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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林四下看看,不远处是一条明亮的小溪,周围是一块宽阔的草地,视野开拓,容易辨识,便点点头道:“好,我们就在这边等你。”
阎铁便去附近猎食,季子林先检查一下草丛里没有蛇虫鼠蚁之类的,才由着恒德在地下铺了块布让暮雪坐下休息。
“主子,这出来玩也挺有意思的。”恒德伺候暮雪坐下后说,“比以前皇宫里狩猎有趣的多,以前狩猎的时候,咱们总是被排在最后,奴才更是只顾着伺候主子,连只活得兔子也没瞧见过。”
“那你今日瞧见了?”暮雪忍不住笑。
“是啊,说起来,刚才我还瞧见只松鼠打旁边的树上爬过去。奴才今天刚知道,原来松鼠是会爬树的。”恒德的话逗得暮雪哈哈大笑。
季子林在一旁也忍不住笑,随手砍了些树枝下来,找了块空地拿火折子点了堆火,预备一会儿烤肉用,看看阎铁还没回来,季子林跟暮雪请示道:“我再去砍些树枝?”
“休要走远了。”暮雪不放心地吩咐道。
“是。知道了。”季子林便去不远处砍柴。
暮雪看了看小溪,说道:“我去洗洗脚。”
“使不得啊,主子。”恒德慌忙拦道:“主子,那水我们中午要喝的,你若洗脚,我们岂不就喝了您的洗脚水。”
暮雪越发笑起来:“我们不是带水了么。”
“带的水哪够啊。”恒德说着,拎了个水桶道:“我先提一桶水,主子再洗脚。”
恒德打了水提回去,暮雪脱掉鞋和袜子,将双足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突然,水面上映出一片阴影,暮雪吃惊地抬起头,发现小溪对面一人骑在马背上,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那打扮,是西武人?不知怎地,暮雪并不甚害怕,那西武人穿着华丽,身下坐骑也高大神骏,显然是身份极高,此时他的目光却锁在了暮雪赤 裸的双足之上。
这双脚是很美的,暮雪知道,每次欢好的时候阎铁都要亲很久,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升了起来,来不及细细推敲,暮雪抬起头冲那西武人明媚一笑。
你是南楚人?那西武人问。
暮雪一言不发,只是坐着不动。
好好的一个人原来是个哑巴。那西武人叹息一句,踏过小溪,来抱暮雪,“你是谁,跟我回家好吗?”
暮雪也不反抗,任那人将自己抱到他的马背上。
那人白捡了个宝贝,刚刚拨转马头想要走,就听身后炸雷般一声怒吼,“放下他!”。
一回头,阎铁手中弓如满月,已经牢牢指住了他。
“阎铁!”暮雪就在此刻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停的叫着阎铁的名字。
“暮雪!”阎铁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弓还是紧紧地拉着,心里已经开始发抖了,“暮雪别乱动。”
“你别动你别动!”那西武人怕暮雪从马背上摔下去,拼命按着他,怎奈暮雪丝毫不配合,不要命地挣动,终于一头从马背上摔下来。
那一瞬间,阎铁双目染血,毫不犹豫地拉动弓弦,利箭破空而至,正中那西武人额头。
顾不得其它,阎铁立即抢过小溪来看,暮雪摔在地上,已经昏过去了。
。。。。。。
令狐傲然看过阎铁加急送回来的快报,气得一掌拍在桌案上,桌上的杯盘碗盏全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祸害!妖孽!”令狐傲然喃喃咒骂着,“朕当初就不该妇人之仁,杀了他岂非一了百了!”
