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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马上答复我的交易,但是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其实,你要知道,我和你都是棋子,我们之前之所以甘心情愿被别人使用,是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利益,别人也没有触犯我们的底线。如今,我的底线已经被触碰,而我觉得,这个秘密,会是你的底线!”
【25】骗局:当爱情只是预谋
梁子靠在沙发上,显得很疲惫,这种疲惫感,远远胜过以往任何时候,自己已经那么尽心尽力了,为何他还要耍如此的手段?
夜色里,街上的霓虹格外晃眼,这条街木头和梁子一起走过了很多次,嬉笑,受伤,都是彼此扶持。但是现在,只有木头自己的影子在灯火中迷失了方向。木头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也许,凭着刘警官的一面之词就来认定事情的真相有些草率,但其实自己也有过考虑,事情或许就是那样。真相有些时候比欺骗更容易伤人,特别是对于那些在骗局中已经倾注了大量感情的人。
醉诱惑,梁子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个时候,对于梁子来说,酒是忘却烦恼的最好良药。
回到租屋的木头没有急于收拾东西,他躺在床上,脑海里满是刚才梁子激动的画面,心里有些担心,梁子会不会一个人去找权叔对质。
刘警官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口气里夹杂着对他们的嘲讽,社团向来宣称讲义气,重恩情,只是很多人全然不知自己的忠义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笑的戏码。刘警官告诉木头,不要看权叔平时似乎对梁子不错,其实,那就是单纯的利用,哪怕小颖和梁子的爱情,也只是权叔用来控制梁子的一种牵绊罢了。小颖,从一开始就是权叔控制梁子的一个筹码,而梁子,是权叔对付敌人的工具,这两者之间的爱情,作为一种介质存在。
突然有些声响,大概是外面下起了雨,冬天的雨比不得夏天那么热烈,但此时敲打在窗户上声响,同样让木头觉得心烦。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灵光,木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一拳:“蠢货,竟然忘记了根本!”
小颖是梁子带回醉诱惑的,这种最初的带回应该是没有刻意安排的。既然这样,小颖对于梁子感激的恩情等等,必然是真实的,所以,小颖没有要去欺骗梁子的出发点。那么,刘警官所说的权叔对于小颖的一种控制,就存在另一种隐情,是的,爱情是真实的,只是,爱情之外,还有许多大家并不所知的事情小颖一个人在承担。
木头顾不得外面的雨,他冲出了租屋,向醉诱惑跑去。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希望还来得及补救。不会有错,权叔对于小颖的控制,那一定就是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醉诱惑,小颖的泪落在了地上,梁子端着酒杯,手里的颤抖显示着他的愤怒:“哟,演技很不错嘛,怪不得我一直都没看出来呢。你留在这也太浪费了,以你这种随时落泪的素质,怎么不进娱乐圈啊,会很适合你的,就你这种演技,拿奥斯卡都不会很难!”
小颖不说话,只是看着梁子,心里的难过刺痛这样强烈,但是,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便是无用,既然变成了这样的场面,那就让一切破碎开来吧。
木头冲到醉诱惑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但他根本顾不得这些,重要的是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可是当他看到泪流满面的小颖的时候,知道哦自己已经来晚了。
梁子离开了醉诱惑,在这冬天冰冷的雨水里奔跑。原来,自己已经那么深爱这个女孩,这种难过,决然不是因为单单的欺骗。
“对不起,对不起!”木头冲着小颖不停地说。小颖摇摇头,擦去脸上的泪水,冲木头笑起来:“木头,谢谢你,这样,我轻松了许多,真的,这样的爱情自己越是信以为真,就越害怕被拆穿,现在点破,我倒是没有了那样的烦恼。”
“小颖,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是不是权叔用你的弟弟在威胁你?都怪我太莽撞,一开始没有想到这点,对不起。”
“木头哥,真的不用对不起。就算是权叔真的用我的弟弟在威胁我那有怎样?你不知道,我常常在想,在我的心目中,或许终究还是我的弟弟重要一些,所以我才会愿意接受权叔的威胁。或许我真的爱上了小梁哥,但是刚才小梁哥质问我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勇气和他诉说真相,我依然再我的弟弟考虑,所以我想我对于小梁哥的爱,还不够。比较,另一个是我的弟弟,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命运似乎有些欺善怕恶,总是喜欢捉弄单纯善良的人们,让那些狡猾的坏人当戏看。弱者,怎么努力抗争,都是遍体鳞伤的失败。
就这么几天,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朋友,恋人,同盟者,一下子都变换了位置,还有谁可以相信?
