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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避孕套。。。。。。短短的几分钟,孙曼的心境一变再变。
起初,一脸戒备不许楚风脱裤子,后来变成心甘情愿,现在是。。。一脸哀怨地看着楚风,唇瓣开合几下。孙曼做好了被楚风看屁股的准备,现在楚风却是留下了一个潇洒清明的背影。
楚风从抽屉中拿出一本兵书,看了几行字,然后抬头看向孙曼。孙曼外裤散落,胸脯起伏地厉害。楚风耳根子一热,而后低下头去盯着兵书上的几个小字,继而冷冷出声:“还不把裤带系起来。”
孙曼看到了楚风耳边清晰的红,原来这个纯男在脱她裤子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这时是件无耻的事。知道不好意思,知道脸红了。但是现在的孙曼,恨死了这份突来的意识。她还能不能到军营后方去?
低下头去,缓缓系着裤带。当裤带系好后,孙曼听到一声低沉却是让她欣喜万分的话。果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明日酉时会有人领你到军营后方取膏药。”楚风翻过一页书,心中也平静了下来。捏着书的指尖仿似还带着孙曼屁股上的余温。
孙曼心中很是高兴,但为了表现出自己确实受了重伤,孙曼故意装出一瘸一拐的样子走到楚风身边,用着扭曲的姿势向楚风行礼。“多谢少将军。”孙曼表现地毫无漏洞,就好像真的被打痛受了重伤。
楚风不是经常接触其他女子,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女子的屁股,即便他自认为力道不大。但是常言道,女子如水。可能他自认为的力道真的打痛了孙曼。将领在战场上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到了女子这方面,情况就急转直下了。
“若是以后乱了规矩,怕不是打屁股如此简单,挨一顿板子再正常不过。”楚风抬眸瞄了下孙曼红红的眼睛,而后低下头去淡淡说道。孙曼小声地哦了一声,以后她要更加小心地找避孕套的消费者。
其实,她身前就是一个极大的避孕套潜在消费者。可惜,现在还是个纯男。待纯男变成猛男时,她就可以。。。。。。孙曼的手紧了紧,少将军有成为猛男的资本。那位名唤芯沫的姑娘什么时候会出现?到那时,她必定可以卖出很多避孕套了。芯沫和少将军可是有一腿的。
“少将军,您觉得奴婢的名字好不好?奴婢以前村子里有个女子唤芯沫,总是说奴婢的名字不好。”孙曼为了打听清楚芯沫其人,故意大了胆子探楚风的口风。兵书此时又被翻了一页。如孙曼意料中的一样,楚风的脸瞬间光彩了许多,唇角也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芯沫?世上果真有巧事,堂妹唤此名。”楚风说话的期间书又被翻过去了一页。
孙曼眼皮子厉害地跳了又跳,窘了,少将军的堂妹叫芯沫。芯沫不是他心仪的女人,是他的堂妹而已。她的避孕套,大金主,在何方?在古代卖套,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一不小心就会被少将军逮住,以乱了规矩为由,将她打一顿。这小命就葬送在避孕套上了。
一穷一富,一生一死,皆在避孕套上。
此时此刻,孙曼正在为她的买套之路默哀。瞧在楚风眼里,却是成了孙曼对自个儿名字不满意。孙曼,轻纱曼舞,单名曼,这名字其实起地挺不错。楚风将手中兵书放在书桌上,抬头往孙曼低着的小脸上看去。“今晚,你先到床上歇息着,不必等我。”
楚风要和大将军,高军师赵参将一同商议东翰国一事,这一个月来,孙曼每晚都在为楚风扇扇子。楚风的床委实是孙曼的床了,不同的便是,一个可以享受床的舒软,一个只能坐在床上摇扇子。
听到楚风的话后,孙曼轻轻哦了一声。脑子里却是不在想楚风说的话,而是在想,明日酉时正是军妓出帐的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孙曼的屁股遭遇狼爪,那啥,孙曼马上又可以成功做成一笔生意了。
23银两诱惑
当天晚上,晌午端饭菜给孙曼的老妇为孙曼端来了洗漱水以及两件换洗的粗布衣裳。一件是土黄色,一件是翠绿色。领子不高,衣裳带子着却是极为宽大。孙曼眯着两只眼睛笑嘻嘻地从老妇手里头拿过两件粗布衣裳。老妇走前对孙曼说了一句,说她明日酉时带孙曼到军营后方去。
军医分等级,医术高明的自然是专为将领医治,稍稍落后点的,便是为军师参将以及普通士兵医治。最末等的军医便是住在军营后方,为军营中伙房小厮,老妇治病。小厮老妇因为常年做活,又跟着军营跑,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了。是以,身子骨特别好,那些个末等军医时常是没事干的,基本上成为了军营后方管理粮草药草的人。
