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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说话吧,我去外面看看。”贵芝关上房门离开。
如月在边处看她身影消失,一个闪身跑进自己屋里,把门拴上,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沙济阿已经换了身衣服,瞪着眼望着她,不敢说话。
只听隔壁玉娇小姐娇声轻说,“你可好?”
“嗯。”
“大少爷 喝杯水吧。”玉娇声音很嗲。
“嗯。”
沙济阿过来也把耳朵贴在墙上,不解地看着如月。
如月看眼他,无声地大笑。
“你……醉了。毛手毛脚的。”隔壁传来玉娇娇羞的声音。
“嗯。”
“啊……”玉娇轻叫一声,似乎半推半就。
接着听到隔壁传来沉重的喘气声和悉索声。再过一会,传来咂咂的亲嘴声。
如月笑得前俯后仰。原来玉娇果然另有用心。妈的,是你自己打沙济阿的主意,才……的!怪不得别人害你。
沙济阿皱皱眉,仍然不解地看着她。
隔壁传来异响,显示床板发出吱哑嘎的声音,接着是玉娇的呻吟……
那声音听着让人心慌意乱。沙济阿咬紧腮帮,使劲摇摇头。太恐怖了。那玉娇怎么这个样子。
如月小声道:“你要是此时睡在你屋里,现在隔壁那人就是……你!”
这时傅恒在外面轻声叫道,“老爷,大少爷,你们可还好?”
隔壁立即安静下来。
廊子上静悄悄地,傅恒在外面自语道:“他们几个孩子醉了,我怕没人照看,都弄到西院去了。你们先睡会,我晚些时候来看你们。”
“大管事,他们几个去西院睡了呀?害我找了一圈,以为丢了。”外面传来贵芝的声音。
“你们小姐没事吧?怎么也不见人了?”傅恒在外面假装着要推大少爷的房门。
“我刚扶她进她屋了。你也回屋里休息下吧。”贵芝忙道。
“那我们都各自回屋休息,免得扰了老爷和大少爷午休。”
如月与沙济阿坐在桌前对望一眼,扬扬眉。她乐得真想在屋里打几个转,只是怕发出声响惊动隔壁。
隔壁又想起吱哑嘎的床板声和娇吟声。
如月坐在凳子上,趴在桌上笑得全身发抖。
沙济阿望着她,这丫头……
听着隔壁的那声音,他血液沸腾,忙用手捂着耳朵,闭上眼收敛心神。
……
雨停了,天也黑了。走廊上升起灯。
如月蓦然醒来,屋里黑漆漆的,好在外面有了光线,她感觉自己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定是刚才睡着了,沙济阿把她放在床上了。便下了床,隐约见桌前立个团黑影,过去摸摸他,他握住她的手,是沙济阿。
“隔壁有人出去没有?”如月摸到他的头,附在他耳边悄声问。
沙济阿回头,碰到她的脸,忙缩下头,悄答:“没。”
“我们去西院。”如月轻轻拉开门栓,与他轻手轻脚走进去,又掩上门。走廊上十分明亮,没有一个人。
出了东院,沙济阿吐口气,问她:“怎么回事?”
如月四处张望一下,拉着他从中廊跑到西院,傅恒正站在走廊上,看到他们,忙招手,都进了他的屋里,然后把门关上。
“你们去哪了?”傅恒问。
“沙济阿在我房间,我在小桃子房间。”如月答道。
“老傅。”这时胡太医在外面叫唤。
“进来。”
胡太医推门进来,又掩上门,看到如月和沙济阿,笑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
“你中午没吃饱吗?再饿也得等着。”傅恒道。“那两孩子如何?”
“你儿睡着了,正吃手指头。小桃子在握房里发梦冲,拳打脚踢的,被子都要蹬烂了。”胡太医笑道。
如月捧着脸看着他们,不出声。
胡太医看着沙济阿换了身衣服,笑道:“如月……”
如月向他瞪大眼,看眼沙济阿,眼神里闪烁几下。胡太医脸笑得团圆:“我们等吧。”
“老傅……”外面又传来汪头领的声音。
“进来。”
汪头领和沙济真走了进来,看大家都在,脸上一笑,“我和村长换个衣服回来,你们怎么都不见了?”
胡太医忙关上门,“嘘”地一声。
“地姑呢?”如月问。
“村长叫人把地姑搀到他家去了。”汪头领道。
“那肖家几弟兄呢?”如月又问。
“我暗中给十字坡镇衙亮了牌子,先给关起来了,等我们走后再放人。”汪头领笑道。“你们怎么都在这,主子那边没留人?他不要人吗?”