揉揉太阳穴,令狐傲然只觉得脑仁都在疼,司空暮雪那个妖精,就知道留着他没好事,果然,真是悔不当初啊。
然而已经这样了,令狐傲然在各种利益之间纠结了整整一晚,终于下定了决心,西武也好,北蓟也罢,早晚都要拿下来的,既然如此就先打西武,再夺北蓟,让北蓟人再多活两年。
决心一定,令狐傲然一早上朝宣旨:封阎铁为兵马大元帅,带兵征讨西武。呼延东,谭震平为副帅,即刻带领十万精兵去边境与阎铁汇合,王肆,刘猛等十员大将押运粮草随后赶到,众卿家齐心向前,朕要踏平西武,一统河山。
作者有话要说:我多勤劳啊,我简直就是勤劳的小蜜蜂啊
☆、闯关
暮雪在做那件事之前并没有任何准备,事后他想想,季子林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不知道该说暮雪运气好还是不好,阎铁一箭射死的人是西武王的亲弟弟,标准的皇亲国戚,于是不打也得打,南楚和西武正式开战了。
令狐傲然素来心存高远,本来也将西武视为囊中之物,只是在他的日程表里,攻打西武是扫平北蓟以后的事,现在被迫提前,恨得他只想将暮雪剥皮抽筋,但是即使是将暮雪剥皮抽筋,仗还是要打的,所以令狐傲然反复权衡之下,索性先不和暮雪算账,送阎铁一个人情,让他全心全意帮自己打了西武再说。
阎铁此次出行之前想的是带着暮雪出来几天就回府,没想到会直接开战,计划没有变化快,很快士兵就位,粮草到齐,诸般忙碌,阎铁临时征用了玉山县衙作前线指挥所,就带领部下在此研究作战计划。
这一来,阎铁不由觉得委屈了暮雪。本来轻装简行,想着过几天就回府,就算衣食住行方面规格不高,也不过是暂时而已。可现在一拖若干天,暮雪一直跟着自己受罪,于是阎铁的意思是自己留在前线打仗,派人先护送暮雪回夏口。
怎奈暮雪说死都不肯走,虽然边境物资短缺,条件恶劣,但是暮雪就是粘着阎铁寸步不离。
阎铁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老婆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其实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是作为一个妻控,暮雪受丁点委屈在阎铁那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何况在阎铁眼里,暮雪原来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那种人。
于是阎铁苦口婆心地劝暮雪回去,说得多了,暮雪就从袖子里摸出把刀来。
屋子里就仨人,阎铁暮雪和恒德,可是那俩个都让暮雪吓得不会动了。
暮雪把刀抵在喉头说你再让我回去我就一刀刺下去。
阎铁还能怎么样,再也不敢提回去二字,直到暮雪放下刀才惊魂未定地抱住他问:“刀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傻拿刀子指着自己。”
暮雪话在心头只是说不出口,阎铁,你给北蓟几年,暮雪还你一世。这一世暮雪都陪着你,哪也不去。
暮雪是真的下定决心陪着阎铁,白天晚上的跟着,白日里阎铁和众将官研究进攻计划,暮雪就在一旁默默听着,待阎铁休息的时候便坐到他身边任他搂着。
这家眷照说是绝对不该进军营的,不过暮雪安安静静地往那一坐一点也不招人烦,相反的来来回回的将士们一看见暮雪就心生宁静,连说话声音都自动低三度,似乎唯恐惊吓了他,后来阎铁也习惯了,走哪把暮雪带到哪,对着行军地图指点一番之后总要回头看看老婆在干吗。
话说阎铁大军进攻西武的第一关便是揽月关。此关地势高险,依山而建,敌方固守不出,阎铁这边一进攻,山上便放滚木擂石下来,南楚损失了不少人,敌方却巍然不动。
阎铁围关几日攻不下来,一筹莫展,这天又和季子林等几名将官围着军事地图研究,暮雪在阎铁身旁坐着,突然插了句:这山难道只有一条路么。
众人互相看了看,满眼的惊疑不定,随后季子林第一个会意过来,说道,“我这就去。”
暮雪一语惊醒梦中人,季子林去寻了半日,寻到一个常在山中打柴的老樵子,据那樵子所说,这山中果然还有另外一条路,只不过那条路也有人守着,但是除此二途之外,再无其他道路可以过关了。
“老丈,据你所知,那看守后山小路的守将武功如何,性情怎样?”阎铁很客气地向那樵夫问道。
“将军你这可问对人了。小人在这南楚西武两国交界之处住了几十年,所以深知,那看守后山的西武大将名叫韩烈,武功高强,性情暴躁,是个沾火就着的主。”
“这样。”阎铁沉吟片刻说道:“多谢老丈,子林送这位老丈出去。”
季子林拿了银子重重地酬谢了老樵夫,回来跟阎铁说,“将军,属下有一计策在此,不知行得行不得。”
“说来听听。”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季子林当下就一二三四,讲了出来。
“好,”阎铁听完十分满意,当即点头道:“就依此计行事,呼延东,你去准备吧。”
当下众人都按季子林的安排分头行事。
下午时分,呼延东领了一彪军马,来到后山关卡向韩烈搦战,起先韩烈和前山守将一样只是放滚木擂石来砸,怎奈呼延东叫骂不停,从西武国主到韩烈的本家亲戚问候了个遍,周围兵士更是跟着呐喊助威,煽风点火,韩烈终于忍不得,点了五千人马杀下关来。
呼延东领了季子林的计策,且打且骂,只管惹毛了韩烈,然后虚晃一招,拨马便逃。韩烈早被他气得头发都竖起来,哪里肯放,带着兵马穷追不舍,追出里许,进入了季子林设下的埋伏圈,两旁挠钩绳索齐上,将韩烈拌翻在地,左有谭震平,右有呼延东,一起杀出,将韩烈一举成擒。
☆、心意相通
韩烈被五花大绑的带到阎铁跟前,阎铁一见,连忙过来亲自解了韩烈身上的绳索,又命人给韩烈搬了张凳子。
可惜韩烈完全不领情,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要杀就杀,要砍就砍,你爷爷我皱一皱。。。。。。”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