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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站在台子上,赵卓也知道就算评委要分辨,那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所以他便趁着这机会钻进了灵气空间,将那团浓密的灵气团吸入了体内。
灵气团一经吸走,本来构造出的灵气空间也紧跟着迅速的消失,赵卓的意识回归本体,待到睁开眼睛再看这青瓷莲花尊的时候,他豁地吃了一惊。
这件本来已经被吸走灵气的青瓷莲花尊上竟然散发着淡淡的灵光,宛如星尘点点,游历在瓷器周身。
赵卓忍不住暗嘘了一声,旋而又立刻镇定下来,认真的思索起来,如果这件莲花尊上本来就有灵光,那么自己该在吸取灵气前就应该能够看到,然而,这事情却发生在吸取灵气之后。
赵卓豁地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双阴阳眼又进化了
阴阳眼的进化并不是第一次,早在几个月前,因为不断吸收灵气,阴阳眼便获得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后来虽然灵气混乱,在老中医的治疗下好转过来,又修炼了九甲磐石劲,如今体能是不断的提升着,也许正因为到达了某个临界点,阴阳眼发生了再次的变化。
赵卓此时才真正镇定下来,他定眼朝着这青瓷莲花尊看去,那些淡淡的灵光就好似夜晚里萤火虫的光芒一般,环绕在这莲花尊的周身,宛如有着生命一般。
赵卓伸出手去,一指点在了游过的一点灵光之上,刹那间,有一种电流般的感觉从手指处清晰的传来,眨眼间便钻进了大脑里。
赵卓的眼前豁然间出现了一副场景,清晨时分,在一片窑场的木棚下,细雨蒙蒙的下着,一个古代的窑工身披蓑衣,坐在凳子上,手上拈着笔,捧着一件素胎,熟练的在上面勾画着图案。
画面渐渐的拉伸,原来窑场里并不止是一个窑工,还有着几个、十几个、二三十个窑工都坐在这木棚下,每个人的手里,或者面前的桌上都有着一件灰白色的素胎,有的仰望天空,冥思苦想,有的正在素胎上细细的勾勒着。
这场景一闪而过,赵卓几乎觉得好似做了一场梦一般。
会场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青瓷莲花尊上,反而忽略掉了赵卓的表情,唯有墨灵发现了他的异常,询问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赵卓心里还没有定论,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毫不迟疑的伸手点在另一个灵光之上。
又是一股电流传来,赵卓眼前豁地又出现了另一副场景,这件青瓷莲花尊和众多大小不一的莲花尊都放在空地之上,一个工头模样的古代男子正将一件件瓷器拿起来检查,发现其中一件有裂纹,便将其放在一边,而完好的则放在了木箱子里,由人将其搬到马车上。
画面依旧一闪而过,赵卓微微蹙起眉头,伸手又点在了飞过的灵光之上。
场景又回到了窑场的那个木棚下,又是那个窑工,此时,他正坐在凳子上,那件素胎经过雕刻、堆塑、模印,已经成了一件灰白色的莲花尊,他从小碗里舀起一勺青瓷釉浆蘸在了莲花尊上,然后迅速拿起一根竹筒,将釉浆吹散。
赵卓神色严肃的一指指点在这些灵光之上,每点一点,灵光便会传递来一片场景,而凡是被点过的灵光并没有消失,而是光泽黯淡了一下,游动的速度也缓慢了不少。
而赵卓也渐渐的明白过来,这些灵光所传递来的东西,竟然是这件青瓷莲花尊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
每一点灵光都代表着一段极短的经历,而且循序不一,赵卓也是一连看了十几个片段才将这些东西组合起来。
而这些记忆中,出现得最频繁的便是在窑场时的场景,无论是窑工的制画琢器,还是蘸釉吹釉,或是镟坯挖足、入窑烧制,都历历在目。
不过,在烧成后装上马车送离窑场之后,记忆片段便就减少了许多。
赵卓却是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心头唏嘘不已,他很清楚阴阳眼经过第二次进化后,竟然能够看到青瓷莲花尊所承载的过往。
都说万物有灵,但是他亦未料到这莲花尊竟然还能够承载如此多的记忆,虽然还不清楚这些记忆为什么烧成前比较多,烧成后比较少,但是这已经大大超出了赵卓的预料。
他随即想到了更深的一层,或者,并不只是这件青瓷莲花尊承载着记忆,可能有着灵气存在的古玩都可能承载着这样的记忆。
唏嘘之中,他便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墨灵,墨灵听得也是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料到还有这种事情,毕竟她也是纯粹的灵体之身,却看不见古玩上有着灵光的出现,足见这双阴阳眼的特别之处。
不过,墨灵想了想便道:“大哥哥,我或许知道为什么烧制前的记忆会比较多,而烧制后的记忆比较少了。”
“那是为什么?”赵卓连忙问道。
墨灵认真说道:“万物都有灵,但是能够看到灵的却只有少数人,但是灵却不因为人看不见而不存在。瓷土在地下呆了千万年,早就凝聚灵气,所以在制作过程中,窑工们所倾注的心血被它们感知,便自然而然的沉淀在了它们的记忆中,但是烧成之后,它们却只被当成商品来交易,除非有收藏家将其当成珍品一样同样付出心血,否则是不会成为记忆的。”
赵卓听得便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脑海里浮现过刚才那窑场上的片段,那些窑工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一笔一画都没有半点的轻浮,虽然那个年代是如此的贫穷,但是对他们而言,能够烧出一件瓷器却是最为自豪的事情了吧。
而后来的收藏家,牟利者多,倾心者少,仅仅是将这件青瓷莲花尊当成货物一般,所以在上面承载的记忆是少之又少了。
这么一想,赵卓便不由一笑,他虽然买下这青瓷莲花尊也有私心,不过也着实是被这瓷器的美态所吸引,买回来的当夜便认真的把玩了一番,啧啧称奇不已,不知道这样的喜欢是否也能作为片段化为一点灵光呢?