傅恒沉思片刻,“我过去守着。汪头派两个人在廊子上留意着听使唤。如月和沙济阿在这等着。”他交待了,便开门快步跑往东院。汪头领和沙济真跟着出去。
如月望着跳跃的烛火,脑里寻思着等会事情暴露,如何开解。想好后,对沙济阿道:“等会,别人问你怎么没再自己屋里睡,你就说先前醉了,外衣服脏了,便脱了外衣要换干净的,可是包袱在我们这边,你找到后换上倒要床上就睡着了,醒来发现东院媚人,便来西院了。”
“哦。”沙济阿点点头。
胡太医看着如月,直发笑,亏得这丫头滑头。
只是不知呆会那玉娇发现同枕的是老爷子会怎么样……
“怎么这样啊?”外面传来贵芝的惊叫声。
“你找谁,玉娇小姐?”廊子上沙济真在问。
“找你们月儿小姐,还有大少爷!”
如月笑一笑,看眼沙济阿,“你记着我说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找他们干嘛?”沙济真奇怪道。
“谁找我们呀?”如月打开门,和沙济阿出现在廊子上。贵芝在对面走廊上看到沙济阿换了身衣服在如月身边,惊得嘴都张圆了,气得跺脚,“你们算计我们小姐!”说罢飞快往东院跑去。
大家跟着跑过去。
屋里传来玉娇的哭泣声,她以为睡在屋里的年轻英武的大少爷,没想到却是他老爹。
“怎么会在这样啊?”钱老爷在那屋里气急败坏道。“我刚以为是做梦,回家了呢?你……玉娇小姐……我们……怎么会这样呢?这东院的人都去哪了呢?我就睡会觉就全跑出去玩了?”
吱嘎一声,钱老爷衣衫半开地拉开房门,走廊上站着自己人和贵芝,贵芝冲进屋里,小姐躺在被子里哭得伤心。
“你……”贵芝指着如月,“你给我说是怎么回事?”
如月瞪大眼,气哼哼道:“我扶着二姐在西院,一直守着她,什么怎么回事呀?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爹,你说清楚,不然我回去给娘告。”说着她跑到床边,攘几下玉娇,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说和我大哥说几句话就走,我信以为真,怎么这个样子着?”
“月儿休得无礼。”钱老爷招呼道。
“哼。”如月一跺脚,冲他瞪一眼,嘟着嘴道,“我们先回十字坡了!你们自己的好事。我才不要看见。”
说着她拉着沙济阿往外跑。傅恒要拦她,如月看他几眼,他想此时如月他们不便留在此,他还得和老爷安抚马玉娇,便道:“你这孩子脾气最大,老爷和夫人最疼你,你却不体恤老爷。”
“我们几兄妹呆在这干嘛?哼!”
这时福康安和小桃子也醒了跑了过来,云里雾里看着一廊子的人。
“我们去十字坡!”如月生气地大叫。
“要去我也得派人送你们去。”傅恒道。
第一二五章 坏吗?
“你站住!”贵芝跑上来拉住沙济阿,责问道,“你先前不是在你房里的吗?后来怎么换了人?”
沙济阿挠挠脑子,愣愣地道,“我先前醉了,回了屋里,发现衣服上酒味太重,便要换衣服,脱了衣服才想起报复在妹妹屋里,便头晕脑胀去她屋里找衣服,谁知倒在地上睡着了,醒来已经快天黑了,便换了衣服出来找大家。”
“你怎么会穿他的衣服?”贵芝指着钱老爷问。
“唉呀,是我们没弄清房间,把老爷附近去的。”胡太医掌了自己一耳光。
“小李子!”钱老爷大叫。
小李子从另一间屋里揉着眼出来,还打着哈欠。
“你怎么穿着老爷的衣服?”大家大惊失色。
小李子看看自己,摸摸头,想了半响,“先前老爷醉了,吐了几口酒在衣服,说要换了衣服出去继续和大家喝酒,我可能醉糊涂了,看凳子有堆衣服,顺手拿来给他穿上了!换了衣服,他醉得根本不能再出去喝酒,便说躺会再出去。我拿着他的脏衣服,怎么穿上老爷衣服睡在隔壁屋里的,我真不记得了。先前贵芝姑娘劝了我那么多酒,我也醉糊涂了呀。莫非这院子里有鬼?”说着惊恐万状,拉着傅恒吓得发抖的样子。
“可是……”傅恒皱着眉头道,“就算老爷睡错房了,玉娇姑娘怎么会上了床呢?”
“我以为回家了,夫人来伺候我喝水,为我宽衣……”钱老爷**道。
“别说了。我们走了。”如月气呼呼地。“不想听你们这些!”
“我们也要走。”福康安和小桃子异口同声道。
“沙济真,你带个人和他们一路。”傅恒道。
“是!”
“你们怎么走了?”贵芝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
如月回屋里拿了东西跑了出去,沙济真跟着跑出去,福康安、小桃子也各自回屋取了东西追了出去。
天色虽黑,但沙济真举了火把,回十字坡的路平坦宽敞,地上虽湿,回去的路上极顺畅。
一路上小桃子追问如月,那是怎么回事。
“天晓得!”如月拒答,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回到客栈已是戌时中。
福康安和小桃子坐在如月屋里不走,非要问那事。小桃子迫道:“不给我们说,今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