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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脸立刻变得像猪肝一般的颜色,口中却大骂:“还不是你这小贱人!你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样!都是勾引别人夫君的贱人。真是死得好,当初真该杀了她后再鞭尸的!还有你……”
公主恶毒的语言还未说完,“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力道之大,打的公主晕头转向。
“你居然敢打我!”公主摆了摆头,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白月,对上白月的眼神却愣住了,白月呐阴狠凶虐的眼神似乎要将人刺穿一般。
原来这个身体的娘亲也是她所杀。看来,自己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啊。
“打你又如何?我现在是想杀了你。”白月阴阴的靠近公主恐惧的脸,轻笑出声,“你不是很喜欢打别人的脸么?”言罢,抓起公主的头发,左右开弓抽起了公主的脸。
“你这贱人!敢打我,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再抛入山崖,我看他还怎么找你!”公主的嘴角渗出了血丝却还是歹毒的说着。
“你似乎还没分清楚现在的形势。”白月松开了公主那扭曲而狰狞的脸,看着那肿胀的脸,心中突然有些反胃,没了兴趣。
“你的生死在我手里。”白月抬头看了看公主头上的发饰,笑了,上面尖利的饰物还真多。欧阳辰逸那混蛋不知道是不是知晓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居然不给自己留一件尖利点的发饰,连房里的所有家具都是圆角。
“你敢杀我?”公主的口气有些不屑。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月甩了甩自己抽的有些发疼的手,然后抬手在公主的头上拔下了一支金钗。明晃晃的金钗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漂亮不?”白月将金钗凑近了公主的脸。
公主的脸色终于变了,脸!不要啊,自己绝对不要被划花了脸啊。
“担心我划破你的脸?”白月看出了公主的心思,讥诮的蔑笑,“还真看得起自己,你以为自己长得貌美如花啊?”
“你个……!”公主到嘴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看着自己脸边的金钗理智的住了口。
“我知道,你想说你个贱人,真服了你了,能换句台词不?”白月转头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金钗,这东西应该很贵吧。有钱人就是奢侈啊。
“哼!”公主冷哼了声,接下来却凄厉的惨叫起来,声音回响宰了花园中。疼的眼泪都不断的往下流,低头看着那没入自己肩膀半截的金钗,公主彻底的傻了。她没有想到白月居然这么毫无征兆的就对自己出了手。可是好痛,从来不知道金钗插入身体是这样的痛。以前自己总是拿金钗刺宫女太监也没见他们痛的这样尖叫啊。
“很痛是不是?”白月笑的很无奈,很是同情,眼中那狠厉的眸色却不是那么回事。不待公主回答,猛的将金钗拔了出来,血流的更快了,自己换来公主更为凄厉的叫声。
“难道你以前没受过这样的痛?也对,你是公主嘛,只有你拿金钗刺人,有谁敢刺你呢?”白月蓦地绽放出了个灿烂迷人的笑,这笑在公主眼里看起来却像是个阿鼻地狱来的恶魔一般。公主只是啰嗦着不敢再说话,她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是公主放在眼里!
也许,她真的敢杀了自己。这个想法在公主的心里一现,更是恐惧起来。
“噗”的一声,白月笑靥如花将金钗再插入了公主的肩膀,公主张大嘴又要叫,白月眼疾手快的将桌上的水果塞到了公主的嘴里。
旁边两个一直不动声色的丫鬟也有些微微的动容。第一次见到如天仙般的女子笑的这么妩媚的刺人。
“真是无趣。”白月任那支金钗留在了公主的手臂上。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在了凳子上。“想杀你吧,觉得脏了自己的手,放了你吧,又怕你去告诉皇上对付我。”白月为难的看着脸疼的已经扭曲的公主。
公主的眼里早已没了之前的阴毒和不可一世,取代的是恐惧和乞求。
“割掉你的舌头吧,你还有手能写字,怎么办?难道把你的手也砍了?”白月为难的看着瞪大眼的公主,公主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呜呜的哀号着。
白月充耳不闻,端起茶慢慢的送到嘴边,却没来由的一阵恶心。
“呕~~”白月突然你觉得腹中一片翻腾,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忙起身伏在亭边呕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旁边的丫鬟见到白月脸色苍白忙紧张的上前询问。
白月蓦地心惊,想起自己的月事早就该到时间了,可是却没有来,这说明了什么?难道……
“没什么,我看到这女人的样子恶心而已。”白月起身不露声色。如果自己真的,真的有了傲然的孩子,绝对不能说出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值得自己相信半分。
“离儿——”远处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声。是欧阳辰逸!
