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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键的触感,对于石晋楼来说经久不衰。
他弹奏了一首知名度和难度系数都不算高的法国时光。
整首曲子平淡又坚定。
可是就是这种平淡和坚定,却带着一种抚平心中涟漪的魔力。
林岁岁呆呆地看着石晋楼——虽然她醉了,但能看到认真弹钢琴的石晋楼是发着光的。
何德何能?
她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石晋楼、这么好的爱意呢?
林岁岁慢慢地垂下头。
一曲惊艳的法国时光结束,在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中,石晋楼轻轻地合上琴盖。
今天正好是严磊和安安的宴会,宾客大部分都是和石晋楼有一些交情的,他们立刻开始大声起哄:
“太帅了!石老板!”
“石总!再来一曲!”
“对啊!想必林小姐也没有听够!”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就在众人起哄的时候,林岁岁往前一栽,不偏不倚地倒进了石晋楼的怀中。
石晋楼眼疾手快地抱住林岁岁,轻轻揉了揉她红扑扑的脸蛋,看着她眉心紧皱难受至极的样子,他轻声哄她:“放心,我们马上就回家”
无论那些宾客、以及严磊和安安再想让石晋楼再来一首,在醉醺醺的林岁岁的面前,他们都只能识趣的让步。
他们当然知道一群人加在一起,在石晋楼都抵不上林岁岁一根头发丝儿!
安安做作地叹了口气,拿眼睛挤兑旁边的严磊:“哎,男人啊就是这样,欠收拾!连石老板都不能例外——以前成天吓唬岁岁、欺负岁岁,吃醋了还要故意放狠话让岁岁难受,结果现在呢在我们岁岁面前,还不是乖的跟小猫似的,心甘情愿地成了“妻管严”。”
严磊:“”
***
太阳高照。
林岁岁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眉头紧皱地安抚自己的太阳穴,拼命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刘沫含说要带张小扁去给她的制片商看本子,她陪着去了,偶遇猥丨琐男郑楠,石晋楼拍马赶到解决了郑楠
然后
他带她去了严磊和安安的宴会,再然后
她好像在吃螃蟹。
以及
林岁岁猛地一拍手!
葡萄酒!
就是那个来自石晋楼在阿根廷的葡萄酒厂,口感味道特别好、后劲又特别大的该死的葡萄酒!
后来的事情她就记不太清了,她的酒量奇差,已经断片儿了。
她隐隐约约的记得,石晋楼抱她进屋之后,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屋子里似乎没有开灯,只有银色的月光,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然后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慢慢地探入她领口,用极慢的速度、一点又一点地解开她的衣扣。
最后她还有印象的点是,他的身体罩在她的上方,将她的上衣丢到一边,又开始脱她的长裤
停止!
林岁岁不容自己再想下去——事实上她也记不得后面的事情了。
可恶的石晋楼!
趁她喝醉了,这么光明正大的吃她的豆腐!
林岁岁气呼呼地坐起身,她的腰间还搭着石晋楼的胳膊——他正在抱着她睡觉——她回手拿起自己的枕头,二话不说就往石晋楼的身上拍。
几乎是枕头刚一下去,石晋楼便睁开了眼睛。
“嘭——”
被怀中的老婆一记当头“枕”喝!
石晋楼:“”
当第二记“枕”喝落下来的时候,石晋楼立刻坐了起来,躲过枕头,并捉住林岁岁的手腕,声音特别温柔地问:“怎么了?你醒了吗?是不是在梦魇呢?你做噩梦了吗?”
林岁岁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石晋楼不明所以,难得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你我”
“你现在还假装!”林岁岁委屈巴巴的,泪珠落下,“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是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石晋楼,我看透你了,你就是个禽丨兽!”
“”
“石禽兽”一脸茫然。
虽然他有一颗禽兽的心,但他确实没做禽兽的实啊,禽兽一说从何而来?
“我”石晋楼揽住林岁岁的肩膀,哄了她几下,又问,“我还是不懂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林岁岁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你你是不是脱我衣服了?脱完衣服还不算,还脱脱裤子”
石晋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林岁岁,一分钟过后,用冷冰冰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林岁岁!我不帮你脱,不帮你换睡衣,你能睡的像现在这么舒服?”
说完,他抬起手,捏住林岁岁的鼻尖,故意往上提:“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会在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占你便宜的禽兽吗?”
