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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见到韵儿失神的样子,我焦急得喊道。
“我们的孩子……”此时韵儿两眼发直毫无光彩,“孩子……原来我已经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了!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他!我的孩子!”一声大叫后便是声嘶力竭的恸哭,足知他此时的心又多痛,多伤。
声凄厉的喊声,化作对我们早逝孩子的无限追念,也声声刺入我的心里。韵儿哭着睡着,又在眼泪中醒来,足足三日,整个人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清儿眼见韵儿如此,也是担忧不已日渐消瘦。
“韵儿!”三日来我第一次大声对他说话,却令他眼中出现了一丝清明,“你清醒点儿好不好?”
“孩子没了……没了!”他撇开眼睛,嘴里默默地叨念着。
“还会再有的!”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是我的错!”我紧紧的将韵儿抱在怀中,想抚平他心头的伤痛和颤抖。
“孩子太可怜了,他才那么小。”韵儿在我怀里抽泣、呢喃,倾吐着心中的那抹痛。
“是我不好,我们还会有好多的孩子,我们好好的疼爱他们。”
七日后,韵儿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只是眼神中闪烁出了以往没有的某种坚定,我知道他收起了那份伤痛,在心底搭起了一个房间,哀悼、纪念着我们早逝的孩子,安放那抹痛彻心肺的遗憾。而我对于韵儿的那份怜惜也更深的扎入心底,缠绕住跳动的脉搏。
不久,便传出皇室凤芯王女之正夫爆毙府中的消息。
八月的京都,桂花飘香。
“主子,两位爷,这就是全京都最好的酒楼不二楼。”小品子在一旁解释道。
“好,就去这家吧。”我笑望着身边的两人说道,四人便要了间雅间。
只见一名很是机灵的女孩端着一壶上好的玉雪蟠龙茶进入房间,未语先笑,“客官您是头回来吧?”说着又以熟练的茶道手法倒入茶盏中,放在我们面前。
“嗯。”
“那您可一定要尝尝我们的特色菜了!”他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说道。
“哦?都有哪些?”我含笑问道。
“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咱们不二楼是应有尽有,说道这特色菜也是多得很。”说到这那名女伙计又冲我笑了笑再道,“有豆鼓鲍鱼、炯白鳝、蒸鹿尾儿、蜜腊肘子、熘鸭掌儿、烧子鹅。”
见她换了口气似乎还要接着报,我忙道:“就要着几个,再添四个素菜。”心中暗叹这名伙计可真是个能说会道的。
“好嘞!”记下菜名后那名伙计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客官您今儿的运道可真好,今天凤阳楚馆的公子们头天咱这儿来表演,您把窗打开就能看得到台上的表演。”说着他去把窗打了开来,果然台上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雅间本是早就订出去的,刚巧您来的前一刻才退的。”
“哦?是谁订的?”我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是辅政亲王家的孙少爷,他可是咱们家的常客呢,今天似是他家的某位姨爷怎么着了,才空出了这间房,您没别的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不愧是京都的第一酒楼,不大一会儿点的菜便送了进来,菜色的风味也确实几分独特,皆可称得上是色香味俱佳。
“茗,楚馆是什么啊?”韵儿一边夹着菜一边问道,显然是听到伙计介绍说待会儿有凤阳楚馆的表演。
“韵儿。”清儿轻声喝止,并笑着夹了我一眼,“那可不是男孩家该知道的。”清儿毕竟以清家长男的身份接任了将军一职两年,所知见闻都要比养在深闺的韵儿多些。
“啊……”韵儿的脸色显示不解,后又变得通红,想使他也猜出了几分。
“哈哈……”见他俩一嗔一羞的,倒是胜却无数表演。
我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窗外响起了一阵骚动,我们也都不尽将目光注视到台上。
只见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走到台上,虽非风情万种却也风韵犹存,听他媚声道:“凤阳乃百花之城,美貌少年不计其数,而最难得的便的才色双绝,今日我凤阳的倾雨楼便到京都来燥一燥名头,在不二楼表演两日,第三日倾雨楼便会在青柳巷开张。”说着抬眼媚视众人,“这连日登台献艺的都是我倾雨楼的公子,三日之后还有赖诸位抬爱。”
一语中第,台下一片哗然,女子们此刻便已开始跃跃欲试,而那中年男子语毕便已袅袅下台。
各个登台的男子之姿容皆属上乘,无不钟灵毓秀、容貌娟妍,若论才艺倒真都有几分功底。歌者,字正腔圆、曲艺绵长,乐者,琴音渺渺,悠扬动听。已经有二人表演结束,台下皆是掌声雷动,我虽觉得还算精彩,不过也无甚特别,所以倒是分了七分精力在和清儿、韵儿聊天,他们见我并未专心于表演,倒都是喜形于色。
“隆隆……”突然鼓声大作。
只见一玄衣男子英姿飒爽,擂动身前的大堂鼓,鼓音低而深厚,音量能从弱到强,强弱递进,时快时慢,鼓点分明,时而似有千军万马铁蹄铮铮,时而又似如流水缠绵缓缓鼓动。
