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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已是戌时中。
福康安和小桃子坐在如月屋里不走,非要问那事。小桃子迫道:“不给我们说,今晚我不要你睡觉。”
“我也很好奇。”沙济真看看她,又看看沙济阿。
沙济阿摇着头道:“我知道的就是先前说的那样。”
如月不理他们,和衣倒在床上,扔了句话:“你们明天还想不想去桑庄玩?”
“想!”小桃子和福康安答道。
如月坐起身看着他们,正经道:“你们二选一吧。要吗你们今晚一直这么守着我不睡,结果是明天一早就回京城。要吗各自去睡觉,明天一早去桑庄。”说罢倒在床上,故意“哄哄”地抽着鼾声。
沙济真被她逗笑起来,对小桃子道,“我们就饶了如月吧。”
如月又坐起来道:“谁饶谁?才不要你们饶。你们有本事,一直在我耳边闹。还有小桃子,你要是聪明的话,别脑子里又想着挨我睡,晚上又来踢我。我可真是累了。”
福康安嘿的一声,如月真有脾气。便摇摇头,向小桃子使个眼色,“我选择明天去桑庄。”
“好吧。”
大家各自回房歇息。
这一天发生的事真多,上午谈生意,下午在马家喝酒提防马玉娇耍阴,又还了她一出戏。如月真是累了,闭上眼,很快睡着。
“你醒醒。”
有人轻轻拍醒如月,小声和她说话。
如月极不情愿睁开双眼,床前有一团黑影,廊外地灯光映在黑影投上,揉眼细看是沙济阿。
如月侧着身子对着他,困困地道:“你跑我屋里来干嘛?”
沙济阿指虚掩的窗,“我翻进来的。这事我不向你问清楚,睡不着,若是白日问你,又怕那两个知道。”
如月打个哈欠,瘪下嘴,“你还真不省心呀,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
“就是白天的事呀。”
“就那样子呀。”如月不想和他细说。
“你干嘛要让玉娇和老爷睡在一起?”沙济阿闷闷地道。
他倒替人家抱不平起来了?如月一恼,坐起来,踢他一脚,他不避不让,却道:“你干嘛要这样坏?”
我坏吗?如月头大,不悦道:“难道你想躺在那床上,等玉娇来投怀送抱?”
沙济阿忙紧张道,“我才不想,只是觉得玉娇那样跟 老爷在一起,她又不是自己情愿的,挺可怜。”
如月连踢他几脚,气得道:“我真是咸吃萝卜瞎操心,担心这那主仆俩一直算计你,早知你这么体恤人家,就不帮你,让你和她睡在一起,省得你来兴师问罪。”
沙济阿一愣,“她干嘛要……”
“你是笨猪还是人?”如月一把揪住他耳朵,气急败坏。“我早说过给你配个女人吧,你又不要。你想有个女人和我明说,省得我怕你被她弄上床后难过,才设法把你叫走,还被你说我是坏人。”
走廊上灯影映在屋里,他刚好看到她生气的模样。
“你半夜三更来扰我瞌睡为那居心叵测的女人叫屈,你要真心疼,明天我和皇上说,赐婚给你喝马玉娇。”如月说着又狠狠踢了下,踢到他结实的胸膛。
沙济阿**道,“唉,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希望结果圆满点,那玉娇虽然不太正经,但毕竟是个年轻女子。”
“你说怎么样才圆满?她设计睡到你怀里了就是圆满?我白为你着想了。你怎么来进来的,怎么给我出去。我要睡觉。”如月啐了他一口。生气地倒在床上,裹上被子,背对着他。
沙济阿想了想,若自己真是被玉娇算计了,一定会恼得要杀人。自己真是错怪如月。便后悔道:“我错了。你莫生气了。我回房睡觉去了。”
如月哼的一声翻过身来,坐起来,撅着嘴道:“站住!”
沙济阿蹲在她床前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她。
如月把头伸到他面前,几乎挨到他的脸,横眉怒目看着他:“你不是说我坏吗?”
“你不坏。”沙济阿连忙更正。
如月抽了几下嘴角,一字一顿道:“我就……坏……”
“是我没想到玉娇那样不知廉耻。是我错怪你了。你莫生气了,好不好?”沙济阿小声央求。
“我也不知廉耻。”如月的脸离他的脸就在毫发之间。
两人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沙济阿全身“忽”地一下血液沸腾,心里剧跳,气息凌乱起来。他想避开她,又怕她生气。
如月说着歪着头把嘴放在他嘴上,用舌头轻轻顶开他本已微张的嘴唇,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良久,如月一把推开他,恨恨地道:“我也不知廉耻,知道吗?”