林岁岁一边昂着脸“唔唔唔”的,一边拍石晋楼的手背。
石晋楼并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凑到林岁岁的面前,眯了眯眼角,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这个小混蛋,我白疼你了——”
在石晋楼松开她的鼻尖之后,林岁岁立马靠进石晋楼的胸膛,乖巧地让他抱着,轻声说:“小楼,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对不起你”
并没有“君子之腹”的“石禽兽”非常满意自己昨晚在最后一刻做出的明智决定——
如果他真的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忍一时,不仅得到老婆主动的投怀送抱,并且更性丨福的未来就在不远的前方!
过了几分钟,林岁岁见石晋楼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她只好更乖地说:“要不我亲自给你做早饭吃吧”她抬头望着他,“你吃了再去工作。”
石晋楼:“”
所以说,人不能得意的太早。
一边是老婆的爱心早饭,一边又是两大海碗的面条
甜蜜的忧伤!
***
时间如沙漏中的沙,在不经意间转瞬即逝。
一个多月之后的深秋。
林岁岁和石晋楼幸福的小日子依旧在继续。
不过这一段时间里,石晋楼的工作似乎比之前更加忙碌,一半的时间都不在国内。
他很难抽出时间陪着林岁岁。
不过林岁岁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奋斗,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投进了自己的本子里,和“爱年传媒”的项目人员见了几次面,并将她的本子永恒的春天深度剖析了一番。
项目人员和林岁岁各方面都谈拢之后,准备开个大会,让项目总监和林岁岁见面。
定好了开会时间之后,林岁岁又和项目人员闲聊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爱年传媒”。
刚一走出旋转门,一辆林岁岁无比眼熟的跑车稳稳当当地刹住了车。
林岁岁微微皱眉,停住了脚步。
一个戴着太阳镜的女人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
正是她名义上的妹妹,林湘莹。
自从上次林湘莹和林夫人跑到她和石晋楼的家里大闹一场之后,林岁岁便再也没有见过林湘莹了。
林湘莹摘掉太阳镜,对林岁岁扬了扬,“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林岁岁点了点头。
“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吧?”林湘莹笑了起来,“听说你和石晋楼去布宜诺斯艾利斯玩了?他还真是宠着你不过,林岁岁,你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好歹你顶着‘林’这个姓,就真的电话不打一个?门不登一次?我和妈妈倒是无所谓了,你知道的,我们一向看不上你,可是爸爸和哥哥会怎么想?他们可真是无辜啊,可算是养一条狗,都知道回家的路,可你呢?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林岁岁瞪着林湘莹。
虽然她只是个学导演的学生,并不懂商业上的事情,但她也知道,长久以来,石晋楼和林家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糟糕。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她为什么要搅合进去?有什么资格搅合进去?如果她参合了、张嘴了、求情了,那么她就是两面不是人。除了道德绑架,她想不出来能真的解决什么问题。
林岁岁就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们那些人闹去吧,她不是她应该管的领域。
所以,不管是她主动,还是被迫,总之她站在石晋楼这边,那么她就应该和林家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相信林先生和林景涯会理解她的,甚至对她的做法求之不得。
至于林夫人和林湘莹
林岁岁已经看透这一对虚伪的母女了,她们的感受不干她的事。
林湘莹喊道:“林岁岁,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岁岁慢慢地低下头,“是叔叔的生日。”
“呦难得啊您还能记住呢?”林湘莹冷嘲热讽了一番,“我根本不想让你再踏入林家的家门,可是爸爸非常想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林湘莹拉开跑车的门,坐了进去。
林岁岁讨厌林湘莹,也不放心林湘莹,就自己打了一辆车,和林湘莹用不同的两条路去往林家。
期间她给石晋楼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占线,没办法,她只能发短信过去:
“——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我回林家了。”
出租车停在了林家的大门前。
林岁岁付了钱下车,刚一走进大门,她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在她犹豫是进去还是离开的时候,从花园里冲出来一群黑衣男人,他们没有留给林岁岁任何的逃跑时间,就将她密不透风地围了起来。
林岁岁知道大事不妙了!
万万没想到林家真的会在她的身上做文章,并且选在林先生生日当天!
***
比利时。
石晋楼每天都在不停地开会中,刚结束了一场,正要赶往下一场的路上,他掏出了手机。
因为刚才那场会议十分重要,会前大家协商过集体将电子设备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