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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专门出来逛铺,如月不想改变计划。
“老五,你说傻大和地姑,他们俩谁的武功最高?”小桃子想到一个问题。
如月看看傻大,脸上浮现出一个坏笑,拍拍他,道:“明天,让你们俩比划比划。”
地姑摇头认真道:“我比不过他。‘西洋红’都毒不死的人,一定很厉害。”
说到这事,小桃子摇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沙济阿,道:“不知道是不是你生下来时,就吃了什么奇异的东西,不然怎么会毒不死呢?”
沙济阿瞪她一眼,嗔道:“难道你们想毒死我吗?”
地姑很快就吃完一笼包子,又看着如月面前未动的两个包子。如月把包子换到她面前,笑道:“还要不要再叫一笼?”
“包子不要了。我想再喝一碗这汤。”地姑大方地道。
“伙计,再来一碗银耳粥。”沙济阿忙叫道。
“好咯。”
地姑边吧嗒吧嗒地吃包子,边说:“我曾听胡大哥和柳大哥他们说,像沙济阿这种人,要么是生下来时吃了特殊的东西,血液里有抗毒的,要么就是他体内天生带毒,所以毒不死。”
沙济阿自己打个激楞道:“瞧你把我说得跟个什么似的。我从小以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分别。当时我中毒昏迷过去时,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是那个念想救了我。”
“什么念想?”小桃子托着腮问。
如月一紧张,看眼沙济阿,脸上发热,忙把头转向窗外。
沙济阿瞅一眼如月,笑道:“就是我不想死呀。”
“哦,这也叫念想?谁那样的话,谁心里都祈求着老天说,我不想死呀。”小桃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银耳粥来了。”店伙计端了粥上来。
地姑看大家都吃好了,一股脑把它喝了,抓起盘子里剩的几截猪尾巴边啃边说:“我也吃好了。走吧,我陪你们逛大街。”
沙济阿从怀里掏出银子结了帐,大家走出包子铺。街上的人都拿眼看着这一路奇怪的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和个少年拉拉扯扯走在前面,一个英武高大的成年男子和一个一身脏脏的小女孩子跟在后面,除了那脏脏的女孩子,别的都穿得锦衣束玉颇为讲究。
“不管他们。我们走我们的。”如月看大家奇怪地看着她,当然明白为什么,毫不介意别人的眼神。
“就是,就是。
我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小桃子一把搂着如月的腰,回头看一眼沙济阿和地姑,自己都觉得好笑。
午时后,街上正热,行走的人渐渐稀少。他们从城东逛到城南,然后又到城北,看了七八家绸缎铺,才向西城走去。
因今天遇到地姑,到西城时,已申时,小桃子却不愿回家,非要跟着一路到冯府。
她是极自由的人,如月也不赶她走。大家一路回到冯府,如月叫来翠花:“帮着地姑更洗一下。”
见地姑来了,翠花又惊又喜:“天哪,你怎么来了?”
“人家专程来给你们家小姐当保镖。”小桃子笑道。
“那有人不是要没活干了?”翠花看着沙济阿道。
“如果用不上我了,我回蒙古放牧去。”沙济阿泰然道。
“翠花,快带地姑去你屋里洗了再出来说话。”如月催促道。同时拿脚踩了沙济阿一下,沙济阿疼得抱起脚,眯着眼直吐粗气,今天被她踩了三脚,每一下都极狠。
小桃子见了,指着如月大笑:“当你保镖真可怜。”
如月嘿嘿笑道:“我帮他练功!”
“是。”翠花见沙济阿痛苦万状,捂嘴偷笑,带着地姑去了她屋里。
半个时辰后,地姑换了干净衣服,梳理得整整齐齐地被翠花带到东院的花园里。一来她便正式向如月行个大礼:“感谢小姐的收留。”
如月奇怪道:“我收留你没什么,但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想到来京城找我?”
“我本打算永不离开十字坡,偷东西吃的被人打得人助,都是寻常事。但与你们相遇后,我便想和你们能经常在一起。”地姑抬起头,诚恳地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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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女保镖
“哈哈哈……”西墙外一个人影飞进来,大笑着。“我也就想跟着你们。”
“老二,你怎么不走正门?翻墙?”小桃子指着福康安训道。
福康安把双手长在耳朵上,冲她做个怪相,道:“难道你们不知道从那边一跳就进来了,少走很多路?”
“臭小子,轻功长进多了。”沙济阿笑道。
福康安大大咧咧坐下来,端上一杯茶,大口大口地喝了几下,兴奋道:“我给皇上请假了。他说过两天,跟我们一起去十字坡逛。”
小桃子揪着他的耳朵,愤愤道:“叫你吹牛皮!”