“我累了,回屋。”白月起身,压抑着胃里的翻腾迈开步子往屋里走去。两个丫鬟忙跟在了后面。
欧阳辰逸一得到公主来到别院的消息立刻就赶了回来,虽然早下过死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入,但是看到门口没有公主的身影时自己就知道不好。追到院子里发现几个人影后,心中更是焦急。但是当他奔到亭子里时却傻了眼。
公主嘴里塞着水果,脸肿胀的让人快认不出来,肩膀在不停的流血,浑身抖如糟糠,眼神涣散而恐惧,而肩膀上赫然还插着一支金钗!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辰逸张大了嘴,看了看远去的白月,再看了看眼前惨不忍睹的公主,犹豫了下,还是先选择为公主解了穴再拿掉她口中的水果。
“相公,带我回家,带我回去。”公主的浑身颤抖着,软软的依靠在了欧阳辰逸的身上,欧阳辰逸皱了皱眉,本想推开,却看到公主那肩膀上的金钗愣住了。
欧阳辰逸皱起眉头,横抱过公主往门口走去。却没有将公主带回欧阳府,而是去了另一处别院。心中除了放心白月没事外,却还深深的震惊,这一切都是自己那温柔可人的离儿所作的么?不管如何,现在必须先安抚好公主,让她安静下来。此事也不能让皇室知道。
白月进了屋,心中却有些不安。让丫鬟在房门口守候,白月关上了门,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摸上自己的平坦的小腹。这里,难道已经有了个小生命?如果傲然在就好了,可以为自己把脉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小宝宝了。自己只是略知一点医术,根本就不会把脉。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月事确实过了好些天没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逃,但是又一定要护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是自己和傲然的孩子呢,白月摸着小腹脸上浮起了浅浅的甜蜜的笑容。孕妇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傲然啊,你现在怎么样了呢?你的伤怎么样了呢?
白月不知道,此刻的黎傲然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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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天焦灼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黎傲然,握紧了拳头。
背上的箭虽然已经拔了出来,公主却一直昏迷不醒,伤口在慢慢的变紫。到底箭上抹了什么药?早已不知放了多少鸽去百花谷求救,也派了众多无忧宫的弟子前去百花谷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等。
炔迷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在最后确实看到了他眼里的戏谑后带着夫人潜水离去。他真的是和大家相处了十年的炔迷么?夫人被他带走了,现在还了无音讯,而宫主现在又是这状态。无人能解他身上的毒,现在只有指望那个人快些赶来了。宫主的师傅!
“落天,宫主怎么样了?”冥珈洛无声的推开门轻轻的问道。
落天无奈的微微摇头,接着道:“夫人有消息了么?”
“有是有,但是很棘手。”冥珈洛皱起眉。
“哦?棘手?若是宫主醒来没见到夫人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落天蹙起了眉头。
“这我也知道,但是现在大家失散还没会合。夫人在欧阳家的别院里。”冥珈洛叹气。
“欧阳家?难道是现在朝廷上的新贵?”落天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也就是上次凌小哥调查的那个人。
“恩,而且守卫重重,周围居然还布满了陷阱和机关。”冥珈洛不忿的咬了咬牙。
“那也要想办法。”落天长长的吐出口气,“要赶快召集无忧宫的人们。”
“恩,我立刻去办。”冥珈洛担忧的看了看床上脸色煞白的黎傲然,转身离去。
待冥珈洛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落天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咬紧牙低低道:“炔迷,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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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辰逸请来了大夫为公主诊治完毕就要离去,公主却抓着欧阳辰逸的衣袖不放。欧阳辰逸回过头,就看到公主那双满是哀求的眼睛。
“不要走,求你,陪我会儿好么?”公主第一次这么低软的口气对欧阳辰逸说着话。
欧阳辰逸怔住,愣愣的看着床上泪眼朦胧的人。
“你也许不知道,从那次秋季的狩猎我见过你后就一直忘不了你。当我听到你主动求亲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高兴。我以为幸福来了。”公主的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可是我错了,错的离谱。原来,你不是爱我才娶我。”
欧阳辰逸低下头,看着地面,久久没有言语。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没有。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只是这样而已……”
欧阳辰逸向床上看去,榻上的公主已经昏沉睡去。
微不可闻的轻轻叹了口气欧阳辰逸起身,衣袖却一紧,再低下头发现公主的手还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衣袖不放。欧阳辰逸面无表情的掰开公主的手,转身出了屋。
离儿,也不知道离儿怎么样了。
欧阳辰逸加快步伐,往别院门口的马车走去。现在自己最想做的是回到离儿身边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