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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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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冬蕊面上的犹豫,梨涡浅露,问道:“你家小姐”

    冬蕊听雪语这般问,抬首小心看了一眼雪语,方才避讳地说道:“都是常事了,大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便回吧,免得等下夫人看到了又恼了。”

    “哦?你家夫人恼怒我?”听冬蕊这么说,雪语面上也不由浮起一抹难色,耳畔筱婉鬼哭狼嚎一般的大吵大嚷不绝于耳,如这漫天的白雪一般,在夜幕中徘徊。

    冬蕊见雪语眸中闪过一抹忧色,心里惦记着去拿药,便小心的将雪语往门外引了引,又劝阻道:“大小姐还是听奴婢一言吧,眼下三小姐病情不稳定,三夫人正在气头上呢,只怕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小姐您还是请回吧。”

    听冬蕊言之有理,眼下这个情景,只怕自己进去也是自讨没趣,如此想来雪语便带着剪春朝后退了一步。

    冬蕊见雪语这般,便行礼又道:“多谢大小姐体恤奴才难处。”说罢,转身将院门关住,匆匆撑伞离开了。

    雪语看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的冬蕊,水眸中荡起一抹凉意,回首看着背后的朱门高墙,不由叹惜。

    “小姐,既然冬蕊也这么说了,只怕我们留在这里也是徒劳,你有这个心意,便是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剪春看着雪语侧面神情有恙,在一旁小心问道。

    雪语自然知道剪春话中意思,点了点头,便带着雪语朝落翠居走去。

    夜色苍凉,却不及人心冰冷,雪语心头品味着方才剪春的那句话,不然感觉一阵哀思在心底隐隐作祟。

    正是感伤,却见等下一片萧索之中忽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雪语看着黑衣人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眸子一紧,想到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只道未必有那么简单,便回头让剪春先回去,只道是自己有东西拉在了路上。

    剪春一直跟在雪语身后,并未看到那黑夜之中的人影,此刻听雪语这么吩咐,面上不由浮起一丝难色,“小姐,您是丢了什么东西,若不然我帮你去找找如何?这么晚了,您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呢?”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方摇了摇头道:“在这相府之中我能有什么事,远近还有守卫,我去去便回,你先回去吧,不要担心我了。”

    雪语说着,翘指朝远处来回游荡的守卫指了一下,眼光却一直落在了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暗自发急,只怕跟晚了,然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想来也顾不得剪春阻拦,只嘱咐道:“你快些回去吧。”

    便独自一人匆匆朝夜幕中走去。

    夜幕如帘,见梁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雪语一路跟着黑影而来,心中庆幸自己并未跟丢,看着黑影沿着墙院暗处而行,虽看不出他的样貌,心中却知道他必定是有所图谋,紧随其后,屏息凝神,生怕不注意便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黑影一直行到了后院一处荒凉之处,雪语便攀着回廊旁的斑驳树影,躲在暗处,只见一身黑衣蒙面的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竹哨子,“嗖”一声,哨声尖利,响彻夜空,还不及雪语看清那人面貌,便见一只灰色的信鸽扑打着翅膀从黑夜之中落了下来。

    雪语眼中不由浮起一丝凝色,紧紧盯着那人一举一动,只见那人从鸽子脚下取出了什么,便将鸽子朝空中一抛,灰鸽子便又振翅而飞。

    黑衣人取到鸽子脚上的东西以后,抬首警惕的朝四周环顾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才放心的朝来时的路跑去。

    雪语看着这个一闪而过的人,不是前几日才进府的下人厄尔图又是哪个?当日和剪春一起去取碳,便是他帮着自己送回来的,当时自己看他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还一度夸奖过他。

    想到这雪语不由在心中暗叹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第147章 死士() 
自那日发现厄尔图行踪诡秘值周,一连半月,雪语日日夜里都在那里守候,便发现每隔两日,厄尔图便会出现一次,接收飞鸽带来的讯息。

    其间雪语还让莺儿暗中以报答厄尔图当日帮忙之事为由,给厄尔图送一些衣物。

    这日,又到了厄尔图接收讯息之日,雪语专门提前的半柱香的功夫跑到了后院的空地之上,取出这几日专门请人做的竹哨放在嘴中吹了一声。

    “嗖”一声尖利划破了夜空的静谧,雪语抬首眺望夜空,便见一只信鸽振翅而来。

    前几日雪语也不过是远远见过这只鸽子,此时见它越飞越近,心中不由微微一震,只见这灰色的鸽子金喙金眼,俯冲而下犹如黑夜中的黑鹰一般,雪语不由朝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这鸽子看字凶残,性子却依旧温顺,振翅扑打了两下,在雪语面前徘徊了一圈,便安静的落在了地上。

    落翠居中,剪春依照之前雪语的吩咐将厄尔图引到了后院的柴房之中,礼貌朝厄尔图笑了笑,道:“小姐说,你把煤炭放在这里便可以了。”

    厄尔图听剪春这么吩咐便将煤炭放在柴棚之中,欲要离开又被落桥拦住了脚步,厄尔图垂首,眼中是哪国一抹不耐烦,再抬首面上又换做了一副忠厚老实的憨笑。

    “落桥姑娘您还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厄尔图说着朝落桥拱手拜了两拜。

    落桥也不小姐让二人拖住此人是有什么用意,心中知道小姐此举必定有她的道理,脑中早有了注意,点了点头道,“这连日大雪,竟连我们院中的那盏灯笼都弄坏了,不知道厄大哥有没有时间,能帮我们去看看?”

