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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啊!”隔着睡衣,她阻止他的手,却不想直接按在柔软的山丘了,一时间她脸红。他坏笑:“原来刚才气呼呼的,是怪我吃面耽误时间?那好,为了不让老婆生气,先喂饱你,我再去吃面。这总可以吧!哎,做男人真不容易!”
俊脸挂着可怜兮兮的表情不说,那却是览完山丘的风景后,一路直下。
忽然的,温欣明白了,为什么挑选睡衣的时候,他认准了有睡带的这款,原来得意易手啊,解决了睡衣后,溜着腿…根就扯着小裤的边边角角了。
一碰,温欣嗡的一声,脑花都乍开了。
“老婆,想我没?”
“想什么啊,想……唔……”话还没说完,唇…舌又开始了抵死缠…绵,他欣长的身形大半伴的压着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扣着肩头的同时,另只却是缠啊缠的,不知道何时就将小裤解决了,不知道哪来的风,一吹她收腿时,被他分开。
“可是,可是,老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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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可是说得他有多委屈一样,温欣在想这男人八成是饿轻了,明明嘴里说着饿了,晚上没吃东西,却是在床,里里外外的将她吃个精光。
当她索问有关于曼诗的事情时,他一下下捏着她的腰,更加凶猛了,她招谁惹谁了?被前任找上门来一无所知不说,还深更半夜的承受他一穿到底的索取。
有那么一刻,温欣在质疑了,他饿的含义,究竟是指什么。
换了姿势,他喘着气。
“你确定想知道,有关于她的事?”
“不是想,而是必须,嗯,好不好!”可能全天下的夫妻,也就是他们这么特别,她在激情的时候索问前任,而他却每回答一句,加深一次。
那感觉好像,她用身子才换来有关于曼诗的事,那刻,说真的,希望他和于曼诗的故事快点结束,却偏偏他说得极细。
一句一深的,温欣觉着她的腰都快断了,抓着被角:“向阳,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我不想这个时候说的,你偏要逼问,我能怎么办,谁让我舍不得你皱眉呢,温欣,你问吧,你接着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
哎呀,她是许多许多的问题,可是在问出口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早已经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了,自顾不暇了,那里还有过多的精力,问东问西。
结束暴风时,温欣喘着粗气,紧紧揪着他全开的衬衣:“那么说,就只有这些?”平静下来,她才发现前前后的,他只说了两个重点。其一,他们原本是青梅竹马,其二,在即将结婚的前夕,她走了。而且和另一个男人走了。
而他,这个向来自负的男人却是被甩了。
忽然的,温欣竟有些些想明白,他为什么会成为帝者第一男神,原来却是因为于曼诗的离开,难怪他一次次的不肯交待过往。
难怪就算现在交待,前后也只有这两句,往深了教她如何再挖?
过去的终究只是过去,就算她深扒出来,到时候真像是大白于天下,恐怕他挤压已久的伤疤会再次的血沐沐。瞧着余潮未腿的向阳,温欣只问他一句:“刚才在你身下的人,是谁?”回忆着前任,如果他能答出一句全部都是自己的话。
温欣在想,她一定会将他赶出去。
但如果他坦诚相待,她又会不生气了吗?第一次,第一次温欣感觉自己问得问题太过于尖端。她轻轻的起,由背后轻轻的拥住他。
感觉他,因为她赤果的拥抱而颤抖,她笑了,“向阳,我爱你。”即便你心里还会有她的位置。
“记忆有很多种,记得一个人,一件事,便不代表着什么。你懂吗?”向阳没有回头,继续任由她这样抱着,唯一担心是她会因为而着凉。
闻言,她脑子白了白:“……我晚上和她见面了。”话落,她很清晰的感觉到,摩擦她的手,紧了紧。
片刻沉默后,向阳简单的嗯了声,起身拉过被角,遮住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间,带着胡渣的薄唇便落了下来,“以后,如果不想见,可以不见。”落起,他起身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烟盒,里头仅存着最后一根烟。
他漫不经意的夹在手指,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温欣,简言,“有人说,它是寂寞的伴侣,但并不是每次它出现,都是吸烟的人寂寞了。诚如我刚才所讲,或许三十年,五十年,在某个不经意的空间,还会记起她,但并不代表,我会对她念念不忘,你能懂吗?我的夫人!”
他语气里,含…着无奈,毕竟此刻在他面前的女人,再怎么成熟,终究只是24岁而已,而他却是以30岁的阅历和思维方式来说明这件事。
与其说,他不愿回忆过往,到不如说,他会担忧她想不通,因此而多想。
而让她多想的那个人,不配!
温欣:“……”
她看错了吗?
刚刚在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她从未见过的薄凉的深恨!像是不供戴天!
