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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嫤本还想就着私运铁矿石的事多问几句,但看卫梦言一脸倦容,便只好作罢。
青萍办事果然够利落,才一来一回的功夫,画舫便开到了岸边,连美酒佳肴都全准备好了。
卫梦言拍拍女儿的肩膀,又嘱咐了几句,方自宽心离去。
卫嫤站在湖边等人,却不想循着酒香来得最快那个,却是几天没见面的司徒剑。
他还穿得那么破,不过身上的衣洞被拙劣的针法缝上了几处,没有露出皮肉来,头发还是像以前那样少,却光顺柔滑了不少,比以前略微有一些儿不同。
他摇头晃脑地在沙滩上转转,显是已经有了些醉意,而嘴里飘出来的不知名的小调,哼哼唧唧往船上爬。卫嫤想起他与箫琰之前的过节,顿时头大如斗。
她走上前去将他扒拉下来,大声道:“老头儿,我都没请你,你来做什么?”
司徒剑打了个酒嗝:“你以为我……我想来啊……还,还不是……我那个傻徒儿,非,非要将这东西……拿来给你,我……多吃顿饭,打……什么紧……”他醉眼迷离得看不清人,转身在怀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对皱巴巴地小人儿,一把塞给卫嫤,“没事跟个娘儿似的……缝缝补补,不知道……脑子,是不是糊了……”
皱巴巴的东西有些扎手,可是卫嫤看一眼就愣住了。又是一对红拂夜奔。
“老鬼,这个是他叫你带来的,他还说了什么?”
她想起那人白衣清朗,逸飘似仙的模样,又看看怀里的长胡子李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惆怅。
可是司徒剑听不见她的说话,许是太醉了,他独自伏在甲板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咦?原来现在七夕节不时兴牛郎织女,都变成送李靖和红拂女了?之前箫琰不是已经送了一对么?那这个又是谁送的?”
小枇杷和云筝等人带着些新鲜瓜果进了船舱,小枇杷一眼就看清了卫嫤怀里的东西。
“少啰嗦,干活!把这些东西都丢一边去,我要在这儿放一张床,要最大的那种!”
卫嫤回头看见箫琰站在岸上与侯白说话,不知怎的竟有些慌乱。
她将司徒剑送来的小皮影人揣进怀里,推搡着小枇杷往外走。
“床?”云筝还在发梦。
“这么好的天气,当然是躺在床上看星星最有意思了,还愣着做什么,去啊,都去找。”
她催促着,踢了踢脚下烂醉如泥的某老鬼,却见箫琰挽着一支长笛立在岸边,正朝着这边笑得灿烂,她心中一窒,又叫住了云筝,“慢着,先把这个老东西从船上丢下去,省得碍眼。”
“啊?”云筝目瞪口呆。
“啊什么啊?叫你丢你就去,别那么多废话!”卫嫤跺了跺脚,再抬眼,岸上已经没有了箫琰的影子,她下意识地回头,却见箫琰一袭锦衣玉袍,不知何时已到了船头。
他手里仍旧把玩着那支笛子,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迎着对岸的火光,愈发显得他背影孤清。
“欺师灭祖总归不好,反正司徒老前辈也醉了,何不就由着他去。”他幽幽地说着,没回头。
“箫琰,你生气了?”他话里的情绪有些不对,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也敢在她面前使小性子了。果然,男人是不能宠的。
“没有。”他身子一僵,恢复了一点笑意,可是在黑暗中,卫嫤仍旧可以感受到他的刻意。
“还说没有,你连声音都变了。”她摸摸怀里的小皮影人儿,隐约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是让她放弃予聆送的东西,又是那样不舍。
“我说没有就没有!”箫琰恼恨地咬咬牙,有些烦闷地甩了甩头,他努力抛开了脑中的遐思,却挥不走方才卫嫤将那一对小皮影人儿小心翼翼纳入怀中的模样,眉宇间不经意流出来的温柔,像一记闷棍敲在了他心上。
他突然翻身坐在甲板上,拍开了一坛酒。
“哇,箫大哥,有好酒也不等等我。”
一个高大肥胖的人影凌空跃起来,重重地落在甲板上,跟着梅山、侯白等人也都上了船。
“咦?你们怎么了都来了?”卫嫤记得好像没叫这么多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快到七夕了,我的文也刚好写到七夕,真好。^_^
第109章 人祸
七夕虽不比中秋繁华,但却因着牛郎织女会的传说,平添了几分浪漫色彩。
玉琼坊上扎了彩灯,万千梨树,在入夜时分被明灯照耀,分外妖娇。
说书唱戏的比往常收市得晚,这会儿天香招和戏水阁里还坐满了人,不过却是女客居多。
天招香热闹,天招香边的定壤湖更热闹,姑娘们前新扎的羽船、荷灯一一送出水面,意作“七娘会”。
七月初七,正是牛郎织女雀桥相会日。
玉琼坊的永安巷里住着一位文婆婆,平时里都是以养花买花为生的,每年“七娘会”的时候,她便会破例带着小孙女一道出来卖茉莉枝,也算是给常年窝在花圃里伺弄花草的小姑娘出来透透气。小姑娘单名一个“怜”字,相熟的人都叫她怜儿。
