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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可不管那么多,他已经相当相当不乐意了,自己的老婆,每天围着别的男人打转,这种事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阎铁分明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急需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暮雪见阎铁根本无视自己态度,上来就脱衣服,怒了!老子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平时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记得我是姓司空的。抬脚!踹!
暮雪的鞋袜已经让阎铁脱了,此时白嫩嫩的脚丫子蹬出来,阎铁只当挠痒痒,干脆连躲都不躲一下,只管继续努力地解暮雪身上一根根衣带。
一脚踹出去石沉大海,暮雪毫不气馁,又努力地踹出第二脚,俩只脚都送到了眼前,阎铁满意了,抓住暮雪的脚丫就把人折了过去。。。。。。
眼看着自己的脚离眼睛越来越近,暮雪的怒气直线上升,脱口而出地喊道:“阎铁,我讨厌你,你太过分了!”
好吧!这句话不止吓到了阎铁一个人。
首先开始害怕的是暮雪,话一出口自己就惊住了,我在对阎铁发脾气,我怎么可以对他脾气,我怎么敢对他发脾气,这么肆意地表露自己的情绪,难道不是意味着信任和依赖,原本只是想要活下去,后来想的是回报,现在想要的又是什么,是不是太多了点,会不会,太贪心了?
阎铁也被吓住了,暮雪在发脾气,暮雪一向很少发脾气的,暮雪生气了,暮雪生气了会不会离家出走,暮雪会不会离开我再也不回来了。。。。。。
阎铁越想越远,越想脸色越难看,不行,绝对不行,老婆不能走,不能离开。下定决心的阎铁决定不择手段也要留住老婆。
于是,他松开了暮雪的双脚,很温柔地揉了揉暮雪的脚踝,把人搂了起来,“雪儿,我问你,前天晚上,嗯,你舒服不舒服?”
变温柔了?暮雪转转眼珠,看看他,老实答道:“舒服。”
“其实我还知道一种更舒服的,你看。。。。。。”阎铁刷地把万能无敌图画版房事指导手册又拿了出来,随手翻开一页,“你看这个。。。。。。”
好奇害死猫,暮雪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处于罗衫半褪,春光乍泄的诱人情形,主动爬上了阎铁的大腿,“我看看,是哪页?”
“就这个。。。。。。”阎铁忍着笑把暮雪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继续脱衣大业,一只手指指点点,“这个我们还没玩过呢。”
“这个样子好奇怪啊,跟我们现在的姿势差不多吗。”暮雪研究着图画上的两个人。
“要不我们试试?”衣服上该解的带子都差不多了,阎铁含住暮雪的耳朵开始上下其手。
“我觉着这样子好像不行。。。。。。”暮雪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想做的事,开始纠结于新项目上马的可行性。
。。。。。。
阎铁终于得逞了,暮雪最终哪也没去成,被他缠在房里整整一下午。
韩烈十分郁闷。让他郁闷的事实在太多了,心上人被无数人觊觎着,精心准备的礼物送不出去,喜欢上男人不能声张,这一样一样的,韩烈独自在房中憋了半晌,决定去找他世上唯一的知己聊聊。
结果刚来到阎铁和暮雪所住的院门外,就被恒德拦住了,“主子现在有事,不能见客。”
所以啊,这世界上还能找得到比韩烈更颓废的人么,唯一的,唯一的啊,唯一的一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都见不着。韩烈觉得自己的情路倍加坎坷,前途极度黯淡无光。
就这样悲摧地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韩烈又揣着刀去找程朗,可惜还没见着人,就听见兵士们纷纷都在议论说程朗和呼延东怎样怎样?韩烈正满腹狐疑地竖起耳朵打算好好听听,就见暮雪抱着手炉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怎么还这么磨蹭?”暮雪面无表情地问。
“怎么了?”韩烈有不好的预感。
“程朗和呼延东要拜。。。。。。”
“拜堂成亲?”韩烈不假思索地接上这句,整个人傻在了当场,只觉得完了全完了什么都完了。
“是拜把子。”暮雪满头黑线,“想什么呢你,程朗和呼延东决定结拜为兄弟,今天正式行礼,现在在祠堂准备上香呢,他们俩还一起凑了银子要请咱们大家喝酒,你不去看看?”
