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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邀不是明月”
秦钰都不知道苏乔在说什么!可是卢稚居然听懂了?他还扯着嗓子接了一句“是行路人!”
秦钰汗颜,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了。
“呆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秦钰扛起他的手臂要走,苏乔笑着咬了下嘴唇,然后指着秦钰对卢稚说“我我娘子。”
卢稚指着秦钰说“知道!我知道!”
“我娘子”苏乔抓过秦钰的衣身,抱住她,靠在她腹前说,“叫秦钰”
秦钰真想一掌把他给劈晕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胜酒力啊,喝醉了就这幅模样?也太傻了!
秦钰把他扛起来,想给他扶到隔壁房里去。外面居然又有动静了!
“桓生,怎么回事?”
桓生道“少夫人,楼下有人来犯!”
秦钰用力哼了一声“这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斐文还真当自己是谁了!他也不瞧瞧自己惹不惹得起!”
秦钰把苏乔扶到床上去睡觉,苏乔还拽着她不让她走“别走”
“人都杀到楼下啦!你居然还给我喝醉酒?!你能不能长点心啊!”秦钰气死了,桌旁的卢稚还在哈哈大笑说好喝呢,秦钰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嗯”苏乔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秦钰,满身酒气,还要贴着她的脸,耳鬓轻轻地厮磨着她,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
秦钰深吸一口气,一掌下去就把他劈晕了!
苏乔倒在秦钰的肩上,秦钰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烦人!”
秦钰夺门而出,对桓生说“看好他们!”
“是!”
秦钰一看楼下,我呵!斐文这是打算赶尽杀绝啊!居然派了这么多人来?秦钰看见楼梯上已经有人杀上来了,她朝楼下吼“来把刀!”
楼下护卫听了,看见地上掉的刀就用脚捞起一把踢了上去!秦钰接住刀正好迎面劈来一个人,她直接一刀下去踹开了他!秦钰似乎又回到了烈焰黄沙的战场上,身手不晓得多犀利了,桓生现不对劲,这帮人,怎么敢对秦钰下手。
难道斐文不知道,平王最忌讳伤到秦钰的吗?
秦钰沿着走廊一路砍砍踹踹,飞身一个横踢就把来人的头踢歪了,整个人掉下楼去,客栈也在一盏茶之间变得乱七八糟,各种桌子凳子砸了一地,秦钰一路杀到楼梯口,桓生察觉到楼顶有动静,是踩瓦片的声音!
他赶紧踹门而入,正巧碰上两个杀手从窗外翻进来!
他拿着手里的刀就是一飞!刀正好扎在翻窗进来的一个杀手身上,他冲上去拔了刀,把刺客揣出去,对着另一扇窗翻进来的人就是一砍!
两人开始兵刃相接,卢稚醉意潦倒地看着二人打斗,他还指着两个人说“好!好”
他站起来朝苏乔走过去,走到床边打打苏乔“仲惟啊起来!看戏!”
窗外又翻进来一个,桓生正刃了一个人,赶紧冲上去继续厮杀,卢稚靠在床边,看着桓生说“打!打死他!”
秦钰已经杀到楼下,这楼因为是被苏乔包下来的,没有闲杂人等,所以死的伤的,都是两边的护卫。
斐文这次,真是不顾一切也要拿苏乔的命了!
秦钰看见门外进来的人源源不断!她说“赶紧撤!”
他们这边的人,根本打不过那么多人的,打不过,就只能跑!
秦钰踩着扶手飞身上楼,冲进苏乔的房间,就看见桓生以一敌三,根本打不过,手臂和背上已经负伤了!
秦钰把门关上,推了桌子挡住!
她上去帮桓生一起打!待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时,秦钰也负伤三刀“桓生,楼下已经扛不住了,我们只能撤离。”
“是!”桓生最后一刀解决了最后一个刺客,他已经半身都是血了。
“你再撑一会,我们先把他们带走!”
“是!”。
第一百五十四章 酒好喝吗()
秦钰背上苏乔,门口已经有人踹门了!桓生把卢稚一掌砍晕,也背上他,两人从窗户跳出去,踩着蓬杆子飞身向对面的屋顶,桓生差点就没稳住摔下去,幸好秦钰拉了一把!
秦钰身后又跟上两个人,秦钰实在有些体力不支了,苏乔太沉了,这死家伙,总是在危难的时候出岔子!要死了啊
“小姐!”子庚子戊刚把知府一家人安排好,回来到酒楼就发现不对了,赶紧出来跑到酒楼楼顶找人,就看见小姐背着姑爷在不远的地方跑。
大街小巷已经乱成一通了,秦钰听见子庚子戊的声音,大叫道“快过来啊!救命啊!”
子庚子戊飞身过去拦着秦钰和桓生身后跟随的两人,没两下就把两人解决了“就会这么几招还学人出来当杀手?不自量力!”
秦钰大叫“滚过来啊”
“是!”子庚子戊跑上去接住苏乔和卢稚,背上身,秦钰差点就乏力到跪在地上了“现在哪里最安全?”
