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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那么难。
“女同学?”
“当然。”
“那么,你的女同学打扮一定很中性吧。”夏弭的爸爸看着后院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男士外套,等待夏弭的回答。
“啊,那好像不是她的吧,可能是楼下晾的衣服被吹落下来的。一会我去楼上问问。”躲在柜子里的木头,听着夏弭和她爸爸的对话,都忍不住要笑起来,这样的攻防,太有意思了,没想到夏弭说起谎来还真有一套。
“好了。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问题就给我和你妈打电话。学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努力了就可以了。”夏弭的爸爸说着,朝房间看了看,又去厨房洗了手,就往门外走去。夏弭送出去,看到爸爸开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好险。
推门到木头的房间看,没有人,大概是看到我的短信溜走了吧,要是被撞上,今天这出戏就出彩了,夏弭想着,暗自好笑起来。木头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出来,从后面一下抱住夏弭:“亲爱的夏弭同学,你爸爸也太厉害了,如果他再多呆一会,我就要在这衣柜里窒息死亡了,之后再你的生命里,就会流传这样一段关于金屋藏美男最后被大家长恶意拆散的悲伤故事。”
夏弭被木头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马上转身指了指外面飘摇的外套:“要不是我聪明,你早就变成悲剧了。”
“呵呵,意外,很久之前晾着的,这段时间一直挺忙的,昨天你说快回来了,我才赶回来收拾屋子的,把外面的衣服给忘了。”
夏弭回身抱住木头:“恩,我想你了,你有么有想我啊?”
“一点点吧。”
“才一点点,那么还有其他的时间,你都想谁了?”夏弭故作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我不告诉你。”木头刮了夏弭的鼻子一下,迅速跑开,夏弭嬉笑着追了过去。
“真是其乐融融啊,年轻真好。”听到这个声音,木头和夏弭都愣住了,扭头看去,夏弭的爸爸站在门口,那眼神看起来是在微笑,但却让人满心不安。
厨房里有从超市买的点心,被吃了一半,生产日期就是昨天,这样明显的证据,逃不过一个久经商场的成功人士。
夏弭的爸爸坐下来,木头和夏弭则不知所措地站着,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教育和批评。
“木头,对吧?”夏弭的爸爸看下了木头。
“恩,是的,叔叔你好。”努力摆出一副好孩子的样子,希望可以博得一些原谅。
“和我女儿在一起有阵子了吧。刚才夏弭的那些谎话还真是不错,没想到我女儿和你在一起之后,变得聪明起来。”
“叔叔,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夸我吧。”才一句,木头顽皮的本性又情不自禁暴露出来。
“爸,其实我们……”夏弭想要说话,但是被她的爸爸制止住了:“夏弭,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想和这位小朋友单独聊聊。”尽管有些不乐意,还有些担心,但是夏弭还是向门外走去,木头对着她点了点头,让她放心。
夏弭离开之后,夏弭的爸爸示意木头坐下来:“别站在那里啊,我没那么可怕,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聊聊,我比很多家长都要开明许多。”
夏弭爸爸的态度让木头放松不少,看来似乎不会有太多问题吧。可木头坐下来之后,夏弭爸爸的第一个问题,就让木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问:“你做黑社会多久了?”
实在没有想到夏弭的爸爸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看起来似乎是漫不经心,但却一下子切中要害,一个黑社会的小混混,怎么有资格和这样的富家小姐在一起?