再观其人,面目英挺双目有神,透出一股勃勃生机,挥舞着双臂,美得让人目眩。
第 15 章
我叫龙落,是龙兆国的八皇子。
我的父妃是当年龙兆国的第一美男,艳无双,虽只是一名城官之子却仍是因为其艳名备选入宫,母皇第一次见到父妃时,便立时惊为天人,一时间万千荣宠集于一身,风光无限,不过女皇恩宠又岂会长久?所以当父妃怀有身孕的时候,母皇早已又开始专宠其他男人了,红颜未老恩先断,父妃心灰意冷生下我后便香消玉殒。
龙落五岁
我知道自己是皇宫里的一个异物,既没有父妃的爱护,又没有外戚的支持,更谈不上母皇的关注,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
我有着龙兆国最高贵的血统,却每日过着乞怜的生活,连宫中的男侍都敢欺负我,每日的三餐都是残羹冷炙,我真的很期盼有一日母皇能来看看我,带我离开这里。
龙落六岁
这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母皇,我很开心也很激动,可她却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只皱皱眉问旁边的女侍,“他就是艳妃的儿子?”当得到肯定的答案时,他只冷冷的道:“连他父妃的一分容貌都及不上。”说罢便只留给我她无情的背影。
自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帮我,也没有人会来救我,希望母皇带我离开的愿望也只是个奢望而已,一切都只有靠自己。
龙落十岁
我虽未能承袭父妃的美貌,眼睛却生得与他极像,让我本不算出色的样貌霎时增添了一抹亮色。我在这个皇宫里辛苦生长十年,唯一学会的就是如何看人脸色,博取同情。
那一年我也知道了,只要自己有本事就可以得到母皇的青睐,一如九皇弟,他因为兵法如神就得到了母皇的青睐,所以我也要努力靠自己改变现在的生活。
龙落十四岁
原来控制人心也不过是件容易的事情,当我低垂落泪的时候,自会有人心疼得轻声安慰;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也会有人费尽心思博我一笑;当我面露娇羞的时候,肯定有人会迷醉不已。
我知道自己何时该轻声浅笑,故作柔弱,什么时候又该委屈低泣,做到惹人怜爱。龙兆国那些自云风流的达官小姐、青年才俊,又有哪个最后不是拜倒在我的脚下?
终于,我也引起母皇的主意了吗?因为朝中的两位郡主同时向她求亲娶我,让她不得不想起还有我这样一位皇子。
于是,她召见了我,第一次叫我皇儿,将我叫至身边仔细端详我的模样,她说我的模样现在有父妃三分的影子,气韵却是已经超过了父妃。
她问我愿不愿意帮她,我笑着说愿意。
她又说嫁到那就嫁到凤茗吧,我说好。
她说龙落的使团全都听我派遣,而我的任务就是迷惑住风茗女皇,我轻轻点头,眼神中散发的是自信的光彩。
她笑了笑说龙落你很像我,这个任务你一定要完成,我闻言没有说话,至少她已经记住我叫龙落了,不是吗?所以我一定要成功。
使团浩浩荡荡的往凤茗国出发,我的心也开始跃跃欲试,因为我终于走出了皇宫的那方小院落,见识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我自出发起便控制饮食,距凤茗还有一百公里的时候,我本就芊弱的身体又瘦了一圈,见到使官眼中对我的那抹怜爱之色时,我心中一阵蔑笑,女人可真是愚蠢,愚蠢的保护欲。
我让使团成员作原地寻人状,而我则在暗卫的保护下独自上路,一路上风餐露宿步行了三日才到了凤茗。我的运气很好,转日凤茗的女皇就出宫郊游,我一早便叫暗卫打晕我,等在他们出城的必经之路。
果然,当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睁开眼来,第一眼望见的便是远处一双晶亮的眼眸,睿智的杏眸中好似含着股春风般的温柔,当时我只觉得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凤茗王朝的女皇。
她望着我的眼神也同时有丝惊艳,却也只是瞬间。而她的笑容和柔情却是给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再看向我时也已是一片坦然,我的心此时燃起了熊熊的妒火,她竟如此无视我,是因为身旁的两个男人吗?难到我没有他们俊美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却都没能见到她,我这些年来第一次质疑了自己的魅力,难道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娇弱,不足以激起她的保护欲吗?我自见她的第一眼便断定越是强的女子越是会喜欢惹人怜爱的女子,难道不是吗?
正在这时,她和清韵一起来到府里,我不能再放过这个机会,便娇羞的邀她们同游夜市,见清韵答应我本该高兴的心,却在看到她掐清韵脸颊时呵护的表情而微微刺痛。
在夜市上我一直淡淡的笑着,走了许久我装作身体不济欲要晕倒,却仍是没能得到她更多的关注,不禁心中气闷,竟真真有些头晕,当清韵问我有没有事时,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可是那一刻我却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亮了亮,原来内心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