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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的不是鬼?你要是缺钱花了,我可以给你烧的。。”刘丰还要往下说,却注意到了刘裕又抬起了左脚准备踹他“得!行了,我知道了,我说正经话就是了。”
刘丰绕到书桌后面坐下,喝了口茶“你们坐,杜飞,你先说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飞理了理思路,将事情缓缓道来。
“天啊,你们现在。。这么厉害?”刘丰听得张目结舌“那你们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丰弟,家里的生意近来怎么样,与河原那边是否还有来往?”
“你等等,我找找。”刘丰在桌上那一堆书里翻出了一个本子,仔细看了看“今年我们得生意被打压的厉害,生意链缩水了很多,河原那边太远了,没打算继续维持那边的关系了。。。怎么你们要去河原吗?”
“如果我们有一个四百人的队伍要扮作商队运送药材前往河原,你能安排吗?”萧乐严肃道。
“四百人?你们这是要干嘛,四百人的商队已经不小了!”
刘丰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表示,虽然不知道他们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嘛,但是自己大哥肯定不会坑自己,他沉吟半晌道“我可以试着安排一下,虽然有些费时费力,但是河原那边卖出的价钱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四百人队伍押运的药材我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凑出来,我看你们好像很急,明天傍晚行吗?”
“呼”萧乐长舒了一口气,得到承诺的她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没问题,那就有劳你了。”
“自家兄弟客气啥,这么晚了你们住哪,我给你们安排客房。”
“不了,我们住客栈,住你家的话怕节外生枝。”萧杜二人谢绝了刘丰的好意,却见刘裕拖拖沓沓,欲言又止“萧乐。。我能。。”
萧乐顿时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老父亲卧病在床,家里落到如斯境地。许久不见的兄弟之间,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他又不好开口要求什么,毕竟杜飞他们都是过家门而不入的。“我们能理解,去看看你爹吧,老人家挺不容易的,不过千万注意些别走漏风声,我们在客栈等你。”
“是!”刘裕兴奋的答了话,萧乐笑了笑,领着杜飞从后门出了刘府。
第二日临近黄昏之时,邯县的东门口已经停满了一车车的药材,所有人都化妆成商队成员的样子,整装待发。
“你们一路多加小心。”刘丰将刚签署下来的通关文牒交到了刘裕手里,这个文牒他也是找尽了所有的关系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批下来,刘裕将东西收好,没有再多说什么,昨晚二人彻夜长谈,该叮嘱的都已经叮嘱过了。
深夜,洛阳王府内,苏洛阳一只手拧着眉心,另一只手则在批复已经插上义军旗帜的各地地方送来相关事宜,这些事一直都是她在帮苏乾分担。灯火摇曳,阿诤看房内的灯火好似快要没油了,又赶紧悄悄的添了一点。然后又到后厨准备了一碗燕窝粥,准备给郡主送去。
苏洛阳从用过晚膳以后就坐在这里,已经连续不断的看了三个时辰了,下人们知道郡主的脾气,都不敢打扰,就连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阿诤进来的时候苏洛阳眼皮都没抬一下,阿诤将托盘上刚煮好的燕窝粥轻轻放在桌上,提醒道“郡主,这是昨日里三少爷差人送来的血燕,现下已经快子时了,您趁热喝了也该就歇息了。”
苏洛阳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了,但是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阿诤就知道是这样,近日里来十次有九次郡主是这个反应。不过她还有绝招。。她将手中盛碗的托盘放置一旁,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封完好的信封,不紧不慢道
“郡主,晚间里从何元帅那里来了一个信使,送来了一封信。”
苏洛阳还是未曾抬头,只是问道“何人的?”
“萧将军的。”
这下苏洛阳终于有了些反应,她回过头来看着阿诤,表情略有些惊讶。她跟萧乐书信往来不频繁,光从这点看,二人实在是没什么在发展的趋势。苏洛阳略微思筹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笔
“把信放着吧,我喝碗燕窝就去睡,你也去休息吧。”
她知道阿诤的意思,无非就是心疼自己太过操劳。苏洛阳说完这话,阿诤算是放心了,她把信封放在桌上,悄悄地退了出去。
苏洛阳将燕窝端了过来,喝了两口,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信封上四个大字:郡主亲启。
放下勺子,将信封拿了过来,拆开看,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略显寒掺。
她挑了挑眉,将信纸展开
洛阳,大帅交代我去河原办一件很要紧的事。
此去少说也要一两个月,怕你差人送信过来我人却不在军营,未能及时回复,会恼。
特此知会一声,勿念。
待此次事了了,伐武大业又更进一步了。
期盼你我相见之日。
还有。。。很想你。
寥寥数行,苏洛阳只从最后一句话中,看出了这人写信时的别扭,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她将信折好收起,继续喝燕窝粥。
嗯,城儿送来的血燕品质确实不错,跟往日里的比起来,似乎格外好吃。。。
第18章()
。。。
南越的皇宫里,正上演着一出闹剧。
“父皇,我要见父皇,我父皇是不是在里面,孙总管你叫他出来,他已经躲我几天了!今天他不出来我就不走了!”
