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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劲闻言用手揉了揉胸口,用怪怪的语气说道:“想到那个柳菲儿我心里就痒痒的,狠不得马上……,这可是财色双收……。”
听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明白了,柳家的遭遇竟然包含着一个贯穿二十年的阴谋。面对着汤氏父子这两个贪财好色之徒,我恨的牙根都痒痒的。风君子看出了我的心思,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石野,你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世事的复杂超出了你的想像,不是那么好管的。”
我默然良久,只说了一句:“风君子,我们该怎么办?”
风君子:“怎么办?不要忘了你是什么人,你只是山村里来的一个中学生,这些事情你一件也管不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在想你已经学了道法,有了神通过人之处,或许可以当一回英雄。可是凭你现在的道法修为,你还什么都不是!你知道那个齐贤观的观主吗?我见过,他也是修真人,论修为比你强的太多了。”
“那我应该——”
风君子打断我的话:“当务之急,管好你自己的事。我教你的丹道你要抓紧时间修炼了,如果这段时间你能有所突破,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否则的话,你着急也没有用处。”
“那么柳老师——”
风君子又打断我的话,看那架势就是不想让我开口:“这父子俩从计划到阴谋得逞,恐怕还需要时间。柳老师现在处境虽然不妙,但暂时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放心,我会盯着的。要不然,到时候你就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柳老师,她信不信我们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可以带她去见柳依依……”
“风君子,既然我不行,那你呢?你为什么不——”
“石野,你就别说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和你一样不过是个中学生而已,论年纪我还比你小三岁呢!我只是你修真的引路人,对这件事情也只是一个旁观者。我参与其中只是让你了解事情的始末。这是他们的恩怨,既然你卷进来了,也就是你的缘法。各人的缘法要个人去解决,我可以帮你,但不能直接插手!”
……
世上最难受之事是什么?那是明明有一个阴谋就摆在你面前,前因后果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却没办法去揭露它。有一个我关心的人即将受到伤害,而我却束手无策。当然我心中还有一点希望,那就是风君子。风君子嘴上说不能直接插手,但是我跟这小子接触的久了,发现他虽然小小年纪,但却颇有心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介入这件事情的,他心里也许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风君子叫我这段时间只管修炼丹道,应该是有用意的。他说到时候我也许能帮上忙,什么忙呢?不管了,反正好好修炼就是了。于是我又恢复了上个学期时的修行生活。清晨去体育场陪高老爷子练拳,子午打坐修炼“火候炉鼎”,晚上在韩姐的面馆帮忙,偶尔有时间去凤凰桥头陪张先生聊天。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丹道修炼是急不得的,而我当时心情却很急,想着早一天能够有所突破。在丹术中,用意过重就是“走火”的先兆,可惜我当时不懂。咻咻自从我受伤之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很长时间都不见了。这样也好,我子午打坐的时候也没有它打扰了。
“火候炉鼎”的功夫,讲究在一阳生境界中,引丹田真元汇入命门,命门中气机自动沿督脉上行。古来“通督”有三关之说,这三关指的是尾闾关、夹脊关、玉枕关。这第一关尾闾好过,第三关玉枕(后脑)最难,而我恰恰卡在了第二关夹脊关(两肩胛骨下沿中间正中的位置)。
连续几天以来,我在静坐中丹田热流回转,一阳生发动,这股热流过海底,穿尾闾,汇入命门(后腰正中正对肚脐的位置)。精元到此,静坐中只觉得双肾微微发紧,“真气”鼓动,沿着督脉节节上行。开始的时候都很顺利,可是真气运行到夹脊位置,却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再也无法上行。若仅仅是真气不行也就罢了,可丹田仍然激荡,夹脊处阻塞之感越来越强烈。这几天静坐之后,平日里就觉得胸闷难受,背胛酸痛。其实我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我心意过重,有意无意的用意念引导真气上行;二是我前一段时间胸部受过内伤,虽然看起来已经好了可仍然有隐患。
我并不知道这是“走火”的征兆,虽然想问风君子,可是风君子说过平时不要在现实中谈论有关修炼的任何问题,有什么问题到梦中再说。这几天也不知道风君子在忙什么,白天来去匆匆,晚上也没有在梦里见过他。说来也巧,风君子虽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况,但是另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个人就是我们班的另一大“骛人”尚云飞。
那是一天晚上,已经快十点钟了。同学们基本上都已经回到宿舍。我在宿舍门外,被早已等在那里的尚云飞拦住了。自从上次尚云飞教我“七支坐法”与“止心随息”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问过我有关修炼的事情了。我还记得很久以前,在我曾经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过他和风君子的一段谈话,当时风君子叫他不要插手我修道的事情。云飞当时答应了,但后来他还是插手了。这次云飞又主动来找我,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神游 第二卷 历劫篇 016回 九节佛风紧,坐闻耳边雷
章节字数:4612 更新时间:070703 12:35
尚云飞的样子有点神秘,他拉住我小声问道:“石野,我知道风君子在教你丹道,你最近是不是练出什么问题来了?”
