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铭看到大家都在,很高兴,嗯;程锦做得不错。
之前有人和她汇报过小安和步欢已经回来了,当时她就匆匆地听了一耳朵,现在看到人就在眼前,而且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这种亲眼所见的实感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冲击;她满意地道:“大家没事就好。”
杨思觅的视线掠过小安的手和步欢脸上的伤看向周围,“程锦呢?”
因为谢铭来了;戴维就避到二楼去了;否则,她能吸引杨思觅的部分注意力,让程锦晚点被点名。
“联系不上,手机打不通。”叶莱道。
谢铭道:“他应该没事。”
反正没人向她报告程锦的坏消息;至于程锦现在的具体情况如何,她还没去详细了解——手上的事太多;没顾过来。
杨思觅有点疑惑;“你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家尴尬地坐立不安着。
谢铭保持严肃保持沉默,心想,她一会儿得去了解一下。
杨思觅看了眼小安;然后把目光转向游铎,“定位。”
小安撅嘴,总感觉断了手的自己被杨老师嫌弃了。
“他的手机信号最后一次出现的方位是这里。”游铎在平板电脑的地图上标出了废弃工厂的位置。
“那就用别的办法查。”
游铎结巴着道:“用,用什么,办法啊?”
程锦不让他上那个他留了后门的智能监控系统啊。
杨思觅偏头看着游铎,看来他真的有办法。
“你吓他做什么。程锦和谁出去了?打电话问一下不就行了?”谢铭道。
步欢立刻道:“景行止。”
“嗯,他应该知道老大在哪儿。”
然后便打电话给景行止,再联系上北风,再联上最后手机被递到程锦手上。
程锦刚到医院,捧着手机像捧着炸。弹一样,他犹豫地道:“你好?”
叶莱道:“老大,你在哪里?”
“叶子啊。”程锦放松了,“我这边有点事,要晚点回来。”他得先查一下他的肋骨是什么情况,然后再考虑下一步。“小安和步欢怎样?”他问过了北风,知道小安和步欢已经安全了,现在只是再问一声。
叶莱这边开的是外音。
“老大,我没事!”小安道。
“我也没事。”步欢道。
杨思觅道:“你在哪里?”
程锦本来在说:“没事就好。”突然听到杨思觅的声音,他停了一瞬,然后语气立刻“低声下气”起来了,“思觅,我暂时回不来我在医院。”不得不主动坦白,否则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看陆昂?”
程锦心虚地道:“看医生,我受了点伤。”
“什么伤?”
“肋骨可能骨折了。我刚到医院,还没检查。”
杨思觅没问他怎么弄的,直接道:“哪家医院?我过来。”
挂了电话后,程锦赶紧打给谢铭——他特地背过一些号码,以防关键时候有需要,例如此刻。电话打通了,程锦心想确实是天晴了。
谢铭接起电话,听到是程锦的声音,她疑惑了一下,嗯?怎么刚和杨思觅通完话就打到她这里来了?谢铭下意识地看了眼杨思觅。
杨思觅挑眉,张嘴无声询问:程锦?
“”谢铭走远一些去接电话。
程锦道:“谢局,你有空吗?”
“有空,你说。”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
“我的戒指弄丢了,能帮我再做个一样的吗?”程锦问。
“怎么丢的?”
“说来话长能帮我再定制一个吗?”
“我去帮你问问。”
“好,谢谢。”
谢铭一挂电话,杨思觅就问:“他找你做什么?”
“一点小事。”
“哦?”
谢铭道:“你去医院吗?我送你。”
“走。”
叶莱他们道:“我们也去!”
杨思觅道:“你们不急,晚点再过来——等我通知。”
我们急啊!但杨老师发话了,大家只好不急。
程锦那边,赶紧找医生,让他帮自己把左手处理一下,该包的地方包起来,然后才说自己肋骨可能骨折了。
“”医生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先治小伤,然后才想起自己骨折了的人,“你不疼吗?”