    落桥说罢,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剪春也不知落桥是想到了什么办法,眼带犹疑的看了一眼落桥,方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厄大哥,你看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要说去那高处修灯了,就连着雪夜独自出门没有灯都让人觉得后怕。”

    厄尔图虽然心中有急,却挨不过两人纠缠,无法只好勉强点了点头,便随着二人朝院中走去。

    落桥一直带着厄尔图在院中转,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那盏坏了的灯笼,厄尔图不觉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发作,正欲询问,却听身前落桥惊喜叫道:“你看你看,可找到了,我就说这盏灯笼坏了吧,原来是让下人们都已经给换了。”

    厄尔图循声望去,却见一处废墟之中摆着一个浮满积雪的灯笼,灯笼皮也已经破烂不堪,不由眉头微微一蹙,声色不悦说道:“落桥姑娘,你可是逗我耍呢。”

    落桥回首见厄尔图这么说,不由脸上也是一沉,撅嘴道:“厄大哥,你这么说话也就不对了!我怎的是逗你耍呢,这月黑风高的,我在这陪你转还不如回屋去睡觉。”

    落桥话音落定,瞟了一眼剪春,剪春授意,方也搭腔道:“厄大哥,落桥自来做事马虎,想出一出便是一出,你也莫要为这个与她为难了,倒是弄得你自己不高兴了。”

    厄尔图此刻心中已经疑云满布,憨厚的脸上早已憋的通红,眼中却闪过一抹凌色,左右环顾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方才问道:“今日来倒未见到大小姐,不知她最近身子可好。”

    剪春一听厄尔图这么问,眼眸一转,巧声答道:“我家小姐大病初愈也不久,老夫人惦记,就让过去了。”

    “厄大哥,怎么想起问我家小姐了?”落桥看了一眼厄尔图,见他面色不善便打趣道。

    厄尔图听两个小丫头这么说,轻咳了一声也不作答,只点了点头便拿着手中的碳框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说罢,心中只道已经误了时辰,心急火燎的朝院外走去。

    雪语俯身小心翼翼的将灰鸽子抓在手中,看着它金眼警惕的看着自己,也不敢耽搁,赶忙将它爪子上捆缚的竹筒打开,从里面将所带之物取了出来。

    就这月光将纸卷打开,雪语看着纸卷上的一行小楷不由微微颦眉,“不知左右,忠奸难辨,定要小心监视。”

    雪语看着这一行字,心中不由起了疑惑,眼下政局正是混乱之际,厄尔图刚进府不久,显然是谁临时安排在梁府之中的眼线,只不过这个人又是谁呢?

    如此想来,雪语已经将纸条卷号放回了灰鸽子的竹筒之中,正欲将鸽子放飞,只觉胳膊一紧,身上一斜,竟被人给掠了去。手不由随之一松,便听耳畔传来灰鸽子振翅“扑、扑”的声音,回首望去,却见拉着自己的人不是白玉又是哪个。

    白玉将雪语拉到一处暗处才停了下来,雪语身形不稳,一下扑到在白玉的怀中,一股清幽的草药香味扑鼻而来,隔着厚厚的棉衣,雪语贴面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雪语心中不由漏跳了一拍,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他认识许久了,想到这,面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微微一怔,方才醒悟,抬首故作厉声问道:“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白玉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月下她的双眸便若一汪清潭一般,引人入胜。

    白玉并未回答雪语,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目光朝方才来时的地方挑了一下,示意雪语自己去看,雪语不明所以,便按着白玉的意思回首望去,却见一片灯下,厄尔图已经赫然站在了那里,手中抓着灰鸽子,正在四下不停的张望。

    左右不见人,却见他手上一紧,狠狠掐住了灰鸽子的颈部,复又使劲往地上一摔,登时,灰鸽子便七窍流血而死。

    雪语没有想到厄尔图会这样做,满目惊色的看着雪地中的一滩殷红,灰鸽子的金眼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怨色,煞是骇人。

    “他”雪语吃惊看着厄尔图气急败坏的消失在一片黑幕之下,眼睛睁得溜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她如何都没有想到,厄尔图会因此杀掉这个为自己送信的伙伴。

    倒是白玉在侧不以为然,见雪语面上流露出一抹不忍,只说道:“这些事情倒是平常,你也不必太介怀,他们自己本就是死士,事败的话,连他们也要自尽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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