的。紧接着听到有人求情,不过听起来中气不足。这更惹得邪魑气大。“谁要是再帮他们求情就陪他们一起死”。顿时里面鸦雀无声。然后就看到三个穿白衣的人被押出来。那三个人也厉害,竟然吭都没吭一声!真是勇敢呀,连死都不怕。我心里直称赞。“慢”我叫住那个几押解的人,他们停下来看向我,眼神竟有欣喜之色!可能他们也不希望同伴就这样死去。我直直地走了进去,里面的好几十号人都看着我,那眼神由惊艳到佩服再到像看到救星似的看着我。邪魑看是我,声音也变温柔了。“雅儿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快快回去休息”,单单这声音都让满屋子的人双眼瞪得大大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教主这么温柔过。我说:“我都好了,想到外面走走,又不知去哪,所以找你来了。”他说:“我现在忙,你先回去,乖,我一会再去找你”。顿时觉得满屋子异常的不同,抬头一看,原来大家都在极力憋着笑。邪魑冷眼一扫,大家又恢复平静了,我装作啥都不知道继续说:“刚才在外面听到你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判他们死刑,什么事要处死他们呀?”“雅儿,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管。”“怎么不关我的事,他们都把你气成这样!就这样让他们死了,那不是让他们捡便宜了吗?”呀!满屋子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未来的女主子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呀!怕是比主子更厉害。“哦,那雅儿说要怎么处置他们?”邪魑问。“嗯,先罚他们每人十大板子,然后再给我们斟杯茶再说。”“好”教主邪魑倒答应得痛快,他就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十个板子噼哩啪啦地打下去,下面的三人哼都没哼一声,咬咬牙关就挺过去了。好,接下来喝茶了,第一杯喝完了,我问:“这茶香呢,是吧?”邪魃嗯一声。第二杯茶喝完了,我问“这茶好喝哦,对不?”邪魑又嗯一声,第三杯茶喝完了,我问“现在气也顺了,是不?”邪魑竟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嗯一声,反而抬起头看着我,完了,戏演不下去了。我赶紧到他背后给他捶捶背,揉揉肩,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问他:“现在气顺了吗?”邪魑好气又好笑,但还是算了,对那三个人挥挥手“下去吧!以后要机灵些”“是,谢教主不杀之恩。”那三个白衣人退了出去,不过还不忘给我个感激的眼神。“都下去吧”邪魑一发话,大家在几秒钟之内都退得干干净净。大家都在心里想,这个姑娘要巴结呀!哪天轮到自己要掉脑袋了,还得找她帮忙!待大家都走光了,邪魑把我抱在他腿上坐,搂着我的腰说:“真的好了吗?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我感动地说:“真的,我都好了,谢谢你,只是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怕到时你会很伤心”
“我不会伤心的。我喜欢你,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你相信我吗?不管发生什么事?”
“当然,我相信你,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又怎么会不信你呢,即使你想把我的命拿去我都无怨无悔”
我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我说:“你不明白,爱得越深恨就会越深。你的这份爱我要不起,我怕到时你会恨死我!”他轻轻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嘴上移开说:“我把我的爱全部给你,我也希望能得到你的爱,即使不是全部,但是我不会逼你,我会等。”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说:“可是我已有了他的孩子,这样你也不介意吗?”“他的孩子我肯定介意,但你的孩子我不介意,只要你愿意,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像爱你一样爱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明知道会受到伤害,还是欣然前往,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白雅呀白雅这不知是你的桃花运还是你的桃花劫。而对他的拳拳情意,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但始乱终弃不是我的所为,见一个爱一个也不是我的本性,我很博爱,但绝不是滥爱。邪魑看到我不讲话,他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
“你干嘛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