级鉴定师 第四卷 鉴宝大会 第六十七章 蹊跷事件
第六十七章蹊跷事件
赵卓和墨灵小声的探讨阴阳眼新的能力,场内场外的人也都在对这件小一号的青瓷莲花尊议论纷纷。
其实这莲花尊一出来,便已经有一些老资格的鉴定师断言这是一件赝品,虽然第一尊莲花尊出土仅有四十年的时间,余后又出土不少同类瓷器,无论是南朝北朝都有,但是无一例外的便是高大的造型。
而这一件瓷器比起最小的莲花尊都矮了二十多厘米,赝品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很快又有人认为这绝非是一件赝品,原因也很简单,莲花尊的工艺代表着南北朝时期瓷器的最高工艺,尤其是其装饰艺术,几乎集合了当时各种装饰技法,要想仿造出赝品绝非难事。
两边人马各执己见,唯有纪渊等人镇定得多,虽然不清楚赵卓什么时候弄了个莲花尊过来,但是却深信他的眼力。
最后,评委们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再次离席,一个个凑到近处,仔细观察起这件青瓷莲花尊来。
一般来说,工艺越复杂的瓷器,仿制起来露出破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就象这件青瓷莲花尊,从口沿到底座,包括多层仰覆莲花瓣、团花、菩提叶、飞天、龙纹等各种纹饰,工艺也包括了刻划、雕塑、模印、粘贴等等,只要一个地方出现了破绽,那么整件器就绝对是赝品。
评委们也都不敢掉意轻心,很仔细的认真鉴定着,六个评委,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这件瓷器鉴定完毕,确定乃是南朝时期的真品之作。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童冬阳的眉头也不由得狠狠一皱,人的名树的影,在青瓷界,这莲花尊可是如雷贯耳,这一件瓷器便绝对有可能冲击辟邪烛台的地位。
不过,在评委们议论之后,给予的评估价七百六十万。
究其原因,虽然这件也是莲花尊,但是在造型上没有大件莲花尊的那种雄伟庄严,装饰上又有不少破损的痕迹,而且通体施的青釉脱色也颇为严重,虽然这一切都呈现出了历史的沧桑感,但是古玩追求的就是完美,缺了口子,裂了条缝隙,表面有磨损,种种情况都会让其价值倍减。
纵然有如此多不利的因素,但是这价格依旧让场内观众们惊叹不已,毕竟辟邪烛台的价格也不过八百八十万呢。
见到小号莲花尊的价格并没有超过辟邪烛台,童冬阳的嘴角又不由勾起一丝笑意来。
自从花尊出现之后,赵卓后面的参赛者再没有价值上到四百万以上的藏品,随和最后一件藏品的评估,第三场六朝时代青瓷赛终于完毕。
第三场赛,童冬阳的辟邪烛台以八百八十万的高价位列第一,第二则为赵卓的青瓷莲花尊,估价七百六十万,第三为童其州的双头鸡首壶,估价七百五十万。
虽然第三场比赛并没有估价超过千万的瓷器出现,不过,细心人只要算一下童冬阳等人连赛三场的总价,也会被吓上一跳。
三场比赛比下来,童冬阳的第一场为张之洞釉里红方瓶,估价七百万,第二场为双龙兽耳青瓷罐,估价六百五十万,第三场为辟邪烛台,价值八百八十万,藏品总价值高达二千二百三十万。
童其州的第一场为慈禧御用青龙瓶,估价六百二十万,第二场为青釉莲瓣纹盖罐,估价六百八十万,第三场为双头鸡首壶,估价七百五十万,藏品总价值为两千零三百万。
方右铭的第一场为光绪帝御用笔筒,估价五百万,第二场为黑釉四系鸟钮盖缸,估价七百二十万,第三场为鸟形杯,估价六百二十万,藏品总价值为一千八百四十万。
老收藏家陈才远第一场为青花岁寒三友大碗,估价为四百八十万,第二场为四系壶,评估为七百五十万,第三场越窑青瓷器,评估为六百万,藏品总价值为一千八百三十万。
其实,连赛三场,藏品总价值能够达到一千万的至少也有十来人,虽然这些人不见得都会把手中的藏品变卖,但是事实上的资产也算达到千万之列。
再看赵卓,第一场仿珐琅彩瓷器价值为四百六十万,第二场阳羡青瓷为五百五十万,第三场为青瓷莲花尊,评估为七百六十万,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