瞧着温欣仍是迷雾般的眼,向阳起身,顿了顿,“至于你刚才的问题,如果你记忆不清的话,等我吃完面,有了体力,还是可以再帮你重新回温几次,做到你清楚是谁为止!”
“呃?”短路了两秒,温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所指的问题是什么,咬唇骂句混蛋,然后握拳就打他,“向阳!”
“怎么,吃面的时间都等不了?”
“你!!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他嘴角翘了起来,“那就是说,吃面的时间可以等了,得了!那我去吃面!”说着,重重叹了口气,边摇头边说:“哎,可怜的我,被掏空得半夜起来,只能拿冷面果腹,果完了,还要再回去卖力,哎,男人难当,哄老婆欢心的男人更难当!”
“向阳!”
一个枕头过去,他早已经没影了。
温欣裹着被角,回味着他刚刚低眉叹气的样子,怎么想怎么怒呢,明明是他想要的好不好!
想了想,她忿忿的起身,穿了睡衣就冲出去,那气呼呼的架势却在他一口口吃着冷却的碗面时,禁不住心底颤了颤。
柔声的说:“都凉了,别吃了。”
“爱心晚餐,有蛋有汤,味道不错。”他挑了挑,优雅矜贵的咽下去,瞧着杵在面前的女人,向阳挑眉:“难道,你想来一口?”
温欣扁了扁嘴,直接向前收走碗面,“吃个面,也这么优雅,真是服了,等着!我再去重新做一份。”
“恩,还要两蛋。”向阳想了想,要求道。
温欣瞪了一眼,“要求真多!”
“刚才要不是达到你满意,我能下床?”他抿了抿嘴,表示你刚刚要求更多!
“!!”懒得理你!温欣忿忿的拿碗走人。
时间又仿佛回到,他刚回来那会,她下好面,发觉他半合着眼帘,靠在沙发上,剑眉轻轻的拧着,一脸雕塑般的俊脸,不再像在公司那样端着。
放松下来的他,眉眼间不再凛冽,有着低低的疲倦和懒慵,拿了外套搭在他身上,刚要起身,他如之前那样,拉住她。
“陪我吃完。”像是怕她拒绝那样,又重复了遍:“陪着我,温欣!”
****************
吃过面后,他果然又让她重新回味了次,究竟躺在他身下的人是谁!
全程,她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眼以及眼里的表情,只知道他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一遍遍的撞击着,那深入的区域像是从未探索过一样,引得她颤抖连连。
直到滚烫的热流,像开阀的江水,在她濒临云端时,喷进最深入处时,他才沉沉的睡过去。而她却半点睡意都没有。
要说对于曼诗,当真会毫不在意,除非她当真是没心没肺!
望着渐渐朦胧的黎明,她极其小心的抽身,刚清理完自己,再想去给他清理的时候,他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却是嗡嗡的响了。
新年历的第一天,早上六点不到,会是谁给他电话?
一直以来,对向阳的手机,温欣极少碰触。是信任又或是其他,总之,在她的意识里,就算是亲如夫妻,彼此间,还是需要各自的空间。
但是却从未想过,在这样的一个早上,会接到于曼诗的电话。
听筒那端的她,仿佛有些迫不及待,不等她开口,那边早已经问了:“向阳,听李总说,你连夜离开海城了,这会到家了吗?”状系台弟。
闻言,温欣将手机倒手,侧过身看着睡熟中的男人。
她莞尔,语气轻淡,低柔的道:“他睡下了。”
于曼诗:“……”自小,向阳就孤僻,怪异到私人物品从不许他人插手,更加不用说私人手机了,却不想温欣,她竟能解锁。
当真是……不能小视。
反应过来之后,于曼诗轻声笑了笑。
曼妙的身子半靠在窗台前,望着海景房远处天水相接的白光,“原来是你呀!温欣,你不要多想哦,昨天晚上我们从咖啡厅分手后,接到李总的电话,他提及向阳的事。我怕在路上会打扰开车,所以这个点问下,既然安全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
温欣,有兴趣一起吃早餐吗?”
“兴趣不大!”
“你这是吃醋了?”对着晨光,于曼诗眯眼,笑得无人能及:“来吧,温欣,一起喝早茶,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讲!”
“于小姐,我不得不怀疑,你目前人肯定不在帝都!不然怎么在冬天的六点,约见?”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温欣极其轻淡的笑着:“哎呀,如果电信公司会窃听的话,那么这会,你猜她们会不会在想究竟谁才是向阳的妻子?毕竟能在六点不到就打电话过来,那……不了解情况的人,肯定会以为于小姐是因为担忧我老公,而彻夜未眠呢!”
“我结婚了,温欣,我有老公。”于曼诗顿了顿,眼底掀起一层薄雾,望着空荡荡的无名指,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