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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自己的手快步逃窜;到了百丈之外;站在一个巷子口;转身来对着洪禹大骂:“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让你知道敢得罪我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说完;他刺溜一声钻进了巷子。
洪禹气的七窍生烟:“这个没卵蛋的的东西;给我上;把他给我抓出来
荒兽骑士们轰然而出;洪申洪寅升空而起;居高临下。覃白以为自己能跑掉的;结果这一次他又“错”了。
他钻进巷子没跑出去三十丈;就被人凌空一把抓了出去。
咚狠狠摔在了洪禹面前。
覃白看到洪禹狞笑着活动手腕走上来;吓得往后一缩;两腿乱蹬:“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那神情;跟就要被强暴的小受有什么区别?
洪禹顿时觉得晦气;狠狠呸了一口;想了想;从怀里取出来一枚灵丹丢给小林:“给他喂下去。”
洪禹这一路上;抽空炼制了不少丹药。因为时间充裕;除了各种灵丹、毒丹之外;还有一些效果更加“独特”的丹药。现在拿出来的这一颗;就是其中之一。
小林接过了丹药;上去一脚把尖叫的像母鸡一样的覃白踹倒在地上;从后面踩住他的背心;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脑袋扬起来;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覃白吓坏了;一股骚臭味传来;众人一看;他的裤裆居然已经湿了……
大家连连骂着晦气;洪禹捂着鼻子朝刀轻月挥挥手:“咱们快走。”
覃白还在凄厉的叫着:“你给我吃了什么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洪禹临走之前;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小林;把他另外一只手也给掰断了。”
“是”
咔嚓
“啊——”
刀轻月也有些好奇;悄悄问洪禹:“你到底给他吃的什么东西?”
洪禹做出抚须的高深莫测状:“此丹;名为山崩地裂丹”
刀轻月更纳闷了:“什么?山崩地裂丹?到底有什么效果。”
洪禹摆摆手;谦逊道:“效果一般般;但是配合上我另外的布置;那可就销魂了;嘿嘿”
刀轻月:“你笑得这么猥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嘿嘿”
洪禹走后;得到了消息的覃家人赶来把他们的小少爷接回去;还在路上覃白就忍不住了。两只手的手指都断了;当然很疼;可是这种疼痛居然也压不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停一下……”
抬着轿子的下人们一愣:“少爷?”
覃白好半天才说道:“算了;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路上;轿子内真的是山崩地裂;噼里啪啦;一股股的恶臭味弥散出来;轿夫们一边走一边呕吐。
覃白这个时候终于明白洪禹为什么临走之前让小林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也给掰断了——两只手全断了;怎么擦屁股……
第八十四章 有人拦路(下)
这一路上;轿子内真的是山崩地裂;噼里啪啦;一股股的恶臭味弥散出来;轿夫们一边走一边呕吐。
覃白这个时候终于明白洪禹为什么临走之前让小林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也给掰断了——两只手全断了;怎么擦屁股……
洪禹陪着刀轻月一路向上;到了那座金箔装饰的巨大皇宫门外;刀轻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母亲了。
皇宫门口;有身穿金色全身铠甲的战士守卫;看到刀轻月;守卫们全都铿锵跪下:“殿下”
刀轻月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转头看向为首的护卫:“你是谁?迅风呢?”
护卫首领升起了自己的盔甲护面;露出一张略显阴鸷的面孔;他低着头说道:“殿下;属下银横;迅风统领两个月前已经以身殉职了;属下刚刚接替他的职位时间不长。”
刀轻月隐隐觉得不妙;有些紧张问道:“以身殉职?怎么回事?”
银横仍旧低着头;如实禀告:“两个月前帝君陛下遇刺;帝君身受重伤;皇室近卫团损失惨重;包括迅风大人在内;五大护卫统领全部战死……”
刀轻月已经没有去听他后面说什么了;“帝君身受重伤”这一句之后;她已经飞快的跑进了皇城之中。
洪禹急忙跟上去;银横却一伸胳膊要拦住他。可惜他嘴角的狞笑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绽放;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当胸袭来;银横就像一根轻飘飘的稻草一样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宫墙上。
宫墙之中隐含大型阵法;一片片金色的光波扩散开去;又把他给撞飞了回去。
洪禹等人已经快步进了皇城;追上了刀轻月。
刀轻月飞快的来到了帝君的寝宫;一路上太监宫女看到她全都跪地迎接;她冲进寝宫的那一瞬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母亲。
和自己离开的时候相比;她显得苍老许多。
刀轻月前往大夏的时候;帝君看上去就是个四十上下的美妇人;可是现在;她鸡皮鹤发;就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
“娘——”她一声惨呼扑了过去;却没有想到旁边忽然闪出来四个胖大妇人;一起合力;四层武气光芒闪烁;居然把刀轻月给拦住了。
“滚开”刀轻月真的愤怒了她身上传承自沧澜皇室血脉之中的优雅;也已经难以阻止她的愤怒。武气狂暴;湛蓝色的光芒猛烈爆发。
四名妇人却是纹丝不动;脸上都带着一丝很淡却很清晰的不屑冷笑。
四人联手;武气封锁;死死挡住了刀轻月。
洪禹脸色微变;四名妇人居然都是四品通法初期在帝君的寝宫之中;怎么会有这样四名妇人?她们又怎么会阻拦帝君的亲生女儿去探望母亲?