肋骨断了应该非常疼,呼吸都疼。
“疼。”程锦解释说,“但手更重要。”总之要先治手。
杨思觅到时,程锦已经换上了病服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杨思觅看了一下程锦的病历,断了四根肋骨,其中有两根错位了,医生已经帮忙固定好了,也打过了针,接下来要好好休养。大概要住院一到两周,然后一个月后才能正常工作生活。当然,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要完全长好大概需要三个月。
谢铭去了解了一下程锦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原因,然后很是吃了一惊,这次程锦动作搞得很大。
她暗中摇头,程锦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她知道特案组能渡过这次危机会,但她真是完全没想到程锦会针锋相对地集结了一帮人手把那些来找茬的人一次性全部解决掉了。
这个魄力,还有这个能力,够让安全部的大部分人“肃然起敬”了。
估计以后再没人敢轻易去招惹特案组。
程锦睡了两个来小时后,醒了,看到杨思觅正在床边低头玩手机,估计是在打游戏,他清了清嗓子,“思觅。”
“嗯。”杨思觅没抬头。
“”程锦撑着床垫,小心地坐起来,探头一看,杨思觅确实是在打游戏。
杨思觅打完手上那局才抬头,站起来道:“走,换个病房。”
“不用?”程锦现在住的是多人间,换病房应该是换单间。
杨思觅看着他。
程锦立刻下床,“走。”
杨思觅微微皱眉,“慢点。”
程锦握住杨思觅的手腕,笑着说:“不疼。”他虽然在笑,但这是个表情,他现在不敢笑出声,那样胸部震动,会很疼。
杨思觅低头看看程锦裹着纱布的手,然后不耐烦地别开了视线,一副“懒得理你”的神态。
程锦识趣地改口道:“有时是有点疼,但也还好”
杨思觅道:“闭嘴。”
程锦,“”嗯,说话时也会疼。他这伤要静养。
换了病房,帮程锦调整好病床高度,让他半躺下后,杨思觅就坐沙发上继续玩游戏去了。
沙发离病床很远,约莫有1。5米远。
程锦盯着杨思觅看了半晌,“思觅。”
“嗯。”
“思觅。”
杨思觅抬头。
程锦伸手,伸的是完好的右手。
杨思觅走过去,把手机放到程锦手上,“你的新手机。”
“”程锦把手机放到一旁,拉过杨思觅的手,握住,又拉他坐下。
杨思觅也没让他费力,顺着他坐下了。
程锦温温柔柔地道:“受伤了有点麻烦,不过也有好处,可以休病假,趁这个机会,过几天我好一些了后,我们去看房子,争取在我伤好前定下来”
杨思觅道:“刚断了四根肋骨,你就在算计病假时要做什么。”
“”程锦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我有点缺乏锻炼,居然断了四根。”他本来以为就断了一两根的。
杨思觅看着他,“医生有没有帮你检查脑袋?”
程锦虚捂着胸部,“现在别逗我笑。”
“程锦,等你好了你就完了。”杨思觅宣告。
“”程锦一点也不想笑了,胸部的疼痛也缓解了,就是心理负担上来了。
“思觅,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你确实撞到了脑袋?”
“”程锦又想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很难控制情绪,他这肋骨断得太不对了,搞得他哭笑不得,这要断的是手是脚都没这么麻烦。“不是,是戒指丢了,费源大概知道戒指里有定位器,所以取走了。”
戒指这事程锦本来是想再拖一拖的,最好拖到谢铭帮他弄一只新的过来。但想想觉得很难瞒住,还是得说,否则怕得罪加一等。而且,反正杨思觅刚刚都宣判“他完了”,靴子已经落地了,债多不愁。
况且,杨思觅对饰品——虽然是有仪式感的饰品——应该没有执念。
杨思觅低头看着程锦的左手,无名指被包住了,难怪。他没有表现出喜怒,只道:“我可以杀了他吗?”
“费源?不行。”程锦摩挲着杨思觅的手背,把他的手拿起来,亲了一下,说了句好话,“这种事不用你亲自动手。”
他解释说,留着费源是为了给部里一个交代。这么大一个行动,总得有点成果,总得有人来为最近发生的事负责?算是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而且费源和杨思觅的纠葛是早年在国外的事,影响不了现在,所以程锦还是放心的。
要换了尹风光,程锦倒有点怕他乱咬人,人言可畏,清者自清很多时候只是自我安慰。
后来,杨思觅去见了费源一面,没动手,还给他拿了礼物:一串色彩鲜艳的彩色珠子项链。
费源目眦欲裂,紧紧地抓着那串项链,指甲刺破了掌心,血液染到了彩珠上,“你把她怎么了?!”
“你猜?”
“你,你!杨思觅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地狱!”费源几乎疯了。
“我不信教。”杨思觅道,“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有个女儿的吗?你把她藏得那么好。”
费源屏息盯着他。
杨思觅道:“谢青山告诉我的。”
当年,费源就是靠着自己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女儿这点打动谢青山的。
现在算是因果循环。
谢青山不知道杨思觅会这么使用这个信息,只是杨思觅问他费源的事,他便都说了。
杨思觅道:“惊喜吗?”
“我要杀了你!”费源撞着铁栅栏,拼了命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