沙济阿全身燥热,说不出话来,呆坐在地上。
“你还不滚回去睡?”如月跟没事发生过一样。
“月……”沙济阿喃语。
如月起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又吻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蠕动,他分明感受到她玲珑的胸柔软地贴着自己。
“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你滚!”如月把他骚扰了一阵后,放开他,爬上床,裹上被子,背对着他。
沙济阿神魂颠倒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不能……不能……”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叫,“不能对她……”
他用力掌了下自己的脸,晕乎乎地从窗户翻出去,回手掩上一半窗户,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屋里。
如月把头伸出被子里,咬牙切齿地望着窗外。死沙济阿居然笨头笨脑地来兴师问罪,那我就坏给你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你。
同时,她又问自己,“我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去处罚他?他是个成熟的爷们,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处罚?那样会把他整疯的。”
接着她又觉得这样做很刺激。他千不该万不该来责问那事的。心头出了怨气,可另一种感觉又升了上来。刚才她和他舌吻了,天,多么不利于这身体健康成长的事情。以后,再莫这样了。
报复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开始静不下来,脑里心里满是沙济阿的影子。
沙济阿回到屋里一口气喝光了一壶冷开水,仍不能把周身的火热压下去。如月这小冤家,真会折腾人。
他使劲摇摇头,深呼吸几下,命令自己安静下来,睡觉去。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脑里满是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感觉。她的脸粉嫩嫩地光滑地如玉,她的小舌头顽皮野蛮得像头小牛犊,还有她稚嫩的身子,控制了他整个灵魂,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还有她那与年纪不相匹配的诡异机灵,从她七岁时就长进了他的生命里。
沙济阿觉身心极度兴奋,把被子抱在怀里,沉浸在被她袭击过的风暴感受里。心里默念着:“小冤家,只要你别生气。我愿意为你受尽世界一切的罪罚和折磨。”
又告诉自己,以后再不要错怪她了,她做的一切是为自己解困。
第一二六章 桑庄,我们来了
一大早,地姑赶到客栈,遇上他们刚刚准备出门,看到她赶来,大家十分惊喜,昨夜若不是事发突然,也不会撇下她的。
地姑拿了个牌子给福康安,道:“傅老爷说拿着这个就能顺利进桑庄。叫我们玩两天就回去了。他们可能今天就要回京。”
小桃子忙向她打听昨夜那事,“那个玉娇后来怎么样了?”
地姑道:“我昨下午醉得厉害,被人抬到村长家,睡在她女儿隔壁,一觉醒来就是今早黎明。这块牌子,是昨夜傅大人就交给村长的。”
福康安问:“你早上也没听说点什么?”
地姑摇摇头。
“走吧。”沙济真看眼如月和阿弟,催促大家。
昨晚半夜他肚子不舒服去了趟茅厕,无意间在廊上听到如月屋里有人悄悄说话,便偷听了一番,早上看他俩都春光满面,已然默契早熟,心心相印。心里又喜又悲,真不敢想未来的结果会怎么样。
沙济阿也无心谈玉娇这事,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想算计他,怎么会中了如月的移花接木之计?昨晚他还有点为此忐忑不安,后来觉得如月没错,倘若他真着了玉娇的道,他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如月面前?便道:“走吧。不是说桑庄里有趣得很?”
地姑笑道:“里面很大,我最爱去里面的西峡谷玩,可以在里面捉螃蟹。”
“那还不快走?”福康安兴奋地道。
如月瞟眼沙济阿,脸上微热,先向外面走去,大家前呼后拥着跟上,就连那两个大内和他们一路也觉得有趣。
向西行了二十几里,沿路坡凹起伏,不如东面平坦,远远地就见到两座山峰相挟。
来到桑庄,绵延高起的围墙将其与外界隔断。福康安出示了御赐通行令牌,大门处的两个守护忙将他们恭迎进去。
“里面还有些什么人?”福康安问。
一个守护拱揖答道:“里面还有三个巡逻。”
如月问:“一个庄民都没有了?”
“全遣散了。”
“好!”沿路而来,树荫茂密,道路整齐宽广,小桃子已经感觉到桑庄里的气势和神秘。
地姑带着他们由大门直进庄里。
好气派的庄院,青砖碧瓦,琉璃屋檐,楼廓高大辉穆,令人惊叹。若不是王孙望族,怎么敢建如此气势恢宏的庄院?
“桑庄的地头有多大?”如月忍不住问地姑,又看眼沙济真,不知他俩晓不晓得。
“反正比东村那边大。”地姑答。
这时一个年轻的巡逻过来,他刚去了大门,知道是京城的贵客来游玩,便道:“里面有三百亩,沿峡谷那边还有五百多亩,桑庄名下总共是八百亩,不算那两座山岭。”他看眼福康安,他看上去最为华贵骄傲。“我叫白勇。带你们看看,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好吧。”福康安俨然为首。
大家下了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