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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木头终于同意吧小布让给梁子和小颖,不过,小布却赖在木头的房里不肯,还一脸哀怨地看着木头,这眼神让让大家都笑话小布像是即将被木头始乱终弃的怨妇一般。
生活的很多琐碎,似乎都拥挤在了这个假期的前半段,除了夏弭的事情让木头隐隐纠结之外,所幸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外发生。
八月的夜色里,木头发现身边的人都开始讨论起拳赛来,在之前,木头实在不了解身边的人原来还有这样的爱好。一直无聊,就凑上去听几句,这才知道,原来这拳赛对于这个八月的他们,是一件大事。
从一个老资格的服务生那里得知,每年八月,这个城市的大哥们都会聚在一起,推选自己的拳手来进行一场拳赛,表面上说起来,是大哥们聚会的娱乐,但是谁都知道,这拳赛的背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赢了拳赛的大哥,在之后的一年便是这个城市夜晚的神通,这位大哥所想做的事,其他人多少都得给予方便。
最初的大多比赛,大家都是各有所获。但前几年开始的赢家都是权叔,因为权叔有了一个战无不胜的英雄,叫做刀手。凭借着刀手的厉害,权叔这些年发展成了这个城市夜色里的神通,逐渐一家独大。只是去年比赛之前,刀手因为一起盗窃案被抓去坐牢,以致拳赛被新晋的大哥八爷赢了去,而这一年,八爷发展迅速,大有盖过权叔的势头。如今又是八月,大哥们又蠢蠢欲动起来,胜利的诱惑巨大,谁都不想轻易放弃。
之后木头问起梁子:“今年的拳赛在什么时候?”
“后天开始,在八爷的地方。第一天就车轮战,最后站着的就算赢。不服的可以第二天挑战,不过只有两个名额,价高者得,赢了就是冠军,输了再花二十万把人买回去,否则就是尸首。”梁子说这些的时候波澜不惊,就好平时喝水那么平常。
木头点头记下来:“听说以前有个刀手很厉害?”
听到这个名字,梁子就兴奋起来:“那是,刀手是无敌的,你都不知道,刀手当年也是我发现的,赤手空拳,一个打七个,那七个全部残废。去年要不是因为那档子屁事进了局子,八爷就没有今天的嚣张样了。”
“恩,那今年我可以去看吗?”
“当然,你现在怎么说也是醉诱惑半个当家啊,必须去的,那样的场面,机会难得。多认识一些人,总是好的。”
“恩。”木头心里,确实对这样的一场拳赛充满了好奇。
拳赛是在八爷的金碧辉煌举行的,宽敞的地下室搭了一个擂台,下面围摆了沙发方桌,桌上已经摆好的各式的酒饮,用来招待即将到来的大哥们。
当木头和梁子跟着权叔进场的时候,已经到了很多人,看到权叔进来,不少人起身打招呼。“权叔今年是不是要赢回来啊,听说你收了个孩子很能打啊,有没有刀手那么厉害啊?”一位大哥站出来和权叔调侃。权叔就笑:“哪里,我就是来看看热闹,参与一下,今年我听说啤酒哥你倒是挖了个宝,还是个什么武术冠军呢!”
“哈哈哈,场上见分晓。”大家说笑着,八爷就进来了,带着豹子,身后跟随的那个健壮的中年人,大概就是八爷今年的拳手。大家客套了几句,就都归位做好,等着拳赛开始。
前面两场几乎没什么看头,就是你来我往地比力气,啤酒哥的那个武术冠军看起来也没什么技巧,虽然赢了,但是打得乏味。而之后出场的中年人,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仅仅用了五秒,随性地挥手一拳,权叔的代表就被打得倒地不起。八爷脸上的得意和权叔的难堪对比鲜明。
毫无悬念,那个中年人就是冠军。大概也是那种压倒性的优势,比赛之后没有入往年那样大家争抢第二天的名额,只要啤酒哥一脸不服:“老子明天再来。”
回到醉诱惑,大家都不说话,今天这么一输,就破灭了很多希望,没想到八爷还留有这样的高手在身边。
看到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木头终于忍不住开口:“权叔,明天我想打一场。”
“不行!”梁子马上跳起来反对,“我不同意,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我看过了,他力量很强,但是今天的比赛他几乎没有移动,都是看准时机一击终结。我估计他在速度上不行,我很快,我想试试。”木头看向了权叔。
梁子的眼睛也跟了过去,等着权叔抉择。
“你小心点,我去拿钱。”权叔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梁子一把抓住木头:“你疯啦!”
“你放心,你不记得我第一次救你,一个打四个,胜利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也很能打的,给我个做英雄的机会吧。”木头冲着梁子笑,算是安慰他。
第二夜,一场打完,啤酒哥就在发脾气:“二十万我不给了,你们弄死这没用的吧,连一拳都撑不了,还有脸跟我说东区最能打!”