“问题?什么问题?我不清楚呀。”我是觉得最近打坐的时候有点问题,但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问题,只能这样回答他。
云飞摇了摇头:“你就别骗我了,我都看在眼里了。前一段时间你天天夜里阴神出游,我就觉得奇怪。哪有丹道筑基未成就修炼离体的?而且据我所知,天下道法都是以阳神为主,没有偏修阴神的。后来你夜里突然受伤,别人不清楚我可是知道的,一定是阴神在外面受了伤。对不对?”
云飞果然是高人,一番话说的八九不离十。既然他看出来了,我也只有老老实实的回答:“前一段时间确实是受了伤,不过现在已经好了。难道我还有什么问题吗?”
云飞又摇摇头说道:“你这几天面色潮红,气息紊乱,目色发赤,嘴角发干。一定是炼功出了问题。我早就说过风君子只管教不管学,你肯定是自己走错路了。风君子究竟教你什么了?你都是怎么练的?能不能告诉我。”
听见云飞的话我犹豫了半天,究竟应不应该告诉他呢?我仔细想了想风君子平日对我的叮嘱,并没有要求我不能把所学的东西讲给别人听,他确实没有这样说过。可是如果我对别人说这些东西,人家也许会认为我神经有问题,但尚云飞不一样。在我眼中他也是一位高人,而且他还帮过我。我考虑再三,还是将我习练“火候炉鼎”的经历以及最近几天夹脊关阻塞的感觉告诉了他。
尚云飞听了之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对我说:“石野,对于风君子那套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的问题可能就是道家所说的走火。经脉阻塞的情况我也遇到过。我师父曾经教我修炼‘宝瓶气’,也讲究气走中脉的,只是这中脉不是你说的督脉。有一种积气冲关的法子,可能对你有用,你学不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风君子也没告诉我不能和别人学道法,我当然学。云飞上次教我的“止心随息”是息法,这次他教我的仍然是一种息法,名子叫“九节佛风”。这九节佛风听上去并不复杂,就是在定境中调整息法,一口气分九次吸入,然后再缓缓的一次呼出。尚云飞好像对九节佛风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告诉我一气九吸,吸吸入丹田,一阳生之后,再一气九吸,吸吸入命门,命门气动之后,一气九吸,吸吸通夹脊。
其中的心法和风君子所说的火候炉鼎略有不同,风君子告诉我通督勿用意念引导,让气机自动而上。而九节佛风讲究心与息相随,心息不离,融入体内真气,节节破关而行。我问尚云飞:“这样行吗,就是调整一下呼吸,就可以冲开经脉?”
云飞答道:“你以为很简单吗?其实九节佛风远不止如此,我师父还讲过左息右息,有时候一口气要分九九八十一节,我现在对你讲的已经是最普通的了。高深的内容我也不方便告诉你,你去试试吧,一定会有用的。”
……
我并不知道,以九节佛风这一类的息法通督,并不是丹道筑基阶段可以修炼的。这与风君子所教看上去差不多,实际上大异其趣。九节佛风引真气节节而上,走的路线并不全然是督脉,而是脊柱。这是周天炼形,达到洗髓阶段时,炼丹人才可能修炼的功法。然而云飞对丹道并不熟悉,他是以自己的修为来指点我,也没想想我究竟是什么功底,而我更是一窍不通,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了。云飞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千万不要告诉风君子。
既然云飞已经教我九节佛风,我在修炼火候炉鼎时自然忍不住想要试一试。这一试,果然感觉修为精进,真气沿脊柱节节而上,仍然是到达夹脊为止。在夹脊处九吸一过,感觉豁然开朗。一股真气由命门直冲玉枕,全身说不出的舒泰!然而这种舒泰的感觉却没有维持多久。
云飞教我以九节佛风通夹脊,真气已过夹脊,我却忘了停下来。仍然以九节佛风的吸法引真气去冲玉枕(后脑)。只觉得一股真气在后脑盘旋,并没有顺势冲上顶门,而是在玉枕越积越多。我觉得头皮发紧,后脑发麻,然后毫无思想准备的,耳边传来一阵滚雷之声。这雷声惊得我心神一散,从定境中走出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下雨了吗?哪来的雷声?我向窗外看去,只见月色皎皎,星空一片。外面并没有打雷,雷声只在我刚才的定境中。这是怎么回事?我又重新入坐试了一次。这一次入坐修炼果然感觉自己的修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