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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直到某天,你能真正快乐了,能重新接纳另个男人的时候,我会放开这份牵挂,了无牵挂的去了。”
了无牵挂的去了。
可是冷爷,你知不知道,既使你不在了,而你的灵魂足以温暖我的整个心窝。
………………
次日,上午。
当高升的阳光一点点透过玻璃,折射到办公桌前时,等候了一夜的手机,并没有闪出想要的那个人名。
苏可,或许你需要时间。
就这样,一晃又是一个月。
在这个一个月里,太阳天天东升西落,而他经久不变的还是等待,却是那个人名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当熟悉的那几米阳光再度射进来,像以往那般打在办公桌,零星的照在手背上时,斑斓的错影里,王峰看着那枚闪闪发亮的被丢掉又捡回来的纽扣。
手忽然移向一侧的文件,最后尾页的日期赫然一年半前三月,是温欣自海城回来,闯入会议室中止会议的那天。
那天,那自负的人,签字时,看都没看的就落款了。
放下合同,王峰忽然一笑,起身拉开门板,右转,阔步向前的依次走过副董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站在尽头点了支烟,又原路返回。
早在王峰出来的时候,刘海便注意到了,所以他同样起身,走出来,“王总,您该不会昨夜又没回去休息吧,工作再重要都没有身体重要啊,您这样接连加班,回头副董回来,一定会骂死我的,要不等会的会议给您推迟一下?”
“不用了。”
刘海又道,“那我让秘书给您冲杯咖啡吧!”扔匠扑弟。
“嗯。”王峰淡淡的点头,“向副董出差回来,需要准备婚礼,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去打扰他。”
“好的。”望着那抹同样高大的背影,刘海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
说到婚礼,温欣从来没想过,最忙碌的人竟是老夫人。
曾经,最不接受纳,对她极度的排斥的人,就是老夫人,却是在向胜贤被枪决,她生下女儿向心后,是因为一直都住在公馆,还是因为老夫人被那萌萌哒的小人融化了,总之补办婚礼的事情,却是她一次次催促下,才决定举行的。
就像现在,老夫人大清早的礼服弄到家里来,左右一排一行的非要她再选一套。
温欣笑笑,“奶奶,礼服您之前不是已经帮我挑了一套,怎么又要挑呀,一套就可以。”
“那不行!一套怎么够,万一出点差子,总要有套备用嘛。”现年83岁的老夫人,实际有些怕,再过两月不到就是她的生日,俗话说,73、84阎王不叫,自己去。临了临了之前,她总要做些什么,不然到了地下如何向老爷子交待。
却是逆光里,层层下楼的某人,简洁的白色休闲裤,下搭一双同色的运动鞋,上搭贴身的v领薄款针织衫,颀长的身形错落在楼梯的拐角,双手抄兜的随意一站,那矜贵而又翩翩的帅气,堪比女人装的任何一期封面男模。
瞧得温欣一阵心怀意乱,“……奶奶说再挑一件,我没什么意见,你帮我吧!”
话落,她忽然不敢去看他那又灼灼的眼,视线有些闪躲的看向那些些的白色婚纱,却是脑海里尽闪他下楼时的样子。
此刻的她,就像情愫初开的少女,会因为意中人的轻恩声而脸红,因为他靠近的脚步而心跳加速,直到呼吸里掺杂了他身上的气息,温欣越加慌乱了。
尽管她面上竭力保持着老夫人所说的从容,但不可否认,她热了。
因为站在身后的他,因为他的注视,又因为他忽然按住腰间的手,总之很是紧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戏?
他出差仅仅半月而已啊,温欣温欣,你完了。
向阳看着脸色红润,视线闪躲的某人,忽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在感觉她身子绷紧时,当着客厅的众人,轻轻圈住她的细腰,用那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呢着,“……嗯,是该好好选一选,我瞧瞧究竟那件礼服才适合我家的大公主呢?”
“向阳,有人。”自他出现,本就慌乱了,还忽然这么一拥一抱的,这男人知不知道的,他声音有多么好听,那喷在后脖的呼吸有多么痒,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有多么薄,随便一动都能感觉他硬硬的身块,特别是那男性的气息。
全然唤醒她体内的荷尔蒙。
呼气,吸气,从没察觉时间如此难熬过。
她道,“赶紧的,随便选一个吧,我还要去看小心。”
许是心灵感应,外面花园里捉虫,研究蚂蚁的小人儿,忽然撇下叔叔,脚步蹒跚的跑,远远的就奶声奶声的叫着爸爸,头顶绑着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奔跑,一上一下的飞舞。
温欣只觉着后背一空,再抬头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奔向门外。
向阳伸展着双臂将那粉粉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亲昵的抵着女儿的额头,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忽然的那连夜归回来的疲惫和劳累跟着一扫而空,刮着她粉嫩嫩的鼻头。
“告诉爸爸,在家里,有没有乖乖听话?”