木头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一直犹豫着没有开口。
倒是夏弭爸爸一脸轻松的表情:“你别紧张,我说了,我只是想要和你好好聊聊天。其实你的情况,早在洛安生他们去加拿大的时候,我已经调查过了。之所以一直没有来干涉你和我女儿之间的事,放任我女儿在这里,也是我做过考虑之后的决定。我现在只是希望,你今天可以和我说实话,告诉我你真实的事情和想法。”
木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由地感叹,这才是智慧的代表。
【9】激愤:权叔和木头的对决
尽管夏弭的爸爸对木头说了那么一些看起来是宽慰的话,但是对于他的问题,木头还是不知该要如何回答,这样一针见血的提问,让木头有些招架不住。
看到木头还是不说话,夏弭的爸爸再次开口:“既然你没什么可以说的,那么你就先听听我的想法吧。大概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生意人,打拼了这么些年,算是有一点小小的成绩。而你在那个圈子里也应该知道,我们这样的生意人,有时候所用的手段方式,并不比你们光彩多少,有些人还可能就是黑社会的出身,所以我再次说明,我对于你的身份,没有任何偏见,相反,我觉得你这个年纪可以在圈内混出这样一个名号,算得上是个人才。但同时,我也希望你明白,我作为一个生意人的同时,还是一个爸爸,一个丈夫,我这样努力挣钱,是希望给予我的家人一份优越的物质生活,我希望她们都能过得好。而我没有干涉你和我女儿的事情,那是我觉得你可能会给予我女儿在物质之外的,一些我和她的妈妈所不能给予的快乐。况且,我这个人其实比较开明,什么早恋不早恋的,在我的概念里没有这样的事,这些事情只要让孩子自己去经历了,才能有所收获和感悟,靠着他人刻意阻止,效果其实不好。好了,再说回到你的身份上来,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对于你这个身份有什么打算?你是准备一直在里面发展下去,还是有出来的打算?我之前说过了,我作为一个家长,还需为自己孩子的安慰做考虑,虽然我对于你的身份没有偏见,但是对于你身份是否会给我女儿带来的一些伤害,我还是很在意的。我想你一定比我记得清楚,苏小小是怎么死的。”
说到苏小小的死,木头原本低着的头一下抬了起来,他看着夏弭的爸爸,眼前这样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从一开始就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满口的不在乎,没偏见,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关键点,让木头难以招架。连苏小小的死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很多事,包括自己现在的处境,恐怕对方也很清楚吧。
“请你直接告诉我你希望我所做的决定,好吗?既然你这么开诚布公地跟我讲,那么也就没有必要把你的意思表达得那么隐晦,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我怕我的理解会产生偏差。”木头终于开口了。
但是夏弭的爸爸此时却站了起来,拍拍木头的肩膀:“不用那么谦虚,我相信你的理解能力,也相信你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你知道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和她妈妈都很疼爱她,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好了,我下午还有会要开,先走了,你慢慢考虑一下吧,很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看着夏弭爸爸离开的背影,木头有些不甘心,真是又俗又烂的剧情,一个富家小姐的爸爸,用他的看起来很美的理论逼迫身份尴尬的穷小子滚蛋,一点新意都没有,还总以为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会与众不同一点。
开门刹那,夏弭几乎是跌进来的,太过紧张里面的对话了,想要在外面偷听,却听不清楚。夏弭的爸爸扶好她:“傻孩子,我回去了,你们好好相处吧。”
看到爸爸开车离开,夏弭迫不及待询问谈话的内容,木头只是笑笑:“没什么,我们聊得很好啊,他还问我什么时候娶你呢。”
“真的?”
“不然你觉得呢?”
夏弭没有在追问下去,她知道如果木头不想说,自己再怎么追问都没有用。虽然看到木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难堪,但夏弭的心里总有些隐隐不安。
下午的时候,梁子拎着一袋子的手表来找木头,他说:“走吧,让我们去做一个了断吧。”木头点点头,的确该有个选择,有一个结果,脱离黑社会之后要做什么呢,好好学习?木头想着,不由笑起来,关键之处,在于脱离了之后,就可以脱离很多伤害。
或许是脑子里考虑了太多,精神没有集中起来,以至于都没有弄明白身旁的梁子是怎么倒下去的。知道小颖那撕心裂肺的呐喊传入耳中,木头才猛然回过神来,但已经有三支枪对准了自己。
“权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木头还是有些不明白,在他的心里,自己和梁子与权叔之间的过节远没有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枪,权叔居然用到了枪,这样的安排和考虑,恐怕最初就没有好好交易的打算把。
权叔坐在沙发上,依旧喝着茶,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木头从未见过的危险,他说:“怎么,你们真的以为你们与资格跟我谈条件吗?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现在也不过是物归原主。我出来混那么多年,今天坐到这个位置,你以为凭着你们两个后生,一腔的热血,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你们都是我栽培的,我自己也可以毁了你们,我最讨厌不知死活的家伙自以为可以跟我站在对等的位置来跟我谈什么条件,我要就这么放过你们,我的面子往哪放,我以后还怎么雄霸一方!”
“那你现在打算怎样,杀了我们吗?我想这个城市还没有到你可以无法无天的地步。”
“啪”。权叔把玻璃杯摔在地上:“你闭嘴,你是要威胁我吗?我第一个就杀了你!”权叔说着站起来,夺过身边手下的枪,刚准备开枪,只见木头顺手捡起梁子掉落在地上的包,瞬间打开,把里面的手表洒向空中。这个举动果然让权叔分了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木头已经在他的身后,一条金属的表带抵着他的脖子,已经划出了血痕。
“我们只不过是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木头的叫喊闯入权叔的耳朵,让他不由地一颤。
在木头的印象里,除了得知苏小小是被八爷撞死的那一刻之外,这次已经是他最大的愤怒了。为什么总有些人,为了一些不明所以的虚荣,毁掉别人小小的心愿。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