子庚子戊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子戊说“跟我们来。”
一盏茶后,秦钰和桓生捂着伤口,听着门外的“大爷来呀”
两人有些懵。
“这就是你们说的,最安全的地方?”秦钰转头看向子庚,子庚看向子戊,子戊看向桓生,桓生说“看我干嘛!”
子戊给桓生包扎伤口,秦钰说“勉强算安全吧”
子庚说“子戊这几天有事没事都往这里跑,应该没人会怀疑。”
秦钰和桓生都看向子戊,子戊“咳咳”
秦钰的手臂上受伤了,她把袖子割了扯下来,伤口的地方肉都翻了出来,子庚给秦钰包扎,说“小姐好久没受伤了。”
“还不都是因为他嘛!”秦钰瞪着床上两个睡得死沉死沉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每次逃命都出问题,气死了!
子戊说“现在兄弟估计没剩两个了,斐文这次派来的人,真是倾巢而出。”
秦钰也看出来了,看来这个斐文和知府背后的那些事,已经可以笃定,否则,也不会派这么多人来,就为了杀掉苏乔。
这斐文,可真是胆大包了天啊,这里一个可是吏部尚书,一个可是翰林学士,而且她秦钰,好歹也算个官吧,斐文这个地头蛇,那可是比京城的强龙,还要大胆心狠得多啊。
“知府呢?”秦钰问。
“我们把他还有他一家人,都关在他府邸的密室里了,钥匙在我们身上,没人进得去。”
“密室?”秦钰皱眉。
子庚说“我说也是为了保他一命,他自己交代的,说那里最安全。”
“这话你也信?”秦钰瞪大了眼。
子戊说“他自己也明白,出来必死无疑,斐文要对他下杀手,怎么可能也放过他一家老他还指望我们能网开一面保他一命呢。”
秦钰还是不放心“有人守着么?”
“有,现在正在清理府邸里的尸体,顺便看着呢。”
秦钰摇头,真是无奈了。斐文可真是视人命如草芥啊,脸这么白,心倒是黑得不行。
斐文此时坐在闲云阁上,看着回来的队首,一脸的荒谬“我派你们百八十个人,你居然连一个,都没有抓住?”
队首战战兢兢“公子,我没想到他们能逃得掉”
“呵,你没想到?你没想到,就能让他们逃走?”斐文嘴角的笑容在微风下,显得如此绝美,“你可知,他们一走,那么死的,就会是你,和我?”
队首冷汗满头“公子,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一定杀了苏乔,一定杀了他!”
斐文冷声道“给我滚。”
队首抖着身体,磕头,起身退下。
旁边的随从说“公子,现在如何是好?”
斐文说“封锁城内每个出口,苏乔,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艳阁暖香。
苏乔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满目的金花红罗帐,有些怔愣,头很疼。
这是哪里?
“丫头”他侧头,看见旁边居然是卢稚!
“咳!”苏乔瞬间坐了起来!
头疼
他撑了下额头,转头,就看见四个坐在桌旁的人都齐刷刷看着他。满桌的沾了血的棉布,秦钰两条胳膊也都包上了白棉布,桓生就更别说了,就差头没被裹上了。
“醒了?”秦钰笑得很冷。
苏乔看他们这个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再看看身边还昏睡的卢稚,又看见秦钰手臂上的伤,他赶紧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子戊和子庚都站起来候在一旁,苏乔走到秦钰旁边坐下,脸色还有些刚睡醒的惺忪感,待看见她手臂上的伤,眉头紧皱。
“酒好喝吗?”秦钰笑着问他。
桓生和子庚子戊迅速交换了个眼神,三个人风一样的速度,抬了屏风就躲角落里去了,然后耳朵贴在屏风上,偷听。
苏乔听着门外的声响,看看周围的环境,大概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他看着秦钰一脸隐忍着怒气的笑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疼么?”他问。
“你说呢?”秦钰笑着问他。
苏乔懊恼又无措地扶了下额头“对不起。”
“对不起?”秦钰示意他看看桌上的棉布,“你知不知道斐文派了多少人来?你知道这一下咱们没了多少人?什么紧要关头你还喝酒?我差点就死在别人手上了你知不知道?两次逃命你他娘的不是晕就是醉,我”
苏乔赶紧抱住秦钰,秦钰大叫“碰到我伤口啦!”
苏乔又赶紧放开。
“要不是子庚子戊及时出现,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喝茶?!”
苏乔赶紧把茶放下。
他是真的有点渴
子庚子戊在屏风后邀功似地戳了戳桓生,呲牙贼笑,桓生白眼,指着屏风,意思是“赶紧听!”
秦钰气得脸绷得不晓得多紧,看着苏乔,苏乔道“失策。”
秦钰把桌上的棉布一把抓起来全砸苏乔脸上了!
“叫你喝!”她愤愤地呼吸了几口!
屏风后边三个