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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是紧身衣的一样紧紧的包裹着结实的身形,不同于健身房里所练出块状带着点点的柔美,他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赘肉,那是十几年混迹于军营里摸爬滚打才有的效果,是长年积月点点积累而成的结实,手感下的硬…度可想而知。
就这样单单是瞧着,苏可都紧张了,“王峰,我们有必要谈谈。”
王峰,“……”
此刻,他叠着她,某个点的存在再明显不过。
却也就在这刻,忽然的王峰就坐了起来,点燃平息了好半天,道了句抱歉转身就走。
轰!
夏末秋初的雷点,说来就来了。
就这么怔神,准备告别的片刻,窗外已经哗哗的下起了大雨。
在遥远的记忆里,同是这么一个大雨磅礴的夜,她怯生生的将自己交给了一个叫冷明杰的男人,而今天却又是这样。
有那么一刻,苏可在想,为什么偏偏在王峰将要离开的时候,下起来了大雨,这是要她挽留的意思吗 ?
冷爷,这是你在天之灵的提醒吗?
“等等!”
就在王峰不顾大雨,扭头要走的时候,矛盾至极的苏可出声叫住他。
王峰有些诧异,“……你。”
“……雨太多了,在这里凑合一晚吧!”
在过去的五年里,即使小宝病重,即使大雪纷飞,她从未开过口,而他也从未留过夜。
却是这刻,忽然这么一说,王峰像没听清一样,又问,“……什么?”
窗外,雷声仿佛更大了,雨点哗哗的打在窗子上。
她不得不提高了声音,“留下!”话落,她让出卧室,转而去了书房,那里五岁多的小宝正在酣酣入睡,对外面的电闪雷鸣像是满不在意。
这样的雨夜,在冷明杰离开后,她并不是第一次面临,只是今夜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了。
苏可躺在床边,心想脑里想着全部都是王峰的样子、笑容以及他说想她时的暗影,那刚硬线条的脸颊里是那样的果决。
昏暗的灯光下,那双单眼皮包裹着的眸子,是那样的黑亮。
有一种直透人心的魔力。
手,掀开薄毯,她夺门而出,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迎面撞上的正是黯然落寞的王峰。
此时,他中指处夹着烟,一手抄兜,就那样半靠在拐角,视线所望着的地方,正是书房的门板。
苏可顿了顿,“你没休息?”
“睡不着。”弹了弹烟灰,他又叼在嘴边,再度沉默。
苏可右边摩擦着左胳膊,“你在这里,多久了?”
吸气,吐气中,王峰说,“十点多吧!”
客厅的钟表像是回答般的轻轻响了两下,那是两点了啊。
苏可视线下移,果不然在王峰脚边落了十多个烟头,她摇头,“你这又是为什么?”
王峰以指腹熄了烟,低低笑了一声,良久才说,“想着过了今夜,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机会来了。”
苏可,“……”
忽然,说不清为什么,走廊的空气很是短缺,像是流动不通了似的,令人憋闷。
苏可背过身,去拉开阳台的推拉门,想着打开窗子就能呼吸自由些,却是夜风阵阵,胸口越加窒息了,她咬着唇,问王峰,“你要走?”
是他太过于心急了吗?
看着站在窗前的那抹娇小的背影,王峰的找不到答案的向前,他下巴抵在苏可的肩头,深深嗅着属于她的味道,鼻音深重的开腔,“是你,是你肯定不会再让我来了。”
是浓重的烟味,又是夜雨后的绯色。
总之,苏可转身,想都不想的吻上王峰。
在这个温度有些低,死寂无声的阳台里,她吻着起初不敢有反应的男人。
苏可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
不管是什么,王峰都不要听了。
自从部队退下来,他接触过的女人有限。
换句话而言,他对爱不怎么老练, 眼下的层层解禁,几乎刷新了他的人生。
如果说,到了他这么年纪,还没碰过谁,会不会很丢人?
对王峰的激动和僵硬,苏可不是没有感觉,明明比他小近十岁,却在这时这刻做了老师,而男人仿佛在这方面有天生的领悟,起初还有些生涩,还要苏可提点一下,可是没动两下,王峰已经渐渐的由被动转主动 ,更甚至到了主宰!
动情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痉挛和低吼同步。
苏可几乎是经历异常堪比刚刚的暴风雨还要猛烈的袭击,像是虚脱了一样瘫着,任由那只粗粝的游动。
也就十几分钟,也许十分钟不到,那未退场的分身,再度蠢蠢欲动。
王峰嘿嘿笑了两声,像个十足的大男孩,“苏可,你累吗?”
响在头顶的声音,不但没有沙哑和低沉,反而像是被大雨洗刷一样,清朗无比,透着阳光的气息,让原本昏昏入睡的她,顷刻间提了神。
苏可咬着唇,脸色越加红润,“你又想做什么?”