一番洗漱后,孙曼穿着老妇给她送过来的翠绿色衣服,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右手拿着一把圆扇轻轻摇着,双腿卷起,右腿放在左腿上。楚风不在,孙曼很是恣意。舒服的两只大眼睛都眯了起来,夜风透过帐帘吹进营帐,昏黄的烛光在夜风的吹拂下婆娑摇曳。孙曼摇着扇子的手越摇越慢,只听轻轻的啪的一声,扇子掉在孙曼身侧,平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营帐中蔓延开来。
兀自沉浸在香甜睡梦中的孙曼不知道,她此刻正被楚风的爹爹,南昭国传奇男子,楚广漠提起。楚广漠虽是五十好几,身姿却是尤为挺拔。一双大手长年握剑,每根手指头上都有厚厚的茧子。楚广漠皮肤黝黑不已,双眉皱起,透着股将领的威仪,即便面对自个儿的亲生儿子,这股威仪也分毫不减。
“孙曼此人,不可带入京城。你的通房丫鬟应由你娘亲亲自挑选。”楚广漠将书桌上的地形图卷起放在书桌的抽屉里。继而抬头严肃地对楚风说道。话语里头带着强烈的命令口吻,比楚风低沉的话语之声更加凌厉。楚风挺直后背站于楚广漠身前,神色如常。偌大的营帐中寂静了片刻,而后响起比楚广漠明朗几分的男子声音。
“孙曼,乖巧有礼,识字些许,做事有条不紊,行事落落大方。再者,家世清白。委实是儿子通房丫鬟最适宜的人。”楚风字字有声,稳重有礼。
楚广漠松开的手募得一紧,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到底知晓他的性子。蓉娘为风儿找通房丫鬟不下五个,每次都是被风儿赶出屋门去。现在,却是对孙曼这个女子赞赏有加。楚广漠揉了揉额头,朝楚风摆了摆手。“你是男子,挑选通房丫鬟一事你不必掺和进去。一切由你娘亲做主。夜已深,明日要早起练兵。”
楚风双手交握,对楚广漠行了一礼。“儿子自有分寸。那西云国一事,定得劝阻皇上,莫要动兵。百姓已然对战争产生厌烦之绪。”楚广漠放下揉捏额头的手,“不知何时才可回京,你姑母已经传了话下来,年关之夜,进宫一块过。到那时,和皇上提一提止戈之事。”
楚风唯一的嫡亲姑母,楚莲,是南昭国后宫最得宠的妃子。今年二十八岁,十八岁那年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南昭国皇帝。十年间,势力横扫后宫。一举将宁安宫皇后,西闵宫贤妃,东霖宫德妃踩在脚底下。圣宠不衰,南昭国皇帝每次翻牌子,十次里头八次是楚莲。可是,说来也奇怪,得到雨露最多的楚莲至今都未怀上龙嗣。
在楚风离去之时,楚广漠不放心地再次提醒儿子。将领千万不可沉迷美色,饶是孙曼再好,也不能对孙曼有所偏颇。楚风一脸凝重地道了声嗯,随即掀开帐帘往自个儿营帐走去。
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吹着楚风的发丝,楚风的思绪在这夜风中越发清明了然。他和孙曼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是否对孙曼偏颇过多?
身为南昭国大将军嫡长子,日后定当要承袭大将军一职。爹素来对他管教甚严,刚刚习武,爹爹就将他带入了军营。及冠那年,他跟随爹爹上战场。爹爹对他没有偏颇,从闲散的兵士做起。直到近来立了大功,才被提拔为正五品定威将军。
至于爹爹口中所说的沉迷美色,楚风置若罔闻。他向来不轻易接近女子,对待孙曼,不过是稍加偏颇。等到孙曼成为自个儿的通房丫鬟后,便是自个儿的屋内人。屋内人即是自己人,对待自己人,有几分偏颇又何尝不可?只要孙曼记住他是她的主子,伺候他舒服点即可。
打定主意后的楚风掀开营帐帐帘,修长大腿迈入帐中。烛光依旧在书桌上摇曳闪烁,楚风头一扭,便看到了躺在大床上的孙曼,睡姿毫无女子该有的优雅。孙曼的左手搭在肚子上,右手扒拉着发丝。一袭青丝全数散落,飘落至肩。衣服带子被扯松,循着烛光,观察力甚是敏锐的楚风看到了孙曼胸~脯那两团,楚风脑子中再次闪现了,年关时候吃的红豆包子。他不知道孙曼的胸脯在女子里头算不算大,可在楚风眼里看来,却是比红豆包子要大些许。
待楚风意识到自个儿的想法后,双手倏地一紧,俊脸募得红了。有一股感觉仿似从脚底处升上来,又仿似是从脑中蔓延开来。不管这股感觉从何处而来,现在的楚风感觉周身都不舒服。
看到在大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甚是舒适的孙曼,楚风很想抬起手再打一下她的小屁股。烦躁地挠了挠头,楚风迈着大步子来到书桌前,从书桌的抽屉中拿了另一只新的蜡烛,点燃。而后拿出兵书,开始看了起来。
孙曼轻轻缓缓的呼吸声如同猫爪子一样挠地楚风心都痒了起来,啪的一声,楚风将手中的兵书甩在了书桌上。修长的腿迅速朝孙曼迈去,此刻的楚风心里燥地很,透过帘子吹进来的夜风都带了股热度,袭上楚风俊美的脸庞。此刻仍在睡梦中的孙曼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向她逼近,一头严肃纯羊正向腹黑猛狼发展。
脱了一双黑色短靴,楚风紧紧挨着孙曼柔软的身子坐在了床上,孙曼此刻正翻了个身,衣服带子再次扯松了几下,那团白色跟着孙曼的呼吸上下起伏。因着侧卧的动作,孙曼的胸~脯挤在了一起,这一幕无疑更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