芙蓉殿外一个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被拦在门口,女子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眼含怒气,丹红色的宫装大朵牡丹烟纱,袖口上银丝线勾出几朵祥云。
孙总管面对眼前这位祖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从那道圣旨下后,陛下都是躲着她走,今日也不知是谁透露了风声,说是华妃侍寝,让这小祖宗在芙蓉殿堵了个正着。
这位连皇帝都要躲着的女子,正是此次萧乐她们的目标人物——南越皇最疼爱的七公主,羽歌。
羽歌现在非常生气,圣旨下来的时候她正在她的清歌殿里,美滋滋的喝着冰镇的酸梅汤,谁知道莫名其妙的突然下了一道圣旨,竟然让她!嫁给大武的那个暴君宇恪做小老婆!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陛下,陛下您慌什么,您是皇帝,在公您是君,在私您是父,七公主难道还能怎么你了不成。”床上的女子拿被子捂住胸口,一脸幽怨的看着穿着中衣的南越皇,在殿内焦急的走来走去。
二人显然是刚被人从梦中惊醒。南越皇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你懂什么!”
女子被训了也不敢再出声,这时从殿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适才在殿外的孙总管。
南越皇看见孙总管进来了赶紧迎上去问“如何!歌儿她走了没?”
孙总管一脸苦色“陛下,七公主说今日您不见她她就不走了!”
“混账!她如何得知朕就一定在此,朕不出去难不成她还能闯进来!”
“哎哟,我的陛下,现在都子时了,再过两个时辰就要上早朝了,这芙蓉殿又没有后门,您这老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简直混账,朕乃一国之君,何处去不得?就算有后门朕也不会走!”
“。。陛下说的是。”昨日里也不知是谁,听说七公主朝甘露殿正门来了,马上就从侧门走了,让她了个空。孙总管心中叫苦不迭,被这两父女夹在中间也是里外不是人。
“算了,让她进来在侧殿候着。”南越皇估计也是知道躲不了了。
羽歌被迎进了侧殿,等了小一会之后,南越皇才从后面衣冠整齐的走出来。
他坐在主位上,看了一眼立在殿中央的羽歌,明知故问道
“咳。。歌儿,这么晚了你非要见父皇,是有什么急事?”
“父皇你明知故问!你为何要将儿臣嫁与宇恪,你以前答应过儿臣,可以自行择选夫婿的。”羽歌就知道这个便宜老爹要跟自己打哈哈绕圈子,她根本不给对方这个机会,直接切入正题。
南越皇毕竟是个皇帝,被这样劈头盖脸的质问,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也不行。
“放肆,武帝好歹是一国之君,你怎可直呼其名如此无礼。朕这是为你好,两国邦交,你嫁过去他定然不会亏待你。”
“我不嫁!”
“圣旨已下,君无戏言!”
南越皇狠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往阶梯下了几步。
羽歌怒极反笑“呵,谁爱嫁谁嫁,你下的旨,那你嫁啊。”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空荡荡的偏殿内回响,像是在嘲讽着些什么。
其实刚打完南越皇就后悔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打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他空空的举着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朕。。。简直是将你宠坏了。”
羽歌一只手捂着脸偏着头,侧面看不清她的表情。南越皇看她这样,越发的心疼了,伸出手去想安慰她一下,不料羽歌迅速后退了半步,刚好让他扑个空,南越皇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精彩。此时的羽歌心境反而慢慢趋于平静,她放下捂着脸的手,眼神犀利,毫不留情的嘲讽眼前这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
“当初你的宠妃栽害我母后,你查也未查就把我母后给废了,以致母后心灰意冷血溅甘露殿。这么多年来,大家都说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其实这只是你对死去母后的一种补偿!你过不去自己的良心!现在在庞大的利益和已经剩余不多愧疚面前,你自然又像当初抛弃母后一样,摒弃了我,却还要装出一副事事为我的样子,真是让人倒胃口。”羽歌说完转身就走,她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了,无论是痛哭流涕的哀求还是如何,这个男人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而自己的自尊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女儿在他眼里,只是一颗用来联姻的棋子。
南越皇的脸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你给朕站住!”
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