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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来得挺早,她的到来终是让私底下三三两两小声议论的众人止住了声,将注意力放到了宴会上来。
恭维夸赞、歌舞升平一时间更是好不热闹!
孟夏抬眼看了看,果然没有看到五公主孟锦。
太子妃的邀请名单里当然会有孟锦,只不过这会功夫孟锦根本脱不开身,也没那样的闲情参加什么宴会,正在柔惠宫中陪着受惊过度的刘贵妃。
宴席之上,太子妃十分主动热情的朝孟夏敬酒,当着众人之面毫不吝惜的夸赞、抬举着孟夏。
这样的态度使得宴会上的贵妇、贵女们更是对这九公主恭敬羡慕,暗道公主做到九公主这样的程度也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宴会到了后半段,孟夏便起身告辞,只说是迟会还有些事要去见父皇。
有孟昭帝当借口,没有任何人质疑孟夏半道离席。
太子妃竟是亲自起身去送,孟夏自是推辞说不必,但太子妃竟抛下那么多宴会上的客人,坚决要送。
如此一来,孟夏便没有再做坚持,心道太子妃这是有话要单独与她说,不然也不会如此这般。
果然,东宫门口,太子妃便将随从挥退了些,放下身段好言好语的请孟夏帮个忙。
原来,国舅爷家的小儿子前两天犯了事,跟朋友在外头喝酒喝高了,一不小心闹起来将陈将军家的儿子给打得半死不活。
陈将军老来得子,就那么一个宝,而且还是国舅家的公子先行挑的事,因此一气之下直接把状告到了孟昭帝那儿。
孟昭帝当下便令人将蒋家小儿子给抓了起来关在狱中,蒋皇后不便出面,但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兄长最疼爱的小儿子出事,所以太子妃今日这翻请求自然是代蒋皇后行事。
听完太子妃的话,孟夏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皇嫂,不是阿夏不愿意帮忙,只不过此事我的确无能为力。”
她恰到好处的表示着歉意,同时理由充分的解释“皇嫂怕是误会了什么,阿夏虽然能够在父皇面前说上两句话,但却绝对没有干涉父皇决定的资格。父皇的性子皇嫂也是知道的,是非对错到了父皇那儿自有定论,还轮不到阿夏多那个嘴。”
真是笑话,蒋皇后怎么会让太子妃求到她的头上来?
他们可是死对头呀,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以蒋氏的精明也不可能把希望放到她身上来才对。
更何况,这蒋家小儿子是罪有因得,这些年蒋家也是嚣张惯了,真是谁都不放在眼中。如今捅了娄子,把陈将军唯一的儿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还想脱罪,真当陈家好欺负不成?
陈将军当年可是随孟昭帝多次亲征的将军,出生入死立下不少战功深得孟昭帝信任,蒋家踢到陈将军的疼处又怎么可能不了了之!
听到孟夏的话,太子妃当下笑着说道“九公主,我当然不是让你去父皇那儿为难。我只是听说定王爷跟陈将军关系极为不错,若是定王出面的话,料想陈将军应该会给定王这个面子大事化小。”
“皇嫂既是想让三皇兄出面,那直接找三皇兄便是,你们这一大堆的关系绕来绕去的我可弄不清楚,更别说我可做不了三皇兄的主。”
孟夏面色未变,但语气却是明显的清冷下来。
太子妃这打的是什么主意呀,一个个脑子都被门给夹了吗?
“九公主说笑了,就凭您跟定王的兄妹情意,只要您开口,定王又怎么可能驳了你的面子?”
太子妃却是如同看不懂一般,笑着恭维。
“是吗?”
孟夏却是反问,当下而道“可我凭什么要卖这么大的一个面子帮你们捞人?凭什么把自己跟三皇兄拖下污水?”
说完,她也压根不在意太子妃瞬间难看的脸色,更是冷笑道“莫说那蒋家公子罪有应得,就算真是冤枉,蒋家的浑水拉谁下去也没拉我跟三皇兄的道理。我不知道皇嫂到底是什么用意,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着实没必要试探。”
扔下话,孟夏带着人径直离去,只留下一脸铁青的太子妃原地冷哼。。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得好死()
待孟夏走远,太子妃当下便招呼着身旁心腹小声嘀咕了一通,让其将刚才与孟夏的每一言通通立刻回禀给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孟夏却是径直前往穆清宫。
这会功夫,宁氏并不在穆清宫。今日宫中后妃有一个单独的小宴,参加的都是一些身份较高或者较为受宠的宫妃,是以孟昭帝也有出席,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快散宴。
宁氏不在,定王却算着时辰提前于孟夏在那儿等着了。
“三哥料得没错,他们果然是想动手了。”
孟夏径直坐了下来,朝着孟朗说道“我已照你所言故意撕破脸面,照太子的性格必定不会再做顾忌。”
听到孟夏所言,孟朗点了点头,关心而道“近来你在宫中需多加小心,但凡有什么异常处切记先保护好自己。”
“三哥放心,我在宫里不会有事,倒是你得多加注意,这一次他们必定是要对你下狠手的。”
孟夏反过来更加担心三皇兄的安危,毕竟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三皇兄彻底一败涂地。
孟朗伸手握住孟夏的手,微笑安抚“放心吧,三哥张着网等他们,又岂会让他们得逞。”
他的目光深情无比,明明昨日才见过,那短暂的分离却如同隔了数年。
孟夏面色微红,默默感受着三皇兄手掌的温度,心情陡然放松了不少,少女的心思并不难满足,哪怕仅仅一个握手便已经令人雀跃。
不过,这儿终究是母妃的寝宫,她很快看似自然的将自己的手从三皇兄手掌之中抽离出来,斜目一挑,反声问道“时间上,足够吗?”