“殿下冷静”四名妇人身后;走出来一名中年太监。面皮白净就像女人一样;枣核脸型;一双眼睛修长好似狐狸。
刀轻月看到他;更加愤怒:“嵩离你不是已经被我娘赶到清泉宫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嵩离阴阴一笑:“殿下;前次陛下遇刺;宫中老人几乎全部折损;两个知晓宫中礼仪的大太监都没有;老奴自然也就回来了。”
刀轻月稍稍冷静;明白事情并不简单:“你阻拦我作甚?让我过去看看母
嵩离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个;恐怕老奴不能答应殿下;太医馆的人说了;陛下伤势沉重;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靠近”
刀轻月大怒:“你放肆”
嵩离不咸不淡道:“殿下不用跟我发狠;这是群臣和诸位王公共同决定的
刀轻月气得浑身发抖:“母上性命危在旦夕;你们怎么能阻止本宫尽孝
嵩离摇头:“老奴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殿下你就是不能靠近”
刀轻月气的银牙紧咬:“我就不信……”
“殿下最好还是信了;皇室近卫团现在全都听我号令;殿下如果硬闯;因此影响了陛下康复;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您可就是大不孝”
刀轻月还要再说;洪禹在后面轻轻拉住她;低声道:“殿下;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嵩离就是希望你硬闯过去;我想他们应该已经有了安排了;你闯过去扑到床前的时候;就是帝君陛下驾崩的时候。”
刀轻月浑身一震;也全都明白了。
到那时候;是因为自己惊扰了母上;母上才会驾崩。这个罪名压下来;剥夺自己继承权理所应当。更重要的是;母上的性命没了
涉及她的至亲之人;她一时间方寸大乱:“洪禹;你说应该怎么办?”
洪禹看着嵩离;躲在那四个胖大妇人身后的白面太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他一撇嘴:“那边站着贱笑的那个死太监让人好厌烦;不揍他一顿出出气;我的念头不通达……”
他说着已经大踏步走了上去。
刀轻月大吃一惊:你不是知道这是人家的奸计……
四名胖大妇人也看出来洪禹的境界;看到他冲过来不由得一起冷笑;就要联手封堵;洪禹却踏出了诡异的几步;瞬间抢到了四人中间
而后他的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柄朴实无华的短剑;寒光一闪;一名胖大妇人捂着自己的左肋倒了下去。
再一闪;第二名妇人捂着咽喉倒下去。
第三闪
第四闪
洪禹闲庭信步一样穿行而过;背后留下了四句肥硕的尸体。四名妇人眼珠子瞪得巨大;死不瞑目。怎么也想不明白;洪禹的境界明明和她们相差不多;怎么会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杀死了自己四人?
站在后面的洪申和洪寅却是脸色大变;少爷出手的世家拿捏得非常到位;将自身的一切又是发挥到了极致;而且对于武技的使用无懈可击
这还是少爷吗?这应该是一位从尸山血海之中厮杀出来;无数生死关头经验累积之下;才能诞生的拥有绝佳战技的武者
少爷根本没有这样誓死厮杀的机会啊两人费解。
洪禹再一步跨出;已经到了嵩离面前;后者一个哆嗦;却仍旧声色俱厉喝道:“你再敢向前;出了什么事情;大夏皇帝也保不住你”
洪禹一个狞笑;平过剑身来狠狠一下拍在他的脸上。
这一击力量极大;嵩离只有五品元定的修为;根本躲不开;被抽的一声惨叫狠狠地摔到了一边去;一张嘴满口鲜血混着牙齿吐了出来、
周围的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抽出兵器就要冲上前来。刀轻月一声怒斥:“退下”
护卫们虽然停住不动;却都在看着嵩离。
洪禹的荒兽骑兵团已经上前;和护卫们对峙起来。洪申洪寅面色森寒;气势已经发动;将整个寝宫笼罩起来;那些护卫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洪禹冷哼一声;一把拎起嵩离;朝刀轻月一招手。刀轻月也顾不上其他了;慌忙扑到帝君床前;看着母亲憔悴苍老的面孔;喊了一声“娘”就忍不住眼泪滚滚而下。
洪禹一剑刺进帝君的龙床;鎏金的龙床内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嵩离的脸色微微一变;洪禹笑了:“殿下;您仔细看看;这张床给以前帝君的龙床是不是有些不同了?”
刀轻月正握着母亲的手哭的梨花带雨;洪禹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张新床;跟以前的款式一样;但是崭新的。”
洪禹点点头;他最近最近钻研玄兵制器;对于机关构造也有所涉猎。刚才灵觉一扫;就察觉到帝君身下的龙床有些古怪。
“这龙床之中藏着一根很细的毒针;殿下一过来;踩中了床边的机关;毒针就会弹出去刺入帝君后背;帝君很快就毒发身亡。”洪禹那一剑;准确的将龙床之中的机关切断;毒针自然也不会弹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嵩离:“现在我想知道;是谁下令更换陛下的龙床;这张龙床又是从哪儿来的”
嵩离一个哆嗦。
他很清楚计划如果成功;他就是大功一件;而且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