木头的期末考试在满腹的心事中结束,结果不好不坏,挂了两门,算是意料之中。夏弭因为是高三升学的关系,在期末之后并没有像木头一样直接放下,还要在学校接受相关的辅导培训。
在这段时间里,木头从权叔那个租屋搬了出来,自己又重新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住下。之后去过几次醉诱惑找梁子,但是都说小梁哥已经失踪好多天了。期间木头遇到过权叔一次,彼此对视了一会,没有说话,现在彼此之间的厉害关系微妙。
如今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四面楚歌来形容,已经沉默良久的八爷好像收到了权叔这边内讧的消息,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本来以为是统一战线靠山的权叔,一下子转变成了阴险狡诈的对手。还有那个正义的刘警官,那天把他锁在大排档,貌似也有些过分了。夹杂在这些关系之间,要如何才能突围?
还有那个智慧型的妖怪,已经就此放弃了吗,还是在等待新的机会?
木头觉得问题一下子多了起来,而且看起来这些麻烦的问题都难以轻易找出合适的解决方法,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当这些问题同时扑面而来的时候,自己就倒下了。
又是一年春节将近,人们都已经陆续准备着除旧迎新。而等待木头的,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束和开始,答案还毫无头绪。
【26】王者:全能型的造访
灰暗的角落,不远处的路灯勉强能让木头看清眼前的这个人,不,应该是妖怪才对。离嘴里正叼着烟,身体倚靠在墙上,久久的沉默不语。
今天,是离约木头来这里,木头本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法子来争取自己的手臂了,还真是一个过分执着的家伙。但是来到这里以后,木头呆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彼此的安静。
血,血的气息已经弥漫得到处都是,离已经尽量在克制,想要保持镇定,但抽完烟之后,他好像没有了继续保持的力气,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
木头想要靠近他,却被他制止了,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一根接着一根,慢慢地低下头去,似乎木头不存在一样。
木头就在旁边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未见过离如此的失落与狼狈,连他骨子里那些固守的骄傲和高贵,仿佛都已经舍弃。
“诶!”离忽然抬起偷来,“烟这玩意,真没什么意思,都搞不懂那些人抽这个做什么,烦恼苦痛一点都没有减轻,你懂他们为什么喜欢这个吗?”
木头摇摇头:“或许只是一个无聊的寄托。你不是智慧型吗,你想不明白啊?”
离笑起来:“你这是挖苦我,我今天已经那么惨了,你就高抬贵嘴吧!”他这次笑的时候,竟然有些憨厚,木头一下子觉得很亲切,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年和阿狗靠在一起一样。
离丢掉手里的烟,看着木头说:“木,好好生活吧,珍惜和享受现在所拥有的,执着于一些不美好的事,会让自己失去很多!”说着,他艰难地支起身子,想要走了。
木头过去扶他,沾了一手的血,木头问:“今天你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离又笑起来:“木,和你相处了几次,我都被你带坏了,开始沾染人类的恶习,我已经失去了追逐王位的勇气。木,我不再要你的手臂了,木,你好好做个人吧!”
既然离对于他这一身的伤不愿多说,木头也就没有再问。但木头心里也清楚,必然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磨难。
离的伤势严重,走起路来实在有些吃力,木头再三相劝,他才同意先去木头的住处,清理一下伤口,休息一晚再走。
到了租屋,木头先去煮上了开水,然后出门买一些吃的,等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而从彼此双方眼神里迸射出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木头觉得这个人是来者不善。
“你是谁,在我的屋里做什么?”木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离的身边,对着那个不速之客说到。
对方看了木头一眼:“你只是好心的孩子,还是那个全能型?如果你只是好心的孩子,收留一个受伤的人,那么我劝解你以后要记住,这样危险的事情不要随便去做,善良是很容易被伤害的。但如果你就是那个遗落在人类社会的全能型,那么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我要打倒你。”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我的地方,请你出去。”木头从身边离的气息中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和紧张,不由有些担心起来,能让离这样失态,对方必然是无比厉害的角色。
“看来你不打算配合我的询问来回答,那么我只有自己寻找答案了。”话音刚落,就闪身过来,木头匆忙去挡,左臂的衣袖就被整个扯了下来。
“果然就是你。”他看着木头左臂的桃花印记,整个架势上已经是要和木头开打了。
木头则显得很生气:“我靠,你擅闯民宅还不算,还扯坏我衣服,你知不知道很贵的,你得赔我。”
“打赢我赔你双份。”说话间,他又向着木头冲了过来,身形和速度,比阿七还要快一些。几乎是本能反应,木头双手一起迎击,才勉强还站稳在地上。
对方笑起来:“恩,表现不错。刚才那一下是热身,下面我们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