“不信就走着瞧。”
福康安拿开她的手,不悦道。
地姑看着他们,道:“桃子姑娘好厉害哟。”
福康安脸一红,厉声对小桃子道:“这次饶过你,以后再这样,我和你翻脸。”
小桃子抡抡好看的大眼睛,冲他撇撇嘴。
“傻大,我们去射箭。”福康安不爽地向正院跑去。
“喳!”
“哼,我也射箭!”小桃子跟过去。
“我看你们射。”地姑一来就很适应,丝毫不陌生。
如月从屋里拿出自己的小弓,也去射箭。
人多热闹,大家比比划划,很快就天黑了。小桃子只得舍不得地告辞回家,福康安为了不和她一路,跑到东院从西墙飞身而出。
如月望着西墙笑道:“我们这宅子,围墙不够高。”
“我去升灯了。”沙济阿道。
“小姐,我干点什么?”地姑问。
“你不是来给我当保镖的吗?爱干活就干,不爱干就不干。”看地姑比自己还矮些,如月没把她当成十八岁的姑娘。
“月儿……”冯英廉下职回家,见她和个小姑娘立在正院中,心里奇怪,不知这又是哪家的姑娘。
“你去厨房看能不能帮点忙吧。”如月对地姑说。
“是。”地姑一转瞬就从他们面前消失。
冯英廉看得双眼发愣:“这姑娘的轻功这么高?”
如月搀着爷爷向东院走去,说起地姑的事。
“这就是地姑?”冯英廉惊异万分,刚才见识了她的轻功,果然了得。“你喜欢就留下她吧。只是……”
他一向谨慎,对她的来路持有警惕。
跨进东院,如月看一眼爷爷,他的谨慎她当然知道,小声道:“我安排她和翠花住一个房间。”
“倘若人品好,有个女保镖,我更放心。”
想想他原来曾想找个女保镖,却找不到,如今竟有人自动上门来做女保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月见爷爷没有异议,才去找到地姑带到他面前,正式引见。
“地姑见过老爷。”地姑向老爷福礼叩拜。
“我们家不算富裕,但衣食无忧,你若真有心与如月作伴,做她保镖,就留在我们家吧。”
如月搀起地姑。
冯英廉打量地姑,个头矮小,但身板长得壮实,面容端正方圆,英眉高扬,凤目带威,眉目间传动着几分强悍,看着倒像个保镖的料。只是不知她的武功与沙济阿相差多少。
地姑看出他眼中的疑问,拱手道:“地姑除了跑得快,打起架来虽不是一流的高手,但遇到寻常的歹徒,一次也能撂倒十个八个的爷们。”
“我与你切磋一下如何?”沙济阿从外面走进老爷书房,与地姑拱手相邀。
“好。”
“那我们正好开开眼界了。”如月拉着爷爷笑了起来。
正院里的练武场上。
沙济阿与地姑各以木棒代替利器,避免见血,两人彼此行礼,拉开架势,呯呯迸迸对打起来。
沙济阿已经钻研出一套自己的功夫,招招怪异刁险。地姑使的招式也古怪离奇,看着不像在对战,倒像在打什么鼓似的。
半个多时辰下来,竟然不见高下。看得冯英廉直笑得捻须点头。
这时冯府里的下人都围在边上看他们比试,不时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了。”冯英廉看时候差不多,便大声叫道。
沙济阿一个闪身跳出几米脱离比试,地姑向他拱手道:“承让。”
“巾帼不让须眉。”沙济阿向她拱手赞道。
“地姑的武功不错。你们打累了,去更洗一下吧。”
沙济阿和地姑各自回了房里。
如月和爷爷漫步回到东院的书房,冯英廉赞道:“这姑娘身手的确不错,若再造化必能成为一流高手。她若一心待你,加上你义兄保护着你,我就放心了。”
“谢谢爷爷,同意收留地姑。”如月欢喜道。
“原来我想给你请个女保镖,可一年要千两以上的报酬,爷爷花不起那个银子。”冯英廉感叹道。
“这么多年,没有女保镖也过来了。有沙济阿,有时有要事沙济真来帮帮忙,也挺好,如说你从外面请个女保镖,我还不习惯。只是这地姑有缘,所以我才留下她。”如月道。
“嗯。是啊。说来你们有缘,她也有心。”冯英廉笑道。
“爷爷,我想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
“去洛阳后,我想开家绸缎铺,我今天去街上看了好多家绸缎铺,想再去十字坡一趟,十字坡东村专门生产绸缎。”如月试着和他说这事。
“上次你提过,跟地姑去避雨时,认识了两个生产绸缎的人。”冯英廉想了想,道:“十字坡桑庄已给官府端了,并在那里增设了把总和村吏,如果只是去谈生意,带着沙济阿兄弟俩应无大碍。只是……”
如月抬头望着爷爷。
“你这样会不会把自己弄得太累?你已经有一座大园子,还有两个铺子,现在一年也有好千两的进账。再有,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