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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晋楼打量了那朵粉色康乃馨片刻,似乎满意了,一剪子下去把花茎全灭了。然后他把玫瑰插进粉菊瓣较少的一侧,梳理了一下白百合,放在玫瑰旁边,康乃馨摆在百合的另一边。
三朵花大约占容器的五分之四,铺在下面的粉菊瓣较高的一处正好突显出来,层次和色调都是无懈可击的赏心悦目。
好像一杯色彩撩人清爽可口的冰激凌,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我!”林岁岁立刻张开胳膊,软声撒娇:“给我——”
“别急,还没完。”石晋楼在花束中里外外的翻找。
林岁岁没有放下胳膊,依然保持着“索要”的姿势:“你在找满天星?”
“不是。”石晋楼放弃了花束,四处看看,走向墙角装饰用的一盆文竹。
指尖贴着泥土掐了三颗野草。
林岁岁挑了挑眉,化身好奇宝宝,“那是什么?四叶草吗?”
“这种野草花盆里最喜欢疯长了,尤其潮湿一些的,看面相很像苜蓿草,也就是四叶草,但不是苜蓿”石晋楼把三颗野草轻轻插了进去,围着玫红色玫瑰,翠绿的叶子搭在杯子的边缘。
不得不说,那三颗野草强烈烘托出玫瑰,使本来出类拔萃的作品更有层次感,画龙点睛,一下子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林岁岁眨了眨眼,满脸欢喜地说:“小楼你连插花都懂啊!你好棒!”
“”石晋楼像端高脚杯一样端起花,微微弯腰,做了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礼,放在林岁岁面前的温泉池上,荡开浅笑,“石太太,订婚一周年快乐。”
林岁岁这才想起来原来今天是他们订婚一周年了!
所以他才故意将石爸爸石妈妈支开?
所以他才故意带她出来玩?
还送了她一杯亲手插的花!
石晋楼再次沉入温泉池水中。
林岁岁忍不住凑了上去,两个人缠绵地问到了一起。
“咔哒——”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声响。
石晋楼和林岁岁立刻分开,一起转脸望向门口——
有人!
甜蜜婚后④【作收破4000加更】()
有人!
石晋楼呵斥了一声:“谁?!”
他立刻向一旁挪了挪;将林岁岁捞到身后护住——她的背脊靠在池壁上;伸手飞快地从物架上拿了一条白色毛巾;对折了两次盖在自己湿漉漉的黑发上。
万一真的有人偷窥
在温泉池中近乎一丨丝丨不丨挂;林岁岁要先把自己遮盖起来。
再慢慢沉下重心;直到水线恰恰没过她的的下颌——呼吸间满是葡萄酒的香气。
石晋楼也从物架上抽了一条毛巾;简单围了围下身;便出去一探究竟。
林岁岁在温泉池里一动不动。
过了几分钟,林岁岁听到外面出来几个男男女女说话的声音。
仔细听一听,全是西班牙语;林岁岁一个字都听不懂。
但她能听出来她老公石晋楼的声音。
再有几分钟过去,石晋楼一个人走了回来。
林岁岁问道:“什么事?刚才是谁呀?”
“不知道。”石晋楼将毛巾甩回物架上,再次沉入葡萄酒温泉中;轻轻圈住林岁岁;“这样的vip单间外部不设监控设备,再往外面就是大厅了;人来人往;也确实看不出来什么。我刚才去叫总经理过来了;告诉他们我很生气;最好把刚才那个人给我揪出来;他们是怎么做安保和隐私的?结果他们除了道歉就是道歉。”
“”林岁岁注视着石晋楼,完全重点错;“你就出去这么几分钟就叫到了总经理哇?你难道知道他的电话吗?”
石晋楼面无表情地回答:“这家温泉度假村,我是投资人之一”
林岁岁:“”
也是了;石晋楼在阿根廷就是在做葡萄酒生意
石晋楼亲了亲林岁岁的额头;意味深长地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唉——”林岁岁长叹了一声,有些失落地说,“是啊,我们虽然结了婚,我也做了你的老婆,可我对你有些方面还是不太了解,就像我不知道你都有什么生意和产业,万一”
石晋楼扬了下眉梢:“万一什么?”
林岁岁看着石晋楼:“万一!你将来和我离婚了,我都不知道具体能分到多少钱呢!万一你是手段,糊弄我,那我岂不是亏了好大哇!”
“”石晋楼有些无语地回答,“我不会和你离婚。”
“那可说不准,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善变的,最不靠谱了!”林岁岁梗了下脖子,“更何况你不和我离婚,说不定哪一天我要和你离婚了呢!婚姻是平等的!我也是有权利要求离婚的!”
石晋楼:“”
他竟无言以对!