王峰神秘的一笑,“还想要!”
“……你,没完没了是吧!”苏可脸颊一阵热辣。
后知后觉的接连几次后,这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他这是不破荤便罢,一破就是不可收拾。
弄不清是几点几分,他说,“上午把时间腾出来,陪我去医院。”
“……呃?怎么了”苏可倦倦的抬了抬眼皮。
“安辰受伤了,不是么。”
“哦!”系尤节弟。
“……苏可。”
“恩呢?”黑暗里,她反了个身,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王峰点了支烟,“……明天晚上我还能来吗?”
苏可忍住笑,“想来就来,没有勉强你。”
………………
翌日,上午九点。
本想米莉今天不打算来的,想了想就当他可怜吧,又厚着脸皮来了,却是没想到推开房门的那刻 ,满屋子的狼烟,差点没呛晕了她。
从前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她不是没抽过烟,只是从来没见有人能抽得这么狠。
她放下保温杯,双手抄兜,脸上不怎么高兴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半靠在床头的男人,她紧了紧兜里的双手,最后几乎忍着想要掐他的冲动,她笑笑,“给我也来一根。”
安辰正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一时没理会米莉。
她也不气,直接从枕头下拿了烟盒,夹出一根烟,低笑向下凑。
安辰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米莉弯下腰,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板着他的脸颊,然后把烟在他的烟头上,轻吸了两口。
无视男人眼底的冰冷和警告,她幽幽的一笑,“知道抽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么。”话落,不给安辰思考的时间,她低头就去示范。
第283章 嫌弃我的东西?那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
在安辰还没反应过来,还在运用他的薄凉和冰冷,试图驱赶面前这个一再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时,她已经低过头,手尖透着属于她的清香。那是一种介于青柠和薰衣草的香气,轻而又不容许抗拒的将烟雾度进他的口腔里。
几天以来的消炎药水,让他食之无味。
以至于不得不的用烟味一遍遍的洗刷着他味蕾。
却是大半盒的烟。都不及这刻的留香,那是她丁香般的舌,轻轻勾住他的抗拒。
是她黑亮的眼,照进他的眼底,那么的肆无忌惮,完全不理会他是不是愿意又或是允许她这样做的就度了过来。
一口烟下去, 她接二连三的又来了几次。
再起身时,半长不短的黑发,从耳侧滑了下来,扫过被她侵占过的唇。留下一串痒痒的想要挠上一挠的 瘙痒,彼时,阳光透过了窗台,照在床头以及跟前的景或人。
安辰依旧那样靠着,他抬头看着米莉。
看着那张被几束阳光交错过的脸颊,嗓音沉低的吐了一个字,“贱!”
米莉只管笑,“所以你贵,刚好一贱一贵是互补,难道你不知道吗?”
安辰冷笑,“下贱!”
“嗯!”米莉幽幽的看了一眼,丢了手里的烟蒂。
自顾自的拉过椅子。拧开保温桶,倒出起早细火慢熬的养胃粥,盛了一碗待凉着,一言不发的拿了毛巾转身去了洗手台,可以湿后再度返回。那嘴角仿佛依旧带着淡笑,不由分得抽了他的文件夹。又将底部已经开始发烫的笔记本和笔撤走。
挑着眉道,“瞪眼?抗议?呵,安律师,目前你除了口头上逞能,还能做什么?”
是啊,他还能做什么?
下不了床,赶不跑她,只好出言伤害了。
不过这招好像对她没有多少用。
烦躁中,他又摸向烟盒,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他只来得及摸了个边角,然后那白色的盒子就在半空划出一度像褪了色的彩虹的弧度一样,准确无识的落进不远处小茶机旁的垃圾桶——
米莉双后一拍,“呀,这该怎么办才好?”
安辰沉着气,“你究竟要怎样?”话落,他恍惚记起不久之前,自己就曾用这样近抓狂而又妥协的想要赶走的她的语气,问过这样的话。
却是那时,她的回答是要他做她的情夫。
在米莉的笑容里,安辰说,“究竟你喜欢我什么?”
这是被粘得不要不要了吗?米莉偷笑,认真的想了想,“谁知道呢?”
除了外形不错,目前看起来,他并不是真正的有钱,脾气臭,嘴毒还冷情得像冰。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让她再也难以忘记了。
觉着粥凉得差不多,米莉端过来,“讨厌我?恨不得立马将我打跑?”说着将折叠餐桌放到他面前,“吃了它,我立马走人。”
“米莉,我们谈谈。”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安辰是这样想着。
米莉拿勺子搅了两下,“嫌弃我的东西?那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这话说得,像极了刚才度烟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