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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先兆性流产,就是打个喷嚏都有可能把孩子打下来的那种,而且一旦流产极有可能形成习惯性流产,所以这段时间但凡劳心的事都放下专心保胎,她不是那种非要孩子才活得下去的传统女人,可是不要和不能要两回事,你明白吗?”
剩下的她就只能自己揣度了,丘燕琳也可能是趁这段时日给齐厦练几个用着靠谱的人,她的世界远比齐厦的大,不可能一直在原地停着。
女助理没说不表示贺骁领会不过来,对人和人之间利益相关的细枝末节,他只是不耐烦并不是参不透。
女助理朝齐厦远远望过去,笑着说:“boss这人拎顺了其实挺好伺候,他性子清冷不爱交际,我们给他的定位就往高冷那一边走,他不会说话但在公众面前也不乱说话,偶尔来个自由发挥也只是灌灌鸡汤,粉丝们嗷嗷叫男神正能量,就是这样。”
贺骁心想你们干得真好,我就是这样入套的。
女助理说完几句话就走了,前边齐厦一场拍完正在跟导演说话,贺骁站在原地没动,余光能瞟见有个人影朝他的方向靠近。
贺骁转头正视,是汪佳佳。
从昨天开始他就察觉这女人时不时地看他,不过经过观察没有威胁齐厦安全的端倪他就暂时忽略掉了。
汪佳佳一直走到他跟前,笑着说:“你叫贺骁是吧?”
贺骁神色漠然。
汪佳佳又说:“我跟齐老师要一起在剧组待三个月,在这期间我们会常常见面,方便给我你的电话吗?”
贺骁说:“不方便。”
汪佳佳问:“为什么,你有女朋友?”
所以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人都是自有其特质的,这位的特质就是不管谁家的门前草都敢伸手,说好听是性情,说难听就是不着调。
那边齐厦刚跟导演说完话,转头就看见这样一幕,汪佳佳对着淳朴正直的贺骁笑得那叫一个妩媚,那个眼神活像狐狸精看着快到嘴的肉。
齐厦:“!!”魏央自己玩弄人还不够,这帮闺蜜还轮番上了?
欺人太甚,齐厦两袖生风几步走过去,没顾两人的脸色毅然插到他们之间站着。
贺骁:“……?”
汪佳佳:“……”
齐厦对着汪佳佳一张脸冷若冰霜,“你干什么?”
贺骁倒是意外了,而且是狠狠的意外,齐厦这头鹿的样子恨不得把汪佳佳生吃了。
汪佳佳说:“齐老师,我……”
还没说完就被齐厦打断,“以后你离他远点。”
汪佳佳咬唇走了。
贺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齐厦,齐厦现在这神色是义愤填膺?
他猜测是圈里可能有什么不成文的规矩,齐厦究竟是大咖,容不得一个小角色来接近他跟前的人。
可是齐厦转头看他,自责地说:“委屈你了。”
贺骁:“……?”什么情况。
这次贺骁连顺着话往下问都没处下嘴,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已,有多大本事能“委屈”到他?
齐厦又接着说:“别怕,以后我护着你,她们再招你就直接告诉我,我给你出头。”
年少便因勇悍成名,在他们业内一直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杀器贺骁:“……?!”
不怪他回不过神,你见过一只鹿跳出来给一匹狼当靠山吗?
有一句话这样说,帅不过三秒。
白天经历了被食草动物挡在身后的诡异场面,这天晚上贺骁第一次开始考虑齐厦脑子里到底给他套了个什么角色。
不经意抬眼看一下手表,定位仪上的绿点在动,速度不快,在大致楼梯的位置绕了一个圈而后又慢慢移动回来。
小绿点从贺骁房间旁边走廊的位置擦过去继续往里,贺骁浓眉一皱从床上坐了起来。
齐厦简直每天都有他自己一台戏,现在深更半夜,新戏开锣。
贺骁有些哭笑不能,楼下那个地方是收藏室,眼下唯一让齐厦关注的跟收藏室有关的,不就是几天后要送到楚绎那去的那个新的红珊瑚雕?
十分钟后,楼下。
齐厦轻手轻脚地把收藏间门打开一条缝,眼睛望见门外走廊似乎没人,屏息走出去,回身小心而缓慢地把门关好。
“真巧。”声音从背后来的,齐厦吓得肩膀一颤。
转头一看贺骁抱臂站在门框的另一边。
第13章 ,()
第十三章
灯光从贺骁头顶打下去,把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刻。
齐厦立刻挺直腰杆,修长的身体玉树似的立着,抬头望天花板,:“巧……”要完,被发现了,半夜三更出现在这编个什么理由好呢?
可是根本没人问他理由,贺骁说:“今晚天气不错。”
齐厦:“……”有吗?
贺骁说:“明天是个大晴天。”
齐厦说:“天气预报说是阴天。”
贺骁说:“后天应该有雨。”
齐厦说:“这个我不知道。”
贺骁说:“红珊瑚找到了?”