“林岁岁!哪有人刚结婚就讨论离婚的事情?”石晋楼恶狠狠地捏住林岁岁的鼻尖,用力往上提——害得林岁岁只能跟着踮起脚尖,哼哼唧唧的差点哭了出来——他一点都没有心软,冷冰冰地说:“我警告你,林岁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八百辈子都要做我老婆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林岁岁的手在石晋楼的胸膛上乱划着,哭唧唧的,“记住了,我记住了我下八百辈子都做你的老婆林岁岁下八百辈子都是石晋楼的老婆呜呜”
石晋楼这才满意地放开林岁岁。
林岁岁红着眼眶,咬了咬下唇,小声比比:“那不离婚也行,反正我也想不出来还有谁比你更好了但是我想知道将来遗产能分多少”
遗产???
遗产?????
遗产是什么鬼?????
遗产可还行???????
“林岁岁!!!”
罪魁祸首低下头正要开溜,便被男人一个大臂给捞了回来——
装完逼就想跑???
石晋楼猛地将林岁岁按到了温泉池的池壁上,抬起她的下颌,近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就永远别想离开!”
“”林岁岁刚才装逼的气势全没了,秒怂,“我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嘛,毕竟你老牛吃嫩草”
“好啊——”石晋楼阴恻恻地微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林岁岁的脸蛋,“小嫩草,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不是老牛,知道知道我是怎么吃你的!”
林岁岁:“”
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qaq
于是乎——
被折腾过一次的林岁岁又各种花式被吃
再配上满池的葡萄酒温泉,又香又醇,还带点微醺,甚是美味!
***
石爸爸石妈妈在阿根廷又停留了几天,便离开了。
之后两天,林岁岁也告别了张小扁她们——她本想和张小扁她们一起回国,在阿根廷耽误的时间够久了,但石晋楼说什么都不放她。
说来也奇怪,她这么长时间不回国,“爱年传媒”那边竟然从来不催促她。
好在严磊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和安安又回到了阿根廷。
林岁岁和安安在一起玩,不会孤单。
某天下午,严磊趁着提前结束会议余下的时间,来到石晋楼的公司。
石晋楼见到严磊推门而入,“你来的正好,要么晚上我也准备去你家一趟呢。”
严磊在阿根廷也有一处房产。
说着他伸手打开办公柜,从排列地整整齐齐的文件夹中抽出一份,“你昨天让我帮你查的那家德国公司,黑的白的资料全在这儿了。”
严磊接过资料翻了翻,由衷地赞扬,“行啊,石老板,一如既往的办事效率啊,服了啊服了,我老子又寻到一个理由继续墨迹我了——‘看看人家小楼,你们从出生起就往一个夜壶里尿尿,怎么差距这么大!’——石晋楼,我们应该好好算算了,二十来年,对我造成的精神损失,你这该死的‘别人家的孩子’!”
“行了吧?说的好像你不是‘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石晋楼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手表,“工作时间,严总你不是就想跟我打嘴炮吧?”
严磊自顾自坐向沙发,“你知道前几天楚砚和陈家的事情吗?”
石晋楼轻轻地“嗯?”了一声。
严磊兴头上来了,滔滔不绝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爆炸性的总结:“搞不好最后要捅到他外公那里去。”
“外公?”石晋楼冷笑一声,“至于么?”
“红颜祸水啊,”严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我觉得楚砚一点不喜欢那女的,我怀疑他就不喜欢女的。这不,又跑了——陈家到处找他,上午刚接到陈家的电话,说楚砚不知道跑什么地方了,怕他来阿根廷找我们,先通知一声。”
石晋楼将膝盖上的一摞资料扔到桌面上,轻笑了一声。
严磊摇了摇头。
石晋楼调整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日历牌。
“陈家的算盘就打错了,就算我们和楚砚的关系再好,别人感情上的事我们也参合不了——”石晋楼说完,就看到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对严磊说了个“稍等”,接听起电话。
进来一位长相甜美的阿根廷小秘书,端给严磊一杯咖啡,石晋楼一杯热牛奶后,微笑着退出办公室。
严磊吹了吹咖啡上厚厚的奶泡,浅浅喝了一口,就听到石晋楼突然提了一下音量,“人在哪里?”
严磊透过氤氲的热气看向石晋楼,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他推了推眼镜,神色却十分阴沉——这种阴沉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甚至还添加了几分怒气——“让他在那等着,我这就过去。”
石晋楼挂了电话,低低地对严磊说了一句,“我去去就来,你先在这坐一会儿。”
严磊通过石晋楼的面色和音调已经意识到重要性,郑重地点了点头。
石晋楼大步穿过公司,周身的低气压让本想与他打招呼的员工们生生吓退回去,在一间隐蔽的会议室门外,石晋楼看到正在摩拳擦掌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