“爸爸,帅,飞一个。”小心重重点头,一副生怕知道她没好好听话,会挨骂的样子,早早的捧着爸爸的脸,用混合着奶香和湿哒哒口水的小嘴,殷勤的波波亲了两口, 歪着脑袋说,“小心想爸爸,妈妈也想, 妈妈也要飞一个。”
只有两岁的小心,完全不懂想是什么,只知道飞一个大人就会开心。
却是温欣在听到女儿软软的嗓音,以及说到飞一个时,又亲了口向阳的动作,让她整个人再度羞涩了,偏偏那罪魁祸首的男人,还用一双炙热到不行的眼,瞧着她,“过来,听女儿说你想我了,那也飞一个吧!“话落,侧脸等待着。
也不知道是家里的佣人,还是来送礼服的工作人员,竟有人带头喊:“飞一个,飞一个!”
洒浴在阳光里的父女,忽然哈哈的大笑了,那表情堪似同步的侧身,惹得温欣又羞又喜,每向前走一步,都觉着有什么在燃烧。
终于来到男人跟前,望着那张因为有半月不见有些陌生,却又刻在记忆里熟悉的脸,以及那双深邃的眼,她心跳更是加速了,掌声里,她垫脚准备飞快亲下了事,却没想,那男人一手抱女儿,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原本该落在脸颊的吻,生生转移了方向。
一吻不肯结束的,再次加深。
瞧着脸红的女人, 向阳低压声音,“真想立刻吃了你!”
却是哇的一声,是小心委屈的大哭,“太奶奶,爸爸说要吃了妈妈,呜呜……”
第258章 给你的局。()
当然孩子是不懂吃是什么,但成人却是再懂不过—— ——
不知道何时,那陪着小心玩耍的叔叔已然来到老夫人跟侧,静立含笑不语的看着羞涩满满的女人,杨伟眼框渐渐的湿润了。
温欣。对不起,再出狱的我,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来与你相对。
所以,展现给大家一种遗忘、一种自闭的表面,只希望你们能用家人的眼看待我,让我此生便如此‘沉默’下去。
…………
再来清泉墓园。
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花,于是温欣带了公馆里开得最艳的向阳花,绿色的叶,黄色的瓣儿,像一张张带笑的脸,幻想里,她不知道母亲的样子,却是隐隐能感觉到轻柔的山风,吹佛着脸颊,似亲昵,像祝福暖暖的包裹着她。
以及一侧的女儿和老公。
小心儿瞧着妈妈。又瞧着爸爸。“我们为什么要跪在这里,是奶奶吗?”
“不是奶奶,这是姥姥。”向阳揉了揉女儿的西瓜头。粉色的蝴蝶结,随风翩翩的飞。
小心儿不懂了,“可是……姥姥和舅舅不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吗?她为什么又在这里呀,有两个家吗?可是她为什么不出来找心儿,难道她不喜欢心儿?可是这样,心儿想飞飞都不行哦!”没有人,没有脸,该怎么飞一个呢。
“小心可以飞下这里。”温欣上前,指着墓碑的某处。
“哦!”讨厌的小心儿这次却是很懂事,乖乖的去飞了下,又有模有样的学着妈妈的样子,给所谓的姥姥磕头。
许是累了。在回去的路上,窝在妈妈怀里呼呼大睡。
到了竹园后,向阳将车子停下,拿钥匙给身后的女人,“奶奶说了,婚礼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所以今天晚上把你丢在这里,明天一早,等我和女儿来娶你,乖乖的,不要哭鼻子,不要太想我们哦。”打开车门,他学着女儿的口吻这样说。
温欣噗嗤一笑,“讨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了,老夫老妻的想你做什么!”
“可早上选礼服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某人眼红了,难道不是因为想我?”
“哪有,谁脸红了,赶紧的,和你的小情人回公馆吧!”
“就这样完事了?”
夜幕下,暗黄的路灯时,向阳双手就这么帅气的一站,一双眼在斑斓的灯光里幽幽的盯着脸红微红的女人,那架势仿佛不表示点什么,绝对不会罢休似的,搞得温欣越加的不自在,顶着蒙蒙的脑袋,靠过去,迅速吻了下,跟着逃开。
向阳站在原地,摸脸瞧着羞涩跑开的女人,笑意一点点的扩散,这女人还是那么容易脸红。
送女儿回公馆后,他又驾车外出了。
所去的是与他和温欣后来买的竹园相反方向的小区,晨光花苑,1806室。
开门的男人,一如记忆里的温润,唯独在见到他时,温润的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讶,“……怎么是你?”
“安律师,好久不见。”
安辰怔了,“有事?”
“抛开以前不谈,回到最初,你总是我爷爷的私人律师吧,难道不想喝一杯?”向阳晃了晃在楼下小卖店,随手买的酒和几包花生米。
闻言,安辰顿了顿,“今夜你该做的不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