齐厦:“没有。”
贺骁不说话了,浓黑眉毛下头两只眼睛紧紧地锁住他。
齐厦:“……!”你妹的……
贺骁有些不解,为一个红珊瑚这一次两次执着得感人的劲儿,齐厦这到底是图什么?
但齐厦脸颊边浮出一丝薄红,局促起来眼帘低垂的样子看起来俊美又忧郁,贺骁心软了那么一丢丢。
或许是下午这只鹿挡在他面前,当然也不排除有那么一点雄性动物的本能在里边。
贺骁坚毅的脸庞神色未变:“上次被你砸坏一个,同样的错误常乐怎么会犯两次。”
齐厦抬头一脸茫然:“啊?”
贺骁眯眼,瞟一眼旁边的廊灯,“东西她压根就没放在这儿。”
齐厦似乎又听到叮地一声,圣歌再次响彻天际,他怎么就忘了,贺骁是斗战神佛派来的救兵啊。
齐厦不是爱笑的人,很多粉丝看完他十来部片子都想不起他大笑是什么样,但他此唇角微扬,顿时春风拂面冰雪消融。
贺骁有种不祥的预感:“……?”
两分钟后,收藏室内,齐厦搬出一个厚重的实木礼盒。
贺骁问:“用这个换?里头是什么?”
齐厦负手站在一边,“是一对有年头的天青瓷瓶。”
准备这么充分,贺骁估计他上次就是想把珊瑚用古董瓷瓶换掉,结果失手打碎了。他相信女助理用珊瑚给人当结婚礼物肯定算是得体,齐厦这是为什么呢?
总之齐厦本人就是一个谜团套着另外一个谜团,贺骁这时候第一意识是见不得他智商程度连犯个错都这么没策略。
所以,两分钟后场景换在书房。
指挥官。贺对着平面图在女助理房间到厨房间画一条线:“从这儿到这儿,要是她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只是到厨房看看并关火就回去,你有一分钟时间。”
转而粗黑笔迹又利落地抛出一条弧线到楼梯和楼上,“她上楼叫你,你有五分钟。”
先锋。齐看似镇定地坐在一边,浑身热血沸腾。
半夜在自己家偷偷摸摸说没一点小羞耻那不是正常的成年人,但要是连这点小羞耻都克服不了那就不是正常的齐厦。
而且有人愿意陪他一起羞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指挥官。贺见他脸庞边上还有点不正常的晕红,一双凤眼茫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声问:“明白?”
先锋。齐激动地说,“明白!”
指挥官。贺命令:“远离大门和任何一扇窗,避免触发监控。”
先锋。齐说,“是!”
指挥官。贺说:“再次确认,礼物送出去前她不会开箱再验?”
先锋。齐生怕他坚持把调包计时间换到去晚宴路上,说:“不会!”
指挥官。贺满意地站起来扔掉笔,“注意时间指令,等你的好消息。”
见他要出门,先锋。齐崇拜地问:“你怎么猜到东西在她房间柜子里的,是有什么厉害的心理分析方法吗?”
指挥官。贺利落地拍去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帮她搬进去的。”
先锋。齐一点不在意,手在头侧潇洒的飘了一个敬礼。
作为指挥官贺骁本人对行动的参与仅限于向齐厦示意女助理离开和回来的时间,虽然真实战斗中他的热情永远在一线,但眼前这种家家酒似的小场面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马。
行动开始,贺骁上楼,看着齐厦已经走近厨房,点了支烟。
这个时候的贺骁怀揣着崩坏男神摇身一变再回云端重立神格的梦想。
烟抽一半突然觉得不对,这事儿要套在他身上,自己的东西爱送什么就送什么,正常的剧情发展应该是这样,他是怎么被齐厦给拐沟里去的?
但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贺骁作为策略制定者只能带着殷切希望等着。
眼下他没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鉴于齐厦的清奇脑回路,事情永远不会按他设想的发展。
但很多年后回忆这一个鸡飞狗跳的夜晚,他做了两个结论:这是一次古今中外独此一家的情趣活动。
虽然,行动最终以先锋。齐一颗流弹重创指挥官。贺而告终。
最开始一切都是按计划发展的,厨房的东西煮开悠长的嘶鸣惊动女助理从房间出来,家里阿姨晚上是不在这过夜的。
流理台上摆着齐厦的手机,女助理关火,打齐厦另外一个手机没通,自己上楼叫齐厦。
她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齐厦收到指令,书房门打开一条缝,齐厦蹑手蹑脚出来环顾四周一切安全,进了女助理的房间。
有条不紊,一切正常,女助理下楼,贺骁再次给齐厦发出指令只等着人上楼。
但人没等来,忽然听到女助理气急败坏的叫声:“齐厦——”
行动失败,贺骁站在楼梯间的阴影里抬手摸了把额头。
于是大半夜客厅里再次灯火通明。
从女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