孟朗手中一空,略微有些失落,阿夏手间的柔软让他流连贪恋。
“足够他们罗列我的罪名罪证了,既然动了手,他们的手自然会伸得极快。”
他当然明白阿夏的意思,同时转了话题,含笑地看着那丫头漂亮的双眸问道“元宵节晚上,我带你去宫外看花灯,可好?”
“好。”
孟夏脆生生地应下,她还不曾看过宫外的元宵花灯,不曾与三皇兄一并同游那宫墙外的夜色美景。
“我会提前跟父皇正式请奏,他以前便同意过的。”见阿夏果然对宫外的元宵花灯会十分期待,那满脸欢喜的模样亦让孟朗愉悦而满足。
“好!”孟夏依然只这一个字,但语气态度满满当当都是信任。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的宴会依然没减少太多,只不过除了些必去的外,孟夏一般都是能推则推。相较于其他人倒也乐得自在不少。
而有关柔惠宫的种种鬼怪传言却是一日多过一日,虽然只是私下议论,但宫人们提及柔惠宫时的反应却是越来越惊恐与神秘。
刘贵妃自打那天晚上后却是恶梦不断,整个人精神不振的生起病来。
皇后派了太医过去诊治,却也治不出什么具体问题来,只道是休息不好,精神过于紧张了些,开了些安神之药让其放松心情。
就连孟昭帝都知道刘氏生病了,但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派了身旁宫人过来送了些名贵药材示意好生休养,却并没有亲自过去探视。
如此一来,刘氏的心情更加不好,成天在寝宫里头不是莫名恐惧便是疯狂打骂宫人发气,整个柔贤宫的人日子全都水深火热,大过年的毫无喜庆之气,跟宫中其他地方当真是完全不同的两层天。
“母妃,您放宽些心,别太过疑神疑鬼。”
五公主孟锦再次安抚着刘氏,但效果明显没什么用。
这些天她算是被自己的母妃折腾得不行,不仅抽不开身去参加各种宴会,更是不得不面对母妃越来越古怪无常的脾气。
“不是的锦儿,母妃不是疑神疑鬼,母妃是真的看到那些死了都不安份的贱人了!”
这会是大白天,但刘氏的面色却依然满是惊慌,几天不见血色全无,惨白憔悴得不成样子。
“母妃,那些不过是因为您没休息好做的噩梦罢了,这几天女儿天天陪您在这儿,又留了那么多宫人守夜,压根就没发现任何的异常。”
孟锦尽量控制着脾气劝说着刘氏,这些天下来,她都已经被母妃搞得头晕脑胀的。
最开始那几个大惊小怪胡说八道的宫人都已经被处置掉了,可如今母妃反倒是自个闹个没完。
大半夜里,明明她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可睡梦中的母妃却偏偏突然起身直说有人在朝她哭叫,有恶鬼来找她索命。
孟锦觉得母妃纯粹是自己吓自己,若不是这几天她亲自守着陪着,怕是还真信了母妃的这些胡言乱语。
“不是的锦儿,你们都看不到听不到,只有母妃看到听到,她们都来找母妃报仇来了,她们都来找我偿命了!”
刘氏又是一阵惊恐,紧紧的拉着孟锦的手,说不出来的诡异“昨晚上,我还听到了猫叫声,就连季氏那贱人也来找我的麻烦了!好多猫叫,好多好多,还有季氏在那儿阴阴的朝着我笑,说要让我不得好死”
“够了母妃,您别再胡说了,昨晚上我压根没听到任何叫声,宫人也没有,你再这般乱说话,让人听了去可就真麻烦了!”
孟锦急得连忙去捂刘氏的嘴,着实忍不住径直怒斥了一句以示警告。
这些天,母妃越来越喜欢胡言乱语,一会说夕嫔,一会说姜氏,一会说这个那个全都来找她报仇让她偿命,如今连季氏都从她嘴里跑出来凑热闹,母妃这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她害死过多少人吗?
若不是她亲自查证过并非有人恶意装神弄鬼的话,真怀疑这是有人故意安排对付母妃。
被孟锦一声怒斥,刘氏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紧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乱说话。
见状,孟锦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