说话间,木头已经站在台上,虽然是个孩子,但是权叔带来的人,大家都不敢轻易嘲笑,而之前也有所耳闻,权叔手下的一个孩子,特别能打。
一拳,两拳,三拳,当木头挡下第三拳的时候,全场沸腾了,纷纷开始为木头加油,终于,这不是一场一面倒的比赛,梁子和权叔也略微有些放下心来。
但是木头自己知道,估算错误了,这个中年人的速度很快,力量比预计的还要大,即使是自己的左臂,抵挡那三拳已经相当吃力,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就是脑海里那么一点点小分心,第四拳袭来的时候,左臂已经来不及正面抵挡,拼尽了全力去抓住对方的手臂,但是那一拳还是结实地打在了木头的胸膛上,一口鲜血破口而出。
梁子一下子跳起来:“不打啦。”想要冲上抬去,但是被权叔拉住。木头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是惊讶。
撕碎的T恤之下,竟然暗藏了桃花印记,那么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也是一个妖怪,并且是一个力量型。如此而来,自己的左臂无法抵挡,也算是情理之中。
中年男人似乎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孩子挡住了自己奋力的一击,自己的左臂竟然那么疼,好像要被这个孩子生生撕扯下来一般。
第五拳,必须要决胜了。
【13】做戏:江梦瑶亲吻了木头
木头躺在床上,接受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调侃,他说:“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差点赢了他。”
“你都是差点了,其实你早就知道他比我厉害,为什么不去拿他的左臂?”
“他年纪大了,你还能成长,将来,你的左臂会比他还强。”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智慧型,考虑那么周全。”木头笑起来,其实,尽管知道对方是冲着自己的左臂而来,但却并不讨厌眼前的家伙,同类的亲切感吧。
他离开的时候,木头喊他:“喂,这个城市里,还有同类吗?”
“没有了。”他停下来,补充一句,“我不叫喂,你可以喊我离。”
“恩。”木头从心里高兴起来,同类的名字,他会是伙伴吗?
醉诱惑的一楼,权叔和梁子脸上的忧愁未退。木头曾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但是最终还是敌不过。就差那么一点点,两个人同时倒下,不同的是中年人吃力地站起来了,木头没有。
所幸的是,木头拥有超强恢复力,休息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活动筋骨。梁子看到木头没事,也放心很多。艰难的时候,竟然把一个孩子推到那样危险的境地,实在太不应该。
漫步了几条街,手机响起来,八爷的电话,一副胜利者的语调,一场慌乱,一个交换游戏。木头忽然觉得自己决定错了,一开始,杀掉八爷就好,那么之后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就不会有,如今也不会这样被牵制着。第五拳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眼,但木头真切地看到了梦瑶,在那个角落,看着台上的木头,八爷的微笑里,满满的自信。
挂了八爷的电话,给梦瑶发了短信,往学校走去,终究还是把她牵扯进来了。
女生宿舍楼下,因为洛安生的出现,变成了三人对峙的紧张局面。洛安生的言语中,带着嘲讽的语调,既是对梦瑶,也是对自己。他说:“你这么匆匆的从家里回来,就是迫不及待要见他吗?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样的主动,怎么,那样的亲吻感觉是不是特别好?你们真是一对特别的姐弟啊。多么可笑,一个姐姐这么热情地亲吻自己的弟弟,算是伦理问题吧。噢,对不起,我弄错了,事实上你们不是亲姐弟,真好,你们可以去幸福的,要不要我祝福你们,我一直像个傻瓜一眼,竟然相信你们之间的情愫是亲情!”洛安生显然是处在了崩溃线上,本来是接梦瑶一起去暑期补习班的,结果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自己的女朋友神情亲吻了所谓青梅竹马的弟弟。
梦瑶有些不知所措,她说:“安生,我……”
洛安生摆摆手,示意梦瑶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他说:“其实我可以接受的,仔细想想,你们相处都多少年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呵呵,只是木头,我似乎小看了你。我原以为你只是单纯生活堕落而已,对于爱情,对于苏小小的专情,你还是很值得我佩服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我视力不好,没看清你罢了。你如今这样,对得起苏小小吗?还有夏弭,夏弭已经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想过她没有?对于梦瑶,你能给予她什么,你想看到她和苏小小一样吗?”
木头冲着洛安生笑笑,一把搂过梦瑶,像是一个胜利者的示威一般:“原来以为你挺酷的,话不算太多,偶尔犀利。可是今天,你婆妈的像个被抛弃的怨妇,真是有些意外。噢,对不起,你真的是被抛弃了。要说我和梦瑶是纯洁男女关系,你一定不信,其实我也不信。我现在要来告诉你,我和梦瑶之间,是不纯洁男女关系,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从一开始,我和梦瑶就是一起的,你和苏小小,都不过是我们闹气小脾气而结识的一时偷欢而已。”说着,木头又向梦瑶的唇吻去。
几乎同时,洛安生的拳头也落在了木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