到这一年七月,小怜儿也差不多十四岁了,差一年及笄,正是水嫩可人的年纪。
怜儿在这一带出入惯了,对周边的人都熟识,便也少了许多了戒备。当晚听说戏水阁里有人演皮影戏,便将未卖完的花塞给了祖母,自己一个人跑去茶楼看热闹了。可赶巧的是,曹三公子这日也来了戏水阁,正坐在雅间里听说书,屏风错落一线,便正让他看见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匆匆地跑了进来。
“那小姑娘看起来不错,是谁家的孩子?”曹游眼睛一眯,泡泡眼里射出些迷离的光,狗腿子会意,立即起身去打听了。
回来的时候说:“是永安巷文婆婆的小孙女儿,今年刚满了十四岁。听说喜欢看皮影戏,每年七夕都来这儿看戏的。”
曹游心里有些痒痒,便顺势站起身来:“在顶楼开一间上房,叫小姑娘来房里看戏。”
狗腿子们一听就明白了。忙不迭接过了他手里的钱,一路小跑着溜了下去。其中一人去小二说了要订房,另一人则带了钱银将演皮影的摊子置了下来。怜儿见台上不演了,顿时觉得扫兴,正要随着人流一起退出去,却被一个少年拉住了衣袖。
“我不认识你,你拖着我做什么?”怜儿有些不高兴。
“小妹妹你看,这是什么?”那少年将皮影人捞起来,扯着几根线,做了个动作。怜儿的眼睛就亮了,那少年微笑着,引着她上楼去。嘴口道,“哥哥认识一个演皮影很厉害的大师,就住在这戏水阁里,怜儿想不想去见识见识?”
怜儿看看天色,又看看灯影婆娑的江边。唇角一扬:“哪来什么大师?我在这儿看戏都看了五六年了,就没见过。”
少年抿唇笑道:“我也不信,不如一起去看看。”
怜儿见他年纪比自己大不得多少,也就没去多想,竟跟着他上了楼。那少年寻着了曹游要的房间,推开了门向里指了指。却是乌漆麻黑的。
怜儿道:“怎么没有灯?”
那少年贼头贼脑地答:“许是没蜡油了,我去向掌柜取些。”便将她往屋里一推,转身跑了。
怜儿刚要叫出声来。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跟着,一条满是酒味的舌头伸进了她口里,她挣扎着扭动着小腰,却被一把丢在了床板上。她年纪尚小。蒙昧未开,对男女之事完全不通。只是觉得这里黑漆漆的可怕,便忍不住呜呜咽咽哭起来。黑暗中,那人欺上来,将她的衣带扯断了,一双大手便伸进了她的小衣里,那恶心的揉搓让她没休没止地大哭起来,却因为那人双唇的封绑缄变成了哽咽。
“别,别扯我的衣服,我衣服是新买的,奶奶说很贵的。”那双手用力扯着她的衣裳,连小衣一起丢开,方得骑了上去。
曹游扭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扯烂你衣服,你再这么蜷着,我就把你奶奶掐死。”他毕竟是个男人,对付不了像卫嫤那样孔武有力的,普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都在不话下,他说这么单手将怜儿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舔了一口唾沫,便往下边一阵乱捣,怜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觉得下面痛得很,便没了命地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曹游心急得火燥火燥的,扬手便给了怜儿一巴掌,怜儿痛得一阵昏黑,一时停止了扭摆,曹游便轻车路熟地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挺枪直入。
怜儿一声惨叫,生生痛得昏了过去。
曹游捉着她死人般冰凉的身子摇了摇,顿时没有了兴味,他提起裤子,穿戴整齐,一脚踢开了房门,口中道:“去‘嫣人笑’!”
先前那少年探着脑袋往里边瞧,却被曹游拽着衣领一把丢进去:“只会哭哭哭,没劲,你去寻个牙婆,拿去卖了,得了银子自是归你。”
那少年大喜,称了声谢就进了屋里,也不敢点灯,摸着床被子便将怜儿包起来,打肩上扛着下了楼。
店小二眼见着他把店里的被褥拿出去,十分不悦,便要拦住他,但认出是曹游刚才带来的人,硬是将这股恼意按下去。
“咄,卫小姐不教训着,又故态复萌了,这才好了几天?”掌柜的敲着算盘,摇了摇头,眼睁睁地看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文婆婆卖完花过来寻人,店小二才想起被曹游一干人等抱走的那床被子,那被子里,分明是裹了人的。
“我孙女儿是在你这儿弄丢的,你今天不做生意也要想着怎么将人给我找回来。”文婆婆看见台上拆掉的皮影戏,一口咬定怜儿在戏水阁。
“文婆婆,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这人来人往那么乱,我不能时时刻刻地看着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