哦,是拜把子啊,原来他们俩整天凑在一起是要拜把子,韩烈瞬间觉得天也蓝了,云也白了,世界一下子就美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为了写这玩意我都没开电视看甄嬛,我坚决要求鲜花。。。。。。
☆、过年
出人意料的,南楚和西武的和谈竟然成功了,这不得不归功于老天爷的帮忙。那年冬天特别冷,连续大雪,呵气成霜,冻得人不敢出门,逼迫士兵们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作战是不人道的,况且这样恶劣的气候条件下,西武方面也同样很难有所作为,令狐傲然综合各方面的情况考量,最后决定接受西武的条件,暂时停战。
这就是说只要留一部分人马在黑图山镇守,其余人都可以跟阎铁回家乡过年了,消息一传出来,三军鼎沸,士兵们欢乐的情绪快把整个城池掀翻了。对于善良的人们来说,其实谁不企望和平。
留守的人选并没有让阎铁格外费心,韩烈主动要求留守,阎铁带着其余众将在过年之前赶回了国都。
少不得论功行赏,程家父子虽然是降将,但功勋赫赫,令狐傲然自然要做足姿态,大肆褒奖,又再三解释,说是时间仓促,将军府还没有盖好,不过赏银是少不了的。对于阎铁这大功臣,令狐傲然更是重视,封了阎铁个靖边王的封号,命人在城东地段最好的位置给阎铁另起一座宅子,现在阎铁住的将军府已经不小,三进三出的院子,青砖碧瓦,绿树红墙,足够威风,令狐傲然却还嫌不够,还要给他盖个更阔气的。新宅子盖好之前,阎铁暂时还住在老地方,但那里也已经要称为王府了。
程家父子没有去处,反正阎铁的府上有的是地方,他盛情相邀,程元秀和程朗便住进了阎铁的府上。四人每日聊些兵法拳脚,倒也相处得颇为融洽。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阎铁府上因为一个新人的加入也渐渐起了波澜。
刘福有个远房亲戚,二十几岁了,什么正事也不干,用现在话说就是个二流子,家里人看他闲着也不是个事,就托刘福在将军府给他找个活干,亲戚托了自己,刘福不好意思,反正将军府有的是活路,刘福就把这孩子收进来干点杂活。
二流子名叫刘南,好吃懒做,不务正业,整天只想着凭空若能发笔大财,以后便吃香的喝辣的,从此都有好日子过了。阎铁带着暮雪从边关回来以后,刘南发现下人们口中天仙化人的将军夫人,现在的王妃,原来是个男的。这一下他被启发了,他一琢磨,王爷要是喜好男色,那我不是也有机会么。要是攀上王爷这个高枝,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大家都是男人,他能的我难道不能,况且刘南揽镜自照,觉得自己还算得上个美人,只要豁出去被男人压,想上位还不快。
他存了这个心思,就故意往阎铁跟前凑,无事献殷勤,端茶倒水的,特别主动,阎铁看他勤快,还赏了他一串铜钱。
要知道在阎铁的脑海里,除了下属的将士以外,其余人只分为两类。一类是老婆,这个类别里只包括暮雪一个人,另一类是其他,剩下所有人对他来说没太大分别,他赏完了刘南就忘了,连这人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但是刘南可就会错意了。他觉得阎铁对自己有点特别,他觉得自己已经引起阎铁的注意了,有希望可以和暮雪一较长短了。他就开始暗中寻觅机会了。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这天,一早阎铁和暮雪就沐浴焚香,更衣洗漱,带着家里下人,都排好队站着,程元秀和程朗也都换了新衣出来,古人对于祭灶十分重视,阎铁夫夫站在最前面,上香,敬献祭品,然后下面人的人跟着行礼,祭拜灶王爷。
一番仪式过后,众人坐下来说话,刚说没几句,下人进来回报:启禀王爷,王妃家乡来人了,是送年礼的,现人已经到门口了。
司空玄那边要给暮雪抬面子,年礼送的铺张,送礼的队伍排出几里地,各式箱笼摆满了一条街。领头的人送上礼单,打开来整整几十折,什么金珠玉宝,绫罗绸缎,北方特产,数不胜数。
阎铁拿着礼单看了看,忍不住嘴角抽搐,当下吩咐,留下送礼的人在府里住一夜再回,封赏俱按平时的规矩翻倍,又让刘福准备隆重的回礼。
然后阎铁便把礼单给暮雪看,一面说道:“叫恒德领人把东西都收到你房里去吧。”
暮雪心内犹豫片刻,想到这么声势浩大的送礼令狐傲然不可能不知道,犹豫地看着阎铁问道:“要不要开箱检查?”
阎铁压根没想到这个,暮雪一说他也愣了,随即道:“不用,我岂会信不过你。”
刘南在旁边一听觉得机会来了,如果北蓟人利用这个机会和暮雪传递点消息,被发现了,暮雪岂不就完蛋,自己上位那不就指日可待,这么一想他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就开口道:“还是查查吧,否则皇上问起来恐不好回话。”
还没等别人说话,坐在暮雪旁边的程朗眉毛一剔,开口道:“阎兄,我不知道你府里是这等规矩,主子说话,也有奴才插嘴的份。”
阎铁正恼着呢,他这忙着拍暮雪的马屁,刚说完不查,这奴才过来说查,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当即发作道:“滚下去,几时让你说话。”
刘南灰头土脸地被赶下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